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神殿下莫急,這暗河中都是活水,我已讓人探出河道出口,咱們可以去那里入河一探!”
看準了琴桑猶豫的瞬間,乾刎快速說著,更順勢將人引向宮外。
頃刻間,上韻宮中,浩浩蕩蕩的一隊人,全都順著看不見的暗河而跑。穿過大半的上韻宮,琴桑確實聽到了川流不息的水聲。
猛然加力,琴桑第一次敢到了河口,正好看到那暗河之水奔騰而出,竟在這在宮外形成不小的瀑布。
無法再等,琴桑不管眾人急喚,自己直接沖入河口之中,逆流而上。對此無法,乾刎與伽木只得急忙跟上,一個火神,一個魔王,再加一位仙君。
上韻宮的暗河迎來了它最為尊貴的客人。
河水需急,洞邊卻有兩岸,琴桑于岸上僅行了不到一刻鐘,便已看到一個白影在河中起起伏伏。
“小捱!”
未等眾人反映,琴桑已經跳中,迎著水勢卻也將昏迷的蕭捱迎入了懷中。
失而復得的喜悅幾乎撞破了琴桑的胸口,卻在她看到蕭捱那面無血色的模樣時,全身再次緊張起來。
這一夜,因為蕭捱的出現,注定不再平靜。
蕭捱中了蠱,也中了毒,身上多處有傷,更被術法控得連個聲都出不來。
聽到這個消息,守在屋外的乾刎的臉色極其難看,站在旁邊的伽木卻是眼神不定,幾次想看向身后。
“火神大人,這蠱極為罕見,這毒......也是難解....”頂著琴桑吃人的目光,看著蕭捱昏迷在床上,卻還在下意識的顫抖。魔醫覺得自己這個差,終于要當到了頭。
對此,琴桑坐在床邊,指著還在留血的傷,“傷口總能包扎一下吧!”
“這個.......仙君中的是情毒,此時留一些血,也是減緩毒性的發作。若是止了血,只怕仙君會被欲火所焚,失了仙家體統。”魔醫說著,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縮。
聞言,琴桑好似壓抑著什么,深吸長吐,轉頭再問:“那你現在還能做什么?”
“這......這個.......仙君身上的蠱毒相互影響......這......”魔醫說著,卻覺得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在縮短著自己的性命。
就在這時,有人突然走了進來,在魔醫的頭頂的開了口,“仙君身上的麻煩,魔醫不敢作主,還是本王來吧!”
聞言抬頭,站在魔醫身后的正是乾刎,只是此時的他,看著床上的蕭捱,臉色竟是說不出的尷尬。抬手揮退魔醫,自己卻退了魔王的架子,抻手探了過去。
只是這手抻到一半,卻被琴桑無聲阻攔。
對此,乾刎輕嘆,好似認命一般收了手,卻也輕輕嘆道:“是我妹妹犯得錯,我這個做哥哥的只能盡力去還。只是仙君身上的麻煩,確實有些......難辦。”
“有話直說。”琴桑面無表情的說著,眼神卻冷冷的甩了過去。
“仙君身上的移星蠱,已至終期。剛剛乾情在牢中坦言,為了徹底控制仙君,曾多次將蠱蟲原體強喂了下去,只因仙君意志極為堅定,乾情始終未能如愿,才冒險下了魔界的情藥。這情藥本就是欲靈所化,非三界的藥理可解,其藥性又十分霸道,所以魔醫才嚇得邊這禁聲之術都不敢解,是怕這藥性之下......”
乾刎說到這里,已有些說不下去。只是琴桑聽后,卻是冷笑一聲,接道:“怕小捱叫出了聲,丟了你們的臉!”
“當然不是!”
沒想到琴桑如此反映,乾刎雖為男子,卻也有些招架不住。急忙反駁,卻在這話說出去后,又覺得有些慫,最終壓低了嗓子,小聲回道:“這個......魔族欠火神的情,他日必定會還,還請殿下.......”
話未說完,已遭琴桑冷眼橫殺,雖然沒有開口,卻好似已經甩出了一個字。
滾!
此刻,乾刎進來時那點沉穩,慫了個干干凈凈,再也抵不過琴桑的態度,只得扔下一紙墨符,有些狼狽的關門離開。
聽著乾刎在殿外找著冠冕堂皇的理由,將眾人遣散,琴桑煩躁不理,眼中卻只有蕭捱痛苦難耐的模樣。
持符俯身,輕輕的理著蕭捱枕邊的亂發,最終輕嘆:“臭小子,便宜你了!”
玉銅杯中醉,芙蓉帳下歡;
即使沒了禁制,得了全身的自由,蕭捱躺在琴桑的身下,卻還是小心隱忍的像一只受傷的小獸。
雙眼迷離不清,朱唇輕啟低喘,琴桑引著蕭捱微微發熱的雙手,牽著無措而躁動的靈魂共舞。
真是,
受累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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