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上也被碎片扎得鮮血淋漓,可是岑祺就好像是什么都感覺不到一般,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如同毒蛇般陰冷的笑意:“凌歡,好一個凌歡,這樣也能讓你給跑了!孤還真是低估你了,若是讓孤找到你,孤必定不會再放過你!”
岑祺這一刻忽然好后悔,后悔黃昏的時候,自己不應(yīng)該因為凌歡反抗而一時心軟,不愿意傷害她從而放過了她。若是自己心狠一點,那時便不管不顧的將她占有了,或許這樣的話,她就不會離開他的身邊了。
可是現(xiàn)在,一切都晚了。
“國主,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
“怎么辦?”岑祺反問道:“她身上中了我的藥,沒有多少力氣,按照她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根本就走不了多遠(yuǎn)!告訴付賢,讓他封鎖松嶺城,挨家挨戶的搜查。”
說到這里,岑祺的眼眸陡然變得陰狠了起來,“一定,一定不能夠讓她和楚奕相遇!”
若是凌歡真的遇見了楚奕,那么自己想要再一次從楚奕的手中將她給奪過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岑祺雙目腥紅,整個人都快要奔潰了。
“那秋菊呢?”冠雁皺眉道:“照道理,秋菊應(yīng)該不會背叛國主的。”除非她不想活了,而且,按照他的觀察,秋菊喜歡國主,很討厭凌歡,還經(jīng)常在背后欺負(fù)凌歡。
所以,秋菊是絕對不可能幫助凌歡逃跑的。
這一點,岑祺自然知道。
凌歡以為他不知道秋菊經(jīng)常在背地里面欺負(fù)她,可是岑祺什么都知道,正是因為知道,所以他才一直將秋菊放在凌歡的身邊,就是想要讓凌歡知道,眼下這種境地,只有自己一個人是對她好的,她除了順從自己,根本就沒有別的選擇。
“都是飯桶。”岑祺氣怒不已,他冷聲吩咐道:“不用管秋菊的死活,只要將凌歡找回來就行。”
“若是凌姑娘反抗……”
冠雁有些為難,凌姑娘的性情他也是知道的,那可是一個剛烈的女子,要不然的話,今日也不會寧愿去死也不愿意暫時迎合主子了。
要是他們找到凌姑娘,可是凌姑娘卻以死相逼,到時候他們應(yīng)該怎么辦呢?
“只要將人帶回來,不死就行。”岑祺此時正處于暴怒中,耐性也被消耗得一干二凈,因此他的語氣格外冰冷無情。
過去這段時間,或許是自己太過寵著她了吧,現(xiàn)如今,是該讓她知道知道,若是擅自離開自己,將會有什么樣的下場。
“是。”冠雁聽到這句話,總算是放心了,連忙道:“有主子這句話,屬下一定會將凌姑娘給帶回來。”
“去吧。”岑祺頭疼欲裂,聲音也有些嘶啞。
驕傲自負(fù)的岑祺根本不知道,因為自己的一時疏忽,凌歡早就已經(jīng)被楚奕給救走了。
與他的憤怒不同,現(xiàn)在楚奕滿心都是心疼和愧疚。
他們連夜進(jìn)了松嶺城,找了一間客棧。
凌歡的傷勢嚴(yán)重,手掌又被匕首直接穿過,楚奕又命人連夜抓了一個大夫過來。
大夫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將凌歡手掌上面的匕首給弄出來,而后又小心翼翼的給她把脈,神色一直十分的凝重。
許久之后,大夫才收回了手,小心說道:“回稟王爺,這位姑娘身上的傷勢都不嚴(yán)重,手掌雖然被匕首給穿過,看起來十分嚇人,但是姑娘運氣好,沒有傷及到筋脈,所以養(yǎng)上一段時間就可以了,只是……”
楚奕臉色瞬間冰冷了許多。
邊上的暗衛(wèi)連忙道:“別只是只是的,有話快說。”
“是是是。”大夫連忙道:“只是方才老夫給姑娘把脈的時候,發(fā)現(xiàn)姑娘的體內(nèi)好像中了什么毒,所以才會渾身無力,說不出話來。”
“什么毒?”暗衛(wèi)連忙問道。
“這,老夫才疏學(xué)淺,所以不知道。”大夫小心翼翼的說道:“老夫眼下只能夠?qū)⒐媚锷砩系膫麆萁o治好,至于體內(nèi)的毒藥就沒有辦法了。”
“出去吧。”楚奕皺了皺眉頭,沒有想到岑祺竟然如此卑鄙,竟然在歡兒的身上下藥。
他沉默了片刻,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床上的少女,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問道:“方才在寺廟里面的那個丫鬟呢?”
“在隔壁廂房。”暗衛(wèi)連忙道:“屬下去將人給帶過來。”
方才暗衛(wèi)覺得那丫鬟或許有用,沒有將她直接放在破廟之中,而是將那丫鬟一并帶了過來。
楚奕點了點頭,“押上來吧。”
那丫鬟既然跟在凌歡的身邊,應(yīng)該是岑祺的人,或許,她會知道凌歡身體里的毒藥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奕伸出手來,動作溫柔的給凌歡擦了擦額頭。
不過一會兒,屬下就將秋菊給押了上來。
秋菊方才在寺廟之中被三個大漢爭相蹂躪了半個多時辰,眼下已經(jīng)是奄奄一息,看見楚奕,頓時害怕得往后面縮了縮。
她是岑祺身邊的婢女,自然認(rèn)得眼前這個人就是北疆的活閻王。
方才楚奕在寺廟里面是如何處置那些人的,秋菊都看在眼中,眼下凌歡成了這樣,要是活閻王一怒,將她也做成人彘……
秋菊臉上閃過了一抹驚恐,她還想活著,不想被做成人彘。
氣氛死一般的寧靜,就在秋菊有些受不了的時候,楚奕忽然開口道:“本王問你,之前可是你一直在歡兒的身邊服侍?”
秋菊的目光閃了閃,老實的答道:“是。”
“她的身上被下了什么毒藥?”楚奕繼續(xù)問道。
此話一出,秋菊連忙搖了搖頭,回答道:“奴婢不知道,奴婢只是一個下人而已。”
見楚奕的眼眸徒然變得危險起來,秋菊打了一個寒顫,而后連忙說道:“不過奴婢知道,這是我們岑國的一種秘藥,是國主下在小姐身上的,為的就是讓小姐沒有力氣逃跑。”
“沒有力氣逃跑?”楚奕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眼神忽然變得越發(fā)深幽和危險。
自己放在心尖尖上面,從來都是小心愛護(hù)的女人,現(xiàn)在落在別人的手中也就罷了,竟然還要被人下藥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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