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雖然不是第一次看見這么爽快的客人了,只是,小二的心情不知道為什么莫名有點興奮。
這賀彩蝶可是通州出了名的刁鉆跋扈,眼下竟然敗在了這位姑娘的手中,也算是一件奇聞了。
小二將衣服包好,遞給了凌歡,而后接過了銀票。
只是當小二看清銀票的時候,卻忽然嚇得腿下一軟。
這……這是楚陽王的印章啊!
難道眼前的這個人,竟然是大名鼎鼎的活閻王?
不對啊,楚陽王應該是的男的,看這姑娘長得如此美麗,難不成,這姑娘是楚陽王的女人?
小二瞬間臉色蒼白,忽然無比慶幸,自己方才沒有得罪眼前的姑娘,否則,他可能就無形之中得罪了楚陽王了!
楚陽王的威名,大梁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哪怕是幾歲孩童,提起活閻王楚陽王,也會嚇得尿褲子。
小二驚懼的看了一眼凌歡。
凌歡被對方看得莫名其妙,好奇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奇怪,臉上沒有東西啊,這小二為什么忽然之間嚇成了這樣?
賀彩蝶卻是發現了不對勁,見小二遲遲不將銀票收過去,連忙道:“我就說,這個銀票肯定有鬼,一個鄉巴佬怎么可能會拿得出五千兩銀票,肯定是……”
賀彩蝶說著說著,就呆住了,因為她看見小二忽然在自己旁邊“撲通”一聲跪了下去,而后戰戰兢兢的道:“姑娘,這兩件衣服就當是我們東家送給你的,銀票您拿回去吧,只要代我們向楚……向那位問好就行了。”
凌歡一臉迷茫,她只是想買一件衣服,怎么扯出了這么多的事情啊?
“你說,向誰問好啊?”凌歡不解的問道。
小二在心中暗暗的想,這位姑娘肯定是不愿意透露王爺的行蹤,楚陽王向來神出鬼沒,要是自己不小心泄露對方的行蹤,那可就罪過大了。
小二臉都嚇白了,連忙站起來,“沒有沒有,只是,這兩件衣服就送給姑娘吧,錢我們是萬萬不敢收的。”
“為何?”凌歡滿面狐疑秀眉輕蹙,如果這小二不收自己的錢,那這個衣服,自己怎么能夠安心的拿走啊?
“因為……唉,您別問了……總之這個銀票我們不能收。”小二連忙將銀票重新推了回去。
“奇怪!”凌歡好奇的將銀票拿了起來,目光上下掃了一遍,在看見上面的印章的時候,忽然明白了。
這銀票上面印著一個大大的“楚”字,誰敢收啊……
沒想到,楚奕的威名竟然這么好用,買東西別人都不敢收錢,這讓她有點哭笑不得。
凌歡抽了抽嘴角,了解原因之后,也不再強人所難,她從懷中拿出了一顆金豆子放在柜臺上面,“雖然你不收我的錢,但我也不能白拿你的衣服,這顆金豆子大概有三百兩,就抵了衣服的錢好了。”
小二見凌歡神色堅決,連忙接了過來。
邊上的賀彩蝶卻是有些驚呆了,這鄉巴佬身上不僅帶著五千兩的銀票,而且還隨身帶著金豆子?
她,她是移動的搖錢樹嗎?
賀彩蝶忍不住走到凌歡面前,氣悶的問道:“你到底是誰?”
“過路的。”凌歡看了這粉衣女子一眼,神色恬淡。
凌歡不過是實話實說,她確實就是個過路的。
眼見凌歡就要走出去,賀彩蝶連忙抓住了她的手腕,傲慢無禮的道:“你,你將衣服留下,我可以出雙倍的價錢買過來,這是我要送給雪姐姐的。”
凌歡轉過頭,見方才一直強勢的粉衣少女眼中竟然露出了一絲祈求,心中閃過一絲意外,剛想要開口說話。
卻聽邊上的白衣女子忽然道:“彩蝶,算了吧,這衣服不適合我,這位姑娘比我合適。再說,我也不是什么衣服都穿的,既然這位姑娘喜歡,就讓給她好了。”
冬青聽了白衣女子的話,頓時火冒三丈!
什么叫做讓給小姐,這本來就是小姐先看見的,這么一說,好像是她們搶走了白衣女子的衣服一樣。
“冬青。”凌歡攔住了冬青,懶得跟白衣女子計較,甚至,連看都不屑看對方一眼,只是轉過頭,若有所思的目光在賀彩蝶的臉上滑了一圈。
“你一直看著我做什么?”賀彩蝶瞪了凌歡一眼,有些不悅。
凌歡被賀彩蝶抓住了手腕的時候,便順勢扣住了對方的脈搏,眼下她輕輕收回手,笑意淺淺,“只是想提醒小姐一句,這幾天最好在府中備一個大夫,說不定能夠以備不時之需。”
“你在詛咒我?”賀彩蝶頓時氣得七竅生煙,聲音都尖了起來。
“當然不是,信或者不相信,全憑小姐。”凌歡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而后再不看她們一眼,轉身離去。
“這個女人怎么這么奇怪啊!簡直高傲無禮又目中無人,還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賀彩蝶跺了跺腳,連忙過去挽住了白衣女子的手腕,嬌憨笑道:“還是姐姐最好了,我們走吧,以后再也不來這家店了。”
“好!”白衣女子面色平靜的應了一聲,略帶冷意的目光望了凌歡的方向一眼,誰也沒有發現她袖子下面的手,竟然在輕輕的顫抖。
“小姐,你剛剛為什么要跟那個女子說那樣的話啊?”回到客棧的路上,冬青有些不解的問道:“難不成,那位小姐要生病了?”
“不錯。”凌歡點頭,篤定道:“不出三日,她的身體一定會不舒服。”
“是小姐做的手腳?”冬青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小姐現在不僅僅會醫術,難道還會下毒了嗎?而且下毒的手法這么神不知鬼不知的,自己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
“你這個丫頭,在想什么呢?”凌歡哭笑不得,“你家小姐看起來是這樣的人嗎?只是方才無意之中摸到她的手腕,所以才探知了她身體里面的情況,她身體里面確實有毒,只是這個毒可不是你家小姐下的。”
那毒在對方的身體里面起碼有半個月了,眼下正在潛伏期,凌歡已經算出三天之內,對方必定毒發。
雖然覺得那個少女很煩人,但也不過是刁鉆了一點,女孩還是花一樣的年紀,若是知道了她體內有毒還不提醒,這不是凌歡一向的為人,也不是一個醫者的德行。
“小姐真好。”冬青瞇著眼睛笑道:“奴婢剛剛還誤會小姐,實在是太不應該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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