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你們忘記劇情,我把經過時間再復述一遍,本章一半為回憶章節,不喜可以跳過。)
20:05沈安然,陸西迎到場
20:17熊柚到場,三人談話。
20:30沈安然陸西迎前往小公園談話(私人對話)。
熊柚前往餐廳吃自助餐。
林冬沵到場。
21:00付兆霖到達現場,其余人回來。(地點:舞廳)
21:10鄧珣到達現場。(地點:舞廳)
21:13我摔下懸崖(據行車記錄儀顯示)。
21:22鄧先瑤出現(到場所有人都在舞廳)。
21:40鄧先瑤跑回房間。
蘇恣在寫先瑤這二字的時候,手顫抖了一下,鋼筆的油墨印在了紙上。
蘇恣氣憤的拿了起來,接著寫著。
21:42鄧先瑤跑回房時候造鄧珣奚落(付兆霖口述)。
21:53鄧珣與張姈芯在花園相遇,并在離開的時候看到了楠楠。
22:00林冬沵回家。
22:50女仆楠楠從房間里跑出來。
23:00眾人看到馮景深去到先瑤房間(或許是最后見到先瑤活著的人)。
但馮景深自述,22:15他趕過來,被韋恩拉到花園中。
23:20馮景深開車離開。(韋恩可以作證)
蘇恣寫完之后頭痛欲裂,馮景深啊馮景深。
許多人都懷疑馮景深,但是馮景深只會說我沒有,我沒有。
若是馮景深真的沒有呢?
23:15眾人離開。
0:00我趕到。
——
蘇恣拿著那枚戒指來到了馮景深的家門前,她忐忑的走上前去按了按門鈴。
馮景深住在一棟現代式豪宅中,別墅依山傍水,建筑與自然景觀融合在一起。
管家很快就走了出來,他向蘇恣鞠了一躬,然后為蘇恣打開了門。
蘇恣跟隨他的腳步來到了會客室,隨后管家走了出去,關上了門。
看著門緩緩被關上,蘇恣忽然緊張了起來。
她不敢與面前這個男人待在同一個空間內。
就連與他呼吸同一空氣,她也角色如同呼吸沙塵一樣難受。
馮景深早就在會客室迎接她,但他似乎不知道蘇恣已經來了。
蘇恣望著馮景深的背影,就連背影都能透露出他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君王氣質。
“馮總。”蘇恣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的開口。
“你來了。”馮景深轉過身來,欣喜的表情在那一刻定格在他的臉上。
那是一個讓蘇恣看了都心疼的笑。
若不是為了鄧先瑤,她根本就不會主動找他。
但是他給她的只有一個回答——我就當你利用我了。
“張則正死了。”
蘇恣一步步向馮景深走來,直到站在了他的面前。
“我知道。”
馮景深的目光望向窗外,目光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就像是下狠心了一樣。
“這件事情和你有關系嗎?”
蘇恣凝視著他的眼睛逼問著他。
“沒有。”馮景深轉身向前走了一步,坐在了沙發上。
這么多個月,這次他對蘇恣最冷漠的一次。
也好,蘇恣喜歡這種相處模式。
“對于馮景深的死,你了解了多少,又是怎么了解的呢?”
蘇恣降低了語調和自己的傲慢,試著用講道理的語氣詢問著他。
“小葉報畢竟和易云公司合作過,我和他也有一定的交情,他死了我肯定知道。”
“就這樣?”
“就這樣。”
蘇恣從口袋拿出了一枚戒指,“這是怎么回事,你認識這個嗎?”
馮景深拿起那枚戒指,“我不認識這個。”
“這是張則正死前交給我的戒指,這枚戒指是先瑤定制的,這是男戒,女戒不知道在哪里。”
蘇恣給馮景深一些信息,試圖套出他口中的一些信息。
蘇恣走到了他的身邊,看著他的眼睛,“你不是說你和先瑤有自從解除婚約后就沒有再見面,這枚戒指是兩年前定制的。”
“所以男戒應該沒有交到你手中,沒有送出的戒指應該本應該在先瑤那里,現在卻出現在兇手身上。”
馮景深的嘴唇微張,好像要說什么卻說不出。
“有沒有可能戒指是兇手偷的,看這個戒指的樣子價格不菲。”
馮景深立刻想到了這一點,他想說明殺鄧先瑤的動機是為了錢。
“兇手為了二三十萬的戒指殺人?先瑤身邊的珠寶收拾,哪個不是比這個戒指更貴,兇手怎么不偷。
更何況偷了戒指應該拿去黑市上買,為什么留在身邊留了一年。”
“景深。”蘇恣望著馮景深縹緲不定的眼神,溫柔的叫出了他的名字。
這是蘇恣第一次叫他的名字,馮景深心中一觸,轉過頭來看著蘇恣。
本以為她要說出更動人的話語。
“你說,是不是先瑤做出了背叛你的事情。”
馮景深后退了一步,攤在了椅子上。
他搖著頭,笑著說:“不是的。”
“其實先瑤身邊已經有了另一個男人,這個戒指是送給她和另一個男人的,而那個男人就是兇手。”
“不可能。”
馮景深睜著眼睛,要蘇恣否決她的想法。
“你之所以馬上和她取消婚約,是因為你被她背叛了。”
“她沒有背叛我,之所以…是因為我和她坦白我喜歡你。”
“以先瑤的性格,她絕對大鬧著不解除婚約。”
“她的確鬧了。”
“就算鬧了,她也不可能三年不和你見面,愛一個人,巴不得每分每秒就要見到他。”
對于一個女人而言,愛情可以是她的全部,蘇恣也是一個女人,她了解鄧先瑤。
“她不見你,這是說明她身邊有了新歡。”
馮景深說完,起身走到房間里。
過不久,他又走了出來,拿出一堆信件放在蘇恣的面前。
“這些都是先瑤給我寫的,足以說明她的心中只有我,而且若是沒有我,她怎么會邀請我。”
蘇恣笑了一聲,“呵,就算她不愛你,為何你那么害怕?”
馮景深義正言辭的對她說:“我愛的人只有一個,我從來都沒有愛過她。”
“那么,我知道了,你怕自己沒有面子。
作為一個男人,如果他的女人搞外遇,無疑是最致命的,男人生來好面子,
而這種舉動無疑把你的自尊心和自信心都踐踏了。”
馮景深聽完她的話低下了頭,“實際上,這都是我的錯,而且她沒有做背叛我的事情,那時候我們已經解除婚約了,她可以尋找她的新幸福。”
“噢,原來如此,那為什么她還寫情書給你,如果有了新歡,不應該和你斷絕一切來往嗎?”
“蘇恣小姐,你或許不懂,無論是我還是先瑤,還是你最愛的那個…先瑤的弟弟。
愛情對我們而言只是附屬品,所謂的男女朋友也可能是逢場作戲。”
“你是說,先瑤雖然已經有了男朋友,但是她還是愛著你,愿意和你糾纏?”
“對。”
蘇恣越來越不懂了,這是什么東西啊。
這是什么三觀,難道談戀愛的兩個人不應該彼此相愛嗎?怎么能因為自己暫時的孤獨需要人陪,就找了一個替代品,抱著一個人心里想著另一個人。
“先瑤真是個壞女人,死渣女。”
如果鄧先瑤站在她的面前,她愿意伸出手狠狠的在她臉上扇一巴掌,把她扇醒。
“那你還和她做朋友,這種女人,連我都避之不及。”
蘇恣笑著攤在沙發上,“我…”
她閉上眼睛就出現了一個畫面,兩個女孩手牽著手,一個說一個笑。
——
“你們都不能欺負蘇恣,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她無時無刻不在回想這個畫面,當她被村里面的孩子欺負的時候,是那個小女孩,把自己拉到了身后。
“我的東西就是你的東西。”
當蘇恣出席畢業晚會的時候,她因為沒有一件像樣的衣服而被人笑話,是鄧先瑤將自己的衣服拿給她。
“不就是考不好了嗎?我帶你吃四果湯啊。”
在她傷心難過的時候,是這個女孩帶自己逛街,看電影,陪自己度過煎熬的時光。
——
“我所認識的那個先瑤,不是這個樣子的。”
蘇恣的憋屈在此刻爆發了出來,這幾個月她聽到的都是鄧先瑤的負面形象,勢力,大小姐脾氣,瘋子,傻子,沒有原則。
“我所認識的那個先瑤是一個勇敢,仗義,善良,甚至是…正直的女孩。”
馮景深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是我害了她,我不該用最冷漠的態度對待她,不過無論怎么說,和她的個性有關,
她的個性太過極端偏執了。”
蘇恣點了點頭:“她小的時候,父親拋棄了她的母親,而她的母親含恨而死。
但是實際上她是一個缺愛的人,一遇到喜歡的東西就會抓住不放,就算毀了也不愿意給別人。”
蘇恣當然知道,蘇恣作為鄧先瑤最好的朋友,她目睹了姐弟最傷心痛苦的時候。
“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你知不知道后來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是誰?”
馮景深轉過身子去,給自己幾秒鐘平靜所有情緒。
“我不知道。”
“這個男人一定很危險,他對先瑤做了什么,才會讓她發瘋。”
蘇恣回到家,翻看著鄧先瑤的日記本。
她仿佛能看到。
她頭痛欲裂,將一瓶子的藥都灌下去,用顫抖的手拿起桌上的水杯。
因為重心不穩,滑落到了地上。
她捂著臉哭泣著,她身邊的那個男人或許只是因為貪戀她的錢財陪伴在她的身邊,又或者是真的愛她。
那個男人把她抱在了懷中,手上戴著是本屬于另一個男人的戒指。
鄧先瑤卻如一只野獸,發瘋的將他推倒在地。
“你不是馮景深,我根本沒有愛過你!”
蘇恣閉上了眼睛,眼前一片黑暗。
似乎有雙眼睛盯著她,她的腦中一直反復回想著這句話。
“你的眼睛很漂亮。”
“還有誰知道這件事情呢?”
“對了,張姈芯。”
——
另一側,鄧先喬看著面前的王總,許安諾為王總遞上一疊照片。
“王總,你是一個聰明人。”
王總看著桌子上的一疊照片,“你…”
“王總一定不希望我把這些照片交給夫人吧。”
王總本來佯裝平靜的臉上,突然露出驚慌失措的神情。
他將怒罵鄧先喬的話塞在嘴中,差一點惡狠狠的罵出來。
可惡,這個孩子還是抓住了她的把柄。
“你要什么?”
鄧先喬攤在總裁椅上,眼神平靜,目光中顯示出勝券在握這四個字。
“張姈芯。”
鄧先喬說出那三個可以震懾王總的話。
“你要那個女人?”
王總以為鄧先喬是來和她強女人的,上演瑪麗蘇偶像劇的劇情。
鄧先喬搖了搖頭說:“我要那個女人消失在我面前。”
“消失?”
王總還想著張姈芯昨天晚上抱著他,祈求他保護自己的畫面。
“王總,你仔細想想,這個女人她挪用公司的公款,挪用基金會的錢財。”
說完許安諾拿出一堆文件。
“而且她盜竊了我姐姐的財產,剽竊了研發人員的作品,這是新希公司研發的銀納瑞,反倒最后變為她名下公司瑞安的東西。哪一個罪名,都能讓她坐牢。王總,你難道想和這種女人扯上關系?”
王總聽完他的話,一直嘆氣。
他以為張姈芯大膽,竟沒有想到她那么大膽。
她無疑是一桶污水,只要自己靠近,必定會讓自己受到牽連。
“你想怎么做?”王總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以前我不管,但是以后,我希望王總停止與瑞安的合作。”
“瑞安也是你們御城的產業,你們要放棄一個能賺錢的機會嗎?”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瑞安是我唯一能夠扳倒張姈芯的機會,若是瑞安出事,便會失去董事會的支持。
拉她下臺也很容易。”
等到二人回答辦公室后,許安諾笑著說道:“那個王總還真的是狠心,就這樣把張姈芯拋棄了。”
“就算沒有王總,扳倒張姈芯是遲早的。”
這個女人利用自己的姐姐上位,若沒有鄧先瑤,她現在的處境不知道有多凄慘。
“現在就等著吧,等著讓那個女人消失在我們的視野中。”
鄧先喬閉上了眼睛,他以為張姈芯除掉了,就能除掉蘇恣的噩夢,他卻沒有想到…
蘇恣陷入另一個深淵中,這次的深淵奪走的是她的意志和對活著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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