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郊外某高檔別墅里。
有人騎著一輛山地車,朝著這個方向飛奔而來。
那人也不下車,長腿一撐,停在了門衛室的邊上。
小區保安看了那人一眼,一怔,竟然是個外國人,“這位先生,請問您找誰?”
彼時一輛寶藍色的跑車從里面開了出來。
他將車子一扔,隨意的從口袋里掏出幾張百無大鈔扔給了保安,用不太標準的中文說道,“把我車子停好,錢是你的!”
說完,在保安驚訝的目光之下,那人竟然一下子跳上了跑車。
而開車那人也是淡定,速度都沒減少,直接開走了。
“艾瑞克,你看上去心情不太好呀……”
艾瑞克戴著墨鏡,冷冷的掃了坐上車的人一眼,“系上安全帶,不然不好的是你!”
那人聳聳肩,老老實實的把安全帶系上。
“這次我做的怎么樣?哈哈”
艾瑞克說“沒有留下什么痕跡吧?”
那人說“沒有那女人傻的厲害,我只給她看了一張她兒子的照片,她就乖乖的聽話從樓上跳下去,那個姓沈的女法醫挺厲害的,如果有任何約束傷,都逃不過她的眼睛,上次,若不是姓徐的沒死成,還被醫生搶救,怕是也要發現端倪了!”
艾瑞克沒說話,墨鏡下細長的眼角微微一挑,唇角輕一彎,“不錯。”
算是對他的贊賞。
那又得意了,“我還去給我們的老朋友送去了一份禮物!”
“什么老朋友?”艾瑞克漫不經心的問道。
“Jeason阿,他把我送進去的時候,一定沒想過我還會有出來的那一天吧。”
艾瑞克墨鏡下的臉倏的一臉,一腳將剎車踩了下去。
那人狠狠的往前一甩,若不是有安全帶,這一腳剎車,他幾乎是要撞破玻璃,和外面的柏油馬路來個親密接觸的。
因為他突然停住,堵住路。
后面的車不滿的按起了喇叭,甚至有脾氣急躁的人開始罵娘了,并親切的問候,這兩個開著豪車的家伙的女性祖先們的某部位。
他十分不滿的看了艾瑞克一眼,“艾瑞克,你干什么?”
艾瑞克冷著臉,“滾下去!”
那人一怔,顯然是沒聽明白。
“Get lost !Right now!!”(抓緊滾蛋!)
那人被他這樣子嚇住了,剛一打開車門,身后一股大力傳來,被艾瑞克生生從車上踹了下來。
他急的跳腳,“艾瑞克你瘋了!!”
艾瑞克冷笑一聲,“Mark,瘋的是你!”
他踩下了油門,跑車絕塵而去。
留下Mark一人站在原地氣的冒煙。
……
程風站在余娜出租房的屋頂上,周圍的警戒線已經圍了起來。
他一回頭,看見身后那女人正愁眉緊鎖的站圍欄邊緣。
走了過去,問道,“你的疑惑是,余娜不可太可能有輕生的念頭?”
涼嬋點點頭,“對,她房間里的床上疊了幾件衣服,包也放在了桌上,看樣子,像是要收拾東西離開。”
程風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然后走到了該樓頂的邊緣。
忽然退了幾步,縱身一躍向對面跳了過去。
涼嬋嚇了一大跳,“你干嘛!!”
她話音一落,程風已經站在了對面的樓頂上。
聽到她的聲音,他回頭一笑。
彤云漫漫,七彩的光傾瀉而來,他周身都籠罩在淡金色的光暈里。
清朗俊逸的眉眼,雜糅著點點的星光,在清輝彌漫的天空下,格外閃亮。
三十歲的男人,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著成熟又矜貴的魅力,即使做出像這樣如頑劣少年一般的舉動,危險又很迷人。
他上前一步,站到邊緣的位置,對她張開的手臂。
“跳過來,我接著你!”
涼嬋走近了才發現,兩棟樓之間大約有一米長的空隙,只不過兩座樓的樓層高度和圍欄高度不一樣,從視覺的角度上來看,顯得很遠。
她沒好氣的說,“有病吧你!”
他固執的站在對面,伸著手,淺淺的笑著。
涼嬋雖然嘴上罵他,但也沒有拒絕。
“閃一邊去!”
她后退幾步,一個助跑,流利的身形,在半空中展開,纖細的腰身,修長而筆直的長腿,在半空中一覽無余。
她跳的方向本來就偏了程風幾米。
那家伙身上的傷還沒好,這一撞再撞出問題來,可了不得。
程風目光繾綣的看著她,在她快要落地時,迅速的移動了幾步。
長臂一伸,一旋,將她攬在懷里。低頭一吻,落在她光潔的額頭上。
對面樓頂上和低低的笑聲傳來。
涼嬋有點不太好意思,推了他一把,“有病啊你!”
他笑了一聲,松開了她。
“你看,這兩棟樓之間的距離,聽需要一跳就能過來,當時你們只封鎖了這一棟的樓頂,所以即使當時樓頂有人的話,你們也并沒有在第一時間獲取到有價值的痕跡。”
“尸檢報告還沒有出來,如果她身上有約束傷的話……”
她話還沒說完,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除了顱骨粉碎性骨折之外,身上沒有任何約束傷。”
沈廷玉還是和以前一樣從來只是說結果,也不說自己的推論,剩下的事情,讓她去處理。
涼嬋掛了電話,轉頭對程風說道“尸檢結果出來了,沒有約束傷。”
“如果想逼死一個人,不一定非要用暴力手段,槍,刀,甚至繩索,都會在死者身上留下痕跡。”
“你的意思是?”
他笑了笑,站到圍欄附近,“站在這個位置,離余娜只有不到一米的距離,如果想給她看什么東西話,只需要簡單的伸出手便可,你都說了,一個文化水平不高,邏輯思維也不是很健全的人,她的思維還停留在只要把事情做到面上,警察就一定不會查到她身上,而她不正是這樣做了嗎,衣服已經收拾好了,只等著風頭一過,就回去,可是到來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或者究竟遇見了什么人,讓她徹底改變了之前的想法!”
他再向前走了幾步,眼見離著邊緣只剩下了十幾公分的距離。
涼嬋嚇了一跳,趕忙上前一把將他拉了回來。
程風失笑一聲,反手抓住了她,沒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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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要去天府之國,結果被關外的風吹到了大秦帝國,昨天半夜一天因為成都雷暴,剛開始去重慶降落,重慶不接收,又跑來西安降落,到西安已經晚上3點了,那個祥鵬的機組剛開始說六點飛,然后又改成了下午三點起飛,后面的機票又要改簽,動車也要改,定的酒店也要改,不說了,一把辛酸淚。作者君起來碼字去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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