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姐姐在三年前養的貓,她本來想將這只貓送給馮景深,結果他不要。”
蘇恣在三年前早就和鄧先瑤斷了聯系,看的也是廣州上下九步行街的貓。
“然后呢?”
“然后她說她也不想要這只貓,我讓她送到美國給我,她說已經送給鄧珣了。”
蘇恣摸著貓,看上去肉肉的,鄧珣應該把她照顧的很好。
“給我看看你的腿。”鄧先喬關切的問道。
“沒事的。”蘇恣擺了擺手,更何況怎么看呢?
在鄧先喬的高壓矚目下,蘇恣挽起了裙角,露出大腿。
腿上有一塊很大的淤青,蘇恣自己都沒有發現。
“你受傷了。”鄧先喬的眼中滿滿的都是心疼。
“我去給你拿藥,你坐在這里。”
說完他像一陣煙一樣沖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響起一陣敲門聲,蘇恣連忙把裙子整理好。
鄧珣推開門,走了進來。
他的手中拿著一個蛋糕,他將蛋糕遞給蘇恣。
“這是你要的,給你蛋糕。”
蘇恣有點不好意思的接過了,給的禮物價格那么便宜,卻收到他很好的招待。
“謝謝你。”蘇恣拿過那塊蛋糕,卻沒有想吃蛋糕的心情。
“我冒昧的問你一個問題。”蘇恣認真的看著他,等待他的回應。
“小妞,你不用那么緊張。”
鄧珣坐到她的身邊,伸出手攤在沙發上,嘴里嚼著口香糖。
蘇恣嚇得往旁邊坐了一下。
“坐過來一點,別害怕。”
可蘇恣就真的很害怕,她又往旁邊坐一下。
“我就直接說吧。”
蘇恣省去那些打太極的時間。
“我發現了這個。”蘇恣拿起桌上的那一張黑桃J。
“littlegirl,Doyouwanttoymagicwithme。”
鄧珣裝作一位魔術大師,神秘的鼓搗了起來。
“notgirl,iswoman。”蘇恣的年齡比鄧珣大三歲。
“事情是這樣的,你可能不相信,這幾天新希公司的員工們連續收到這張撲克牌,其中還有一個叫楠楠的女孩,她死前收到這張撲克牌,這就像是恐嚇信一樣,讓人很難受。”
“我現在覺得,這件事情不只是針對新希公司的。”
之前都是新希公司的四個人收到撲克牌,現在是鄧珣。
“雖然這個問題有點私密,但是這張撲克牌將你與新希公司聯系在一起,為了我的朋友和同事,還有死去的楠楠,我必須問你這個問題。”
鄧珣哈哈一笑,讓她繼續問下去。
“你生平有仇人嗎?”
“仇人,每個人都有仇人啊,你的先喬弟弟也也有。”
的確,所謂成功的背后都有黑幕,更別說在商場上,一個大的集團,競爭對手何其之多,都想那拿把刀把你殺了。
“發撲克這種事情,雖然能造成一點恐嚇效果,但是依我看,還是太過幼稚。”
蘇恣撐著頭,“如果是商業競爭對手,只會背地里搞你,讓你措不及防,不會用那么幼稚的手段。”
鄧珣表示贊同,他凝視著蘇恣的眼神,蘇恣從剛才到現在一直都很緊張,一直避開他的眼神。
但唯有在她推理的時候,她才敢看他的眼睛。
“所以我認為是私人的事情,而且這件事情有可能是女人做的。”
“?”鄧珣問。
大家都知道,鄧珣在情場上留下了許多風流債,被稱為全天府最帥的渣男。
恨她的女人不計其數,嫉妒和背叛會在女人的心上留下永痕的傷疤。
“誒。我也不是沒有被女人報復過,我曾經被扇巴掌,被誹謗,還被踢襠,如果給我一槍,都比從舞臺上滑落撲克牌來的好吧。”
踢襠得多疼啊,蘇恣在暗中慶幸自己沒有那個東西。
“再說,從那個鬼地方落下來,只會被人當作彩帶掃掉。
而且,新希公司的人和我有什么關系?報復我為什么要給新希公司,還有那個女孩寄撲克牌呢?”
這時候,鄧先喬推著門走進來。
看到鄧珣臉立刻黑了下來。
“這是藥,你抹上會好一點。”
“謝謝你。”蘇恣對他笑道。
“你受傷啦,蘇姑娘。”鄧珣絲毫沒有傷心難過,反而還很開心的樣子。
無論發生什么,他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過的開心。”
鄧珣蹲下身來,摸了摸貓咪的頭,笑道:“把你養那么胖真是不容易。”
“這只是先瑤的貓嗎?”
“對啊,她不養就歸我了,我和米妮關系非常好。”
鄧珣說完正要走出會客室,蘇恣叫住了他。
“副總,今天整個節目的流程是誰策劃的?”
蘇恣怕他不明白,又繼續說了。
“我指的是切蛋糕,魔術唱歌表演,這些活動是哪個公司策劃的?”
“你喜歡這些節目嗎?是不是特別回味無窮?”鄧珣挑著眉壞笑道。
“我覺得還不錯。”蘇恣看著身邊的鄧先喬說道。
“表弟,你覺得呢?”鄧珣看向身邊的鄧先喬。
“說實話,我不是很懂這種藝術性的表演,既然她說喜歡,那便是喜歡吧。”鄧先喬的話有點夫唱婦隨的感覺。
“你們喜歡就好,這個公司叫做愛創公司,專門未婚的生日,以及一些重要典禮提供流程策劃。
我特別喜歡那們公司人性化的處理,比如說小孩子的生日呢,就弄了很多卡通人物,女孩子的生日呢,弄的的很可愛,像我的生日呢,必然少不了這種畫面。”
鄧先喬鄙夷的看著沒有出息,只有色心的鄧珣。
“這家公司是馮景深介紹給我的。”
聽到這個名字后,蘇恣和鄧先喬相互對視著。因為這個男的已經不是第一次被當做危險人物了。
“能說的在具體些嗎?”蘇恣有些緊張,趕忙站到了鄧珣的面前。
鄧珣有些疑惑的看著他們,蘇恣趕忙解釋道:
“我就是更想了解那個公司的信息,正巧,我快要生日了,我想請這個公司幫我策劃一下,我生日會上的節目。”
“嗯。你能否留個名片或者聯絡方式給我。”
鄧珣把管家叫了過來,管家遞給了她一張紙。
“那個彩帶到底是怎么落下來的?”
就這樣落下來,還有什么問題嗎?鄧珣不解的問道。
“從哪個地方落下來的?”蘇恣問道。
“從舞臺上落下來啊。”
“副總,你可否參與了這次活動的策劃?就是說你生日之前,你見過這些彩帶嗎?”
“大概在三天之前,策劃公司的人將彩帶裝在舞臺上,他們說只要一拉,彩帶就會掉下來。”鄧珣回應說。
“但你事先并沒有見過些彩帶是嗎?”
“對,我只知道三天前策劃公司來我家,安裝這個舞臺,并將氣球和鮮花擺滿會場而已。”
“謝謝你的配合,看來我已經知道答案了。”蘇恣笑著對他說。
“究竟發生了什么?”一直沉默的鄧先喬看著身邊的蘇恣問道。
蘇恣嘆了一口氣,“公司最近出太多事情了,我都沒來得和你說。”
蘇恣將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都和鄧先喬說了。
“這會不會對你有威脅?”鄧先喬最擔心的還是她的生命安全。
“這次的事件,都發生在我的同事身上,只是剛好被我看到了而已。并不像有針對我而來。”
蘇恣不希望他為自己操心。
“可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那么蹊蹺,不可能這么多事情,恰巧被你發現。而且這件事情還跟死去的楠楠有關系。”
鄧先喬看著蘇恣,對她許諾。
“我一定盡我所能去保護你,我會幫你查明這些事情的。”
“最重要的是你的傷,我幫你抹吧!”鄧先喬說完蹲了下來。
蘇恣有些害羞,她推搡道:“我自己來就好。”
說完把自己的裙擺,掀到大腿位置。
鄧先喬卻拿著棉花,輕輕地在她傷口上擦試著。
“你這些傷怎么弄來的?”
鄧先喬的言語中,出現了一絲責備。
“我不是要干活嗎?干活就容易受傷。”蘇恣當做什么事也沒有,笑了笑。
“你不能受傷的,知道嗎?”鄧先喬用略帶霸道的眼神看著她,就像在下達什么命令一樣。
蘇恣笑著說:“好啦,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心里不由得有些感動,雖然他不喜歡霸道的人,但是她卻喜歡鄧先喬霸道的關心方式。
“現在要怎么辦?撲克牌的事情。”鄧先喬問道。
“這件事情又和馮景深能脫不了關系。所以我必須找個機會問他。”蘇恣心中一驚,她忘不了剛才那尷尬的局面。
兩個男人的初次見面,僅僅用一個眼神,就可以奠定她們不和的基礎。
這兩個男人因為同一個女人而彼此仇視,又因愛上同一個女人而互相爭斗。
鄧先喬走上前去,言語激動:“你何必又將自己帶入危險中?
我早就說過,不能靠近那個男人。他當初拋棄姐姐,現在又強迫你做一些你不喜歡的事情。”
幸好鄧先喬不知道當年的事情,否則鄧先喬非得將他活剝。
“你對馮景深了解多少?”蘇恣問身邊的鄧先喬。
鄧先喬反問她:“你又對他了解多少?”
唉,從小到大都是這樣。一旦鄧先喬身邊出現女孩,蘇恣會很開心,且撮合他們一起愉快的玩耍。
但如果蘇恣身邊出現男孩子,鄧先喬一言不合就說那個男孩子不安全,很危險要防備。
一開始,蘇恣以為他是因為防備心太重,直到后來有沈安然后,蘇恣還和他大吵了一架。
鄧先瑤吐槽道:“先喬氣的跑到美國去。”
“你對他有感情嗎?”鄧先喬看著蘇恣的雙眼,向她索要一個確切的答案。
蘇恣搖了搖頭,“唉,我現在那么忙,那么累,還有什么感情啊!”
“我要是對他有感情,我還和你來這干嘛?我巴不得粘在他身邊呢?我這都是為了辦案,我越靠近他,說明他越有嫌疑。”
“這也說明,他對你的造成的威脅越大。”鄧先喬擔憂的說道。
“他剛才不是說他喜歡我嗎?既然他喜歡我,他又為何會傷害我呢?”
鄧先喬被她問的啞口無言。
是啊,哪個男人會傷害自己心愛的女人呢?
鄧先喬聽完蘇恣放心了下來,但隨后她馬上想起了另一件事情。
“你是不是信任他,信任他不會傷害你?”
鄧先喬問的問題大同小異,但這一次出于嫉妒。
“不能說是信任吧,至少他不危險。”
蘇恣看著一臉愁容的鄧先喬問道:“不開心啊。”
鄧先喬扭過臉去:“沒有。”
蘇恣將米妮放在地上,米妮一下子就跑走了。
貓就是這種生物,你來歡迎你,你走也不留你。
蘇恣看著米妮跑走的背影若有所思。
——
在冬日的早晨,一只成都的肉兔生仔,黑的白的都有。
他們被關在了籠子里,看起來才出生幾天。
肉也不肥就要被殺了,何其可憐。
“小姐,要不要兔子,肉很嫩。”
蘇恣擺了擺手,“我不吃兔子。”
“我要兔子,我要兔子。”一個小孩子看到兔子跑了過來,卻被他家長拉走了。
蘇恣想起小時候的自己,養了一只肉兔,她當作孩子一樣養到大,得知父親要殺了兔子,她只能把兔子放生了。
結果遭父親的一頓打,她保護不了心愛之物,至少讓它免于殺害。
“一只兔子多少?”
“一百。”
“太貴了!”
但蘇恣還是拿出一百塊。
“要哪只?”店老板拿著菜刀問道。
“那個,讓我帶回家我自己吧。”蘇恣笑的有些害怕,仿佛自己是菜刀下待宰的生物。
“最小的那只。”蘇恣選中了一個小兔子,它全身雪白。
然后拿著兔子娘家給的塑料袋,一路小跑到了公司。
“晚上有得吃了。”熊柚高興說道。
“兔兔好可愛。”林冬沵圍在兔子的旁邊。
“你是拿來做實驗的嗎?”周欣知道這些科學家都愛拿動物做實驗。
“不是,我要養她。”蘇恣看著懷中的兔子說道。
“蘇恣,你腦袋壞了,你從來都是不養動物的。”熊柚走上前,用手戳了一下蘇恣的腦袋。
“應該是孤獨慣了,想找一只小生物陪伴自己吧。”林冬沵伸出手來,摸了摸兔子的腦袋。
周欣貼心的拿了一個盒子,將兔子裝了進去。
蘇恣給她吸了一個澡,擦了擦身體。
本來臟兮兮的小灰兔變成了小白兔。
翹著三瓣嘴,鼓著小鼻子,用粗短的小腿蹦蹦跳跳。
“這只兔子好小啊。”周欣走了過來,摸了摸小兔子。
“男娃還是女娃?”
蘇恣將兔子拎了起來,“我不知道。”
周欣將兔子抱在手上,將兔子翻轉過來,“這是女娃。”
“你還挺熟練的。”
“小時候家里是養肉兔的,公母價格不一,母的貴。”
“人剛好相反。”蘇恣的父親是這樣就是這樣想的。
“我去拿點東西,不要累了孩子。”蘇恣拿了些菜葉給兔子吃。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