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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鬼妻:活色生香 第一百四十三章 帝王賜字

作者/昱瑤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第二日一大清早,夜皎月還未出門便收到兩個消息。第一個是陛下口諭,說給夜皎月放幾日假,去籌謀修葺運河的事宜,先不必去上朝。

    第二件,便是張氏托人送過來的消息,說是秋凈冬吃了藥睡了一宿居然能坐起來喝粥了。

    既然不必上朝,夜皎月便覺得應該以長兄的身份去看看秋凈冬,便往秋凈冬的院子去了。

    一進院兒,便見到往日里的花紅柳綠居然都衣著樸素了許多,院內一片香氣,一個個的女子們都在忙著各自手上的香料,看似有些雜亂實則井然有序。有晾曬的、研磨的、配料的、取香的……

    夜皎月不得不佩服張氏那種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個性,這個婦人不簡單,只不過嫁給了秋凈冬,捆住了她的手腳罷了。

    她抬腳進了屋,張氏正站在桌前添粥,秋凈冬仍舊坐在床上。可不同于以往的是他的整個氣色都不一樣了,雖然還是骨瘦如柴,卻精神了許多,眼睛也亮堂了不少。

    他見到門口進來的人,禁不住瞇了瞇眼。門外的光灑在那人身上,給她的周身都鍍上了一層金光,像菩薩一般立在那。

    秋凈冬適應了一會兒才看清楚來人是誰,連忙說道:“是長兄來了啊。”

    夜皎月笑了笑,一邊向屋里走一邊問道:“感覺如何了?”

    秋凈冬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撫了撫自己的臉,苦笑著說道:“聽聞是長兄三番五次給我找來大夫和藥,才拖著一直有這么一口氣在。”

    夜皎月嘆著氣搖搖頭,“盡人事,聽天命罷了。”

    秋凈冬淡笑著閉上眼,語氣有些古怪。“我這輩子也算值了,就這么點兒愛好,最后能死在這上頭,也算沒白活。”

    張氏聽聞這話連忙抬眼看向夜皎月,見她神色冷了下來,連忙說道:“長兄,他又說胡話了,您別跟他一般見識。”

    夜皎月無語的看著這個因為縱欲過度,都已經要死不活了還覺得自己過的很值的家伙,實在是無語。思慮良久,還是覺得他一個將死之人,還是不要拿話噎他了,便淡淡道:“你覺得值,那便值吧。”

    秋凈冬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兒,說道:“我先下就是沒力氣,但凡還有力氣,也不能苦了屋外那么多美人的青春啊!”

    夜皎月再一次后悔自己不應該來,她茶也不喝了,站起身對張氏說道:“二弟婦,你隨我出來一下。”

    “長兄稍等!”秋凈冬突然叫住了夜皎月。

    夜皎月回過頭,不解的看向他。

    秋凈冬似是猶豫了一瞬,才對張氏說道:“你先去外頭等著,我有幾句話對長兄說。”

    張氏看了眼夜皎月,見她點頭,才乖乖退出屋去。

    待屋中安靜下來,秋凈冬才突然笑道:“長兄真是好本事,要是按著往常,我這一院子的美人,見我好些還不都趕緊的擠在我床前討好,可現下都不知道在忙活什么,一股子香粉氣。”

    夜皎月挑了挑眉,一位他是說自己對那群女人有猥瑣的心思。“你把我叫住就要說這個?”

    秋凈冬搖搖頭,拍了拍自己還有些無力的雙腿,一副無所謂的架勢說道:“不是,我有其他事要說。”

    夜皎月吸了口氣,問道:“你說吧。”

    秋凈冬抿了抿唇,倒是收起了那副紈绔猥瑣的神情,嚴肅道:“我覺得…凈涼有問題。”

    有問題?什么問題?“你什么意思?”夜皎月不明所以。

    秋凈冬蹙了蹙眉,“他好似不是姨娘所處。”

    夜皎月頓時心中一緊,“你說什么?”

    秋凈冬垂著頭,聲音有些飄忽。“我不太確定,那時我還小。只是我記得姨娘…那次有孕之后,有一次我曾經看到她往肚子上纏棉包來著……”

    夜皎月腦子有些亂,冷聲問道:“你為何要告訴我這些?那時你親娘,你不怕說這些對你不利?”

    秋凈冬突然笑了起來,好一陣才漸漸停下。“我這輩子沒什么出息,姨娘疼我,也不過是想利用我抬高自個兒的身份罷了。當然了,母子情份是肯定有的,但多不到哪去。我是紈绔,是好色,但我不傻。長兄,其實我早就知道,就算沒有你,繼承秋家的也不會是我,因為姨娘出自薛家,我身上有薛家人的血,父親是不會讓我繼承薛家的。與其用條條框框將自己鎖死,還不如瀟灑快活的過一輩子。我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我知道我好不了了,我也沒有旁的意思,只是突然想說罷了。這事兒到底如何我并不確定,畢竟當年年幼,只是有這么個印象。”

    他說到這里,身體有些虛弱。他向后靠了靠,才繼續道:“我現在算是知道你當初的那種力不從心的感覺了,只不過我才幾日,而你病了十六年。十六年來日日如此,都沒享受過那桃園馨香,真是悲慘!呵呵,你應該一直都懷疑是我姨娘害你如此的吧?”

    夜皎月沒有說話,只定定的看著秋凈冬。

    秋凈冬笑著搖搖頭,“我覺得不是的,不是我姨娘干的。我姨娘雖然覺得你礙眼,但她太傻了,一轉眼珠子就被人發現她的心思,早就被人防的死死的,哪有機會動手?我今日種種,是我自己揮霍成如今油盡燈枯的模樣,可你當初年幼,胎中并無不足之癥,當時也不過是落了水,很快便被救了上來,那樣細心的照顧,再怎么風寒也該好了,你卻一病就是十六年。長兄,我覺得你與其去懷疑我姨娘,還不如查查實時到底如何?”

    夜皎月看著他,此刻倒覺得眼前這人在他心中的形象改變了。他是紈绔好色,可是頭腦清晰,說話頭頭是道,若不是如此貪戀美色,一定是個可塑之才。

    秋凈冬畢竟剛剛好轉,氣力不夠,此刻已經有些睜不開眼。“我現在腦子還不清晰,這會兒扯出去好遠。我是上次見凈涼來看我,一瞬間還以為是長兄來了,才突然想起幼時見到的一幕。也有可能是我自己的猜想吧,長兄若是不信,就當聽了個故事。只是,若有一天發現真的有何蹊蹺,凈冬想求長兄饒我姨娘一命,她只是個無知的刁蠻婦人罷了。還有凈荷…”

    “凈荷過的還不錯,此刻已經身懷六甲,即將臨盆了。”夜皎月淡淡道。

    這次輪到秋凈冬驚愕了。他突然睜開眼,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夜皎月,半晌才道:“我當是長兄為了排除異己,凈荷脾氣像極了我姨娘,找人煩恨也很正常。沒想到長兄現在還顧念著,那我也就放心了。”說罷他又閉上眼,呼吸淺淺,也不知是醒是寐。

    夜皎月見狀,只輕聲說了句:“若你不是這般好色,也許會成為秋家的臂膀,我的好兄弟。”說罷便轉身出了屋。

    榻上的秋凈冬青色的嘴唇抖了抖,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半個字。

    張氏等在門外不遠處,夜皎月上前說道:“照顧他的事,你若有一絲一毫的不愿,以后照顧他的事情就交給大麥去做。正好現在要做生意了,你也會忙起來。”

    張氏看了看夜皎月,又朝屋里看了看,無奈的嘆息著說道:“若是他還康健著,我知曉了長兄如此明事理,都會跪請長兄做主,讓他休了我逐我出去。可他現下這樣,這么多年我都忍了,也就是半年了,我還是送他吧。”

    夜皎月張了張嘴,猶豫了半天還是沒忍住,問出了口:“弟婦,當初你是如何看上他的?”

    張氏冷淡的眸中突然閃了閃,似是回憶起遙遠的時光。半晌才輕聲道:“初見他時,他不是這番模樣。”

    夜皎月嘆了口氣,見她如此又不好多說什么,便只囑咐她注意身體云云,便離開了。

    剛回別院,便知道墨先生來了。她連忙快步走到小花廳見了禮:“先生,您來了。”

    墨竹君回過身,淡淡說道:“不是修葺運河嗎,怎的做起生意去了?”

    夜皎月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先生的銀子只可解燃眉之急,若想源源不斷的來銀子,還得想些別的辦法不是?”

    “賣香料的錢就夠修水路?”墨竹君挑了挑眉。

    夜皎月抿抿唇,輕聲道:“一文一厘也是錢啊。”

    墨竹君看了他好半晌,才嘆了口氣道:“你的身份,不事宜做這個老板。”

    夜皎月見他松了口,自己也松了口氣,連忙道:“學生不做老板,皎月是老板。我讓凈遠以幫忙的身份,去管事,輔佐生意。”

    “他同意了?他不是一心要走仕途么?”墨竹君有些不解,秋凈涼怎么轉了性。

    夜皎月也沒有多說,只道:“他說這幾年不想考慮仕途的事情了,說要幫我做些事情,我便讓他去幫忙家里的生意。”

    墨竹君思索了片刻,猶豫著說道:“可他的心性…你要小心。”

    夜皎月恰巧看到川柏領這個人走到門口,逆著光雖然沒看到那人的臉,卻看到了那人腰間佩戴的玉佩。她輕輕一笑,說道:“先生放心,他是我弟弟,不會害我的。”本來這段時日觀察下來,就發現了秋凈遠的變化,本來也是要這般說的。既然恰巧能讓他聽到,何樂而不為呢?

    果然,門口的秋凈遠聽到這話,整個人都是微微一抖,萬種情緒堵在胸口,說不出的酸痛。

    川柏見二人說的差不多了,才對屋里說道:“大郎君,三郎君來了。”

    夜皎月看了一眼墨竹君,見對方點頭,才說道:“進來吧。”

    川柏將秋凈遠帶進屋,又遞上了一封信,說道:“大郎君,這是王郎君派人送過來的。”

    夜皎月點點頭,讓秋凈遠坐下,便展開了王汲的信。

    看完之后,她笑道:“店鋪的事情解決了不說,他還幫我湊到了一千萬兩。”

    “這么快?”秋凈遠驚愕的瞪大了雙眼。

    夜皎月點點頭,將信遞給了他。

    秋凈遠沒有接,只道:“長兄都看過了,我就沒有再看的必要。”

    墨竹君觀察著秋凈遠的神色半晌,才說道:“靜玥,如今三千萬兩已籌措出兩千萬,你可以著手準備修葺運河了。錢又不是一下子都要花出去的,先讓皇帝看到你的成績才是正道。”

    夜皎月點了點頭,“千頭萬緒的,還需要整理一番,怎么也要等香料店鋪平穩了,我才能放心。”

    墨竹君從懷里掏出一沓紙遞到她面前,說道:“這是我整理的,修葺運河你會需要的人才。”

    夜皎月瞪著眼睛直愣愣的結果那一沓紙,看了半晌才道:“先生…您真是……高瞻遠矚啊!”

    墨竹君身后的侍從宮悅竹有些不悅的撇撇嘴,搶言道:“先生自聽說了這事兒到現在,就沒睡過…”

    “住口!”墨竹君喝止了他,繼續道:“靜玥,你明天就入宮去求陛下,將這些人要出來。還有,此路應從貴陽起、夏洲止。你應先去貴陽,到時為師陪你一同前往。我在那邊有些相熟之士,可保你在那邊無虞。”

    夜皎月看了看墨竹君身后委屈的侍從,又看了看墨竹君,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先生…這……”

    墨竹君的唇角泛著淡淡的笑意,“我這一輩子,就想看著你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你不必管我是何目的,你只管記住,只要你完成了我的目標,在這條路上,便可順便就幫我解決一個大忙。”

    夜皎月沉默了半晌,才重重的點點頭,“先生放心,我一定努力。”

    第二日,夜皎月便入宮求見宇文邕,將墨竹君名單上所注的人全都不客氣的向皇帝討要,還多要了一個祝甛。

    宇文邕雖然沒想到她如此的不客氣,卻也大方的答應了她。“秋愛卿看起來是要大干一番了,寡人豈能不配合?這銀子不給,人再不給就太不像話了!哈哈!”

    夜皎月附和著笑了笑。

    宇文邕看了看她,笑道:“好幾天沒見到你的弟弟了吧?”說到這,他對袁賀青招了招手,袁賀青便出了大殿。

    不一會兒的功夫,便帶著秋凈涼進來了。

    秋凈涼恭敬的對帝王行了禮,宇文邕揮手將殿內眾人全都潛了出去,才對夜皎月說道:“秋愛卿,現在你們秋家可是寡人的心腹了。”

    夜皎月垂著頭心中不解,也不敢問。

    宇文邕看著殿下跪著的兩個長相神似的兄弟倆,說道:“凈涼,你給你長兄說說吧。”

    秋凈涼聞言磕了個頭,才對夜皎月說道:“長兄,陛下是在讓我秘密訓練。”

    夜皎月的心狠狠一抖,偏著頭看向秋凈涼。

    這才幾日不見,秋凈涼的便瘦了許多,臉色也蒼白了許多。

    看到她擔憂的神色,秋凈涼安慰道:“長兄,我沒事,只是剛到有些不適應。”

    宇文邕此時說道:“寡人的銀甲勇士是寡人一手創辦,身邊都沒幾個人知道,朝臣們更是一概不知,包括你們的父親。凈涼的才華和心性是寡人最欣賞和需要的,便將他留下,以貼身侍衛的名頭將他留在身邊,名義上是寡人的貼身侍衛,實際上卻在寡人的銀甲衛里訓練。銀甲衛里全都是死士,寡人讓凈涼去,是為了讓他多多歷練,入后幫寡人統領銀甲衛。”

    他要秘密訓練軍隊做什么?他是大周的皇帝啊!夜皎月一只伏在地上,眼珠飛快的旋轉著,突然便想起了宇文護。

    宇文邕像是猜出了她此刻所想,繼續道:“寡人秘密訓練銀甲衛的目的,就是有朝一日,殺了宇文護。”他前面的三個皇帝都死在他手上,自己每日也都是戰戰兢兢,朝政都要控制在他的手上,自己只能裝做怯懦無能,一身抱負的宇文邕怎能甘心?!

    “寡人的志向,是統領大周,滅掉齊國和突厥,統領中原,讓百姓安居樂業!寡人并非暴君,一定比那始皇更加出色!宇文護整日里指手畫腳,寡人的一身抱負實在難以施展。兩位秋卿,你們是寡人的左膀右臂,是寡人如今最信任的人,你們一定不要讓寡人失望啊!”宇文邕目光灼灼的看著殿下跪著的兄弟倆,暢想著自己美好的未來。

    夜皎月跪的腿都麻了,卻不敢動,心想,讓你不失望實在是不易,第一件差事就是空手套白狼,多虧了王汲和墨先生,要不然讓她怎么套啊?!

    宇文邕站起身來,自身上解下一枚玉瑗,走下臺階將玉瑗遞到夜皎月面前。“秋愛卿,寡人并不細問你的錢是從何處而來,寡人只看結果。這枚玉瑗你拿著。修葺運河,說得好聽,其中有多難,寡人多少也知曉。可國庫空虛,戶部又由宇文護攥在手里,寡人實在拿不出銀子來。這枚玉瑗是先祖皇帝傳下來的,凡三品以上官員均識得此枚玉瑗,若是到時候有人難為你,你便拿出玉瑗。見玉如見寡人,到時候他們便不會為難你了。讓百姓過上好日子,不再受災荒的侵蝕,是寡人的心愿。愛卿,寡人不要求你必須做到,但請你一定盡心竭力。”

    夜皎月鄭重的接過皇帝手中的玉瑗,低聲道:“目前微臣修葺運河之費用還未籌備齊全,但微臣覺得可以用現在籌到的銀兩開始運作。不過還想請陛下答應微臣件事。”

    “你說吧。”

    “運河修好之后,微臣想著讓為了這次修葺運河出力的商賈可以免費在運河上行船經商。”夜皎月終于說出了一直想說的話。

    宇文邕直了直身子,笑道:“只讓他們出錢實在說不過去,若是可以免費在運河上行走經商,那便是省下了不知多少的費用。好,寡人答應你,并且允許他們在運河經過的州縣,都不用繳納關稅,你說如何?”

    夜皎月立馬磕頭謝恩。“陛下英明,微臣多謝陛下!還請陛下放心,微臣一定竭盡全力。”

    “陛下,微臣原本是個浪蕩紈绔,是長兄的忠君愛國之心感動了微臣。微臣如今的所作所為,無不是在以長兄為榜樣,請陛下相信長兄,長兄定會盡力!”秋凈涼也磕了頭,虔誠的說道。

    宇文邕笑呵呵的看著面前的兄弟倆,說道:“知道你們兄弟倆感情好,真是的,也不用如此明顯的表現出來讓寡人嫉妒啊!都起來吧。”

    二人起了身,宇文邕才接著說道:“行了,也沒別的事了,秋愛卿就回去準備修葺運河的事宜吧。想帶什么人就帶什么人,只是你這個幺弟要給寡人留下。不過為了補償你,今日你出宮,讓凈涼送你出去吧。”

    “多謝陛下!”夜皎月眼珠轉了轉,說道:“陛下,微臣的友人即將開設一家香料店,微臣要來了一瓶上好的香料,想送給陛下!”

    宇文邕好奇的看著她手上的香料瓷罐并沒有直接伸手接過。

    秋凈涼在宮中雖說時日不多,卻已經基本了解透徹這皇帝身邊的規矩,立即伸手接過瓷瓶,打開蓋子聞了聞,才又蓋上交給了宇文邕。

    宇文邕自秋凈涼手中接過瓷罐,打開來還未靠近,就聞到一股清香。他舒適的瞇了瞇眼,驚喜的說道:“這是何香?寡人素日里奏折看多了便有些頭疼,這香氣一來,寡人的頭疼都減輕了。”

    夜皎月微微一笑,回道:“回陛下的話,此香名喚‘薄羅紗’。這香料是特別配制的,里頭添加了醒神的薄荷腦,可因為薄荷腦的氣味有些沖鼻,便添加了許多清雅香氣將薄荷腦的氣息掩去了大半。聞著又提神、又清雅,陛下平日操勞國事甚是辛苦,此香最適宜了。”

    宇文邕聽了她的解釋,又歡喜的聞了聞,頭疼好似更加輕了似的。他一高興,便說道:“好,這個好。你友人開的店鋪?什么樣的友人?”

    夜皎月轉了轉眼珠,說道:“與一家人并無二致的友人。”

    宇文邕又聞了聞手上的薄羅紗,笑道:“既然是秋卿的摯友開的,那寡人便給你們的店賜幅字吧!寫點什么好呢?”

    夜皎月驚喜的笑容都要憋不住了,她緊抿著唇憋著笑偷偷抬眼看著皇帝站在桌前不知寫什么好,小聲說道:“既然陛下如此厚愛想賜字一副,那可否請陛下寫小店牌匾上的三個字?”

    “好啊,什么字?”宇文邕自行用鎮紙平了桌上的宣紙,沾著墨便準備寫。

    夜皎月輕聲道:“香月堂,香氣的香,月亮的月,廳堂的堂。”

    宇文邕正在興頭上,直接提筆就將‘香月堂’三個大字寫于紙上,還蓋上了平日里練字時專用的大印,才笑呵呵的遞給身旁的秋凈涼,說道:“遞給你長兄,看看怎么樣。”

    秋凈涼連忙捧著字遞給了夜皎月,夜皎月只覺得輕輕地一張宣紙此刻有千金的分量,雙手都輕輕地發抖。“陛下的字寫的太好了!真是天大的恩賜啊!微臣這就命人提了匾額掛起來,日日感念陛下的恩德!”

    宇文邕笑道:“以后寡人還要這個薄羅紗來提神,你便命人好好做了拿來吧!”

    “是!那是一定的!”夜皎月歡喜的答應著。

    宇文邕見到面前新晉的兩個愛臣就高興,隨即說道:“不過香料的錢寡人是要出的,這一罐便罷了,以后皇家所用的香料都從你那摯友那里出。”

    我的老天爺啊!夜皎月一時間都忘了禮數,眼睜睜的直視了皇帝好一會兒,才感恩戴德的磕了三個響頭。“多謝陛下隆恩!!”有了皇家庇佑,還愁賺不到銀子?!

    宇文邕笑道:“起身吧,秋愛卿只需好好做好那件大事,寡人便高興了!好了,時候不早了,凈涼,送你長兄出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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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對不起大家,最近受傷,傳好了存稿,便好幾天都沒看平臺,沒想到平臺換了新版本我不知道,導致斷更真是對不住大家!我會好好研究新平臺,拖著“殘軀”為大家努力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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