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秦雅去奪他手里的刀,蘇湛舉著手,撇開她的爭奪,“如果有一種方式可以證明我對你的心意,我可以用我的命來證明給你看,曾經,是我傷害了你……”
“別發瘋!”秦雅厲聲打斷他,“把刀放下來!”
蘇湛看著她,拒絕道,“不,我要證明給你看。”
“我不用你證明!”秦雅慌了,真怕他一激動傷了自己,“你把刀放下來,我相信你。”
“真的?”蘇湛佯裝成一幅不相信的樣子,其實心里雀躍不已,她在擔心自己,如果不在意了,又怎么會怕他傷到呢?
“小雅。”蘇湛看著她認真的說,“對不起。”
秦雅扭過頭,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落,蘇湛放下刀摟住她伏在她的耳邊低聲說,“小雅,原諒我,我知道錯了。”
他越說,秦雅越哭的厲害,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或許是哭自己所受的傷害,又或者是在哭自己的不幸。
她的哭,讓蘇湛也不由的紅了眼眶,這個女人自從遇見他,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
現在還剝奪了她最母親的權利。
對她是何其的殘忍?
想著他抱的愈發緊了,“小雅,以后我不會再對你說,對不起了。”
他要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的心意。
讓她不再受傷害。
“你真想好了嗎?”秦雅還是有些不確定,或是是心里對蘇湛有信心。
她相信蘇湛對自己還是有感情的,可是沒孩子是一輩子的事情。
用以前的話說,就是斷子絕孫。
“我不接受代孕。”這話或許說的太早,但是她要讓蘇湛清楚她的底線。
如果不能接受,現在就放手。
“不會,我不會讓除了你之外的任何女人給我生孩子。”蘇湛親吻她的臉頰,“相信我。”
秦雅閉上眼睛,“你,是我的劫數。”
才會怎么都擺脫不掉。
她一直覺得自己很堅強,到現在她才知道,自己原來并沒有那么堅強。
在蘇湛知道之后的態度,讓她心里沒在那么難受,甚至有些暖。
兩個人承受,原來真的比一個人承受要輕松一些,當坦然說出來的時候,也不是那么糟糕,也不是無法面對。
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難,說出來以后反而如重釋放了。
蘇湛抱著她坐在沙發上,“所以,你和邵云的事情,只是為了讓我死心嗎?”
秦雅低眸不語,宛如默認。
蘇湛嘆息,“我差點就當真了,不是今天聽到你和嫂子的對話,我真的有可能錯過你,以后不管發生什么事情和我說別瞞著我,試著信任我,好嗎?”
秦雅依舊不吭聲,嗓子干澀的厲害,怕一張口就破了音。
蘇湛撫著她的背,“你不回答,我就當你默認了。”
“你為什么和人打架?”
秦雅看著他臉上的傷,伸手想要觸碰,又怕他會疼。
蘇湛拿著她的手摁在臉上,“因為你不要我了,我不想活了,就故意找人打架。”
秦雅,“……”
隔壁房間林辛言托著臉頰,半靠在沙發里,“也不知道他們談的怎么樣了。”
宗景灝攥住她的手,將人從沙發上拉起來,“走我送你會酒店,他們的事情,你已經做了該做的事情,剩下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你就不要操心了。”
林辛言順著他的力道站起來,問道,“我們不回別墅嗎?”
“不回,人太多影響你休息,我們在外面過兩天。”林辛言看他一眼,抱怨的道,“我一人在酒店會很無聊的。”
“我陪你。”宗景灝湊到她的耳邊說。
林辛言連忙撤開身子,“你不用工作了嗎?你可是責任重大,要養我們這一家子的。”
宗景灝笑,“養的起。”
房間定在頂樓總統套,沒有蘇湛在沈培川不會厚著臉皮要來鬧洞房,宗景灝想著回到房間可以和林辛言膩味在一起,然他們到了房間門口,卻看見周純純站在房門口,看到她,宗景灝也會連帶想到白胤寧,讓他帶笑的臉,收斂了不少。
“純純。”林辛言倒是很喜歡這個女孩子,簡單又善良。
她跑過來,將懷里包著的盒子遞給她,“姐姐,這是送你的新婚禮物。”
林辛言伸手接過來,也不是盒子里裝的什么,還有些重,她笑著說,“謝謝。”
“不用,新婚快樂,我先走了,胤寧還在樓下等我。”說完周純純就跑了出去。
宗景灝往林辛言懷里的盒子瞅了一眼,心里有些不甚痛快,白胤寧,這個人像是扎在他心頭的刺。
每次出現,都會讓他想起,這個人的心思不純,就好比周純純送的禮物,他都會聯想到會不會白胤寧指使的?
進到屋內,林辛言客廳里的桌子上堆滿了禮物。
宗景灝解開領帶說,“我讓人放這里的。”
送的禮物多,他就暫時讓人把東西都放到這里來了,讓林辛言有空挑一下,有喜歡的就留著,不喜歡就放置起來。
林辛言點頭坐在沙發上,拆了手里的盒子,宗景灝本來想去浴室洗澡的,看到林辛言拆盒子,索性站著不動,也想看看里面裝的什么。
根據禮物他就能判斷出禮物是周純純送的還是白胤寧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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