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針指向了十。
高朗眉頭動了動,放下了手中的文件,起身走到窗邊,他本是想要隨意的看看外面,但不想看見了庭院中坐在椅子上的文靜,從他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見她的背影,一動不動。
幾分鐘后。
“看你在這兒坐了很久,要是無聊……我可以陪你。”
“高辛在這兒閑著也礙事,也可以讓他帶你出去散散心。”
高朗的聲音才剛在耳畔響起,文靜就感覺到身邊有人坐下。
文靜側(cè)頭看向了高朗,神色微動:“你不是在書房里處理文件嗎?怎么到我這兒來了?是事情都做完了?”
“公司的事情有秦少。”
“你別把事情都推給他,昨天高辛還在和我說,自從吳維的事情解決之后,他就迫不及待的離開了,似乎短時間內(nèi)沒有打算回來。”
“那小子,還真是什么都和你說。”高朗唇角翕動,坐在了文靜的身邊:“眼下公司的事情是多,但是在我心里,你是最重要的。”
文靜看向高朗,陽光下的他,比平時似乎更加的帥氣了:“你和以前是真的不一樣了。”
“不一樣?”
“以前的你,每說一句話,就讓我有種想要打你的沖動,但是現(xiàn)在……你每說一句話,我的心里就跟抹了蜜糖似的。”文靜望著高朗,唇角的弧度上揚(yáng)。
“昨天你和文悅見面之后,你就一直都沒怎么說話;原本你不說,我也不問,但是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高朗的手指點(diǎn)過文靜的鼻頭:“就是笑容里都參雜了幾分虛假。”
文靜張了張口,看著高朗道:“昨天文悅和我說了一些話,或許是因?yàn)橹氨凰垓_了很多次,所以她開口的時候,我條件反射的并不相信,但是昨晚我卻一直在想她的問題,就是做夢,都夢到她了。”
“你這么說……好像我還沒有她重要。”
文靜一頓,看著高朗,這一次笑容真了幾分:“你明明知道不是這樣的。”
“我不知道。”高朗握住了文靜的手,撫摸著她的手指。
“嗯?”
“你不告訴我,我就不知道。”高朗望著文靜,話語中帶著認(rèn)真:“靜靜,我想要你知道,有的時候男人也是喜歡聽甜言蜜語。”
文靜若有所思的看著高朗,好一會兒,笑了:“在我的印象里,你可不是這樣的人。”
“那在你的印象里,我是什么樣的人?”
“嗯……有主見,有能力,不為男女之情亂心,特別的霸道……還……”文靜沒有說下去,因?yàn)榇丝谈呃释难凵瘢袷怯幸环N無形的魔力,牢牢的吸引了她。
“靜靜。”高朗眸色深邃的望著她,伸手將她耳邊的碎發(fā)博弄開:“那是以前。”
“遇見你之后,我的中心就是圍著你的。”高朗道。
文靜心頭一凜,定定的望著高朗,一時間,失去了說話的能力,整個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了他。
“嫂嫂,你不是說要幫我嗎?怎么一點(diǎn)兒成效都沒有,反而還等來了沈凝語召開記者會?”
高辛郁悶的從屋內(nèi)走出,看見文靜,噼里啪啦直接將心里的埋怨全部說了出來。只是……他剛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高朗在?
高辛心里有著一瞬間的瑟縮,但是一想到他們竟然不把他的事情放在心上,心中的那股怒氣和執(zhí)著讓他瞬間又有了那么絲絲的勇氣:“哥,你到底還把不把我當(dāng)?shù)艿埽俊?br />
文靜看向高辛,想到她答應(yīng)的事情的確還沒有辦好,心里有些不好意思,面上卻沒有太多的表現(xiàn):“沈凝語召開記者會?”
“給,你自己看。”高辛郁悶的將手機(jī)遞給了文靜。
文靜接過手機(jī),看著上面播放的畫面,只見沈凝語一直在掉眼淚,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一般。
高朗只看了一眼手機(jī),就將視線放在了文靜的身上,看著她望著手機(jī),面上的神情開始變化的時候,才詢問高辛道:“她召開記者會是想要澄清和吳維的關(guān)系?”
“哥,你還真是料事如神!”高辛望著高朗,瞬間佩服,但是轉(zhuǎn)瞬,面上全是對沈凝語的不屑:“我就沒有見過這么不要臉的女人!明明這么多的實(shí)錘,她竟然還能夠言之鑿鑿的說她和吳維的事情只是一個誤會!
“因?yàn)樵?jīng)就是朋友,所以多見面,多交流,就變成了后面的婚約發(fā)布。可是我明明記得,當(dāng)初是吳氏集團(tuán)親自發(fā)布的聲明,并且沈家的官方也是轉(zhuǎn)載了的!”高辛越說,情緒控制不住的越發(fā)激動了起來:“還有那些親密照,我也是在秦少那里看過的,難不成都是假的?”
高朗深深的看了眼高辛,看的出來,他的確是很生氣。
“這上面一直在解釋,說……當(dāng)初發(fā)布這個聲明其實(shí)沈凝語本人并不知情,事發(fā)后她去質(zhì)問過吳維,但是他用多年的交情懇請她,務(wù)必讓她幫個忙,并且保證這個婚禮是絕對不會出現(xiàn)的。”文靜開口,一邊重復(fù)上面的話,一邊冷凝了面色,最后直接放下了手機(jī),并沒有繼續(xù)看下去的準(zhǔn)備:“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他們公布婚訊之后,我前前后后也和她打了不少交道!“
文靜看向高朗,話語篤定:“我相信他們兩個之間沒有感情,但是就事論事,婚約的事情,肯定不是吳維一個人的事情。”
高朗點(diǎn)了點(diǎn)頭,靠在了椅子上:“吳維現(xiàn)在畢竟已經(jīng)死了,不管沈凝語說什么,他不會親自來辯解。”
“雖然吳維做了很多錯事,人品也不怎么樣,但事實(shí)是什么就應(yīng)該是什么,也不能這么的說他。”文靜的心下沉的厲害:“當(dāng)時沈凝語來找我,我是真心的想要幫忙的,但是現(xiàn)在看來……她似乎并不值得我?guī)汀!?br />
“嫂嫂……你說……你打算幫沈凝語?”高辛一頓,審視的看向文靜,他該不會是聽錯了吧?
文靜一頓,對上了高辛的視線,一時間有些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我……我是……”
高辛望著文靜,面上的表情復(fù)雜至極,整個人突然間頹喪了起來:“連你也不真心的幫我,看樣子……我是真的只有娶她了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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