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在認證自己的話,只聽混世境中傳來多人打斗之聲。更有一道蒼老求饒之聲混在其中。
這聲音紫悟與天明最為熟悉,正是狐帝發(fā)出的。
可此時他們更加意外,狐帝修為在三界都是拔尖的,怎么會不是琴桑的對手。
可聽狐帝的聲音,分明是敵不過對方啊!
無論如何,狐帝為狐族這主,此時受難,怎有不幫之理。
天明再不顧忌太多,便要直接沖入混世境。崔玨卻不想他摻和其中,努力將其阻在混世鏡外。
“判官未何阻我?!”一邊打著,天明問道。
“這話應該是我問才對,這混世鏡是孤琴仙子劃開入口,其中情況誰也不知,將軍為何偏要闖入其中。”崔玨問著,卻也悄悄打量著入口里面的情況。
“此乃狐族領地,出此異像,我身為狐族將軍,怎可不出手查探!!”天明道。
“又提領地?將軍,你就不能換個新鮮點的理由么?”感覺到身后靈息有了變化,崔玨笑道。卻也側身讓開入口。
天明不理他話外之音,當即便要往里沖。
誰知這時,卻見一道黑影從里面沖出,直接撞向天明的胸口。
天明下意識想擋開,卻在看清來人時,一把抱住。
看打扮,正是剛剛見到的矮個子斗篷人,只是此時發(fā)出,那扣在腦袋上的帽子已被扯去,而這張小臉不正是狐族的小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
此時就連紫悟都大驚著迎了上去,更一把將其護在懷中。又聽那入口一聲傳出:“接一下!”
應聲回頭,竟是狐帝將扔了出來,天明已有了經驗,當即上前扶人落地。而崔玨小心向里看去,沒過多久,只見琴桑一手推著棺材,一手拎著鎖靈囊,卻是半身染血的沖了出來。
“這是......”
“不是我的血!”琴桑說著,扶著棺材落地,才道:“那人跑了!!!拼著硬捱我一掌,硬是從混世鏡中再生幻境逃出,也真是拼了命了!”
琴桑說著話,眼神卻看向紫悟與天明二人,見他們二人似有話要問,卻搶著懟道:“現(xiàn)在沒空回答你們,好好守著這二人,你們也真行,自己的狐帝太子都成了別人的囚犯,你們就只會聽之任之,也不怕狐族滅在你們手上?!”
琴桑沒好氣的說著,當即掏出自己懷中的鎖靈囊,更一掌劈開棺材。卻見小捱仙身受棺材上的詭術所控,此時竟受陰氣重重環(huán)繞。
聽了此話,天明大驚,直接看向紫悟。卻見對方小心的護著小太子,雙眼含淚,哪還有剛剛咄咄逼人之態(tài)。
而狐帝,也不知受了什么術法,此時竟昏迷不醒,氣息微弱,再去探查才知,狐帝的靈力卻被鎖住,如今可說是手無縛雞之力。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著此情此景,天明終于無法忍受,沖著紫悟喝問道。
紫悟聞之,卻只是痛苦的緊閉雙眼。
倒是崔玨走到他們身邊,道:“在下這幾日一直在查三陀山的逆賊,發(fā)現(xiàn)這三陀山中卻是毒霧繚繞,卻看不到一只生靈。只得帶人入山,才發(fā)現(xiàn)山中處處都在大戰(zhàn)后的殘骸,只是這痕跡卻無一處來自狐族,更像是某種邪術,與那三陀山外的狐族結界真是對比鮮明。紫悟長老,這是不是說明,三陀山的狐族分支并不是無故造反,而是修習邪術受其反噬?又像狐族求救無門,這才只能自毀山中?”
說到這里,不光是紫悟,就連天明也變了臉色。
三陀山之亂,是狐族不可對外言說的丑事,當初用全族之力,才算是平息了三界的猜測,卻沒想到在這日,又被眼前之人查出。
“小捱?小捱......醒醒......小捱?”
就在這邊眾人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卻聽琴桑對著棺材,想想的喚著。從剛剛開始,琴桑便解開兩個鎖靈囊,慢慢將靈識送入小捱仙體之中,可不知為何,靈識入身卻仍舊喚不回小捱的蘇醒。
此時琴桑很慌,這一小捱當初所說的并不一樣。
明明是按著對方的方法去做,為何還是沒有效果,難道是這棺材中的陰氣?如此想著,琴桑直接將人抱出,又看了看棺材上的符紋,一掌將其劈碎。也就在這時,蕭捱終于緩上一口氣,慢慢睜開了雙眼。
“小捱!小捱!!!”琴桑驚醒的喚著。
“師姐,你再晚點,我可真的要去投胎了。”蕭捱說著,只覺得全身哪都疼,好似被什么力量壓成了餅,如今又慢慢鼓漲起來。
“我暗你說的做了啊!可你一直不醒!”琴桑有些委曲的說著,只覺得剛剛這一會兒,竟差點讓她的心在天上地下的來回竄了幾圈。
聞言,蕭捱無奈的看向那棺材,道:“師姐,那棺材上的符紋可是極強的陰術,您不把我弄出來就直接入魂,我這魂識差點被陰術吞了,哪醒得過來啊!”說到這里,想到自己剛剛跟棺材搶魂識,蕭捱苦笑著,卻發(fā)現(xiàn)琴桑委曲的紅了眼眶,當即還是勸道:“不過幸好,現(xiàn)在都沒事了。”
說到這里,蕭捱想要起身,可這靈識剛回了身體,還是被自己折騰的受了傷,竟是連站都站不起來。最終還是琴桑扶著他,走到天明與紫悟的身邊,先是對天明點了點頭,看了看還是昏迷的狐帝,才最終看向紫悟,道:“紫悟長老,這位就是狐族的小太子吧!”
聞言,紫悟點了點頭,卻仍不開口。
蕭捱似乎也不著急,只是嘆道:“剛剛我的靈識雖被困在鎖靈囊,卻也想辦法查探了一下,小太子的魂識似有不全,可是受了什么邪術侵擾?失了部分靈識。”
聽到這里,紫悟忍了許久的淚水終于落了下來,卻只是點了點頭。
天明聽后大驚,他本是鎮(zhèn)守一方的狐將,與隨侍狐帝身側的紫悟不同,并不知宮中發(fā)生了這等駭人之事,就在他來到番清山之前,他還見到了狐帝,那時的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不對。
“所以,那賊人便以小太子相脅,讓你們尋個理由,搶奪我的仙身?而天澈珠便是這個理由,對不對?”蕭捱繼續(xù)說著。
紫悟聽后,似有疑慮,卻在看到狐帝的模樣時,終于點了點頭。
如此,一切便也想得通了。
不約而同的,蕭捱,琴桑與崔玨同時松出一口氣,雖是想到事情會有轉機,卻沒想到得到這樣的效果。
卻聽蕭捱繼續(xù)道:“這賊人,我好像認識。”
蕭捱說著,舉起剛剛琴桑搶來的鎖靈囊,在那上面有一道繪上不久的靈符。這靈息蕭捱下分清楚,琴桑與崔玨也不覺得奇怪。
“是他么?”崔玨問道。
卻見蕭捱點了點頭,道:“是他,那個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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