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勇一愣,連忙站住,下意識的看向楚奕,見楚奕沒有露出不悅的神情,便又看向凌歡,疑惑詢問道:“四姑娘?”
“你方才說的燈市是怎么回事?”凌歡眨了眨眼睛,好奇的問道。
她從前在京城那么久,還從來沒有聽說過燈市這種東西。
沐勇松了一口氣,原來四姑娘問的是這個。
他耐心解釋道:“這是賀府里面的小廝告訴我的,聽說是通州的一個傳統(tǒng)節(jié)日,那一日,集市里掛滿了各式各樣的花燈,如同燈海一般,妙不可言。而且,聽說那日還有許多美食呢……”
沐勇舔了舔嘴唇,將自己關(guān)注的重點暴露無疑。
凌歡覺得很是稀奇,她撲閃著靈動的大眼睛,轉(zhuǎn)頭看向楚奕道:“既然趕上了,不如我們看完燈市之后,再啟程回京城?”
楚奕本來對燈市沒什么興趣,見凌歡一臉興味,便寵溺的點了點頭。
凌歡頓時笑意盈盈的轉(zhuǎn)過頭看向沐勇,“那我們就留下來多玩幾天。”
沐勇高興的裂開了嘴,只差沒手舞足蹈,他其實對燈市沒有什么興趣,更多是想要知道燈市上面的美食到底有多好吃。
和凌歡商量了一會燈市的事情,沐勇便識趣的離開了。
倒是楚奕,還一直坐在凌歡的房里。
“王爺怎么不走?”凌歡納悶。
“本王有件事情要問你。”楚奕沉思了一會兒,而后看著凌歡那雙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慎重的開口道。
其實這個問題,已經(jīng)盤旋在他的心中很久了,過去之所以沒有問,一是因為時機不對,二則是因為,他不想過早的將凌歡牽扯到那些事情里來。
只是,如今,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和凌歡好好的談一談。
凌歡一愣,看著男人認(rèn)真而又嚴(yán)肅的臉,不知不覺也挺直了腰桿,“王爺要問什么,只管問。”
楚奕看了長風(fēng)一眼,長風(fēng)連忙識趣的出去守著。
室內(nèi)頓時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楚奕將手中的杯子放在桌上,而后淡淡的問道:“本王想知道,關(guān)于凌國公的當(dāng)年的死,你到底知道多少?”
凌歡壓根沒有想到,楚奕會突然問這個問題,整個人呆若木雞。
而此刻,賀府的門口,一輛天青色的馬車正靜靜的停在隱蔽的巷口處,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車夫穿著一身不起眼的灰色便衣坐在車板上面,小心翼翼的向著車內(nèi)的男人匯報。
“屬下已經(jīng)查清楚了,楚陽王離開客棧之后,確實來到了賀家,并在賀家住下。”
仔細(xì)看去,才發(fā)現(xiàn),那名灰衣男子竟然是之前一直追殺楚奕的黑衣首領(lǐng)。
“住進了賀家?”車內(nèi)的男子發(fā)出一聲輕笑,意有所指的道:“若是本王沒有記錯的話,楚陽王,可是最討厭和這些官員來往的。”
而且根據(jù)之前的情報來看,明明是賀州府前去客棧相請,可是卻被楚奕無情的趕了出來。
“主子息怒,此事屬下也不知道。”灰衣男子猜測道:“只是,屬下想,會不會是楚陽王有意于那個位置,所以開始想和大臣結(jié)交了?”
畢竟一個賀州府沒什么,可是賀州府的背后可是靠著丞相賀家。
“不,”七皇子搖頭,瞇眼道:“丞相是誰的人,你我都心知肚明,何況是楚陽王。”
況且按照楚奕的性情,根本就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
“主子以為楚陽王到底為何住進賀家?”灰衣男子皺眉,仍舊對楚奕耍了他兩次的事情耿耿于懷,甚至懷恨在心。可是,眼下他也不清楚,楚奕為什么要這么做,這楚陽王好像沒有什么理由要住進賀家啊?
此事,說不定也唯有主子才知道了!
灰衣男子一副虛心求教的模樣。
車內(nèi)靜默了片刻,忽然傳出了一道輕笑聲:“為了女人。”
卻已經(jīng)不再是七皇子的聲音,而是一個嬌媚婉轉(zhuǎn)的女子。
灰衣男子一愣,有些不解其意。
馬車?yán)飬s傳出一陣大笑,七皇子蘭陵謹(jǐn)忽然將妖嬈的女子抱進了自己的懷中,好一翻憐愛揉搓,口中稱贊道:“不愧是本座最疼愛的女人。”
玉姬妖嬈一笑,一雙玉臂纏上了男子的頸脖道:“王爺就會取笑我,這不是之前王爺自己跟我說的嗎?”
“哈哈,本想好好夸夸你,沒想到你卻如此實誠。”七皇子笑著捏了玉姬一把。
“既然不是我的東西,那我才不要呢。”玉姬撒嬌,伸出手纏上了蘭陵謹(jǐn)?shù)难g,兩人便在馬車之中肆無忌憚的調(diào)笑起來。
車外,灰衣男子的耳根早就通紅一片,眼見著車內(nèi)的情形便要不受控制的發(fā)展下去,連忙開口道:“主子……”
“蠢貨!”
一個杯蓋從馬車?yán)锩嫒恿顺鰜怼?br />
“何必跟他生氣。”玉姬嬌笑道:“答案已經(jīng)告訴你了,你還不快去好好辦,愣在這里做什么?”
這話卻是對著灰衣男子說的。
七皇子似乎是不滿玉姬竟然在這個時候分心,愈發(fā)猛烈的“懲罰”起了她。
灰衣男子只能面紅耳赤的離開了馬車,遠遠的守在一邊。
只不過,聽了玉姬的一番話,他大概也明白過來,楚陽王這一次破例住進了賀家之中,不為任何事情,偏偏只為了一個女人。
而這個女人,就是自己上次遇見過的!
那個叫凌歡的女子。
灰衣男子的眼睛瞇起,臉上劃過了一絲狠厲。
如此一來,只要處置了凌歡,就相當(dāng)于在楚陽王的心口上面狠狠的劃了一道口子。
這么有用的事情,灰衣男子當(dāng)然不會不做。
他冷冷的笑了,眼里只有殘忍。
此刻,凌歡還不知道,已經(jīng)有人盯上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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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系統(tǒng)維護,所以提前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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