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
崔玨有些好奇的看過去,發(fā)現(xiàn)院中矮屋前的站了一位嬌俏仙娥。只是此時(shí),這仙娥正頗為緊張的瞪著自己。
身為仙家,闖入娥女閨中,這可不是什么好事。崔玨多少有些尷尬,可看著這滿樹的白梅,崔玨還是很肯定,自己沒有認(rèn)錯(cuò)。
便指著那樹,道:“這是梅花。”
“胡說!我問過姐姐,這是桃花,是招姻緣的桃花。有了它,我的姻緣便有了指望!”那仙娥不肯相信的說著,甚至還瞪了崔玨一眼。
這大概是崔玨與仙娥最接近的時(shí)候,受了這么一眼,竟有些局促的退開幾步,算是遠(yuǎn)離了仙娥口中的“桃花”。
而仙娥也因?yàn)樗膭幼鳎吹侥菕煸诨ㄩg的一絲紅繩。
“咦?”仙娥好奇的走了過來,盯著紅繩看了又看,最后還有些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轉(zhuǎn)頭對著崔玨問道:“這紅繩是你的?”
“呃......”崔玨不知該如何回答,卻只能如實(shí)說道:“我是跟著這紅繩而來,打攪仙娥,實(shí)在......”
“太好了。!”
本想說“實(shí)在罪過”,可崔玨最后兩個(gè)字,卻被仙娥突然的笑聲徹底蓋了下去。只見仙娥一把扯下花間的紅繩,交到崔玨的手中。便道:“這紅繩即是你的,那你可知紅繩的那一端牽了主人?”
“這個(gè)......應(yīng)該還沒有......”看著仙娥異常高興的模樣,崔玨有些為難。他似乎無法說出口,這紅繩可能并不屬于他,更不知這紅繩又能牽到誰。
可他這模樣看在仙娥的眼中,卻似乎成了另一個(gè)意思。
“你的意思是說,這紅繩的另一頭是空的?是么?”
“應(yīng)該......吧!”崔玨猶豫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我能與你牽這根紅繩么?”
“。浚 笨粗矍跋啥鹩行┢炔患按娜磕羌t繩,崔玨嚇得急忙將紅背到身后。
好么?眼前這小小仙娥是怎么回事,怎么比那月老殿里的看著還要著急。崔玨有些蒙了,這是他第一次拿到紅繩,還是如此名不正言不順的情況下。
畢竟是三界的名士大能,崔玨心中至少還明白,緣分天定,不可胡來。何況,眼前這位仙娥獨(dú)居小院,看著不像是個(gè)有差在身之人,卻不入月老殿,反而守在這小院等著梅花召姻緣。
崔玨雖是尋緣而來,卻也不到什么不問的程度。
只是他這一猶豫,可讓仙娥的面子徹底丟到了地上,還被人踩在了土里。仙娥不管,還未說出話,眼圈便已經(jīng)紅了起來。
“你......欺負(fù)人......,是你自己進(jìn)來的,你還帶了紅繩......你......你還嫌棄人家.......你是個(gè)壞蛋......”
仙娥越說越哭,聲音大的估計(jì)附近的仙宮貴殿都聽得清楚。
崔玨徹底慌了,甚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混了個(gè)“壞蛋”的名聲。又怎么就是惹哭了眼前這小小仙娥。
可誰能告訴他,怎么去哄一個(gè)哭得梨花帶雨的仙娥。。
仙娥的哭聲越來越大,崔玨很清楚,照這樣發(fā)殿下去。引來附近的仙家是早晚的事。
若是讓他們看到如此情景,這傳出去的段子,豈不是要能編出幾百個(gè)花樣。一想到九重天的仙侍仙娥從此在閑暇之時(shí),談?wù)撍@位判官的奇情八卦。崔玨只覺得自己的頭一個(gè)比兩大。
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崔玨有些慌亂的將那紅繩送到了仙娥眼前。
可仙娥哭得正激烈,眼睛里除了淚,便沒有其它,哪能看到心心念念的紅繩已經(jīng)被人送到了眼前。
崔玨無奈,竟主動扯起紅繩的一頭,輕輕的送到了那仙娥的手中。
“嗯?”感覺到手中異樣,仙娥頂著一雙紅腫的眼,看著手心里的紅繩,再順著紅繩看到眼前的十分英俊的青年。
一時(shí)竟又紅了耳尖。
就聽那青年道:“在下朱筆判官崔玨,供職地府閻王殿前。敢問姑娘的秀名?”
是在問自己名字么?仙娥聽了對方的話,猛得收了剛剛恍惚的神兒,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道:“我.....我叫曉煜,只是個(gè)仙子,還不能入殿內(nèi)伺候,姐姐讓我待在這里修煉,等著定性!
曉煜?倒是個(gè)親切的名字,不似九天中常聽到的那般端肅。
崔玨心中嘆著,卻不好直接說出口。此時(shí)二人才發(fā)現(xiàn),這紅繩還牽在二人的手間,曉煜有些臉紅的看了看崔玨,又回頭看了看開滿樹的花,最終笑得無比開心,竟讓崔玨突然想到在凡間曾聽過的一句戲言。
美若秀玉,人比花嬌。
“大人不必客氣,進(jìn)來坐吧!”可能是如了愿,曉煜主動邀請著崔玨,更借著那紅繩輕輕扯著崔玨跟隨。
可青天白日,又是在姑娘家的院中,崔玨多少有些抗拒,可想想剛剛那驚天動地般的哭聲,崔玨想著不能直接駁姑娘家的面子,便道:“曉煜姑娘剛剛哭得如此傷心,如今又邀在下進(jìn)屋,只怕一會兒旁人來了,會.....引出誤會。還是......還是在院中聊吧!”
聞言,曉煜一開始沒聽出崔玨的意思,可看著他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院外,又突然明白了佬。
莞爾一笑,道:“放心,我經(jīng)?,哭破喉嚨的時(shí)候都有,從未有人來問過。這里,只有我一人!
曉煜輕描淡寫的說著,卻不知為何,引得崔玨有些心疼。感覺到手邊那紅繩又有些借了力,崔玨沒有再拒絕,跟在曉煜的身后走入那矮屋中。
進(jìn)了這屋,但覺得此處真的不應(yīng)該是這九重天的一處。
屋中十分簡陋,桌椅素木,床紗青白,倒是屋中一角的瓷盆中,點(diǎn)著幾枝青蓮,為這小屋添了幾分素雅。
曉煜是個(gè)干凈姑娘,引崔玨坐于木桌邊,用著桌上的白瓷,為崔玨泡了杯奇香的花茶。
這花茶中散著梅香,想來是來自于院中的那株梅樹。想到這里,崔玨覺著似乎應(yīng)該告訴這位曉煜姑娘。
誰知曉煜似乎比他要著急些,竟無意的搶在他的前面,道:“咱們既然同牽了這紅線,那大人何時(shí)婚曉煜回地府!
“咳咳!!”崔玨這花茶剛剛?cè)肓丝,徹底因(yàn)闀造系脑挘瑔芰撕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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