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傳言的不同,封逸臉色不蒼白,不像病了許久的樣子。
封寒不等封逸回答,笑了笑,拍了下他的肩膀,“最近想去你家看望你,都被保鏢攔住了,現(xiàn)在看到你沒事,我放心了。”
封逸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勞你費心了。”
封寒微微一笑,仿若沒聽出封逸言語中的嘲諷,仍是關(guān)心的語氣:“我是你叔叔,關(guān)心你,是應(yīng)該的!”
封逸和封寒之間,隱隱有火藥味在環(huán)繞,似一觸即發(fā)。
小蝦米的柳詩意,膽子較小,跑回到肖悅軒身邊。
蕭輕語目光左右移動,不知說話好還是不說話好。
當她猶豫中,封寒將話題轉(zhuǎn)到她身上,夸贊道:“輕語今晚很漂亮!”
封逸沒有出車禍前,權(quán)貴圈里無數(shù)女孩想嫁給他,他出車禍后,身體大不如從前,板上釘釘?shù)睦^承人不穩(wěn)以后,封寒又差點將他取而代之,想嫁給他的人就少了。
這幾年他身體越來越差,頻繁住院,今年更是兩次傳出他要病危的消息,但他繼承了封老夫人的遺產(chǎn),以前對他動過心思的女人,又蠢蠢欲動,畢竟,跟帥哥結(jié)婚是件不錯的事情,而且封逸一死,遺產(chǎn)就是自己的了。
看見他身旁站著的蕭輕語,明艷動人,她們不禁想知道蕭輕語的身份,以及從封家傳出封逸身體差到碰不了女人的傳聞,到底是不是真的。
封寒的夸贊,蕭輕語看到封逸緊繃的俊臉,當做沒聽到。
蕭輕語不理會他,封寒半點尷尬也沒有,“這里吵,我們?nèi)巧希俊?br />
封逸下顎微揚,幽冷地掃了眼封寒,接著邁開步伐。
蕭輕語跟著上去。
見狀,站在旁邊的柳詩意,小聲地問肖悅軒,“我們上去嗎?”
有人在身邊保護她,柳詩意宛如吃下一顆定心丸。
肖悅軒眼神變幻,最終復(fù)雜地注視柳詩意,“我們上去沒用,我送你回去!”
這地方,柳詩意不想待了,由肖悅軒送她回家。
只是一上到車,肖悅軒就問她:“你收了封寒的錢?”
柳詩意不明所以,“我收他的錢?”
“沒收?”
“他沒給錢我!”柳詩意不蠢,想了下,明白肖悅軒為什么會這么問她了。
山莊里的那些明星模特,她都是認得的,全是華美簽約的,華美的藝人在圈內(nèi),一向有著用身體換取資源和快速賺錢的說法。她被別人認為是出來賣的,必定是被當成華美的藝人了。
但被**也以為出來賣的,柳詩意心塞,要不是看在他長得帥、活好的份上,她要換**了。
弄清楚了,肖悅軒臉色也好了點,“去你家?”
柳詩意本來沒有睡肖悅軒的念頭,可今晚被那死胖子惡心得不輕,肖悅軒又主動送上門,她就答應(yīng)了,“走!”
肖悅軒和柳詩意相約好,一起度過良宵。
而封逸和蕭輕語,上到二樓后,封逸就松開蕭輕語,跟她說:“輕語,你在這里坐會,我很快過來。”
語畢,他走向最近的一間房,打開房門。
無需提示,封寒走了進去。
房間并不大,進來兩個一米八多的高個子,瞬間顯得小了一半。
門剛被封寒關(guān)上,走在他前面的封逸,轉(zhuǎn)身,揮拳,動作一氣呵成。
有了準備,但封逸動作太快,封寒躲避不及,臉上挨了一拳,并未影響他的帥氣,甚至撕裂不去他溫潤的外表。
封逸唇角噙著冷笑,目光寒氣逼人地睥睨封寒,“你也就只會耍這種上不得臺面的手段。”
上不得臺面這五個字,猶如一根針,刺在封寒的身上,痛感不強烈,可絕對讓人厭惡。他表情微微一變,溫潤的模樣差點維持不住,“我請人來我山莊玩,你看不慣?”
封逸勾起譏諷的笑意,“爺爺對你寄予厚望,不知道他知道你今日仍然上不得臺面,他會怎么想。”
“你對我有誤會。”
“誤會?”封逸臉上布滿譏諷,“用這種手段來鞏固自己的人脈,也難怪這么多年,你取代不了我,沒有被爺爺直接認定為繼承人。”
五年了,封寒早以為勝券在握的繼承人,一直沒有拿到手,只要封逸身體好一點,回去豐年工作,父親的心思便會動搖,公司里那群老不死也跟著搖擺。
如今被封逸拿出來直白地諷刺,封寒不起波瀾的表面,心底深處藏著的怨恨又加深了一點,“封逸,我們是一家人,繼承人是你來當,還是我來當,沒……”
封逸冷笑:“收起你這副虛情假意的面具,演了二十多年,還不膩嗎?”
封寒面上有些許的無奈,似是很為難地道:“你要這么想,我也沒有辦法。繼承人的位置,我從來都沒跟你搶過。”
封逸仿若聽到笑話,“你從來就沒有資格跟我搶!”
聽著盡是輕蔑諷刺的話語,封寒拳頭微握,神色不變,“是,我沒資格跟你搶。可請你也要相信我,我沒想過要跟你搶。”
“這話拿回跟你那個人盡可夫的母親說,看她信不信!”
封寒面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我知道你討厭我們母子倆,但我們已經(jīng)……”
封逸眼眸微瞇,“裝道貌岸然的君子前,下次就別再做這種靠花錢請人來伺候你想拉攏的人,low,知道嗎?”
封寒臉上徹底沒有了笑意,溫潤的面具被撕下,“我如何打好人際關(guān)系,是我的事,請你不要評價。”
“你也就這點本事了。”
封寒從一進來挨了封逸一拳后,一直在壓制著自己,此刻封逸充滿諷刺和輕蔑的目光掃來,他壓制不住了,眼神瞬變,銳利了許多,“我念在你是我侄子的份上,不想與你計較。”
“真能忍,王八都沒你厲害。”
這句話直令封寒失去了平時的偽裝,拳頭緊握,向封逸臉上揮過去。
就在拳頭快打到封逸臉上時,他一把抓住封寒的手,右腳抬起,對準封寒的腹部,狠狠地一擊。
腹部受到重擊,封寒面色變白,站立不穩(wěn),倒在地上。
外人眼中風(fēng)光無限的封總,此時在封逸面前,狼狽不堪。
封逸眼眸微垂,注視露出真面目了的封寒,“封總邀請輕語和柳詩意來這里玩,不就想看看我的病好了沒嗎?你連我一個病人都打不過,我勸你,從工作上擠點時間出來鍛煉吧,別三十不到的人,身體素質(zhì)跟五十人的差不多。年紀輕輕就不行了。”
封寒站了起來,似乎又是那個紳士風(fēng)度十足的封總。
兩人身高相差不到三公分,而在氣勢上,封逸比封寒強一大截。
四目對視,封寒眼神變化極快,有不甘、憤怒、怨恨等等。
相比房間里的暴風(fēng)雨,待在外面的蕭輕語,有些無聊。
房門關(guān)上后,她好奇封逸和封寒在里面會說些什么,做些什么,無奈做不出偷聽的事情,而且這里好像隔音做得也還行,她就坐在椅子上,等封逸出來。
在另一個客廳的蔣伊麗,和肖悅軒談完事后,沒有得到承諾,只有無限期的項目延遲,心情非常差,喝了好多杯酒后,聽到走廊里有一對男女在調(diào)情,后面就是令人遐想的聲音,煩上加煩,準備打道回府。
樓梯口沒走到,她便看見了坐在大客廳的蕭輕語。
蕭輕語正在低頭看手機,沒有留意到蔣伊麗也在。
喜歡的人的妻子,無疑是礙眼的,心情不好的蔣伊麗,此時很需要做點什么來發(fā)泄,來緩解焦躁的心情。
“蕭小姐!”
突然有聲音響起,蕭輕語抬起雙眼。
眼前不遠處,蔣伊麗拖著長裙子,身姿搖曳地走過來。
她皺眉不語,冷眼注視蔣伊麗。
蔣伊麗眼珠子轉(zhuǎn)動,看了一圈四周,“蕭小姐一個人來?”
蕭輕語恍若未聞,不回答。
蔣伊麗咬咬牙,打量的目光從蕭輕語身上掃過。
同為女人,雖是情敵,她也不得不承認,蕭輕語外表極為出眾,烏發(fā)紅唇的打扮,如是一朵嬌艷的玫瑰,散發(fā)著誘人的香味。
“蕭小姐一個人來這,是缺錢了吧?”蔣伊麗想起從封寒說過的話,以及自己調(diào)查到的資料,“蕭小姐也真是可憐,嫁給了有錢人,生活質(zhì)量也沒有得到太大的改善。”
蔣伊麗站著,蕭輕語坐著,兩人高度不一致,蔣伊麗說話時,顯得她氣場足一些,仿佛高高在上地俯視別人。
蕭輕語不站起來,如是在看智障地看著蔣伊麗,“華美集團的千金,關(guān)心別人生活質(zhì)量有沒有提高,這么閑的嗎?你們家快破產(chǎn)了嗎,你閑得慌,到處管別人閑事?”
“即使我們家破產(chǎn)了,也比你們蕭家好太多!”說起蕭家,蔣伊麗如是說錯了什么話,補充道:“忘記了,你只是蕭家的養(yǎng)女,早就被蕭家趕出去,現(xiàn)在跟蕭家沒關(guān)系。”
“跟你不熟,你廢話少一點。”蕭輕語別開臉,望著封逸在的房間,不想搭理蔣伊麗。
“……”
還有一堆諷刺的話已醞釀好,被蕭輕語這么一說,蔣伊麗噎住了。
此時,房間的門被打開,封逸走了出來。
看見封逸,蕭輕語小臉上多了笑意。
蔣伊麗則是眼前一亮,毫無剛才盛氣凌人的態(tài)度,聲音軟了不少,“封逸。”
封逸如是沒聽到,直接走向蕭輕語,“我們回家!”
說完,他牽起她的手,往樓梯走。
蔣伊麗宛若如透明人,從頭到尾,封逸都沒看她一眼。
蕭輕語開始還有一丁點擔(dān)心,封逸會理睬蔣伊麗,所幸他表現(xiàn)得好像不認識蔣伊麗,她心里暗喜。
走之前,她回頭看了下蔣伊麗,眼中全是嘲諷。
喜歡的人沒理自己,就走了,蔣伊麗將賬都算在蕭輕語頭上。
封寒比封逸要晚出來一點,面色極為難看,似乎也沒有看到蔣伊麗,往著樓梯方向走。
蔣伊麗上前,“小叔叔!”
封寒頓了頓腳步,“我母親有事叫我回去,蔣總玩得高興點!”
今天是很糟糕的一天,蔣伊麗想把蕭輕語大卸八塊!
走出山莊后,蕭輕語扭頭看著封逸,問:“你跟封寒在里面做了什么呀?”
“說了點事。”
“什么事啊?”
他們來到這,不過二十分鐘的時間,封逸就要拉著她回去,浪費了她今晚的靜心打扮。明知不該問太多,蕭輕語還是忍不住要問。
女孩好奇地眨巴著眼睛,望著他,封逸目光柔和了不少,“叫柳詩意,不要跟封寒來往,他的任何邀請都不要接受。”
“回去我就說她。”蕭輕語這時才記起,出來時沒看到柳詩意和肖悅軒的身影,“她跟肖悅軒不知道是不是回去了!”
肖悅軒護著柳詩意那一幕,在封逸眼前浮現(xiàn),“他們……”
封逸只說了兩個字不再繼續(xù)說下去,蕭輕語隱約猜到一點他想說什么,“他們兩個都是愛玩的,可能找別的地方繼續(xù)玩了吧。”
“叫她離悅軒也遠點。”
和肖悅軒是多年好友,封逸已記不清肖悅軒換過多少個女朋友,柳詩意是蕭輕語的好朋友,他還是提醒一下,免得柳詩意慘遭肖悅軒的禍害。
還怎么遠?
他們都不知道睡過多少次了!
蕭輕語心底默默地吐槽,點頭道:“好的。”
時間已不早,回到封家,蕭輕語要趕緊卸妝護膚,準備睡覺。
誰知,她卸妝水剛拿起來,封逸便從后背抱住她,雙手很不安分地四處游移,下顎還不斷蹭著她的臉頰,意思很直白明顯。
蕭輕語轉(zhuǎn)身,正面對著他,“等我卸完妝。”
明天她就要去橫店了,不在帝都幾個月,封逸覺得這對他來說太漫長了。他嗅著她身上與香水混雜在一起的清香,輕啄了下她的紅唇,亟不可待地撩起她的紅裙,而后將她抵在梳妝臺上。
蕭輕語想要卸妝再跟封逸做,就是空想,因為封逸沒給她機會,他似乎特別喜歡她帶妝,身上穿的這件紅裙,一通熱吻下來,沒什么耐心做前戲,他就直入主題。
背靠著梳妝臺,正面是他,蕭輕語雙腳發(fā)軟,擔(dān)心自己滑下去,一面緊張一面又要承受著他的沖刺,這讓她的身體緊繃著,但給封逸的感覺特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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