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人群中?
究竟是誰?為何為在此時?為何單挑了小捱動手。
聽了趙如綱的話,琴桑腦中一連蹦出幾個問題,卻在這時趙如綱突然道:“快看!”
聞言,琴桑急忙回頭看向校場,只見那里依舊熱鬧,卻有幾人匆匆從人群中擠出。只是這些人不知,他們的身上竟有特殊符紋印在身上。
這是......鬼道?
陰將習鬼道,趙如綱便是其中高手,剛剛一時大意,卻不會時時大意。一手追影符落下,便可將這人群聽異類探出。
“剛剛這些人的狀態好似被什么控制了,我猜可能是校場大陣。便下了這追影符,若是有人在此時運術法,自然會落下這符紋。”見那幾人擠出人群后,似乎也在找他們。
琴桑看著懷中氣息漸弱的小捱,急忙為其輸送靈力。
果然,對方感到此處靈力波動,竟賊心不死的向這邊走來,顯然是要再次進行暗殺。只是他們不知,等在林中的不光是受傷的仙君,還有一個怒極的火神。
只見林中火光四現,轉眼消失。那校場之下的眾人甚至不知道林中有過變化,仍舊是對著校場之上,癡傻一般的高喝著。
再看林中,趙如綱一手擒著一個直接砸暈。剩下的也早被琴桑燒得分不清東西南北。可這賊人過了火的身上,卻不約而同的散出一股子臊氣。
又是狐族!
待到崔玨得了消息,急忙趕來時。看到的便是被琴桑護在懷里的蕭捱,以及捂著鼻子正忙著捆人的趙如綱。
“這是怎么了?”面對這樣的變化,崔玨也是驚了。剛剛還在忙著點清這門內弟子所在各處,突然接到傳音符,差點便露出馬腳。
趙如綱見他這模樣,卻也老實的將剛剛發生的一切說出。
再看看那幾個不醒人世的狐族,不由氣道:“這狐族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啊!”
雖這樣說著,崔玨卻還是輕輕走到琴桑的身邊,只見蕭捱此時的傷口,被琴桑處理好。可在傷口之上,卻閃著絲絲晶瑩。
“這是碎冰刃?”看到這樣的傷口,崔玨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聞言,琴桑抬也不抬,只是繼續給蕭捱送著靈力,卻道:“狐族只有戰狐才可用碎冰刃,他們是真想要小捱的命!”
有了琴桑相護,蕭捱的傷口終于在慢慢愈合,可在場的眾人都知。狐族的碎冰刃,其上的冰霜本就是一種奇毒,必須用狐族特有的解藥才行。
此時行此事,其居心卻也不難再猜!
只是此時崔玨卻道,狐族眾人看來是太久沒有現世了,竟不知他們已經得罪了三界最不能得罪的啊!
如此想著,只見一聲低喘,卻是蕭捱終于醒來,可眼神卻只給了身邊的琴桑,道:“師姐,你怎么來了?”
“我能不來么!這才離開多一會兒,你便又出了事!這可怎么是好!!”說著,琴桑竟紅了眼眶,哪還有半點剛剛的殺伐之氣。
此時,趙如綱和崔玨都聰明的出了聲,只聽蕭捱有些無力的說道:“都是我不小心,不怪旁人。”
一句不怪旁人,卻讓旁人心疼。
抬手扶了琴桑還在輸靈力的手,蕭捱咬牙站起。胸前的傷口說不疼只怕也沒人信,可此時的他實在不想再露出無力模樣,卻是深深嘆出濁氣,自運鬼道傷口生封住,才道:“是狐族的人吧,身的味道可騙不了人。”
蕭捱說著,看向遠處被捆成一團的幾個人。琴桑跟著也站起了身,卻是氣道:“選清了這微鋒門里的麻煩,回頭再好好找狐族算算,這可不是丟了東西,該有的反應。”
看著這兩人模樣,崔玨在心中替狐族上了柱香,卻也十分贊同這二人的態度。只是對蕭捱道:“他們的兵刃上有毒,你還是先不要使用靈力為好,到時回到地府,殿下自然會出面向他們討要解藥。”
聞言,蕭捱點了點頭,算是明白對方的意思。
卻聽琴桑道:“對了,有件事本要找你們商量的,看看這個!”
說著,將柳晗的作息圖遞了出去,對于這些受陰術所控的供餌,好奇心一直是有的,可看完之后,崔玨卻是最先不解的問道:“竟管得這樣細?真是正事閑事一樣也不落下。”
顯然其他幾人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卻也想不出其中緣由。倒是琴桑說了一句,“剛剛我路過另一處校場,柳晗正在上面同人比武。本是要走到左邊的,卻中途換了位置。會不會也跟這個有關?”
聽了這話,崔玨與趙如綱看向校場,倒是蕭捱看了看記錄之后,柳晗身上陰術的符紋,許久沒有說話。
“對了,還有一處!”突然,琴桑想到自己在山門外所遇之事,也一并向幾人說起。
這一回崔玨真驚了,道:“什么?早上就有人狐族的跟蹤了?你怎么不早說!”
聞言,琴桑也是一臉的懊惱,只覺得自己真是笨得可以。“我也沒想到,他們會對小捱出手,當時只以為他們是來找東西的,所以便想著忙完手中的事,誰能想到......”
說到這里,琴桑再次看向蕭捱,只見他對著柳晗的陰術符紋發著呆,胸前的傷口雖已止血,卻也是血跡斑斑。再看那臉色,蒼白如紙,整個人都看著沒什么精神。
可不知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蕭捱竟在此時突然雙眼一亮。猛得抬頭說道:“應該是與這校場大陣有關。”
什么?
估計是都沒聽明白蕭捱這沒頭沒尾的一句,三人都有些疑惑的看著他。卻只見他以指為筆,在空中繪成了符紋,這符紋趙如綱眼熟,正是這校場的符紋。
每個校場雖有不同,可大概紋路卻都相似。
繪好后,蕭捱將其它幾人叫到他的身后,將柳晗的陰術符紋舉起,借著光線透過,兩張紋路竟有了相互重合的地方。
“這是.......”沒想到這其中竟有如此關聯,琴桑雖開了口,卻一時不知說什么。
對此,蕭捱倒是將符紋收去,才道:“這應該只是部分,我繪的符文是柳晗常去的校場的。我看過記錄,這些供餌之人,都會去特定的校場,平日被看成是一種習慣,可結合這個看來,應該是特有的安排。只是咱們現在只有柳晗一人的陰術符紋,還看不出其中的全貌。不過由此也能看出,只怕這校場大陣,并不像想像的那般簡單。只怕咱們的計劃要變一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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