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侯府。
曹管家對文澤說:“除了皇宮,城內(nèi)所有的地方都搜查過了,還是沒有找到侯爺,我想,那些歹徒肯定已經(jīng)把侯爺偷運出城了。”
皇宮守衛(wèi)森嚴(yán),那群歹徒絕不可能把平南侯運進宮,否則早就被抓起來了。
文澤也有這種猜測:“不管怎么樣,蘇衛(wèi)率已經(jīng)帶著人去城外追蹤,我們也派了人出城搜尋,能不能找到侯爺,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是啊。”曹管家面露無奈,在心中默默地為主子祈禱。
這時,徐麗出現(xiàn)在門口,虛弱地問他們:“還沒有侯爺?shù)南幔俊?br />
“沒有。”文澤搖了搖頭。
“我去找。”徐麗轉(zhuǎn)身就走。
文澤追出去,攔住她:“我們已經(jīng)派了人出去尋找,而且還有蘇衛(wèi)率他們,不需要你去幫忙。
“你的傷還沒有痊愈,就留在府中養(yǎng)傷吧。”
徐麗看向自己受傷的肩膀,眸中閃過自責(zé)。
如果她當(dāng)時沒有現(xiàn)身,而是悄悄地跟蹤他們,記下侯爺被關(guān)押的地方,然后再去搬救兵,那么這個時候,侯爺早已平安歸家。
她越想就越后悔,甚至有點痛恨自己。
文澤覺察出她的情緒不對勁,便安慰她:“你不必自責(zé),這不是你的錯。
“侯爺最喜歡吃你做的菜,所以你現(xiàn)在的任務(wù)就是養(yǎng)好自己的傷,等到侯爺平安歸來的那一天,做一桌好菜給侯爺吃。”
徐麗鼻頭一酸,哽咽道:“好。”
看見她這副模樣,文澤眼神一動,繼續(xù)說道:“這次侯爺若是能平安歸來,你以后就順著點侯爺,不要動不動就發(fā)脾氣,不給侯爺做吃的。
“侯爺之所以被人暗算,就是因為沒有一個強健的身體,若是侯爺身體強健,動作靈敏,肯定能躲過暗算。
“所以,你以后要多用點心思,幫侯爺調(diào)理好身體。”
聽他這么一說,徐麗更自責(zé)了,當(dāng)即答應(yīng):“是,我以后一定會乖乖地聽侯爺?shù)脑挘瑤秃顮斦{(diào)理好身體。”
這才對嘛。
仆人就該有個仆人的樣子,就算從前身份高貴,但戰(zhàn)爭過后,她們淪為了奴仆,就該早點接受這一切,而不是妄想回到從前。
文澤露出了欣慰的表情,不管怎么樣,他總算為侯爺做了點事。
……
晉陽公主府。
高惠通滿臉擔(dān)憂地看向王康達:“平南侯還沒有消息嗎?”
王康達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消息,不過丁統(tǒng)領(lǐng)和楊司馬已經(jīng)擴大了搜索范圍,相信很快就會有好消息。”
“你覺得平南侯現(xiàn)在在城內(nèi),還是在城外?”高惠通又問。
王康達沉默片刻后,分析道:“平南侯出事以后,蘇衛(wèi)率就派人守住了各個城門,我也派了人守在城門口,按理來說,平南侯應(yīng)該還在城內(nèi)。
“除非......那伙人的動作很快,在蘇衛(wèi)率得知消息之前,就將平南侯帶出了長安。
“蘇衛(wèi)率應(yīng)該也是如此考量,所以才去城外搜尋。”
高惠通還有一個擔(dān)憂:“其實,我有點擔(dān)心......平南侯是否還......活著......”
聞言,王康達沉默了。
這么多天都沒有找到平南侯,也沒有任何線索,是不是還活著,誰也說不準(zhǔn)。
“只希望平南侯吉人天相,能平安歸來吧。”
聽到這話,高惠通突然發(fā)出一聲嘆息:“唉,如果公主知道平南侯出事了,該是多么的難過。”
提起王庾,王康達臉上的擔(dān)憂就更濃了:“也不知道仁智宮發(fā)生了什么事,陛下居然不讓楊司馬見公主,也傳遞不了消息。
“聽說太子也去了仁智宮,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然后秦王又去平叛了,我感覺仁智宮似乎不太平。
“也不知道公主在那里怎么樣了......”
雖然高惠通覺得仁智宮必然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但是她一點都不擔(dān)心王庾,畢竟王庾當(dāng)初從竇建德手中搶人的時候,不僅沒有受傷還能全身而退,比任何人都聰明機智。
于是,她安慰王康達:“放心吧,公主聰慧,必定安然無恙。”
......
“啪!”
李藝將一疊紙重重地摔在林郅悟的臉上:“你寫的什么破方法,根本就做不出來。”
話音未落,他突然伸手掐住林郅悟的脖子,怒吼:“臭小子,你又耍花招,我殺了你。”
“咳咳......”林郅悟拼命掙扎,奈何力氣不夠,他只好放棄掙扎,省著力氣說話:“你......先......放......手......”
李藝聽清楚了他的話,但沒有馬上放手,而是欣賞了一會兒林郅悟的痛苦表情,他才松開手。
“咳咳......”
林郅悟拼命地呼吸,待緩過來后,他站起來,指著李藝就開罵:“混蛋,你罵我就算了,但不許罵我寫的東西,這可是我的秘密武器,威力巨大。
“你找的工匠做不出來,就說我的方法有問題,你也太沒用了。”
一口氣罵完還不解氣,林郅悟又用鄙視的目光盯著李藝,緩緩地吐出兩個字:“廢——物。”
“找死。”李藝怒不可遏,抓住他的手指就要扭斷它。
幸好旁邊的侍衛(wèi)及時拉住了李藝:“主子,他的手傷不得。”
李藝被迫停下動作,但他的怒氣停不下來,抬起右腳就踢過去:“他耶耶的,一個破侯爺,我還治不了你?”
林郅悟的腹部挨了一腳,除了右手,身體其他部位騰空飛起,又落了下來。
眼看著李藝又抬起了腳,林郅悟忍著痛,趕緊說道:“等等,我受傷了,就沒人給你們做武器了。”
李藝的腳頓住:“你休想騙我,只要你的腦子和手沒有受傷,就足夠了。”
話音未落,又給了林郅悟一腳,這一次,他松開了手。
“嘭!”
林郅悟被踢飛出去,撞到床沿,最后落在地上。
“唔......”
好痛。
混蛋!!!
林郅悟在心里問候了李藝的十八代祖宗,然后強撐著站起來,氣勢依然強大:“大唐的工匠或許很聰明,但他們做不出我的武器。
“我的方法沒有錯,錯的是你,你不該找那些工匠來做我的武器,因為,我的武器只有我才能做出來。
“你若是不想要武器了,就盡管打死我。”
說到這里,林郅悟張開雙手,朝李藝大吼:“來啊,打死我啊。”
李藝傻眼了:“......”
侍衛(wèi)們也看傻了眼,見過強橫的,沒見過這么強橫的,都成為階下之囚了,居然還敢罵他們的主子。
真是......太強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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