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朗并不在意警察是不是相信他的話,他的目光始終定格在文靜的身上:“我說的是真的。”
文靜點頭,對于高朗的話,她是相信的:“在這一點上我絕對相信你,再者……即便是吳維真的有什么,也是他咎由自取。”
“文靜小姐,咎由自取這句話可不能隨便亂說。”警察道。
文靜看向副駕駛的警察:“聽你的意思,錯是在高朗了?”
“凡事都要講究證據(jù),現(xiàn)在所有的指向,都表明高朗推吳維下天臺,不管他們之間矛盾如何,但是高朗做的是犯罪!法律之所以稱之為法律,一定是法在前面。”
“都說了,他沒有推!”文靜控制不住的拔高了音量,眸光凜凜的望著警察道:“你也說了凡事要講求證據(jù),話別亂說,高朗也很無辜!”
“咳。”開車的警察看了眼身后,文靜的反應明顯比一旁的高朗還要激動:“我知道你們是頭兒的朋友,原本這些話也不該在車上和你們說,馬上就要到警察局了,到時候再好好的做口供。”
“我知道你們的意思,你們之所以說證據(jù),無非就是你們剛才給我們看的視頻和照片。”文靜說的篤定。
“對,那的確是很重要的證據(jù)。”警察道。
“這張照片,明顯是角度抓拍,聚焦拉幅都很到位。并且這個視頻也很有意思,且不說視頻有沒有聲音,明明當時我也在現(xiàn)場,可是很明顯……這視頻里沒有我;并且還有一個很大的問題,你們說拍攝視頻的人是因為害怕,所以才偷偷的拍下視頻,可是你自己仔細的看看,拍攝的角度,并且穩(wěn)定的因素,明顯都像是一早就在那兒等著拍攝的!”文靜加重了聲音,悅說話,她的底氣越足:“一個人,如果真的是在害怕的情況下,試問他怎么可能拍了視頻又拍照片?并且……每一張都還那么好,那么精準!只是看著這張照片。怕是都可以認為人就是高朗推的了!”
前排的警察互相看了一眼,他們并沒有立刻說話。
“我總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如此多的蹊蹺,會不會是?”文靜沒有把話說完,看向高朗,眼中充滿了深意。
高朗眸色深邃的注視著文靜,雖然她停止了話語,但是他理解她話語中隱藏的含義:“當時在天臺,吳維以你的安全威脅我,是要我跳樓,用繩命證明對你的愛。按道理,我靠近天臺,他應該是計謀得逞,全部的注意也應該在我的身上,可是我沒有想到他會將你推下地面,那個時候我反射性的是想要拉住你的,但是……我和他之間,掉下去的卻是他,并且……我可以篤定我是真的確定沒有碰到他。”
高朗覺得他有必要好好的整理思緒,文靜分析的很有道理,之前他還沒有去想這么多,但是現(xiàn)在……他認真的想清楚當時的情況,越是想,越是覺得有很多可疑之處。
“你們該不會是想要說,是吳維設計陷害你們的?”警察動了動嘴,繼續(xù)道:“誰會拿生命來陷害你們?而且我聽說,人家馬上就要結婚了,本來是喜事,誰知道遇上了這個。”
“我并沒有這么說,只是真的很奇怪,并且你提到結婚……”文靜突然看向吳維:“當時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天臺的?”
“沈凝語告訴我的。”
“那你就這么上來了?”
“嗯。”
“沈凝語不跟著你一起上來?”文靜覺得奇怪:“按理說,當時我和吳維上天臺,是有事情要談,一開始的時候沈凝語就表現(xiàn)出了明顯的不愿意,你都上來了,她沒有道理不上來。”
“并且吳維墜下天臺,這是件大事,我為什么沒有在附近看見她?”并且她也沒有看見吳謙有動靜。
“文靜小姐,你其實不用一直疑問了,警察局已經(jīng)到了,到時候我旁邊的這位警官會給你做口供,你有什么問題和他說就是。”警察說完,像是想到了什么,看著她道:“這句話,我是作為朋友和你說的,你和高朗的關系特殊,你說的話,是不能當作證據(jù)的。”
“可是事實不能因為吳維受重傷就被掩蓋!作為警察,你難道就不關心我們?yōu)槭裁磿霈F(xiàn)在天臺,他好端端的為什么要和吳維發(fā)生爭執(zhí)?”文靜凌厲了眸色,質(zhì)問出聲。
警察一頓,移開了視線:“這個,你就留著在里面去說,下車吧。”
警察局,審訊室。
寧浩有些頭大,一天之內(nèi),看見這丫頭兩次,他也是有些頭疼:“你和高朗怎么回事?”
“我以為你會去審問高朗。”
“來了警察局,誰審問還不是一樣的?”寧浩坐在了文靜的對面,直接開門見山:“你說當時你在現(xiàn)場,那你把當時發(fā)生的事情經(jīng)過從頭到尾的描述一遍。”
靜靜點頭,并沒有過多的思索,直接開口。好一會兒,當她說完了該說的話,看著寧浩道:“你說吳維的行為是不是很氣人?我現(xiàn)在都有一種懷疑,他會不會是心理上有毛病?”
寧浩看著文靜,他手中的筆有節(jié)奏的在桌上敲打,看著她的眸色中染上了凝重:“高朗說……他快要靠近天臺邊上的時候,吳維把你推開了。”
“好像是,我膝蓋上還有傷,并且想想,當時我是感覺到有人推了我一下,而且還有些忐忑。”
“你當時為什么會意識模糊?你說吳維挾制你上天臺,他對你用了藥物?”
“沒有用藥物,至于為什么意識模糊,我也不清楚……只是覺得那個場景很熟悉,而且看向地面,那個高度,讓我腦海中有些畫面重合。”
“按照你的說法,你沒有辦法證明,你確定高朗沒有推下吳維;同樣的,你說了意識模糊,那你的話語中,很多都充滿了不確定的因素”寧浩下了結論。
“所以你也懷疑我?那你應該相信高朗,他不是那樣的人!”文靜緊張的開口。
“作為朋友,我相信他不是那樣的人,他絕地不會拿一個人的生命開玩笑!但是作為一個旁觀者,吳維摔下樓的時候,你的確沒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所以沒有人能證明吳維的摔落和高朗沒有關系。”寧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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