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媽媽不必知道原因,只要幫我達成愿望就好。這應該比幫我獲寵簡單得多吧!”
讓將軍寵愛一個人很難,但讓將軍忘記一個只見過兩面的女子卻是再簡單不過。
色園多的是被將軍遺忘的女子。
這么好拿的錢劉媽媽沒有理由不要。
“我不會和你們爭寵爭機會,所以日后在色園不要找我麻煩,明白?”
晚晴聽著水善的調笑羞紅了一張小臉,羞怯的低著腦袋攪著手指,沉默了半天突然道出一聲‘對不起’。
“謝謝你原諒我,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恩人,我不會讓色園任何姑娘打擾你。”
晚晴保證的堅定的點著腦袋。
當天晚上晚晴代水善去了將軍的寢殿,不知道劉媽媽找了什么借口蒙混過去,晚晴回來時一臉春風得意,看來將軍沒怪罪也沒起疑。
侍寢的事順理過去,水善長長的松了口氣。
水善根本沒有什么秘方藥,但為了不讓劉媽媽起疑,隨便亂寫了一張藥方,把知道的藥材都寫上去,拜托劉媽媽抓藥。
晚晴和水善打架的事情果然也在劉媽媽的威逼下壓了下去,色園的姑娘沒人敢不聽劉媽媽的話。
水善這幾天就一直呆在房間里,她已經從幾人間徹底變成了一人間,其他姑娘都被劉媽媽分配到其他房間去了,算是給她的特別照顧。
五天時間已到,方哥果然又突然出現(xiàn)在了房間里。
現(xiàn)在水善一人獨住到時方便了方哥來找她。
水善自上了床就沒睡,睜著眼睛等方哥來,方哥一來就粗魯?shù)臎_上來掐著她的脖子盯著她的臉看,似乎要把她的臉看出一個洞。
“你的臉怎么了?”
水善縮著脖子用力擺脫方哥鉗制的手,摸著被掐疼的脖子暗暗瞪了他一眼。
“不小心劃上了,這幾天我一直在養(yǎng)傷,沒辦法見將軍。”
“這是不小心?”
方哥哼了一聲,顯然不接受她的解釋。
水善猶豫一下,只得老實交代,“是和人打架被抓傷的。”
“說了讓你別和那些女人糾纏,一心放在將軍身上,完成主人的任務。竟在那耽誤時間,還把臉給傷了。”
水善沉默著仍由方哥罵,這臉傷現(xiàn)在是他最好的拖延借口。
方哥又教訓了水善好一會,最后憂心忡忡的確定道,“這傷不會留下疤痕吧,不然接近將軍?”
水善暗自松了口氣,今天這一關算是過了。
“沒事的,我一直在擦藥,過段時間就好了,肯定不會留下疤痕。”
方哥聽她這么說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把縛靈蠱收好了別被人發(fā)現(xiàn),那個非常的珍貴,比你命還貴重。”
“知道了,方哥放心。”
方哥叮囑水善臉好了就快些行動,五天后還會來看她的進度,要是還沒進展便會給她教訓。
水善看方哥要走,極喊一聲,“方哥,小心些。”
方哥上次被守衛(wèi)看見,差點害死她,今兒可別再害她了。
水善這一晚又失眠了,她倒想看看那個所謂的主人究竟是誰。
哈單族將青裊這些棋子安插在曦寧國自然沒好事,用縛靈蠱操控曦寧國重將,等同于將曦寧國的兵力都操控在了手中。
這樣受控制的大臣在曦寧朝堂還不知道會有多少。
不知道天閔王朝的朝堂有沒有大臣被操控。
水善請求劉媽媽想要出府一趟,只要半天時間,保證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劉媽媽堅定拒絕了。
“我雖收了你的錢,但不會為了你豁出性命。色園的女子不得出府,這是死規(guī)定,誰要違反不僅你會沒命,幫你出府的人也不會有好下場。”
“我保證不會讓人知道,你就幫我一次,我很快就回來。”
“不行,堅決不行!”
劉媽媽沒有猶豫的堅定否決,挎著自己的籃子出了色園。
“你不幫我就以為我出不去了嗎?”
水善暗笑,悄悄跟上了劉媽媽的背影。
劉媽媽是府中一等仆婦,拿著手令隨時都可以出府。
劉媽媽剛剛從將軍府后門出來,走了不到五十米,突然身后一個人喊她,轉頭去看頓時驚得大驚失色。
劉媽媽下意識警惕的觀察周圍,一把將水善扯到了無人的角落躲起來,不敢置信的瞪著她。
“你怎么出來的?”
水善狡黠的笑笑,“當然是跟著你出來的,我有武功你忘了嗎?”
劉媽媽張大嘴緊張的說不出話來,一個勁呢喃著這該怎么辦?
要被人發(fā)現(xiàn)色園姑娘擅自出府可是要出大事的。
水善寬慰的拍拍她的手背,“出都出來了就別多想了。我有事去辦,午時錢在這里回合,你帶我去賭場。”
“你去賭場干什么?”
“我沒錢了,不得去掙點,不然哪兒來的銀票孝敬你。”
劉媽媽驚訝的嘴巴再大了一些,“你,你的錢是賭場掙得?”
時間緊迫水善沒功夫和劉媽媽解釋,最后提醒了一遍,“午時前我在這等你,我們快去快回,在膳房送午膳前回去。”
水善按著記憶中的線路找去之前練舞住的小院,被送去馬場獻舞的路上她一直在偷看外面的路,雖然很模糊,但還是幸運的找到了。
小院此時空空蕩蕩一個人都沒有,院子里都落了灰,像是好些日子沒人了。
看來獻舞那天后所有人都沒再回來。
獻舞姑娘們應該和她一樣安插到了各個地方,那秦姨和方哥呢?他們藏在哪兒?
水善對秦姨和方哥知道的甚少,除了這個小院就沒了線索,抓著腦袋努力想著辦法,腦海里突然冒出一個灰緞身影——馬場主人。
對啊,也許馬場主人會知道什么。
今天是沒時間去查了,眼間時間已到巳時,水善立馬往將軍府趕。
水善在約定好的地方見到了賊眉鼠眼等候已久的劉媽媽,劉媽媽膽戰(zhàn)心驚的帶著她去了街上的賭坊,卻是一個人躲在外面不敢進去。
水善也不想帶著劉媽媽惹人注意,身上套了件黑色披風蓋住自己,盡可能擋住臉進了賭坊。
水善去了兩刻鐘不到就出來了,劉媽媽縮在一棵樹后警惕的瞄著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見她出來拉著她就引到沒人的地方后怕的長長吐了口氣。
“這個給你。”
劉媽媽正拍著胸脯大口大口出了氣,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張一百兩的銀票,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這,這,這么多?”
“你嫌多?那我少給你點……”
水善話還沒說完手里的銀票一下就被劉媽媽搶走了揣進懷里,生怕動作慢了被她搶了回去。
“你才進去多久就賺了……那么多?你是有什么特別的本事還是受了賭神的指點,一下就能賺這么多錢?我一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錢,你真是個大財神。”
劉媽媽摸著胸口的一百兩臉都要笑爛了,雖不知水善賺了多少,但隨隨便便給她就是一百兩,可想而知水善自己留下的更多。
劉媽媽這回真是想錯了,水善其實剛剛就贏了一百兩,時間匆忙加上不想惹事,賺了給劉媽媽的錢就收手了。
要是一次贏太多,怕是會引起賭場人的注意,到時候免不了生出麻煩。
“知道我是財神就好好供著,要是我沒處賺錢,劉媽媽也就沒錢拿不是。與人方便才能于己方便。”
劉媽媽知道水善在說出府的事,但還是堅決的不松口。
水善自己悄悄跟出來是一回事,她主動帶水善出來又是一回事。
水善膽大包天,她卻不敢冒險。
“得到越多付出也就越多,冒的風險也就越大,否則這種賺錢的好事豈不被人擠破頭了。劉媽媽想不想幫我,全憑您一句話。”
水善雖知道了路線日后可以自己出府,但劉媽媽知曉她的秘密,所以必須把劉媽媽拖下水,不然不知道哪天就可能被劉媽媽出賣。
勾心斗角的事她可是看的多了,也深諳其道,只有互相抓住把柄才能保證忠心和信任。
水善回到色園時膳房剛好來送午膳,正吃著,翠煙扒著房門伸進一個腦袋,臉上怯生生的,手里端著一疊桂花糕,想進不敢進的樣子。
水善將嘴里的紅燒肉咽下朝她招了招手,“進來吧,要不要一起吃?”
水善明顯看到翠煙盯著她桌上紅燒肉咽口水的動作。
水善因為劉媽媽特別照顧在色園的伙食算極好的,每頓都有大肉,但晚晴因為怕胖不敢吃,水善倒是一點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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