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后,急匆匆的飛身而去,好像身后有鬼在追他一般。
玉姬望著黑衣人離去的背影,挑了挑眉梢,看著頭頂?shù)脑铝粒菩Ψ切Φ牡溃骸斑@婢女,看起來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呢。此回我送了這樣的大禮給蘭陵謹(jǐn),也不知他想要怎么獎賞我。”
說到此處,玉姬打了一個哈欠,提著自己的紙燈籠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般,步履款款的走了。
楚陽王府之中,凌歡還沒有收到冬青被擄的消息,卻是先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花廳之中,凌德昌坐在下方,看著端著茶杯滿臉慵懶倦意的凌歡,眼底閃過深深的不悅。
他好歹也是凌歡的父親,可是到了楚陽王府中,她竟然這樣對他,不請他去上座也就算了,還讓他足足在這里等了半個時辰。
凌歡對于這個出賣過自己,早已經(jīng)將自己舍棄的便宜父親沒有一點好印象,那日還在乾安殿里面多番詆毀她,將她說得猶如一個掃把星一般,如今竟然好意思上門來?
凌歡也算是頭一回見識了,臉皮厚的人到底能有多無恥?
無事不登三寶殿,凌德昌既然上門來,肯定是有事情要說。
凌歡也不著急,慢悠悠的喝著茶,等他自己著急了,自會開口。
果然,凌德昌雖然心中不爽,可想起正事來,還是厚著臉皮開口道:“歡兒啊,父親有一件事情要同你商量商量。”
凌歡一愣,驚訝的抬起頭來,目光十分匪夷所思的看著凌德昌。
凌德昌莫不是吃錯藥了吧?先前還一副對自己嫌棄得要命的樣子,現(xiàn)在有事相求,就自稱父親了,還叫她“歡兒”,他也配嗎?
看著面前的凌德昌,凌歡的心中劃過了一絲鄙夷,為原身竟然有這么一個父親而感到悲哀。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凌歡雖然心中十分的鄙夷,但還是將手中的茶杯放了下來,淡淡的詢問道:“不知凌國公此來有何見教?”
凌德昌卻道:“你放心,為父這次前來,不是來教訓(xùn)你的。”
說著,他的臉上竟然升起了一抹愧疚,他內(nèi)疚的說道:“上次你無故失蹤,后面我也問了你母親,只是她告訴我,你已經(jīng)掉下懸崖了,為了這件事情,為父還難受了很長一段時間。”
凌歡挑眉,聽聞此言一句話都沒有說,也完全沒有要搭話的意思。
凌德昌頓時覺得十分的尷尬,他實在是摸不清凌歡的心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東西。
猶豫了一會兒,他還是開口道:“歡兒,你是不是在責(zé)怪父親?”
“不是。”凌歡搖了搖頭,看著凌德昌那張?zhí)撉榧僖獾睦夏樉陀X得惡心,她伸出手來按了按自己的眉頭,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凌國公有什么事情就快點說吧。”
她實在是不想和凌德昌在這里維持虛假的父女情誼,有事說事這么簡單的事情,凌德昌非要用虛偽的父女情來做鋪墊,這讓凌歡惡心得想吐。
見凌歡的語氣如此惡劣,一副對自己很不耐煩的樣子,凌德昌的臉色實在是有些端不住了。
這個女兒,他確實對她沒有多少的情意,凌歡的生母死的早,從小她就在凌府里面飽受欺負(fù),養(yǎng)成了一副膽小懦弱的性格,每次見到凌德昌,別說是這樣跟他嗆聲了,估計早就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去了。
可是凌德昌沒有想到,半年多的時間不見,如今在楚陽王府里面再次見到這個女兒,她的性格氣質(zhì)已經(jīng)是天差地別,變得自己都有點不認(rèn)識了。
她以為攀上了楚陽王府這棵大樹,就能夠?qū)⑺环旁谘劾锪藛幔?br />
若不是那位使者的要求,他凌德昌根本就不會上門來找她。
反正楚陽王不在府中,凌德昌也沒那么多顧忌,便不想再裝了。
他的臉冷了下來,而后質(zhì)問道:“后天你就要嫁給楚陽王,成為楚陽王妃。楚陽王對你的寵愛不過是一時的,將來你是不是這府中最為受寵的女人還兩說,一個女人不能沒有自己的母家,這樣吧,今天你跟我回去,等到大婚的時候,再從凌國公府里面嫁出來。”
凌德昌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快要將凌歡給逗笑了。
她撐著自己的下巴,好奇的看著凌德昌,饒有興致的問道:“凌國公憑什么認(rèn)為,王爺不會一輩子寵愛我?”
“呵!”凌德昌被她這副模樣弄得忍不住笑了,他摸著下巴,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歡兒,看來你還是太年輕了,根本就不了解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你只看你的姐姐凌雅,當(dāng)初在太子的面前是多么的受寵,如今呢?太子早厭棄她了,若不是有我們凌國公府這個母家,她還能有這樣的榮寵嗎?”
凌德昌說的話,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只是,楚奕根本就不是一般的男人,而且凌歡也十分厭惡凌德昌,他竟然拿凌雅和自己比?
她皺了皺眉頭,淡淡的道:“國公大人此來的目的就是這個?”
讓她從凌國公府里面出嫁,讓凌國公府成為她的母家?
凌歡可沒那么傻,會相信凌德昌的鬼話,事出反常必有妖,恐怕他的目的根本就沒有這么簡單。
況且不說,凌德昌已經(jīng)有了凌雅這個女兒做后盾,將凌府的未來押在了凌雅的身上,明眼人都知道太子跟楚陽王是水火不容的,如今凌德昌這般,難道就不怕引起太子的疑心,被別人說是一腳踏兩船上么?
凌歡在心中思量了一圈,再抬頭的時候,面容雖然依舊淡漠,可語氣卻變得十分的堅定。
她斬釘截鐵的說道:“我不會從凌國公府里面出嫁的。”
曾經(jīng)的凌國公府是她的家,可是現(xiàn)在那里已經(jīng)變成了仇人的居所,別說她根本不可能從凌國公府出嫁了,就算是如今讓她回到凌國公府,只要看見那一張張令她厭惡的嘴臉,估計她也會受不了。
更何況,她和楚奕從來都不是那種會受世俗的眼光所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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