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刎又來了?
以前沒有注意到,如今回頭想來。琴桑與蕭捱卻有著同樣的感覺,這個小魔王對他們真的是過度熱情啊!
也許是有什么別的原因,可在他們的眼里,小魔王的熱情與他平日里膽小怕事的性情卻是天差地別。
聞言,琴桑與蕭捱交換著眼神,便立即有了判斷。當即回到屋中,將蕭捱推到內室。
“我去應付他,你還是先不要見他了。”琴桑說著,放下床帳,“他的修為和來意,咱們都不太清楚,若是見到你現在的模樣生了懷疑,難免再生事端。”
對此,蕭捱雖未回答,卻也認同的點了點頭,順便扶了扶戴在臉上的面具。卻以琴桑準備出去時,急忙跟了一句,“讓初鶴守在門口,此時他的行蹤必須在眾人面前。”
“放心!”
明白蕭捱的意思,琴桑一邊讓殿侍將人帶入,一邊喚出初鶴好似往常一般,守在了門口。
沒過多久,乾刎跟隨殿侍走入,就像琴桑想到的一樣,還是那般熱情而小心的模樣,卻在看到初鶴時,似乎比平日里多停留了一瞬。
“恭喜火神殿下!”乾刎笑著迎上,給了一個雖普通卻不會出錯的開場白。
“魔王殿下笑話了。”琴桑回著,卻在對方發現只有自己一人時,帶著三分害羞的說道:“星君身弱,又經一夜操勞,此時還睡著,怠慢魔王殿下了,琴桑在這里給魔王賠罪。”
得這話說得,人家火神大婚,與星君的婚事更得天帝一手操辦,自己這轉來頂門來賀,已是唐突。若不是乾刎不放心不朽的計劃,有意來探,只怕也不會選這么一個不太好的時間,此刻哪敢埋怨什么。
只可惜......竟還是無法見星君一面。
聞言,魔王了然的笑了笑,急忙搖了搖頭,明顯是將重點定在了“一夜操勞”上。至此獻上賀禮,只道自己有意來賀,奈何這大禮之前,九天的規矩太多,自己實在沒有找到合適的時間,只能選了此時,沒想到竟還是選錯了時辰。
對此,琴桑倒是坦然收下禮物,卻是簡言短語的迎合著,神色中隱隱帶著幾分不想多聊的態度。
乾刎是何等人?自從老魔王敗退魔界以后,乾刎便一直夾著尾巴為人處事,見此情形更是隨便找了借口離開。
可此行的他卻并不覺得自己白來了。
面上熱情,實則疏離,乾刎明白,這二人現在對他也是生也懷疑了。
出殿急行,檜安行于乾刎身后輕聲問道:“魔王大人,這二人如今如此疏遠咱們,可是發現了什么?”
“應該沒有。”乾刎笑著答道,回想剛剛琴桑的模樣,更加肯定他的想法。“這二人看似仙途坦蕩,實則危機四伏。對我如此,對其它人也是如此,若是受了如此多的算計,卻還是對我一味熱情,我倒覺得他們是想引我入局啊!”
“可他們如此防備,咱們的計劃......”
“你的意思我明白,只是如今新帝掌權,一切還是要小心些。正好,那個不朽不是傳信說他的“大事將成”么?先按他的計劃辦,反正有些人不能一直不動,該為咱們出力的,此時也跟著出出力了,咱們就坐在一邊觀望,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獲呢!”
“是!”
..................
終于送走了乾刎,琴桑急忙將初鶴叫入屋中。此時蕭捱也從內屋走出,未等琴桑多言,蕭捱卻勸道:“你的事,我剛剛聽殿下說了,丟失命緣石非同小可,你可愿將昨天至今的所有細節,再與我說一遍。”
蕭捱的聲音和婉,初鶴并沒有感到緊張,當即將自己這一日一夜的情況說了個情況。蕭捱聽后輕輕點頭,就像他想的一樣,幸好初鶴辦事規矩,做事老實謹慎。
這一日一夜看似忙得焦頭爛額,實則卻是有理有據,有條不紊。聞言,蕭捱對琴桑點了點頭,自己便自行離開,琴桑卻得了此意,將自己的打算說給了初鶴聽。
“什么?去跟陛下領罪?!”聞言,初鶴當即嚇得兩腿發軟。“能不去么?我雖然記不得了,可總覺得這東西沒丟遠。”
聽著初鶴的話,琴桑難得嚴肅的搖了搖頭,“恐怕不行,這命緣石乃是天賜之物,此番丟的蹊蹺,難免有人借你的命緣石行不義之事。此刻,你的行蹤還說得清,陛下自會酌情處理,可若是咱們一味隱瞞,而你的命緣石卻在錯誤的環境下出現在了錯誤的位置,這話咱們可就說不清了。”
“可是殿下......我怕.....”此刻,初鶴是真的慫了,他為仙的時間不短,卻一直是老實做人,實在做事,何曾遇過今日這道坎,可自家殿下的話,他句句都聽得明白。
思來想去,最終哆哆嗦嗦的點了點頭。
見此情形,琴桑有些心疼,自從自己當了這火神,初鶴便是難得的可信之人。跟在自己身邊,更是沒少擔驚受怕,可他從未抱怨過,即使此時她也明白,若不是跟在了她的身邊,初鶴又怎么會遇到此事。
至此,琴桑連喜服都未換,直接帶著初鶴趕到天庭。剛剛走入其中,看著聞陶欲言又止的模樣,琴桑知道,自己這是來對了。
有了琴桑提前幫著準備,初鶴自己請罪的話是一句不多一句不少,更引了無數證據,證明著自己這段時間未行不軌之事,且證人數量更是可觀。
聞言,宋順面無表情,只是看了琴桑一身大紅的喜服,點了點頭后,立判初鶴失察之罪,入凡間歷劫百年。
歷劫百年。
與其說是懲罰,不如說是借機悟道,增強修為。
初鶴聽后差點沒行謝恩大禮,便在琴桑的提醒下,跟著殿侍去司命那里侯著。
見事情辦得妥當,琴桑自己也放了心,誰知宋順無視她有些著急回去的情緒,將她請到了內殿。
“伽木死了。”
剛入內殿,未等琴桑開口去問,宋順搶前開口說道:“昨夜死在了仁者殿,被人發現時,這枚命緣石就丟在殘灰邊上。”
聞言,琴桑急忙看去,果然,宋順手中的命緣石正是初鶴的那塊。正想著,只聽宋順接著說道:“幸好你先帶人來了,如此我也有了查下去的借口,否則再過幾個時辰,天圣軍便要入星圖殿“請”人了。”
宋順這話說得客氣,可琴桑明白,自己與小捱大婚將過。天圣重便強入星圖殿,這打了誰得臉,都未免太疼了些。
“真是,死了還得往我們身上潑點臟水。”琴桑說著,看向那枚命緣石,“幸好是初鶴,這要是哪個粗心的小子,只怕這會兒說都說不清。”
“初鶴在你的身邊當差也不短了,他的修為進步也很快,此番歷劫回來勢必嘗盡人間七苦,再回來也該是個星君之才,當時也可順勢換一枚命緣石。”宋順道,隨手將命緣石化為粉末,散于殿中的花盆中,“倒是咱們要小心了,此人來路不明,卻有這探囊取物的手段與心機,以后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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