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傲陽走了近來,說道,“一到皇都,我將要參見仙皇,接下來的幾日,陸羽,小女就拜托你了!
“盡我所能。”陸羽抱拳示禮。
這段時日以來,他對凌傲陽是越來越服從,只因他對凌傲陽的戒心,越趨加重。
他的表現(xiàn)與心中所想,截然相反。
“唔,我相信你!绷璋陵柡呛且恍ΓD(zhuǎn)移了話題,“你看這皇都怎么樣?”
“皇都的繁華,超出了我的預期!标懹鹑鐚嵈鸬。
隨著飛船接近,前下方無數(shù)林立疊起的建筑群,竟還是一眼看不到頭。
這一幕對他而言,如非親眼目睹,難以想象。
“呵呵,陸羽,你看到的只是表面,皇都藏龍臥虎,強者無數(shù),你到了以后,需謹慎一些!
“知道了,城主!
飛船繼續(xù)往前,如此飛大半日,當快要抵達皇都中央的一大片宮殿,才開始降落。
隨后,就有一隊皇都守衛(wèi)軍走了上來。
領(lǐng)頭的頭目上下打量一眼,隨后視線停留在凌傲陽身上問道,“你是哪個城池的?”
凌傲陽是超脫境,而這個頭目,不過才是元嬰境,竟敢用這么傲慢的口吻說話。
可想而知,這仙皇的皇權(quán),是如何威嚴而不可褻瀆。
“魚龍城!绷璋陵柶胶托Φ馈
“好,你們隨我來。”
說完,頭目徑直走了出去。
一行四人跟隨在后,朝著這宮殿群深處走去。
凌傲陽望了陸羽一眼,笑道,“這仙皇大典,是仙皇當年登基之日。這方天地,百年一個輪回,所以每隔百年,都要舉行一次。這個盛典,將連續(xù)舉行九日!
“原來如此。”陸羽沉吟一下,問道,“不知城主在這九日,有何安排?”
他不是過問凌傲陽的私事,而是提前做好調(diào)整的準備。
凌傲陽搖頭說道,“前三天應該沒有,我會一直在深宮與仙皇議事。”
“明白!
話雖如此,陸羽還是暗暗嘆了口氣。
看來這往后三天,他的日子不會太好過。
原本,陸羽以為會跟隨這皇都守衛(wèi)軍,再深縱皇宮其內(nèi),卻是沒走多遠,在一處傳送陣前停下。
這傳送陣一側(cè),布置有三張桌子,每張桌旁都坐著兩人。
看上去,像是要登記之類。
果不其然,頭目帶著凌傲陽走上去,不久,就領(lǐng)到了三塊玉簡而回。
凌傲陽將三塊玉簡分發(fā)下去,其后說道,“這玉簡不可丟失,你們憑著玉簡,可自由出入宮內(nèi)一定區(qū)域!
“知道了,父親!绷桤孳c點頭。
“唔,那就這么吧,你們將會去到事先安排好的住處,若是覺得無聊,可隨意走動走動!
交代完畢,他就手持玉簡,走向傳送陣。
當傳送陣啟動,凌傲陽也隨之消失。
其后,就是三人走向傳送陣。
光芒閃過,眼前的景物也隨之一變。
三人站在一座三層木樓面前,一塊由石板鋪就的大空地中央。
腳下,是傳送陣。
“看來這就是我們接下來九日的住處,如果沒什么事,就無需外出了!绷桤孳f道。
說完,她就率先邁步而入其內(nèi)。
這么大的一座房子,卻只有三人居住,寂寥之中帶著幾分寧靜。
逛了一圈,確定好各人住處,就走到二層正廳。
喬卿也不客氣,當她看見凌珂茗落座,她也一屁股坐在一張木椅上,唯獨陸羽只身而立。
凌珂茗望了陸羽一眼,輕聲笑道,“陸兄請坐,這沒有外人!
“坐著也好,省點力氣。”
陸羽回以一笑,便也坐在另一側(cè)的椅子上。
他的此舉,招來了喬卿的一個白眼。
“陸兄,如今還早,并無要事,不過今晚一到,我應該就得受邀去參加晚宴!
“少主的意思,是讓我陪同?”陸羽問道。
他想到了凌珂茗的請求,幫其擋住那些狂蜂浪蝶。
“不必,我是應邀熟人之約,你與喬卿留在此處等候即可,午夜之前我會回來!
陸羽眉頭一皺,說道,“這不太妥當!
凌傲陽也交代他,這幾日要庇護凌珂茗的周全,卻剛一來到皇都,凌珂茗就要單獨外出。
“陸兄放心,在皇都之內(nèi),還未有人敢為所欲為,再說我去見的,是一個多年不見的好友!
凌珂茗投去一個微笑,詣指陸羽放心。
既然凌珂茗都這么說了,他也唯有點頭應允下來。
他沒有制止凌珂茗的權(quán)力。
又是聊了幾句,凌珂茗在喬卿的陪同下,上去三層休息。
而陸羽則是回到一層,擔任他的護衛(wèi)之責。
皇宮之內(nèi),相當寧靜,就連一只飛鳥都看不見,這寧靜當中,處處顯現(xiàn)出其戒備深嚴。
陸羽沒有空閑。
他在一層閉目而坐,不斷地重復推演。
只因......他遇上了困境。
從超脫境開始,每一層的遞進,越發(fā)艱難,五層之后,幾乎就無跡可尋。
他困惑了。
以前,他從未遭遇過如此情況。
似是到了這個階段,天地大道突然就被掐斷了一樣。
這不是個人問題,而是這方天地的問題。
就如一條魚從深海的海底一直上浮,直至抵達了海面。
他終于明白,之前他的推演效果甚微的原因。
由此,他對超脫境,有了更深一層的領(lǐng)悟。
超脫境,如果真的那么容易超脫,就不叫超脫境了。
時間在不經(jīng)意流逝,似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傍晚時分。
凌珂茗與喬卿從樓上走下。
“陸兄,我先去了。”
留下這一句,她就走入傳送陣內(nèi),一陣光芒閃過,這傳送陣再次空空如也。
陸羽瞥了喬卿一眼,走回廳內(nèi)。
他坐在椅子上,便從神識空間取出一瓶百花釀。
他不是嗜酒之人,只是隱隱預料到了接下來發(fā)生的事,將會讓他陷入新的一輪苦惱。
喬卿也走了進來,和陸羽相對而坐。
廳內(nèi),針落可聞。
陸羽的眼里,只有手中的百花釀。而喬卿的視線,則是在他身上游移。
安靜之中,帶著些許沉悶。
陸羽倒是情愿,就這么一直下去。
少傾,喬卿還是開了口。
她咬了咬紅潤的下唇,說道,“陸羽,你救了我一命,所以,我欠了你一條命。”
陸羽嘆了口氣,“舉手之勞,你可以當無事發(fā)生!
“閑話少說,我問你,一個月前,我說的事你考慮的怎么樣?”她問。
“什么事?”
陸羽明知故問,轉(zhuǎn)頭望了過去。
同時,他遂一揮手,布下了一個場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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