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雷萱萱吃驚地低呼一聲。
她從未見過,有修行者會這種手段。
陸羽回頭,望了一眼茫茫大海,自言自語,“既然能離開,那么肯定能回來......”
說完,他義無反顧,投身于前方的漣漪之內(nèi)。
......
陸羽只感到自己邁入了一條光怪陸離的通道。
但卻找不到具體的言語去形容。
然后就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他就這么失去了意識。
......
他不知昏迷了多久,或許是一霎那,或許是過了許久。
他睜開了眼,醒了。
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片草地上。
接著在下一刻,他就渾身一震。
充沛無比的天地靈氣,哪怕他不主動汲取,都從他身上的每一只毛孔絲絲滲入。
秘境!
他進(jìn)來了!
這是他唯一的一個念頭。
不過,陸羽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在他的周圍,出現(xiàn)了兩個人。
這兩個人,是兩個身穿漢服服飾的年輕男子。
他們面無表情,懸停在半空,保持著躺坐的姿勢,慵懶又冷冰冰的。
卻似是在無形之中,帶著一股出塵的仙靈之氣。
“你是哪方天地的人?”
其中一人,用一副同樣冷冰冰的語調(diào)問道。
“什么?”
很快,陸羽就回過了神,“地球。”
“唔......那個地方,很久沒來過人了,真想不到......”
他不屑地瞥了陸羽一眼,繼續(xù)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報上姓名,自散修為罷,別讓我們動手。”
說罷,他隨意揮手,一副卷軸就凌空出現(xiàn)在他身前。
而他的手中,也不知何時捏著了一支毛筆。
“姓名,陸羽。”對此陸羽早有準(zhǔn)備,他已從雷烈耳中,聽到過進(jìn)入秘境的種種。
他環(huán)顧一眼,卻是心中一沉,未等對方接話,就問道,“兩位前輩,我想請教一個問題,在我醒來之前,有沒有一個叫做雷萱萱的女孩?”
“沒有。”
年輕人回答得十分干脆,洋洋灑灑地在卷軸中寫上了陸羽的姓名。
“那么開始吧。”
他催促道。
陸羽自然明白對方是什么意思,是讓他自散修為了。
雖然他的一身修為,來之不易,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到了這里,他唯有照做。
如雷烈所說,哪怕是散盡修為,重修回來,也不過是幾年功夫。
陸羽又再環(huán)顧一眼。
卻看不到洪文宗和洪武二人的蹤跡。
他原本的打算,是趕在他們還未遠(yuǎn)去之時,馬上動手將其誅殺,然后再自散修為。
可是......
如今他總不能對這兩人說,他暫時不想這么做。
嘆了口氣。
也在此同時,他的身周,彌漫出了濃濃血霧。
這血霧的濃郁程度,已如有實(shí)質(zhì),只在一個呼吸之間,就把他徹底籠罩起來。
那兩名年輕人,卻是不約而同地猛然坐起,對視了一眼。
目光之中,盡是驚駭之色。
“如此濃稠的血?dú)猓瑢?shí)屬生平未見!”
“一旦全部擴(kuò)散開去,必然會釀成大禍,怎么辦!”
兩人傳音交流著。
然而,他們只是交流了兩句,就沒再說下去。
因?yàn)榇藭r,籠罩在陸羽身周的血霧,在擴(kuò)散三米范圍之外后,就再沒有擴(kuò)散的跡象。
兩人的目光一沉。
這要是任由這人散功,恐怕會為禍這一帶地域,但要是不迫其散功,又是萬萬行不通。
......
陸羽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
他想散功,血?dú)鈪s像被什么無形束縛住了。
他散不了功。
當(dāng)下,他不禁微微著急起來。
這種情況,實(shí)屬非他所愿。
于是他催動血?dú)猓M可能地任其溢散開去。
“停下!停下!”
突然,他聽到了那個年輕人略帶慌張的聲音。
他愣了愣,唯有停了下來,并且將溢散出來的血?dú)饣貧w體內(nèi)。
“怎么?”
那名年輕人陰沉著臉,說道,“你有點(diǎn)特殊,所以暫且稍等,我已命人去找主事官來。”
一聽,陸羽就不再說話,而是站在原地靜等。
他偷偷地打量著這名年輕人的神情,發(fā)現(xiàn)對方似乎對他抱有著某種不滿和......忌諱。
實(shí)際上,讓他覺得詫異的是,方才他的血?dú)庖缟ⅲ倩貧w本體的時候,居然強(qiáng)盛了兩分。
這是被這方天地的天地靈氣滋養(yǎng)所故。
陸羽不禁微微暗嘆,怪不得說那方天地,已經(jīng)不適合修行者修行。
兩者一比較,這里無疑就是修行者的樂土,而他以前生存的那方天地,就是煉獄。
這天地靈氣,非但充沛,而且純凈到了極點(diǎn)。
他能感覺得到,自身的血?dú)猓诖来烙麆樱覠o時無刻,都在上升著。
這就好比一塊掉進(jìn)水里的海綿。
當(dāng)然,修為增長的速度,并不是真如海綿吸水那么夸張。
只是這個情況,在原來的那方天地,是無法想像的。
如此等了半個小時。
離去的那名年輕人帶著一名老者,飛掠而回。
老者瞥了一眼陸羽就問,“是他?”
“是的,主事官。”
聽罷,老者就皺著眉,上下打量起了陸羽。
“你,再散一次功看看。”老者突然說道。
陸羽想了想,便依言照做。
此時他不敢提問。
因?yàn)樗兄玫竭@老者的修為,遠(yuǎn)遠(yuǎn)超越了陽神境。
聽從安排,不做出頭鳥,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陸羽又想剛才那般,將血?dú)庖缟⒍觯⑶曳艞壛藢ζ涞目刂啤?br />
可是,血?dú)鈹U(kuò)展到三米,就不再溢散了。
散功,顧名思義,就是將自身修為散盡。
體內(nèi)的血?dú)猓跊]有自主控制的情況下任憑溢散,那么按照常理而言,很快就會散盡了去。
當(dāng)然,在自主控制的前提下,陸羽是可以把血?dú)鈹U(kuò)散到一定程度。
但那不是散功。
因此現(xiàn)在的情況是,陸羽沒有控制血?dú)猓欢獨(dú)鈪s在三米之內(nèi),再沒溢散的跡象。
老者見狀,臉色猛地一沉。
這種情況他還是生平第一次見,但卻不意味著他沒有聽過。
他也看得出來,此子是沒有控制血?dú)狻?br />
由此種種,足可說明了一件事......
“行了。”老者說道。
他臉上的陰沉,也一掃而空。
恢復(fù)了平常。
“這么吧,你的情況有些特殊,我要帶你去見大主事官,他會有辦法的。”
老者瞥了陸羽一眼,就騰空而起。
陸羽想了想,就跟了上去。
情況有些特殊......
這到底有多特殊,老者卻未有言明,只是叫他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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