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用神識查看,境界達(dá)不到要求也是看不出來的,要不是小滾滾和小皮皮一直跟蹤著也發(fā)現(xiàn)不了這個。
也因為此,陸婉清才能及時的將東西給換了,只不過沒人發(fā)現(xiàn)而已,誰讓這是冰鎮(zhèn)過的呢。
而那些人,自以為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不可能會有人能破壞他們的這個計劃,所以也沒有一直盯著。
畢竟,他們也知道華榮在玉虛派的地位,反正華榮是發(fā)了話的,諒那些弟子們也不敢陽奉陰違。
可惜他們還是太自負(fù)了些,自覺實力強(qiáng)得一批,再加之有周詳?shù)挠媱澰谀抢锬,所以這一次應(yīng)當(dāng)是萬無一失的。
而且,他們所用的那玩意兒,也不是別人食用之后馬上就有效的,需得慢慢入侵到修士們體內(nèi),讓他們失去戰(zhàn)斗力。
所以大典這一天,看到所有人身上的氣勢并未有什么變化,他們也不以為意,畢竟又不是每個人都吃了那些靈果的。
而這一天,陸婉清、許守成也變化了個樣子,悄悄的混入了參加大典的人群里,反正該做的、不該做的她們都做了。
現(xiàn)在就坐等玉虛派表演,不過陸婉清也沒干坐著,直接就將地牢里的分身給收了起來,于是乎,地牢又熱鬧了起來。
就在華榮氣度不凡的坐在主位上等著人將那異人帶來的時候,卻有弟子一臉蒼白的跑來跟她回稟地牢的情況。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聽到那‘異人’消失的時候,華榮的眼神瞬間冷得能殺死人。
但眾目睽睽之下,她還不敢聲張,畢竟之前說得好好的有‘異人’,可現(xiàn)在‘異人’卻不見蹤影,這不是逗人玩兒么?
“夫,夫人,那,那異人他,他不見了!蹦堑茏硬铧c就給跪了,也虧得華榮收起了身上的氣勢,不然他就要當(dāng)眾出丑了。
聽到這里,華榮再也沒法子繼續(xù)淡定的坐下去,匆匆跟大家告罪了一聲之后便帶著那弟子朝著地牢而去。
這個時候,陸婉清和許守成兩個就開始作妖了,作妖的理由是現(xiàn)成的,為什么‘異人’現(xiàn)在還沒帶上來啊。
這大典不是說看‘異人’么,現(xiàn)在連管事兒的都走了,能不能帶他們一起去看看‘異人’什么的呢?
眾人一聽頓時覺得好有道理啊,本來他們其實對所謂的‘異人’就持有懷疑的態(tài)度,現(xiàn)在等了這么長時間也沒見著‘異人’,就有些等不急了。
尤其是這華夫人是幾個意思?把他們這些賓客都丟在這里喝茶。克麄儸F(xiàn)在可沒有失去實力呢,一些人,尤其是散修們就開始蠢蠢欲動了。
說到底,他們來玉虛派的目的就不是看什么‘異人’,而是來玉虛派參觀參觀,看看有沒有什么便宜可撿之類的。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道驚天動地的聲音響起,那聲音之大,之慘烈愣是把在場大多數(shù)修士都給嚇了一跳。
嗯,這自然是小皮皮的聲音嘍,它是按照陸婉清的吩咐喊的,它一喊完,陸婉清就直接將它收進(jìn)了空間里。
任那些個不知來歷的人速度有多快,也查不到小皮皮頭上去,而且他們還不敢明目張膽的搜查。
小皮皮喊的內(nèi)容很簡單,就是“天吶,你們玉虛派為什么不讓我出去?我就是出去找點兒好玩兒的不行嗎?”之類的話。
說起來,陸婉清都覺得這些修士真是太沒有警惕心了,那么多人來了這里居然都沒有人試過能不能出去。
本來之前陸婉清就想透露出不去這個事兒的,但卻被許守成阻止了,因為昨天透露出去的話對大局也沒什么影響。
還不如讓那些人自以為計謀得逞之后再來這么一出,如此,也能讓大家更早的看清楚玉虛派的真面目。
就在小皮皮喊出那聲‘玉虛派不讓人出去’的話之后,一些修士們抱著半信半疑的態(tài)度跑出去驗證了。
這一驗證可就不得了了,要么就是被玉虛派的弟子們以各種理由拒絕,要么就是硬闖,結(jié)果撞了個頭破血流。
得虧他們的實力還在,要不這一撞只怕連小命兒都沒得了,只是如此一來,也證實了玉虛派不懷好意的事兒。
頓時,太上道宗與無極宗的領(lǐng)頭人就開始質(zhì)問起玉虛派來,當(dāng)然還有青霄派和玲瓏派,他們他著弟子來玉虛派可不是被關(guān)著的!
短短時間內(nèi),玉虛派就亂成了一團(tuán),雖然玉虛派人多,但實力強(qiáng)的那些人,一些人被關(guān)著,一些人正在閉關(guān),還有就是與華榮同流合污之人。
只是這一部分人的實力在對上太上道宗與無極宗的領(lǐng)頭人的時候就不太夠看了。
“秦陽春,你們玉虛派這是何意?”太上道宗太一長老沉著一張臉直直的看著主位上的人。
華榮那婦人不在,這里就數(shù)他最大,太一長老不看著他看誰?不過他也有留意到站在秦陽春后邊兒的那人,那人的實力看起來有些古怪的樣子。
“就是,秦陽春,你們玉虛派是想和我們?yōu)閿趁?竟然打著不讓我們出去的主意,你們,想干什么?!?br />
無極宗的無極青鳴也是一臉不爽的看著玉虛派的眾人,沉聲問著,這玉虛派的膽子,可真是越來越大了。
他們?nèi)绱诉@般是想做什么?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么?呵,真是太不自量力了些,真以為他什么準(zhǔn)備都沒有就來了?
只是,這玉虛派的護(hù)山大陣有些麻煩,如果人不能出去的話,那便是殺出一條血路來也無用。
說到底,這里都是玉虛派的大本營,他們這些外來的人又不是來滅了玉虛派的,所以實力參差不齊,能敵得過這些人?
還有,他也發(fā)現(xiàn)了玉虛派里有一撥人身上的氣息很有些古怪,陰寒怪異得很,且境界說不定也很高。
“太一長老,我覺得玉虛派很不對勁兒,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的長老并不全在此地?”
他一邊思考著,一邊給太上道宗的太一長老傳音,他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這種預(yù)感讓他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一旦出現(xiàn)這樣的感覺,那便說明他即將遇到危險,而這般強(qiáng)烈的感覺,說不定會有性命之憂。
不要說修士沒有第六感,有第六感的修士一旦出現(xiàn)這樣的感覺,那基本都是準(zhǔn)準(zhǔn)的,所以無極青鳴急需尋找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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