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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家寵愛:靳少請矜持 234.交易,逃脫

作者/久陌離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距離邊境線不遠,車子依次停下來,清歌從卡車上下來,林平和劉洋坐在后面那輛車?yán),清歌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十二點十五分了,再有十五分鐘,對方就應(yīng)該要來了。

    清歌看了一眼周圍,黑漆漆的,其實什么都看不到。

    她靠在車壁上,雙手抱胸,“清姐,你去車上休息一會兒吧,外面冷。”剛剛那個年輕司機說道,他聽到他們叫她清姐。

    清歌朝他笑笑,“不用,這里可比我家那邊暖和多了!睎|陵市現(xiàn)在還處于冬天,而這邊依舊卻還有二十多度,即便是夜晚,也算不上冷。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十二點二十五分,叢林里傳來了動靜,清歌揮揮手,眾人立即做好了戰(zhàn)斗準(zhǔn)備。

    清歌瞇眼,看著動靜傳來的方向。其實已經(jīng)猜到了是誰,畢竟對方對自己的行為毫不掩飾。

    叢林里走出來一群人,為首的是一個魁梧的男人,清歌打開了手中的手電筒,這才看清為首的男人是一個國字臉,眼眶比常人的要深一些,應(yīng)該是個混血。

    清歌看向管事,管事朝著清歌點點頭,確認(rèn)來人的身份。

    對方早就知道這次的交易換了一個人,而且還是臨時換人的,對此非常不滿,是辛先生親自出面溝通了才過來的。

    對方打量著清歌,清歌坦然地任由對方打量。

    “你就是清歌?”來人問道。

    清歌點頭,“沒錯,是我。你就是這次跟我交易的人,霍國強?”

    霍國強點點頭,他是南羅國人,霍國強是他特意起的夏國名字。

    “你要的貨全部都在這里。”她指了指身后的三輛大卡車,這里不是全部的貨,只有三噸,都是霍國強的,剩下的兩噸依舊在倉庫里放著,清歌也不清楚他們打算干什么用。

    霍國強給身后的小弟使了一個眼色,小弟上去驗貨,而林平則是負(fù)責(zé)去查看霍國強帶來的錢的真?zhèn)巍?br />
    “沒想到這次來的人是個女人,還這么年輕!彬炟浶枰獣r間,霍國強看著清歌,有些好奇,主要是清歌太漂亮,太年輕,實在不像是做這個的。

    清歌笑呵呵,“第一次見強哥,以后還希望強哥能多多關(guān)照小妹,要是小妹有什么不懂,或者做的不到位的地方,強哥盡管指出來!

    霍國強很滿意清歌的態(tài)度,比之前的人好多了,之前那人態(tài)度傲慢,實在是令人生氣。

    “好說,都是要長期合作的!

    清歌笑瞇瞇,等著驗貨完畢。

    畢竟是第一次合作,霍國強對清歌有些防備,說了兩句之后就站在一邊不說話了,而清歌也不開口,免得引起對方懷疑。

    林平那邊驗得很快,對清歌點點頭,表示沒問題。

    等霍國強的小弟回來,雙方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清歌還好心地讓人幫他們把東西搬下來。

    “強哥這是準(zhǔn)備將東西直接扛回去?”清歌隨意問道。

    霍國強看了清歌一眼,沒說話,清歌聳聳肩,“別緊張,只是這貨的數(shù)量多,擔(dān)心你們運不回去!边@些人沒有開車來,清歌才會多嘴問一句。

    霍國強皮笑肉不笑,“這就不需要你關(guān)心了。”

    清歌攤手,好吧,被人嫌棄了。隨意地看了一眼正在搬貨的人,發(fā)現(xiàn)他們下盤很穩(wěn),力氣很大,心中知道這些人應(yīng)該是專門挑出來搬貨的。

    等到車上的貨都搬完了,清歌等人就離開了,至于霍國強怎么把貨運回去,那就不關(guān)她的事情了,免得對方以為她要做什么。

    *************

    京都。

    辛先生已經(jīng)從管事那里得知了經(jīng)過,立即給老板打了電話,“老板,交易完成了。”

    “順利嗎?”

    “非常順利,清歌十分配合,而且并不多問!

    “嗯,之后的生意繼續(xù)交給她,你多留意。”

    辛先生知道老板依舊不放心清歌,應(yīng)了一聲好,心中則是在思索著清歌的配合,她不配合,令人操心,但太過配合,卻也令人無法放心。

    順利完成了交易,清歌帶著劉洋和林平很快返回了東陵市。

    袁正濤已經(jīng)在赤羽的總部等著她了,清歌見到他,倒是有些意外,“袁老大怎么會在這里?”

    “自然是恭喜你順利完成了交易,辛先生說老板對此非常滿意。”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緊緊地盯著清歌。

    清歌依舊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樣,“這些都是應(yīng)該的,畢竟我們現(xiàn)在也算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袁正濤無法從清歌的臉上看出她的想法,神情越發(fā)冷淡,“這次你辛苦了,回去之后多多休息,以后這樣的事情少不了你的幫忙。”一副對待下屬的語氣,明顯是將清歌當(dāng)做自己的手下了。

    清歌也不介意他的口氣,自己能讓他產(chǎn)生危機感,說明袁正濤在辛先生眼里價值有限,若是這樣的話,倒是有利用的空間。

    清歌淡淡地想著,只是看著這張臉,清歌輕笑,“袁老大,這里是赤羽。”可不是他炎陽的地盤,所以即便是要走,該走的人也不是她。

    袁正濤臉色一僵,眼底一閃而過的惱怒,為清歌剛才的不給面子。輕哼一聲,看了清歌一眼,什么都沒說就走了。

    等人離開了,清歌也回家了,幫里的事情冷一飛和林平會幫她處理好的。

    回到家,靳修溟竟然在家,看見她回來,先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見她毫發(fā)未傷,滿意了幾分,直接將人抱在懷里,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順利嗎?”

    清歌點點頭,“出乎意料的順利!比缓髮⑦@次打聽到的事情跟靳修溟說了一遍,靳修溟微微瞇眼,“這么看來,那里只是他們其中的一個據(jù)點。”

    清歌也是這樣猜測的,點點頭,然后又將山村的事情說了,“他們自己種植、販賣原材料,數(shù)量十分龐大,而且這種事情,當(dāng)?shù)氐木骄谷灰稽c都沒有察覺,卻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不奇怪,就跟你與張德江的關(guān)系一樣!辈贿^是互惠互利的關(guān)系罷了。

    清歌眼底滿是冷意,“你說背后的人跟京都的哪一位有關(guān)系?”這群人身后必定站著一個大人物,只是他們現(xiàn)在手頭上的證據(jù)太少,還猜不出來。

    “不管是誰,總會露出馬腳的,倒是你,平時一定要小心一點!敝扒甯柚皇钦驹谶吘墸F(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被拉入了渾水中,危險性不可同日而語。

    清歌點點頭,“我會保護好自己的,我還要跟你白頭偕老呢!

    靳修溟蹭蹭她的臉,“記住你說的話,要是敢毀約……”后面的話沒說,不過那幽深陰冷的眼神卻讓清歌頓時明白了。

    眼看男人要黑化,清歌扭頭,在他的臉上啃了一口,“知道了知道了,保證做到。”

    靳修溟的眼神瞬間變得溫柔,蹭蹭她的臉。

    ***********

    冷一飛來找清歌的時候,清歌正打算帶司微瀾去見穆魏然,見到冷一飛,清歌又坐了回去,“事情查清楚了?”

    冷一飛點點頭,將資料遞給清歌,清歌打開,一張照片率先滑出來,不是杜雨若又是誰,只是照片上的小姑娘看著年紀(jì)更小一些,只有十四五歲的樣子,笑容清純燦爛。

    “這個小姑娘就是沐文斌的親生女兒,沐辰的妹妹——沐菀。在十五歲那年離家出走,至今未歸,沐文斌這些年一直在暗地里找這個女兒,沐辰似乎也正找她。

    清歌看著照片上的姑娘,想起杜雨若跟她說的舊事,誰能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真的有這樣的巧合,沐辰尋找多年的妹妹竟然就在她的眼前。

    如果不是聽杜雨若提起過自己的身世,加上那天查到了沐文斌的身上,恐怕清歌依舊猜不出杜雨若就是沐文斌離家出走多年的女兒,沐辰的妹妹。

    “清姐,這個姑娘看著怎么跟杜雨若長得這么像?”冷一飛狐疑道,他是見過杜雨若的,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在見到照片的第一眼才會驚訝。

    “就是她!鼻甯璧_口,看著照片上的姑娘眸光晦澀。

    冷一飛一怔,“那她怎么……”

    “這些不重要,這件事先放一邊,下次見到杜雨若的時候不要在她的面前提起沐家的人,一個字都不允許!鼻甯铔]有忘記杜雨若提起家人時,那后悔又愧疚的樣子。

    雖然知道了杜雨若的身份,但清歌并不打算做些什么。她算不上是一個好人,但也不想一再利用一個將自己當(dāng)做朋友的人。

    當(dāng)冷一飛離開之后,清歌深深嘆了一口氣,當(dāng)清楚了杜雨若的身份時,她心中更多的是對這個女人的心疼與憐惜,這種有家不能回,有親人不能認(rèn),還不能怨恨旁人的痛苦只有當(dāng)事人最能體會。

    要是沐辰知道自己一心疼愛的妹妹經(jīng)歷了這么多,會是什么表情?

    想到這里,清歌的臉色忽然一變,她想到了夜清筱,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里,又遭到了怎樣的對待。

    ****************

    南羅國首都一座莊園內(nèi)。

    夜清筱再次醒來的時候房間里除了清若筠并沒有別人,清若筠枕著胳膊睡著了,一只手輕輕握著女兒的手,睡得并不安穩(wěn)。

    夜清筱不知道這次昏睡了多久,似乎很久,又似乎只是很短很短的時間。她的腦子空空的,整個人還沒從長時間的昏迷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

    她看了一眼窗外,那一排樹上依舊開著紅色的花,不禁想著不知道這種花是什么花,花期竟然這么長,似乎一年四季中有三個季節(jié)都是開花的。

    她想起床,又怕吵醒了母親,于是躺在那里不敢動。

    清若筠睡得時間并不久,不過五分鐘就醒來了,睜開眼睛的第一眼對上了女兒明亮的眼睛,她一喜,“清筱。”

    夜清筱溫柔地笑笑,“媽媽。”

    清若筠直接抱住了女兒,“你終于醒了,你嚇?biāo)缷寢屃酥恢!?br />
    夜清筱任由母親抱著,輕聲問道:“媽媽,我睡了多久?”

    “三個月。清筱,媽媽差點以為你醒不過來了。”這三個月,若不是夜清筱的呼吸一直很平和,她都要堅持不下去了。

    夜清筱一怔,沒想到自己竟然昏迷了這么久,她的神情有些恍惚,隱約記起了昏迷前的事情。

    她答應(yīng)了那個變態(tài)男人做心臟移植手術(shù),她想起了手術(shù)室中白慘慘的燈光,冰冷的毫無溫度的器械,還有那雙比冰還冷的手,可是打了麻醉劑之后的時候她就不記得了,原來已經(jīng)過去了三個月了嗎?

    她還以為她會死在手術(shù)臺上,畢竟從小到大,那么多專家醫(yī)生都說過了,她的身體狀況根本不適合做手術(shù),而等她適合做手術(shù)的時候,又沒有合適的供體,在那個男人給她動手術(shù)之前,她的身體其實已經(jīng)因為實驗,到了一個非常糟糕的程度,所以她是做好了醒不來的準(zhǔn)備的。

    “媽媽,我又一次讓你擔(dān)心了。”夜清筱十分抱歉,從小到大,自己沒有一刻不讓母親擔(dān)心的。

    清若筠溫柔地摸摸她的頭,“只要你好好的,媽媽就什么都不怕。”

    夜清筱想說什么,房門打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房間門口,讓夜清筱的臉色瞬間慘白,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這種本能的恐懼,是這個男人帶給她的。

    男人戴著口罩,穿著白大褂,除了一雙眼睛,看不清他的臉,那雙眼睛清冷、淡漠,毫無人類的感情,即便是看見她醒來,有的也是審視。

    修長卻冰涼的手在她的身上檢查了一遍,那種被毒蛇撫摸的感覺瞬間襲上夜清筱的心頭,她的身子僵硬,動也不敢動。

    清若筠何嘗沒有看到女兒的恐懼,卻也沒有阻止這個男人給女兒做檢查,畢竟女兒現(xiàn)在確實需要。

    男人檢查完畢,眼底有絲滿意,“不錯,雖然昏迷的時間比我估計得久了些,但恢復(fù)情況還不錯,沒有出現(xiàn)任何排異反應(yīng),手術(shù)很成功!

    一旁的清若筠聞言,眼底瞬間爆發(fā)出一道亮光,也顧不得眼前的男人是跟囚禁他們的人一伙的,拉住他的手,“你說的是真的,清筱的心臟病好了?”

    男人皺眉看了一眼被拉住的手臂,毫不客氣地直接甩開,冰冷的眸子注視著清若筠,眸底是清晰的厭惡與冷意,清若筠卻顧不上這個,盯著男人,“她的心臟病是不是好了?”

    女兒的心臟病是她一直以來的痛,現(xiàn)在知道女兒的病可能已經(jīng)好了,清若筠怎么可能不激動。

    男人似是笑了笑,看了一眼夜清筱,在看到她眼底的驚懼時,彎了彎眼睛,眼中卻沒什么笑意,看著她的目光更像是野獸看到了美味的食物,“是,已經(jīng)好了。只要再養(yǎng)一段時間就跟常人無異了!

    夜清筱身子抖了抖,側(cè)開臉,試圖躲過男人的目光,只要一想起手術(shù)室中的事情,她就渾身發(fā)冷,她寧愿自己死在了手術(shù)臺上。

    男人很快就離開了,清若筠抱著女兒,淚流滿面,“清筱,太好了,你的病終于好了,以后你就跟正常人一樣了!辈还苓@個男人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只要女兒能恢復(fù)健康,對于清若筠來說就是一件好事兒。

    夜清筱看著高興的母親,那樣的喜悅,是從未有過的,嘴角動了動,終究是什么都沒說,只是伸手抱住了母親,輕聲開口:“是啊,媽媽,我的病好了,以后我就是一個健康的人了,你再也不用為我擔(dān)心了!

    清若筠點點頭。

    夜清筱醒來之后,又休養(yǎng)了差不多三個月,身體才逐漸恢復(fù)了。

    男人隔一段時間就會將夜清筱帶走,被送回來時,夜清筱的身體總會比上一次好一些。清若筠不知道男人對女兒做了什么,每次問夜清筱,夜清筱都避而不談。

    “媽媽,又是新的一年了!币骨弩憧粗巴庖箍罩械臒熁,輕聲說道。

    他們的活動范圍依舊被限制在這一間房間里,能看到外面的也不過就是這一扇窗。

    清若筠坐在女兒的身邊,將一條薄毯蓋在她的身上,笑著點點頭,“是啊,又是一年了!北M管被人囚禁著,但女兒的身體恢復(fù)了健康,她心中依舊是高興的。

    夜清筱將頭抵在母親的肩膀上,眼底是溫柔的笑意與思念,“不知道爸爸跟清歌好不好!

    “清歌現(xiàn)在應(yīng)該正在跟戰(zhàn)友過年呢,聽說部隊里的年也是非常熱鬧的,她又是個愛熱鬧的性子,應(yīng)該過得不錯,你爸爸……”清若筠頓了頓,“你爸爸應(yīng)該也在思念我們!

    她握住女兒的手,小聲開口:“清筱,媽媽一定會帶你離開這里的!

    夜清筱忽然一驚,“媽媽,你想做什么?”

    清若筠摸摸女兒的頭發(fā),“別害怕,媽媽只是想帶你離開這里。”女兒的身體恢復(fù)了健康,她自然要想辦法離開這里,而且這些人將他們囚禁在這里,肯定是有目的的,最大的可能就是用他們兩個威脅清歌與丈夫,讓他們?yōu)檫@幫人做事。

    夜清筱死死地握住了母親的手,“媽媽,你什么都不要做,我不要你出事,媽媽,求求你!彼莻男人接觸過,知道那個男人的可怕,那就是個變態(tài),她不想母親出事。

    清若筠神情溫柔,“媽媽不會出事,放心,媽媽不會做沒把握的事情的!

    夜清筱根本不相信母親,就擔(dān)心母親沖動之下做了什么事情,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見她真的害怕,清若筠抱住女兒,“好,媽媽答應(yīng)你,沒有十足的把握,一定不會做什么,別擔(dān)心,好不好?”

    夜清筱心中隱約不安,定定地看著母親,“媽媽,我們還要一起去找爸爸和清歌,所以我們都不能出事,一定不能出事!

    清若筠笑著點點頭,心中則是計劃著怎么才能離開這里。

    在這里這么久,雖然活動范圍很有限,還要為女兒擔(dān)驚受怕,但清若筠也不是什么都沒做,她從在這里工作的人偶爾的交談中也能猜測出一些東西,對這邊的構(gòu)造也有一些了解,只不過以前夜清筱的身體情況十分糟糕,她也不敢輕舉妄動。

    只是還沒等清若筠決定做什么,夜清筱就先一步被帶走了,而這一次,一直到一個星期后都沒回來。清若筠終于察覺出了不對勁兒,可是從夜清筱失蹤后,那個醫(yī)生男人也不見了,整座莊園里只有一些看守她的人。

    而清若筠在確定女兒被帶走,并且不會被送回來之后,像是瘋了一般的砸門,可是不管她怎么砸,怎么嘶吼,門外的人都無動于衷。

    “那女人今天還在鬧呢?”門外來送飯的人問道。

    守在門口的人搖頭,“今天倒是安靜了,估計也是鬧累了!

    送飯的人是個中年婦女,聞言,輕聲嘆氣,她也是個母親,其實能夠理解清若筠的苦,換做是她,恐怕她早就瘋了。

    “我給她送飯!彼惋埖呐苏f道。

    守門的人直接將門打開,他們兩個力氣大,也不怕清若筠趁機跑了。

    送飯的女人進去,沒多久就出來了,低著頭。這里的已婚婦女頭上都是要包著頭巾的,除了眼睛,臉部其他部位根本不會露出來,所以守門的兩人并不知道送飯的人已經(jīng)換了一個。

    “她今天怎么這么安靜?”其中一個守門的人問出來的人。

    “生病了!鼻迦趔薮鸬溃曇粲行┖,跟送飯的女人有八分相似,這個女人平時就負(fù)責(zé)給他們送飯,清若筠跟她聊過,自然記住了她的聲音。

    清若筠被關(guān)在這里將近兩年時間,天天聽著這邊的話,即便是原先不懂,在她有心學(xué)習(xí)的情況下,也學(xué)會了幾句常用語。

    守門的人絲毫沒有起疑,眼睜睜看著自己看守的人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大搖大擺地離開了這里。

    清若筠按照從送飯女人口中得知的消息,直接從后門離開了這座莊園。說起來,還多虧了送飯的女人,清若筠才能順利離開這里。

    其實剛剛那個女人進來的時候,清若筠正打算爬窗離開,就被撞見了,她本以為這個女人會揭發(fā)她,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將身上的衣服換下來給她,示意她穿著自己的衣服離開。

    ------題外話------

    清歌媽媽出來啦,母女想見不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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