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蕭捱醒了,神農(nóng)抻了個懶腰,背上自己的藥箱。想著:這人醒了,自己也該回百草宮了。
可當他走進寢殿時,卻看到蕭捱坐在床邊,小心的啃著一塊相當有“分量”的餅。
“拜見神農(nóng)大人!”
看到有人走了進來,蕭捱急忙起身,將餅放到盤中。哪知神農(nóng)對他,卻只是敷衍一拜,趕緊讓他坐下,便問道:“你這吃的什么?”
“琴桑一早下廚,給我烙的餅。”
聞言,神農(nóng)看著那餡料豐富的餅,懷疑的問:“她這是把山珍海味都包進去了?”
順著他的話,蕭捱也看向盤中,“呃.....可能吧...”
“這個不能吃,扔了吧!”看著對方這老實模樣,神農(nóng)不指望對方明白,自己干脆的給這餅定了去處。
哪知他這話剛出口,琴桑剛好舉著剛烙好的第二鍋,走了進來。“我烙了一早上呢!用了宮里不少好東西,正好給小捱強身。”
“這餅影響他的治療!”面對琴桑,神農(nóng)從來都不客氣,只是嫌棄的指著身邊的盤子,“你怎么不把日月星辰包里,他吃了直接去佛祖那報到!”
“呃......”
好似在神農(nóng)面前,琴桑從來都沒贏過,看著蕭捱偷偷的向自己擺手,琴桑不情愿的將餅撤到一邊。卻還是老老實實站在床邊,聽著神農(nóng)對著蕭捱囑咐。
“你的魂傷已經(jīng)控制住了,按時服藥一段時間,便可痊愈。身子因這前反復(fù)受傷,以及術(shù)法禁錮,可能需要長時間的修養(yǎng),但不會有大礙。至于這里......”神農(nóng)說著,指向蕭捱的左臂,“仙人化沙為大限所兆,老夫也是無能為力,所幸身邊有枚七溯丹,已幫你融進了鬼蓮子上,可保你千年之壽,但要小心,莫要再傷及元神。剩下的,便只能靠你自己了。”
沒想到在自己不知道的時間,神農(nóng)給了蕭捱寶貝,蕭捱的小眼神立即從埋怨,變成了感激。
面對如此快的表情變化,神農(nóng)選擇無視,卻還是不放心的對蕭捱說道:“這仙人化沙,幾萬年也遇不到一次,以佛蓮之身化沙,更是這九重天的頭一份。老夫行醫(yī)至今,雖知天命難違,卻也相信有些事,努努力,或許會有轉(zhuǎn)機。別放棄啊!”
“多謝神農(nóng)大人教誨。”蕭捱自己苦撐幾百年,此時聽到這些話,心中感激之情,已是萬言難述。
然而神農(nóng)卻不在乎這個,反而話鋒一轉(zhuǎn),指著琴桑說道:“還有,她是個不讓人省心的,你別什么事都由著她,自己的身子重要!”
說著,不等琴桑反駁,神農(nóng)直接起身,“既然沒什么事,老夫便回百草宮了,該澆水的,澆澆水。該松土的,松松土。不跟你們耗了!”
看著神農(nóng)離開,琴桑本想說上幾句,卻不想蕭捱抓緊了她的手,對著神家的背影,恭敬回道:“恭送神農(nóng)大人!”
“他說我!”挺神農(nóng)消失在門外,琴桑終于挺不住,大聲說道:“他說我不省心!”
“不會,琴桑貴為火神,九重天的一員大將,是我等小仙最為敬佩之人。”蕭捱笑著,拉著琴桑坐到床邊。
“真的?”琴桑問著,果然看到蕭捱輕輕點頭,可看到那遠處的盤子里,卻又憋了嘴,“這餅怎么辦?”
“我自然要全吃了.....好吃!”蕭捱說著,輕吻著對方的額頭。
琴桑聽后,心里雙蜜都甜,卻還是及時清醒,搖了搖頭,“不行,神農(nóng)說了,對你的身體不好,我還是分給下人吃吧!”
“好......”蕭捱輕聲回道,好似只要是琴桑的決定,他便沒有反駁的理由。
沒過多久,九重天上又多了一個傳言,稱火神知眾仙侍為了她,整日操勞。親手烙了香餅,其中餅中珍材無數(shù),食者修為大增,頓時讓整個九重天的仙侍仙女們,都羨慕一遍。
歲寒臺上,伽木仙君照例,入陣中探查陣法情況。
看著自己伺候了幾萬年的“大人”如今在陣中落魄,伽木的心中一言難盡,卻還是小心的走入其中,低聲說道:“佛蓮靈沙一事已經(jīng)查清,確實可以超渡赤竹林的戰(zhàn)魂,天帝有令,等待時機。”
說著,只見伽木小心的將一道靈符繪在了對方的手中。“它會告訴你,何時再動!”
臨遙看著符文點了點頭,卻仍未多言。只是目送著伽木,轉(zhuǎn)身離開。
好日子,總是過的飛快。
然而琴桑發(fā)現(xiàn),再好的日子,也總是有讓人糟心的存在。
“幸得火神相助,我文昌宮重得棟梁。可這日子過去有一段時間了,不知火神何時放洛河仙君,回文昌宮供職啊!”
看著文曲星君坐在大殿之中,不客氣的說著話。琴桑微瞇著眼睛,卻還是挑起了嘴角,“讓文曲星君笑話了,蕭捱他這次受傷過重,還需療養(yǎng)幾日......”
“神農(nóng)大人已經(jīng)放出話來,洛河仙君的身子已無大礙,乃是他老人家妙手回春之功!”未等琴桑說完,文曲星君直接搶了話頭。
這老頭子!故意的!!
琴桑心中怒吼,面上卻礙于對言是蕭捱的上司,只能陪著笑,卻堅定的信心,說道:“神農(nóng)大人說的是,可蕭捱最近一直頭暈,本座還想著請他老人家回來看看呢,您再等等?”
同火神搶人,文曲星君也算是倒了霉。心里這滋味是要多怪有多怪,明明是他的部下,怎么搞得自己天天來搶男人似的。
終于送走麻煩,琴桑直接往后殿跑,可一進門,卻看到蕭捱舉著玉靈環(huán),仔細的打量著。
“怎么摘下來了?!”
琴桑一個驚叫,差點嚇得蕭捱松了手。看著對方滿臉防備的跑了進來,蕭捱笑著將玉靈環(huán)舉到了對方的眼前,“你看,里面的魂術(shù)不見了。”
“什么?!”一聽這話,琴桑急忙將玉靈環(huán)搶到手中。果然發(fā)現(xiàn),本來被她刻在環(huán)內(nèi)的魂術(shù),此時已經(jīng)消失無蹤。“什么人這么高的法力,竟可消弭魂術(shù)?臨遙么?”
聞言,蕭捱搖了搖頭,“臨遙雖為上仙,卻不見得能有這等法力......”
看著蕭捱有些擔心的想著,琴桑急忙說道:“別急,我再弄一遍就是了!”
一聽這話,蕭捱急忙將人帶東西,一直抱入懷中,“這魂術(shù)本就傷及根本,如今情勢還未完全明朗,不可再這樣不顧自己了。”蕭捱說著,將玉靈環(huán)套在了自己的手上,“再說了,有沒有魂術(shù),咱們都能心意相通。”
沒想到這人間地府的轉(zhuǎn)了幾百年,蕭捱不知從哪里學(xué)了一肚子的甜言蜜語。琴桑聽得歡喜,哪還管什么麻煩不麻煩,當即笑開了懷。
“文昌宮來要人了?”看著琴桑高興,蕭捱找著機會,小心問道。
“你怎么知道?”琴桑不解問道,他天天躺在這寢殿中,如何知道前殿的事。
“你不說,就沒人說啦,我都知道,現(xiàn)在外面的仙女仙侍給咱們編的故事,比人間的戲本都精彩,我若再不出去,就要成了你這火神的近寵了。”蕭捱說道。
“你別胡說!”聽到這里,琴桑急忙反駁,瞬間從對方的懷中站起。
在她的心里,卻有對蕭捱的控制欲,卻還記得對方的身份和能耐,如此出色的人,被傳是近寵之等下賤身份,琴桑自己都不允許。
“別亂說.....我只是......”
“放我回去吧!”看著琴桑一時難言的樣子,蕭捱起身走到琴桑面前,“我畢竟供職于文昌宮,那文曲星君都來了好幾次了,若驚動了天帝總歸不好。再說,你的繼位大典就要到了,我總要有個身份去觀禮的。”
聽到這里,琴桑已知蕭捱心意,便也只能老實的放人。
卻不知蕭捱心中也跟著悄悄松了一口氣,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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