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菲菲滿是期待的眼神,琦琦一咬牙,下定決心道,“好,咱們一起去,多個人也能多份力量。”
菲菲開心的拍著手,如此就有了更多的勝算,她說道,“那我們分頭準(zhǔn)備,收拾好了夜里就出發(fā)。”
約好時辰和地點(diǎn),花滿城和王根基也回到寢所做準(zhǔn)備。
王根基從床底的木箱里取出一把降魔劍,還有一個包袱,里面包著中型盔甲和幾件法器首飾。他還是有些擔(dān)心,“要是師父知道了,咱們可就慘了。”
“師父說過,修行者就要降妖除魔。”
花滿城看看自己那空蕩蕩的箱子,郁悶的說道,“師兄,你們有裝備,也有修為,我連把武器都沒有,恐怕只能當(dāng)移動肉靶了。”
王根基被花滿城逗笑了,指著他的項(xiàng)鏈說道,“黃水晶項(xiàng)鏈其實(shí)很適合初學(xué)者,對領(lǐng)悟道術(shù)有一定的幫助。”
“這是我爹給的,早知道我再拿點(diǎn)像樣的東西。”花滿城兩手空空,羨慕的摸著那把降魔劍。
“對了,師弟,怎么把這件事給忘了?”
王根基一拍桌子,拉起花滿城就走,“你還記得師父前幾天說過給你定做了一把半月刀吧?也差不多該做出來了。
走,去問問。”
武器庫因?yàn)楸9苤S多裝備法器,地位頗為重要,所以被設(shè)置在里院。
那也是座大瓦房,對面是執(zhí)法長老肖燚的居室,旁邊是武功長老圖倫的居所,門前有棵大樹,樹下停著一輛雙輪車。
花滿城來到門口,發(fā)現(xiàn)這里的房屋門前都鋪有四塊圓石,進(jìn)門也都是四級臺階。起初他以為圓石只是用來墊腳的,但瞧著打磨的細(xì)致,又不太像。
花滿城問王根基那些石頭代表什么?王根基搖搖頭,說他也奇怪過,但是不清楚,看習(xí)慣了也就不覺得什么。
王根基走上臺階敲門,里面有人。他們進(jìn)去以后,花滿城發(fā)現(xiàn)屋里很寬敞,卻被各種各樣的東西塞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
右手邊堆著幾個木桶,左手邊有兩個木墩,上面扔著一把錘子和一把斧頭。
旁邊擺著三個木箱,靠墻圍著一圈木欄,里面同樣堆著木箱木桶、瓷罐麻袋、木梯布料等雜物。
靠墻倚著幾把偃月刀和海魂叉,上面掛著許多木劍和青銅劍。再往里有張桌子,鋪著陳舊泛黃的獸皮,擺著三把短劍,另外還有一個架著三把長刀的木架。
旁邊還有張木桌,有個人站在桌子后面,正打量著手里的一把長刀。桌上還有個木盒子,旁邊是筆筒和幾本書。
王根基上前上前兩步拱手作揖道,“秦師叔,我?guī)煾刚f找您定做了一把半月刀,所以來問問是否已做好?”
“哦,王根基啊。”
那人放下手里的長刀,又從鋪著獸皮的那桌上拿起一把彎刀,“做好了,拿著吧。”
“多謝秦師叔。”王根基接過那把彎刀試了試,沉甸甸的。
那人看到花滿城,笑著問道,“你師父還真是十年收一徒啊,哈哈。”
花滿城趕緊作揖行禮,“見過秦師叔。”
“好,好,白日門不拘俗禮。”
那人又說道,“半月是道士修行者的第一把標(biāo)志性兵器。這把刀,逍遙師兄叮囑過用上等鑌鐵,要比尋常的好許多。”
“多謝秦師叔。”花滿城感激的說道。
王根基抬頭看到那人身后掛著一張虎皮,里面的床上也鋪著獸皮,被兩把匕首釘住陰晾,墻上還掛著風(fēng)干的羚羊頭。
他把半月刀遞給花滿城,回頭問道,“秦師叔,您最近狩到這么多獵物?”
“哈哈,那都是之前的,如今我連那盆小花都沒空管了,哪還有閑暇去狩獵?”
那人指指最里面,扔著不少刀具和箭靶,還架著一把長刀,他又指指墻上掛的五把刀,角落里的武器架上也擺滿海魂、偃月、修羅等兵器。
那人說道,“你看看這些,又要新造,又要修理,掌門師兄還想研究出鎮(zhèn)院之寶破館珍劍的鍛造方法,真是怕我閑不住啊。”
“秦師叔手藝精湛,全學(xué)院哪個不夸獎?”王根基恭維道。
“你小子這么會說話了?怪不得聽說…”
那人大笑起來,“要不我給逍遙師兄說說,把你轉(zhuǎn)過來?我這里實(shí)在是缺人啊,哈哈。”
王根基十分尷尬,連忙謝絕,“萬萬使不得,都知道秦師叔的手藝,我要是來了,只會砸了您的招牌。”
說過玩笑話,王根基領(lǐng)著花滿城告辭,走出了武器庫。
花滿城提起那把半月刀,彎彎的刀身泛著銀白色的光芒,刀尖銳利,幾乎成鉤狀,尾部有一圓環(huán),護(hù)手很寬,上面纏繞數(shù)圈藍(lán)色的麻繩,握在手里非常趁手。
花滿城揮舞了幾下,很是滿意,“師兄,這半月正適合。”
王根基說道,“道士修行者并不依賴近身格斗,主要還是精神力的修行。半月刀算是過度,等你修為長進(jìn),還要替換更好的。”
王根基還向花滿城介紹了秦師叔,他全名叫秦沛,從郭師叔祖那結(jié)業(yè)后留在學(xué)院。因他出身鐵匠世家,在鍛造上頗有功底,辛掌門就讓他接管了武器庫。
兩人往回走,很快來到演練場,正巧碰到內(nèi)功長老郭殿方在指點(diǎn)幾個弟子。
郭長老坐著一個蒲團(tuán),他一身灰白道袍,長長的白胡子垂在胸前,手中握著根教棍。那幾個弟子在他面前一絲不茍,并排著扎起了馬步。
“郭師叔祖年事已高,平時不常出來,咱們?nèi)ソo他請個安,興許還能學(xué)幾招。”
花滿城跟著王根基過去請安,聽到王根基說道,“郭師叔祖,最近可沒見著您,這是我?guī)煾感率盏牡茏踊M城。”
郭長老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對那些弟子講道,“道可道,非常道,你們都很刻苦,自律好學(xué),這很好。
當(dāng)師父的傳道授業(yè)之后,也就無需天天盯著,師父帶進(jìn)門,修行靠個人。
如果恰逢時機(jī)適宜,歷練闖蕩也是應(yīng)該。”
花滿城聽著郭長老似乎話中有話,他好奇的看過去,郭長老卻忽然轉(zhuǎn)過身,用那烏黑深邃的眼睛盯著花滿城問道,“禍害已至,你們可準(zhǔn)備好了?”
郭長老突然發(fā)問,把那兩人驚的心頭狂跳,王根基低著頭不敢吭聲,花滿城心想難道此人知道他們今天的計劃?
“師叔祖教誨的是,”
花滿城模棱兩可,避重就輕的答道,“我?guī)煾敢苍嬲],理想越大,困難越大,能力越大,責(zé)任越大。
不管是什么禍害,弟子定當(dāng)努力修行,做個勇于擔(dān)當(dāng)?shù)哪凶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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