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剛剛打了一架,后面便突然尋到了這,說他們沒有商量,只怕凡間的鬼都不信!
聽到蕭捱的話,琴桑當即冷哼一聲,蕭捱卻坐在床上皺起了眉頭。
可一切似乎并不給他們太多反應的時間,只聽外面突然傳來一道過于尖銳的聲音。
“鳳安長老!!!你這是怎么了?你這是......”
聽聲音,分明是從隔壁的外廳傳來,琴桑與蕭捱對看了一眼,直接對著崔玨說道:“你先過去,我守在這里。”
聞言,崔玨點了點頭,干脆的轉身離開,琴桑則抓緊時間將剛剛發生的一切,告訴了蕭捱。
“看來他們是安排好的!”聽到琴桑說到最后,蕭捱冷笑著輕嘆一聲,卻也明白今夜這事,只怕不好善了。
如此想著,只聽屋外雜亂四起,分明是有一隊人向這邊走來,琴桑聽后急得起身便起,誰知蕭捱卻突然抓住了她的手,道:“師姐,崔玨是攔不住的,順其自然。”
蕭捱的話,琴桑不是不明白,此時閻王既然能親自帶人來了這,那便說明此事已有了無法阻止的變化,可若要讓她就這樣順其自然,怎么可能!
時間不過短短一瞬,房門已被人快速打開。
不是別人,正是在最后一刻,給了他們一個“小心”眼神的崔玨。
“閻王殿下,這人你們藏得好深啊!”
未等閻王說話,只見一個身著紫袍的女子搶在眾人之前,定了現在諸人的罪。再看她這囂張的模樣,以及那全身藏都不藏的深厚靈力,應該就是狐族那位難纏的九尾長老,紫悟。
見此情形,琴桑倒是冷靜了下來,起身理了理有些亂的衣角,收了全身的戾氣,面若溫婉的迎了上去,道:“孤琴仙子拜見閻王大人,拜見......狐族長老。”
如此拜著,卻故意在紫悟這里停了一分,不為其他,只是告訴眾人,此人誰也不識。
聞言,紫悟挑了挑眉,卻也不與她計較,只是眼神直接射向始終沒動的蕭捱,道:“原來仙君藏在這啊!”
突然被點到了名,蕭捱卻仍是沒有反應。倒是琴桑有些好奇的問道:“長老說的仙君是誰?”
“裝什么糊涂,你與這人朝夕相處了這么些日子,還能不知道對方的仙號?難道你們都不說話么?”
沒想到紫悟好歹是一族長老,說話竟如此沒有分寸,在場的不光是琴桑,就連閻王等地府眾人都跟著皺了眉,顯然是煩極了這位長老說話。
琴桑聞言,一聲輕笑,道:“長老說笑了,孤琴守的并不是什么仙君,孤琴守的是地府青蓮地獄中剛剛出世的小冥君罷了。”
說到這里,蕭捱也終于有了動作,只見他拖著無力的身子,慢慢從床上站起,對著紫悟施禮道:“在下青蓮冥君,拜見閻王大人,拜見狐族長老。”
雖是守禮無錯,卻也不卑不亢,明著是回了紫悟的話,卻也算是告訴對方“您認錯了人。”
見對方如此模樣,紫悟冷笑一聲,倒也不跟這二人計較,只是轉頭對著閻王問道:“殿下,這仙君與冥君雖只差了一個字,可這一個是九天的正經仙號,一個卻是自封的野號,您看此人倒底是不是我們狐族要抓找的人啊?”
聞言,閻王看向紫悟,道:“對于紫悟長老所提要求,本座已說得很清楚,冥君在我青蓮池中出世,之后一直為地府忙碌至今,根本沒有可能去偷貴地的天澈珠,不知紫悟長老為何不肯聽本座的建議,前行探查。”
“探查?人證,我狐族上百弟子親眼所見,物證,那印于殿中的清遠道痕清晰可見,您說他們沒有時間去偷,可有人證?物證又在哪?”紫悟依舊不依不饒的。
琴桑聽了她的話,心中卻是氣苦,為了保住那微鋒門的仙山,山上連弟子帶客卿,全部都被除了記憶,如今只有他們幾個為仙者替小捱說話,若是有用,只怕也用不著鬧到此時。
若說物證,小捱當初融了司燭帶來的魂識,清遠道與鬼道并行而修,雖說清遠道如今立根不穩,只怕還做不到留下滿殿的清遠道痕,可此時小捱傷重,下手的又是狐族,分明為了讓他們的解釋并得不足為信。
人家一句“他現在傷重,也許傷好的就有能力了”,能直接將也們懟到沒脾氣。
與如今早有準備的狐族相比,有利于小捱的證據實在太少。
當然還有一直最直接的辦法,便是找到那個假“小捱”,可是三界如此之大,對方又早早有了準備,如今用小捱的臉盜了這天澈珠只怕也是他們的計劃之人,更不要說狐族打一開始就沒一真正想找東西,只怕這會兒,那人早就躲得沒了影。
“怎么?沒話說了?閻王殿下貴為地府之尊,狐族一向敬之待之。紫悟知道,殿下是體恤下屬,這才遲遲護著他,可如今這般形勢,您護得住么?”見自己終于占有了上風,紫悟說得越來得意。
崔玨這些日子早就看不慣他這般小人得志的樣子,當即搶道:“紫悟長老!此事蹊蹺之處頗多,就在剛剛,扔有一伙賊人意圖行刺冥君,難道這些不正是證明了天澈珠失竊,其中更有其它隱情?!”
此話一出,只見紫悟不知為何,竟突然換下得意的模樣,當即紅了眼眶,道:“判官大人有所不知,那死在術法之中的人,正是我狐族的暗軍長老,當初是領了狐帝的旨意,帶人尋遍三界,只為能尋回天澈珠。剛剛我在地府,收到暗軍長老傳信,稱已尋到官寶,可如今誰能想到,竟會命隕于此,想來定是中了賊人的圈套,此事還想閻王殿下明查!”
三言兩語,真是三言兩語!
不但將自己摘了個干凈,更將地府眾人也圈了個徹底。聽了她的話,崔環只覺得一口氣被堵在了胸口,硬是不上不下的差戶口卡憋死自己。
此時不光是崔玨,就連不直不說話的琴桑都知道,從剛剛那人冒充佛門中人開始,他們便已經中了計。此時此刻,對方明明應該看出了暗軍長老身上所中術法出自她這個前任火神之手,卻睜著眼睛往蕭捱身上賴,若自己非要出現澄清,只怕對方直接給自己扣個賊人同黨的帽子。
可若是不說,小捱身上豈不是又多了一條罪名。
“閻王殿下,如今這人也找到了,我狐族兵將的尸體還未涼透,殿下若不給個說法,是不是太不將狐族放在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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