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捱不見了。
琴桑以最快的速度,讓整個上韻宮都知道了這個消息。不光是乾刎,就連伽木看到她此時的模樣,也被驚得不敢多言。
聽著琴桑說了蕭捱最近的模樣,對及在秋景容那聽到了一些。乾刎有些吃驚的說道:“殿下剛剛說的,應(yīng)該是移星蛹。這個東西在魔界都算是個稀罕物,曾有位魔界的老藥師借移星蛹煉出過蠱蟲,據(jù)說配合他的功法,便可控制三界萬物。但這老藥師失蹤了幾百年,他的東西更跟著沒了蹤影,怎會出現(xiàn)在宮里。”
乾刎說著,有些慫的降低了聲音,可看到琴桑冷肅的模樣,卻還是強迫自己補充了幾句,“這個.......乾情這幾天確實送了些舊書過來,說是父王留在她那的。我看都是些志怪話本,便讓人收進了庫中,都是有專人查驗的.......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
要我將書送別人,上面的東西也會清理干凈。幸好,自己并未那殘頁的存在全盤托出,想到這里琴桑長呼了一口氣,卻還是笑著說道:“殿下說的對,這事很需再查,只是這些書總還是要驗一驗,這書我們先帶走,可好?”
“那是當(dāng)然。”
聽到這話,乾刎急忙讓人取書,自己和伽木更是得了琴桑的安排,出去尋人。
看著送到眼前,數(shù)量驚人的舊書,琴桑讓人全部帶走,自己卻對著上韻宮的灰墻,嘆道:“應(yīng)該還在宮中。”
因為琴桑的安排,乾情的宮殿成了最受關(guān)注的地方。為此,乾刎帶著人,當(dāng)著琴桑的面又查了一番。
然而,還是無人......
沒有辦法,只得派人守在殿下。面對哪此安排,乾情卻也難得的沒有反駁。
只是當(dāng)人離開之后,才走到了后殿,等著人自己回來。
蕭捱貴為洛河仙君,用功法躲過幾個兵將綽綽有余。然而,當(dāng)他聽到那無形的召喚,躲避著宮中的兵將時,心中卻始終有著疑問。
自己......為何......
想到這里,蕭捱無奈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連這疑問也說不清,只能下意識的向著那個準備好的方向移動。
躲過最后的天兵,蕭捱順利回到乾情的面前。
看著對方有些輕喘的模樣,乾情竟生出幾分憐惜,慢慢將人拉到了自己身邊,“跑的這樣急,可是費了好大心思回來。來,喝點酒,咱們繼續(xù)。”
乾情說著,倒?jié)M酒杯,卻小心的背著他,放出藏在體內(nèi)的移星蛹,慢慢化在杯中。
看著那泛紅的酒液,蕭捱下意識的皺眉,卻只能借著乾情的手,將美酒喝干,眼神漸漸蒙上一團霧氣。
“來吧!繼續(xù)看吧!”
拖著那人微涼的手,乾情將蕭捱拉到了床上,只是不知為何,明明已經(jīng)飲下了移星蛹的毒,蕭捱卻仍舊推拒著她。
幾次迎上,幾次推開。
乾情氣急之下,當(dāng)即將人推倒在床上,卻發(fā)現(xiàn)對方的眼睛仍就沒有放在她的身上。
“該死,難道是那老東西的蠱沒用?”看著蕭捱雖癡卻未癲的模樣,乾情恨極,卻只能將懷中的一方繡帕扔到對方的懷中。
接到帕子,蕭捱慢慢坐起了身,卻捧著那帕子,好似捧著那些舊書,無比仔細的看了起來。
“真是個呆子,除了人,什么都著迷!難道公主我還不如一件死物!”
看著蕭捱的模樣,卻也想到了乾刎交待的事。雖是恨極,卻只能封了對方的神識,將他困在床邊的木柜之中。
“來人!”
“公主殿下。”
“今日這酒不錯,將殿中的酒翁叫過來!”
沒過多久,酒翁進入殿中,卻在看到乾情胸前故意露出的傷口時,跪倒在地。
稍稍抬頭,便可看到,那傷口是不停涌動的移星蟲,卻在撞上乾情的臉上,匆忙低下。
“酒翁,你的酒不錯,你的蟲可沒什么用啊!”
聞言一驚,酒翁縮頭,“回公主,這移星乃是老夫最為得意之作,不會無用啊!”
“你是我王兄送來的,我記得你曾保證過,只要這人中了移星蠱的毒,便會被我這養(yǎng)蠱的身子所迷惑,永世糾纏,唯命是從。可現(xiàn)在這人雖中蠱頗深,卻時昏時醒,命令也是選著聽從,還唯獨不肯從了我呢?”乾情說著,雖坐在椅子上,卻彎下了腰,上半身懸在了酒翁的頭頂,嘆道:“想想辦法。”
上韻宮在琴桑的堅持下,已經(jīng)搜了兩遍。
然而,人還是沒找到。
此時的眾人心中有苦,看著琴桑越發(fā)沒有表情的臉,卻是難言。
實在看不下去,伽木覺得小魔王慫得已經(jīng)指不上了,便自己硬著頭皮建議,人應(yīng)該在宮外,要不派更多的人宮外找找。
“不對,小捱應(yīng)該還在宮中。”
琴桑說著,聲音里透著堅定。在場所有人都不解,琴桑是從何處來的自信,確定這人的存在。卻只能按著她的要求,準備再搜一遍。
看著眾人敢怒不敢言的模樣,琴桑知道大家的報怨。但其實她的根據(jù)非常簡單。
直覺。
琴桑有一種強烈的直覺,小捱就藏在這宮中。
第三次搜宮,所有人都覺得無語,幸好因為天色已黑,乾刎的苦勸加上伽木的念叨,成功的將搜宮拖到了天明。
卻也讓檜安終于有了時間,找到了乾情。
“殿下讓我問公主,何時可成?”
聽著檜安依舊沒有感情的聲調(diào),乾情冷笑一聲,當(dāng)著他的面將木柜打開,將昏迷的蕭捱亮在了這人的眼前。
看著蕭捱毫無知覺的模樣,檜安沉聲說道:“若只是昏迷不醒,這可不是殿下想要的模樣,更無需準備這么多。”
聽出了檜安的不悅,乾情冷哼一聲,卻低下身抬起了蕭捱下巴,打量著清雅的皮囊,“知道,要讓這人想走也走不了,別人想救也救不了,永遠的困在魔界,對吧!”
乾情說著,直起了身子,“真是麻煩,缺胳膊少腿,卻擋不住心,唯有將心都毀了,才能徹底將人困住。方法已經(jīng)有了,要王兄莫急!”
“公主殿下,檜安已經(jīng)得知,那火神仍不放棄,明白會進行第三次搜宮。”
聞言,乾情轉(zhuǎn)頭,煩躁的看向檜安,“又來一遍,王兄就由著她在魔界撒野?就是因為這一遍遍的折騰,我才無法安心施術(shù)惑心。”
“殿下有殿下的打算,公主的速度還是快些的好。”
看著檜安離開,乾情煩悶的將桌上的一切掃落,酒壺滾順勢滾到了木柜邊上,酒液濺濕了蕭捱垂落的手指,卻也引得那人慢慢清醒。
“琴......桑......”
無力清喚著,蕭捱茫然而起,卻在看到那泛紅的酒水時,下意識的躲避著。
聞言轉(zhuǎn)頭,正巧看到對方掙扎著起身,乾情笑著迎上。卻也借術(shù)法將酒水蒸騰,頃刻間滿室的酒氣讓蕭捱難得的清明消散,眼中只有對移星蠱下意識的尊崇。
乾情上前,輕輕一推,便已將人推到了桌邊。只可惜這人卻失了神智,卻仍就躲著自己。
這個反應(yīng),好似已經(jīng)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對此,乾情眼神一冷,摘下珠釵,在蕭捱的脖子上劃下一道,卻將她喚出的一只蠱蟲慢慢靠了過去。
“既然你的情不愿落在我的身上,那便讓我的蟲子伺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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