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蝶,你是不是又偷跑出去玩了?”賀州府的眼中露出一絲不悅,無奈的道:“爹跟你說過多少次,你馬上就快要出嫁了,不要經(jīng)常跑出去,多待在家里面,跟你嬤嬤學(xué)習(xí)一下女紅。”
不要到時候成了親,到了婆家那邊,只會舞刀弄槍的!
“哼,我才不要嫁人呢!”賀彩蝶不滿的跺了跺腳,在賀州府說出要她嫁人的時候,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消失得一干二凈了。
“胡鬧!”賀州府皺眉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為父已經(jīng)跟葉家商量好了,由不得你不同意。”
“既然這婚事是父親答應(yīng)的,那就讓父親自己去做葉表哥的新娘子好了,反正無論說什么,我也是不會去的。”賀彩蝶不服氣的說道。
賀州府差點(diǎn)被女兒這個樣子給氣死,臉紅脖子粗的罵道:“逆女逆女,你這個逆女啊!”
他知道自己女兒在通州是出了名的刁鉆跋扈,除了葉家那個小子,恐怕沒有人敢娶,自己好不容易才和葉家談好了婚事,沒想到,這逆女竟然不愿意嫁?
難道非要像那個賀映雪一般,彩蝶才滿意嗎?
想到了賀映雪,賀州府下意識的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一直站在門口的白衣少女,不好意思的笑道:“讓大小姐見笑了。”
“叔叔不必如此客氣,有時間的話,我會多勸勸彩蝶的。”賀映雪的臉上浮起一絲得體的微笑。
見賀映雪此知禮,想到自己方才還在心中編排了她,賀州府頓時有點(diǎn)不好意思,他咳嗽了一聲,而后說道:“大小姐,是你太客氣了,既然這樣,彩蝶就拜托你了,勞煩你幫我勸勸她,好好跟她講講道理。”
還有半個月,就是彩蝶出嫁的日子了,賀州府是真的害怕,女兒要是一直是這個脾性,可能第二天就會被葉家給厭棄,到時候休送回家就顏面掃地了。
“那映雪就先進(jìn)去了。”賀映雪福了福身子,白色的裙擺劃過門檻,款款的進(jìn)了賀府中。
賀州府看著她們的背影有點(diǎn)發(fā)愁,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邊上管家忍不住道:“小姐也只是嘴上說說,她和葉家公子是青梅竹馬的情誼,不可能不想嫁的,老爺就放心吧。”
賀州府點(diǎn)了點(diǎn)頭,想起今日見到的那位爺,無奈的道:“眼下彩蝶這里還能夠放一放,可是那位爺……”
今天楚奕的態(tài)度可不止一點(diǎn)點(diǎn)的不悅,雖然他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只要這位爺一天待在通州,自己就一天都不能掉以輕心。
賀州府揮了揮手,囑咐道:“你過來,本官讓你去辦一件事情。”
管家連忙附耳過去。
這廂,賀州府原本是打算,注意著楚陽王的一舉一動,若是發(fā)現(xiàn)楚陽王需要什么,就立馬送到他的跟前;至于彩蝶這邊,反正離成親還有半個月,等到楚陽王走了之后,自己再慢慢的教育也不遲。
賀州府心中如是想著,卻沒有想到計劃遠(yuǎn)遠(yuǎn)趕不上變化。
次日,賀彩蝶的房中忽然傳來了一聲凄厲的尖叫聲。
“啊!我……我的臉!”
“哐當(dāng)”一聲,丫鬟被嚇得魂飛魄散,連忙從房間里面連滾帶爬的跑了出來,口中喃喃不清的叫著:“鬼啊,鬼啊……”
隨后,一個鏡子從門口被砸了出來,隨即是花瓶茶杯、桌椅板凳,全部都被砸了出來。
外面守著的嬤嬤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便聽見賀彩蝶在房間里面凄厲的叫喚了起來。
“小姐……”嬤嬤嚇了一跳,連忙抓住丫鬟的手臂,問道:“小姐這是怎么了?”
“鬼啊鬼啊,小姐好可怕啊!”丫鬟口齒不清的說著,眼一翻,竟然直接被嚇暈了過去。
“什么鬼不鬼的,這死丫頭!”嬤嬤將丫頭推在地上,轉(zhuǎn)身想要進(jìn)房間看一看賀彩蝶的情況到底怎么樣了,可就在這時,賀彩蝶的房門“啪”的一聲,重重的關(guān)上了。
“小姐!”嬤嬤拍著門,發(fā)現(xiàn)門已經(jīng)從里面給反鎖了起來。
“不許進(jìn)來,你們都滾,你們都滾!啊,啊我的臉……”賀彩蝶仿佛瘋了一般,在內(nèi)室之中大喊大叫,東西摔得到處都是,隔著一扇門,嬤嬤都能夠清楚明白的聽見,瓷器支離破碎的聲音。
她咬了咬牙,一刻也不敢猶豫,連忙轉(zhuǎn)身去找賀州府。
“你說什么,彩蝶瘋了?”賀州府來的時候,房內(nèi)已經(jīng)沒有動靜了。
聽見嬤嬤的匯報,他氣不打一處來,直接一巴掌打在了對方的臉上,惱怒的道:“小姐昨天還好端端的,怎么會忽然瘋了?是不是你們做錯了什么事情惹小姐生氣了?”
他一生只有一個妻子,妻子在生下這個女兒之后,不久就去世了,故而,他膝下也只有這么一個寶貝女兒。
那可是他的掌上明珠,他對賀彩蝶一直都是千依百順,才會養(yǎng)成她今日這般刁鉆的個性,可不管怎么樣,彩蝶都是他唯一的女兒。
女兒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話,賀州府也不想活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點(diǎn)告訴本官!”賀州府面色陰沉的看了那老嬤嬤一眼。
嬤嬤立馬跪在地上,“老奴也不知道啊,早上是這丫頭服侍的小姐,可是她,她已經(jīng)暈過去了。”
賀州府順著對方的手指看過去,果然見一個小丫頭倒在墻根處,看來確實(shí)是已經(jīng)暈過去好久了。
“老爺,反正已經(jīng)到了小姐的房門外面了,不如親自進(jìn)去看看吧。”管家建議道。
賀州府一愣,自己真是著急壞了,只顧著生氣了。
他連忙走到了房門前,抬起手,用力的敲打著眼前的房門,可是不管他怎么敲,里面都沒有半點(diǎn)回應(yīng)。
“彩蝶,女兒啊,你不要嚇爹爹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倒是出來給跟爹爹說啊!”賀州府拍著門,大喊道。
里面依舊靜悄悄的,只有賀州府一個人的聲音在小院子里面回蕩。
管家靠著門聽了一會兒,皺眉道:“老爺,小姐情緒不穩(wěn)定,不會出事吧?”
“什么?”賀州府一聽,下意識的便去撞門,撞了一兩下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撞不開之后,連忙后退兩步招呼身后的下人,“還愣著干什么,趕快將房門撞開,看看小姐到底在里面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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