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警局。
“根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確定所有失蹤人口皆是從外地而來打工的,籍貫、工作都無關聯(lián),也就是說犯罪分子很可能屬于這三個小區(qū)中人。”
辦公室,全都圍繞在一起商討著案情。
“你這么肯定?”時辛邊問邊從記事簿中抬頭。
樂舒搖搖腦袋:“不完全確定,但試想一下,若咱們是個人口販賣組織,何必非得找外地人下手?因為街坊四鄰都熟識,才不忍下手,亦或不方便下手,那么這個人肯定在那邊住了許久許久,對三個小區(qū)的情況了如指掌,要不怎么判斷得如此精確?”
“也對,我在我那小區(qū)住了兩年,也不能見個人就知他屬本地還是外地。”
“要是這樣的話,范圍就縮小了很多,可三個小區(qū)加起來也有不少住戶呢,怎么查起?”
季云瀟抬手打斷大伙的議論:“今天訪問了那幾個神色異常的住戶,似乎明明知道些什么,就是不肯明說,一直顧左右而言他,也表示出了他們的不耐煩,希望咱們再也不要去打攪,更沒怕透露真相后被禍及的慌張,這就相當奇怪了,即便失蹤的與當?shù)刈魺o關,卻也是一個個活生生的人,要么冷血無情,要么與犯罪分子有著淵源。”
“對,所以說,目標一定屬于墨離路上的長居者,初步判斷,人緣極好,能得到所有知情者的維護,三個小區(qū)加起來共計三十五位具有絕對威望的人,比如荷花小區(qū)的張丹丹女士,每天晚上都會組織大批老太太跳舞,還有蓮花小區(qū)的劉老先生,晨練組織者,但我個人覺得應該把目光放在第一個失蹤者身上。”某女環(huán)胸沉思著來回踱步。
“凡事都有起因嘛。”季云瀟點頭附和。
成員A:“張云海?如果只是他一個人出事了的話,那么他隔壁的白大爺和二樓兩戶具有最大嫌疑。”
成員B:“對,反正我要是住在他隔壁,早發(fā)飆了。”
成員C:“他不是只有中午才鬧騰嗎?”
樂舒失笑:“是啊,中午,可你就那么確定他周圍沒有日夜顛倒的居民呢?比如白大爺,他每天早上三點起床弄早點,十點關門,回去洗洗涮涮,睡個午覺也不無可能,結(jié)果就因為隔壁哐哐當當吵鬧不休而發(fā)怒……”
“沒錯,對著張云海上面的住戶表明白大爺曾不止一次去敲過張云海的門,要求他安靜,但并沒發(fā)生過爭執(zhí),每當老爺子找過他后,他都有乖乖聽話。”
“這么說白老爺子嫌疑最大了?”
季云瀟嘖了一聲:“也不見得,樂舒,你繼續(xù)吧。”
“好,既然討論到這里,都認為白老實可能性最大,那么明天時辛你去調(diào)查一下他,還有二零二那個叫張彪的人,也調(diào)查一下,順便問下居民們六棟失蹤的李秀可有跟小區(qū)中誰結(jié)怨,其他兩個小區(qū)暫時不管,我們的時間不多了,都積極點。”她可不想再跟老顧被老督查叫去批評。
翌日,經(jīng)過一夜細雨洗禮,整個市區(qū)都煥然一新,空氣清雅,微風徐徐,人們臉上的笑容似乎都變多了。
某條靠近北城警局的街道上,龐煜獨自站在路口不知在計劃著什么,反正眼珠子一直對著某輛警車發(fā)呆不下十分鐘了,昨晚想了一夜,心口也堵了一夜,他覺得有些事靠外人是沒有用的,更不想自己在樂舒面前的丑態(tài)被下屬們當樂子看,于是特意空出一天主動出擊。
但要怎么出擊呢?樂舒如今手里正負責著大案,沒空理會他,想見一面實在不易,唯一的辦法就是逼得她不得不來見他,下定決心一樣,寒著臉大步走向警車,到了后,抬腳就開始猛踹。
‘啾啾啾……’
受到攻擊,警車開始不滿的瘋狂叫囂起來,同時也引起了周圍路人的詫異目光,那人莫不是瘋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警車也敢打。
旁邊維持秩序的老交警一看,頓時怒了,好小子,敢當我面犯事,箭步?jīng)_過去一把將人粗魯推開,暴呵:“干什么?知不知道妨礙公務、故意毀壞公私財務是要判刑的?說,為什么要襲擊警車。”
“看它不爽!”龐煜揚眉,極致囂張。
交警叔叔蹙眉,精神病患者?檢查了下,發(fā)現(xiàn)除了點腳印,并沒啥大礙,嚴厲警告:“小子,有種你再說一次。”看它不爽,還有人居然敢當著警察的面說看警車不爽,百年不遇的稀罕事。
男人環(huán)胸,并未重復的意思,只倨傲地瞅著老人又給了警車一腳。
嘿,這小子真不要命了?交警叔叔那個氣啊,二話不說,掏出手銬就給推車里去了:“不爽是吧?行,進了局里我讓你好好爽個夠。”
龐煜特別配合地坐進去,那樣子,就像巴不得給抓走呢。
于是當樂舒早上來到警局時就被交通組的組長給攔住了。
“樂舒,你先跟我來一趟!”組長大叔急急忙忙把人往審訊室拽,腦門上布著一層細汗,可見事情多么嚴重。
眼看財叔要開審訊室的門,樂舒快一步制止:“等等等,財叔,我可不負責你們組的審訊,您也知道我們組最近接了個挺棘手的案子,忙著呢,我得走了。”交通組能有什么大事?真有大事兒,也輪不到他們交通組來審訊,所以不想在這里耽擱寶貴時間。
“別別!”財叔急忙挽留,為難道:“這個案子也不小,知道里面那位是誰嗎?弘越集團的董事長龐煜,你說我能不著急么?”
果然,樂舒直接斯巴達了,看看老人,又看看后面的審訊室:“什么……情況?”弘越董事長咋被交通組關審訊室里來了?這還真是大事,鬧不好整個交通組都會跟著倒霉,希望不是誤會吧。
“是這樣的,剛才老馮不是正在執(zhí)行任務……”
聽完后,樂舒再次懵逼,那么大個老板沒事襲擊警車干嘛?據(jù)她所知,龐煜可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市民:“可這也跟我沒關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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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沒人留言了,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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