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無事,你都這樣了,還能叫無事!!!
聽著蕭捱的話,琴桑幾乎氣得想罵人。可再看蕭捱,卻是輕輕將她拉到了身邊,主動靠在琴桑肩膀,貼著她的耳邊,道:“師姐,他們想要我的命,我便給他們就好。要不久,豈不是辜負他們辛苦為咱們蓋了新房,設下詭陣?”
如此說著,蕭捱將琴桑攏在懷中。
而一幕照舊落在了院門監(jiān)視者的眼中。
“你說什么?今日仙子曾大聲緊喚?”聽著來者回報,天明問道:“可是冥君出了什么事?仙子又是如何應對的?”
“回將軍,我們是先聽到了仙子喚冥君,其聲急切,再看時,二者抱在一起,似乎是貼耳說著什么。但具體說了什么......屬下不知。”
聞言,天明嘆了口氣,卻道:“不怪你們,那二人有意避之,放誰在那也聽不到,只是.......他們只是在說話?”
“回將軍,只是說話,說了一會兒后,仙子便哭著離開了。”
“哭了?!”天明感到意外的問道。
狐族士兵點了點頭,顯然對此是十分肯定。
倒是天明挑了挑眉,想了想后,才道:“下去吧!”
哭了?堂堂前任火神,九重天出了名的武將,能為一人淚如雨下,只怕此人便是住在她心中之人吧!
想到此處,天明低笑。可不知為何,他又有些擔心。
還是那句“為何”,為何一路強勢守護,卻在入了番清山后,變得如此認命旁觀?
這樣的懷疑,他也曾說給紫悟聽,而對方給他的解釋是:你不是他們二人曾為夫妻,又情深似海。也許冥君不舍仙子陪他受困于此,所以才不讓她耗費靈力呢?
如此說著,紫悟覺得這情節(jié)好似人間的戲本,同樣的庸俗無趣。
而天明聽后,卻只是在心中問上一句:真的是這樣么?
第五日,庭審,照舊。
人也照舊,問的話也照舊,看了戲也是照舊。
似乎除了琴桑哭腫的雙眼,一切都沒什么變化。只是這一日,天明關注的點不再是站在正中的冥君,而是守在旁邊的仙子。
只見她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冥君,可看著看著便又眼了眼眶,好似此時只是這樣看著他,眼中的淚水便止不住的向外流。
究竟是什么樣的話,能讓她傷心至此,又心疼至此。
“帶下去吧!”
又是一日苦熬,對狐族眾人是,對受訊的冥君更是。看著蕭捱松了口氣,轉(zhuǎn)身看了過來。
琴桑再也忍不住的跑了過去,只是還未靠近對方,卻看到蕭捱好似失了氣力一般,突然癱倒下去。
“冥君!!!!!”
一把護住蕭捱倒下的身子,卻引得眾人看了過來。一位狐族長者走來,主動道:“我是醫(yī)師,讓我看看吧!”
說著便要抻手把脈,琴桑卻將人護在懷中,雙眼戒備的看向?qū)Ψ健R粫r讓長者抻出的手僵在半途。
“孤琴仙子,這位是我狐族的德懷長老,是狐族最好的醫(yī)師,您先讓他給冥君把把脈,我看冥君似乎不大舒服。”天明走到這邊,輕聲勸著。
卻也近距離的打量著蕭捱的模樣。
這臉竟比來時,灰敗了不少。
估計是聽進了他的話,也估計是實在沒了辦法,琴桑慢慢讓開身子,卻仍是警惕的盯著德懷長老的動作。
許久,德懷長老松開蕭捱的脈門,對著琴桑說道:“仙子身上若有固本鑄靈的丹藥,就給冥君多吃點吧!”
好似話只能說到這里,德懷長老搖了搖頭,似是覺得可惜,卻也轉(zhuǎn)身離開。
至于是可惜這人,還是可惜這事,卻是無人可知。
琴桑聞言,當即低泣起來,卻仍是拒絕周圍想要幫助的手,幾次努力才將人扶了起來,慢慢走了出去。
紫悟站在主位旁邊,無聲冷笑,心道:終于挺不住了?
反倒是天明,看著琴桑吃力扶人出去的模樣,眉頭緊皺。
“小捱,再挺挺,咱們馬上到了.......挺住啊......”
終于扶進了房中,將跟在身后的狐族士兵關在院外。只聽院中一團混亂之聲后,終于安靜了下來。
這是......折騰完了?
守在門口的狐族士兵如此想著,準備繞到窗外位置,向里探查一下。誰知就在這時,只見屋內(nèi)一聲瓷器落地之聲響起。
一道痛徹心扉的大喊,突然沖入這些士兵的耳中。
“小捱!!!!!”
一刻鐘后,小院外站滿了狐族眾人,此時紫悟長老與天明將軍也在其中。就在剛剛,守在這里的士兵來報,冥君因靈力耗盡,重傷不治,已經(jīng)魂歸九天。
聞言,紫悟立即帶人趕來,卻被孤琴仙子通通攔在院外,還是天明帶著德懷長老到了后,才與她說了許久,勉強同意讓他們二人進入。
過了一會兒,天明獨自走出,卻是對著紫悟搖了搖頭。
二人默默站在一處,明面等著德懷長老,暗低卻是偷偷對著話。
“人死了?”紫悟問道。
“嗯,已經(jīng)沒了氣,德懷長老還在施術(shù)喚靈。”天明回道。
“人不是已經(jīng)死了么?還喚什么靈?”紫悟不解,他們折騰到現(xiàn)在,要得便是這冥君的命,如今終于成功,為何還要多此一舉。
聞言,天明嘆道:“總要做做樣子,別忘了,孤琴仙子還在里面呢?而且......”
說到這里,天明不由想到剛剛在屋中看到的一切,那冥郡灰敗著一張臉,了無氣息,卻也因這院中詭陣,未化為灰土。再看琴桑,已然目光呆滯,好似也跟著冥君失了生氣一般,靠坐在床邊的地上。
她似乎在看著他們,卻又似乎并不明白他們在做什么。
德懷長老見冥君尸身猶在,便以族中秘法為冥君招魂鎖魄,只為能看看能不能救回冥君的靈識。
只可惜天明十分明白,冥君的尸身未化,是因為院中詭陣鎖體。而冥君必死無疑,也是因為院中詭陣定魂。
此時德懷長老只不過是利用招魂秘術(shù)的幌子,在想辦法收了冥君的靈識,至于這人是不可能救回了。
正想著,只見德懷長老走出,天明卻因他滿臉的疑惑而心里“咯噔”一下,這絕不是事成之時該有的表情。
想到這里,天明急忙迎了上去,問道:“長老,怎么樣?”
德懷長老看了看天明,又回頭看看小院,回道:“人是死了,但他的魂識也不見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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