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下令綁王成之后,走到寧侯跟前,“侯爺,你覺得我這注意如何?”
寧侯:“不怎么樣!”
蘇言聽了,馬上站起,彎腰,拱手,“煩請侯爺指教。”
看蘇言那伏低做小的樣子,寧侯不覺翹起了二郎提,不緊不慢的晃著,“俗話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你只了解了王成和楊嬤嬤,沒去讓人去了解一下楊嬤嬤的兄長楊虎。那可并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聞言,蘇言神色微動,“侯爺去了解過?”
“嗯。”
看寧侯點(diǎn)頭,蘇言沒先問都了解到了什么,反而湊過去問,“侯爺去了解他做什么呀?”
寧侯:……“你說呢!”
蘇言笑而不語,轉(zhuǎn)頭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肯定是因?yàn)橹浪屇耆ゲ闂顙邒撸盘匾馊ゲ榈模?br />
寧侯看她一眼,靜默少時,將臉轉(zhuǎn)過去,指了指自己另外一邊臉頰。
蘇言看看他,吧唧吧唧連著親兩個。
“你倒是挺大方的。”
“我還可以更大方。”蘇言說著,看了看他嘴巴,只是這次剛湊過去就被寧侯給擋了下來。
蘇言:怎么了?嫌她熱情過度了嗎?
蘇言暗腹間,聽寧侯問道,“可以行事了嗎?”
蘇言:“好像不可以。”
寧侯聽了,捏著她的下巴,將她臉推開,“那就免了。”
“是。”
蘇言退回坐好,看著他道,“侯爺都了解到什么了呀?”
寧侯沒回答,只是盯著蘇言看了一會兒道,“以前,為夫以為娶妻是個要晚上忙活,白天無事的差事兒。現(xiàn)在才知道跟我想象的截然相反。這是白天忙活,晚上無事做!”
蘇言聽了低笑兩聲,開口道,“晚上怎會兒沒事兒做呢?是你自己不去發(fā)現(xiàn)罷了?”
“發(fā)現(xiàn)什么?”
“侯爺今天是不是沒在桌上看到情書?”
“嗯。”
“其實(shí)我寫了,只是沒寫在紙上,換別的地方了?”
聽言,寧侯挑眉,“哪里?”
蘇言指指自己,“身上。”
聞言,寧侯盯著蘇言看了一會兒,隨著丟下手里的書,坐正,開放,“天色不早了,還有什么問題趕緊問。”
看寧侯這反應(yīng),蘇言搖頭,“侯爺,你這樣經(jīng)不起誘惑日后出門……”
“擔(dān)心爺經(jīng)受不起誘惑,日后出門你都跟著就可以了。”
蘇言:“你干嘛不說你絕不接受其他女子的誘惑呢?”
“我說了你信?”
“當(dāng)然不信!”
“不信就對了,爺我也還沒那么好的自覺性。”
蘇言聽了,盯著他,而后開始往下打量……
在蘇言的眼刀不該落的地方前,寧侯伸手托住她下巴,“還要不要說正事兒?如果不說的話……”
看著寧侯伸向她衣服的大手,蘇言伸手拉住,“那楊虎怎么不簡單了?”
寧侯看一眼蘇言的衣服,略帶遺憾的瞅了瞅那觸手可及的衣帶,而后反手握住她的手,隨意把玩兒著,漫不經(jīng)心道,“你這一招,楊虎自己已經(jīng)用過了。”
聽言,蘇言挑眉,“他綁過王成?”
寧侯點(diǎn)頭,不咸不淡道,“因?yàn)橥醭蓪顙邒卟粩嘟o他銀子的事,總有意見。所以,他就找人綁了王成,不但可以揍他一頓解解氣,還能在‘綁匪’索要銀子的時候,表現(xiàn)一下他對王成的情義。根據(jù)查探,當(dāng)時楊虎不但拿出了全部的家當(dāng),還借了不少的銀子。對此,楊嬤嬤很是感動不已。日后每當(dāng)王成再說什么,楊嬤嬤總是會拿這件事兒出來堵他。”
蘇言聽了,嘖嘖連聲,隨著道,“楊虎都拿出了全部家當(dāng),那楊嬤嬤和王成他媳婦兒,定然也把家當(dāng)都拿出來了吧!”
“嗯。”
“然后,這些銀兩可是都進(jìn)了楊虎的前袋子了?”
“嗯。”
嘖嘖嘖,果然自顧都是套路得人心吶。
“既然這樣的話……”蘇言剛開口,就被寧侯打斷。
“這點(diǎn)小事兒不用你費(fèi)神,我交給莫塵去做就行,你要忙的是別的。”
忙別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蘇言拿過棉布放到他手里,“先幫我把頭發(fā)擦干再說。”
寧侯看看手里的棉布,看看蘇言的肚子,第一次意識到當(dāng)?shù)嫠锏牟蝗菀住?br />
寧侯,蘇言兩人,只要不提及過去,不要求蘇言以夫?yàn)樘欤嗵幤饋磉是足夠輕松自在的。
可另一邊則不然……
清月公主喜歡的狗狗沒了,她倚重的心腹被寧侯的人帶走了,現(xiàn)生死不明。
在清月公主心情極糟的時候,寧曄來了。
“你過來作甚?”
對著寧曄,此時清月公主也沒了過去的溫柔小意,變得冷漠甚至可說有些尖銳。
但寧曄卻好似沒聽出來一般,看著她道,“明日我搬來這里住可好?”
寧曄話入耳,清月公主微微一愣,隨即繃著臉道,“為何要搬到這里?”
“你我是夫妻,理當(dāng)在一個院兒住著才是。”說著,起身,“時辰不早了,你早些歇息,我明日半晌讓時安他們將我的東西搬來。”說完,抬步離開。
直到寧曄走遠(yuǎn),清月公主似才反應(yīng)過來,“他這分明是擅自做主!根本就沒問過我同意不同意?”
一旁的紫韻聽了,輕聲安撫道,“公主,大少爺搬來這是好事兒。”
聽言,清月公主沉聲道,“有什么好的?你以為他搬過來,是因?yàn)閼z惜我,或是心疼我嗎?不,你錯了!他搬過來不過是為了不讓他祖母憂心罷了。”
“公主……”
清月公主冷笑一聲,“也可能是想就近盯著我,省的我搞出什么幺蛾子吧。”
紫韻聽言,眼簾動了動,沉默了。
這種事,寧大少爺做的出。
只是,縱然清楚又如何?這里是侯府,公主還能將他給趕出去不成?
相比清月公主的氣悶,有人卻是格外的春風(fēng)得意!
……
天才剛剛透亮,老夫人還在夢中,就聽到耳邊有人再喊她。
“老夫人,老夫人……”
聽出是王嬤嬤的聲音,老夫人迷迷糊糊開口道,“什么事兒呀?”
是走水了?還是房屋塌了呀?
老夫人心里暗想著,聽王嬤嬤說道,“老夫人,侯爺來了。”
聞言,老夫人睜開眼睛,“這么早他來做什么呀?”
“這個侯爺沒說。”王嬤嬤臉上帶著擔(dān)心道,“應(yīng)當(dāng)是有什么事吧!”
因?yàn)樯显绯年P(guān)系,侯爺極少過來向老夫人問早安。偶爾不上朝,侯爺無事一般也不過來,除非是有事兒。
現(xiàn)在,這么早過來,定然是有事兒沒錯。
王嬤嬤如是想,老夫人也這么以為,隨著起身,穿著衣服道,“你去讓他進(jìn)來。”
“是。”
王嬤嬤走出去,少時,老夫人穿好衣服走出里間,就看寧侯在外間的椅子上坐著。
老夫人看到他,率先開口道,“這么早過來是咋地了?言言不舒服嗎?還六爺回來了?或是官場上遇到什么事兒了?”
老夫人把所能想到的都問了一個遍,心里有些發(fā)慌。
“祖母莫擔(dān)心,什么事兒都沒有,孫兒只是感覺好久沒向您老人家請過安了。蘇言,來此向您請個早安。”
老夫人:……
“你,你這三更半夜的過來,就是為來給我請個安?”
“嗯。”
看寧侯點(diǎn)頭,再看他眉目帶笑,滿面春風(fēng)的樣子,老夫人直直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隱隱明白了什么,騰的站起來,轉(zhuǎn)身去了內(nèi)間,很快又走出來,此時手里多了一個拐杖。
揚(yáng)起手里的拐杖,抬手朝著寧侯就揮了過去,“你個混賬東西,你個沒分寸的,做了不成體統(tǒng)的事兒,你不知道給我藏著掖著,你竟然還敢跑到我跟前來臭顯擺,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寧侯老實(shí)坐著,挨了一下,感覺還有點(diǎn)疼后,開始躲避,“祖母,您老慢著點(diǎn),小心別傷著自個了。”
看寧侯那笑瞇瞇的樣子,老夫人更加的來氣。
站在門外的莫塵,靜站著,聽老夫人對侯爺又打又罵,而侯爺樂滋滋的聽著。
莫塵:看來侯爺?shù)男那槭窍喈?dāng)?shù)暮昧耍B走路都分外的輕快,就差蹦蹦跳跳了。
如此一來,不知道今天他請求侯爺給他加月錢,侯爺會不會答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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