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小太子一直這樣么?”
紫悟聽了,面帶苦色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一直這樣,無知無覺,不吃不喝。只能靠強(qiáng)味靈藥來維持......”
蕭捱聽了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問:“一動也不動?”
紫悟搖了搖頭,道:“不動,如同木偶一般。”
蕭捱聞言未再問下去,好似也在感嘆著小太子的遭遇。只是坐了一會兒,蕭捱突然向桌邊靠去,輕輕咳了幾聲。
“小捱?可是傷勢反復(fù)了?”本以為是什么大事,匆匆被拉到了此處,誰知竟是來看別人哭,琴桑多少有些不太高興。
崔玨心知他們二人相互的模式,加之自己也是有些心虛,此時只是老實(shí)抱著孩子坐著。倒是紫悟有些尷尬的起身,大概也知道自己剛剛有些胡鬧,便小心道:“剛剛是紫悟失禮了,忘了冥君的身子還帶著傷。這灶上還溫著藥,也是固本培元的圣物,對冥君的身子大有益處,紫悟這就去取。”
說完,紫悟自行離開,蕭捱也難得沒有客氣,任她離去。
當(dāng)紫悟走后,蕭捱引琴桑看向小太子的袖口。只見那袖口處留著一點(diǎn)磨損污痕。
“你怎么抱上小太子了?”看到這些,琴桑無聲問道。
聞言,崔玨收了視線,顯然也對這發(fā)現(xiàn)感到意外,也跟著無聲回道:“一直是紫悟抱著的,同我聊了聊剛剛審訊的事,不知為何她突然哭了起來,整個人都塌小太子身上。我見這樣會壓到小太子,才抱過來的。”
“她有沒有拒絕?”蕭捱問道。
崔玨想了想,道:“好像有些不愿意,便沒有堅(jiān)持。”
聽到這話,琴桑道:“還別說,你還真有用。”
什么?!什么意思?!
自從紫悟開始哭,崔玨便一直都蒙著。如今這還一頭霧水呢,又得了這么一句夸,不是崔玨事多,實(shí)在是這滋味不好處。
三人聊了幾句,卻是一聲未出。旁人看了只會以為他們都圍著小太子好奇,一時忘了說話。
蕭捱握住小太子的手,剛要把把脈,卻聽那邊紫悟已經(jīng)端著藥回來。并熱心的將藥送到蕭捱手邊,“冥君請,這是我狐族的靈藥,對靈識之傷最是有效,本是給小太子準(zhǔn)備的,只是......”
說著,竟是又要哭。
只是此時,蕭捱看了卻沒了往日是的溫和,只是看著藥,遲遲沒有去喝。估計(jì)是被人看得有些發(fā)毛,紫悟這時哭得時間并不長,便有些好奇的看向蕭捱。
卻發(fā)現(xiàn),對方也不說話,倒是以手沾著靈藥,在桌上寫了字。
紫悟心中一驚,發(fā)現(xiàn)琴桑此時也破天荒的和崔玨看著小太子,此時竟無人注意到她這邊。
再看那桌上,蕭捱寫道:這藥里有毒吧!
?!
紫悟下意識的想張口解釋,卻見蕭捱擺了擺手,繼續(xù)寫道:“長老可有苦衷,小仙愿聽,吾怕。”
難道,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
紫悟有些不敢相信,卻也有著她自己都未發(fā)現(xiàn)的期盼。這時蕭捱一手抹了桌上的水漬,琴桑則道:“這藥來得太珍貴,只是不知你這身子受不受得住。”
“師姐所言極是,多謝紫悟長老美意,若長老無他事,小仙先告辭。”蕭捱說著便起身,順便給了崔玨一個眼神。
崔玨見狀,也急忙跟著將小太子送到了紫悟的懷中。紫悟卻是有些呆愣著看著三人離開,竟忘了起身起送。
“你是傻了么?”當(dāng)三人走出洞口,紫悟懷中的小太子終于睜開眼睛,開口說話,“好歹是個長老,怎么如此沒用!”
雖是小孩模樣,此時發(fā)現(xiàn)的卻是成人聲音。
紫悟聽后大驚,一把將小太子從懷中推開。誰知小太子卻如成人一般坐在桌邊,道:“不過這也不怪你,是我太心急了。剛剛生了些氣,便腦袋一熱的讓你喚人來。此時,若他真的老實(shí)的喝了藥,只怕我還真覺得他有問題。”
面對這樣的小太子,紫悟的怕多過了敬,只見她卑微的蜷在桌邊,哆嗦著說道:“我會再想辦法,你的意思我明白,我肯定會成功,你放過小太子吧!求求你了!”
聞言,“小太子”冷笑出聲,卻道:“我怕什么,若不是你們狐族處處無用,將本已定好的交易毀了個干凈,又惹了一堆麻煩回來。我也不至于到現(xiàn)在還耗在這不是?動動腦子,你們狐帝是沒用了,可若你能盡快完成對我的承諾,那我之前答應(yīng)你們的事,也絕不會反悔的。”
看著一個孩子卻如成人般,如此輕易的說著自己的陰謀謬論,紫悟心疼著小太子,卻不敢怒對眼前這個占了小太子身體的人。最終只能道:“紫悟明白,紫悟再去想辦法,紫悟這就去......這就去.....”
紫悟說著,卻因情緒過大的波動,幾次都未人桌邊站起。“小太子”看著她這般無用的樣子,鄙夷至極的搖了搖頭,卻是突然閉上雙眼,直接倒在了桌邊。
“小殿下!”紫悟見狀,緊急去扶。
可她的動作卻突然僵在了半空,只是驚訝萬分的看著眼前。
不知何時,只見一道身影站在遠(yuǎn)處,雙眼陰郁的看著這邊。似乎已將剛剛發(fā)生的一切落入眼底。
“狐帝......”紫悟喚著,卻不知自己嚇得連聲音都沒出。卻見狐帝以指抵唇,似乎并不想讓她再說什么。
只是又看了看倒地的小太子,最終無聲離開。
“我說,剛剛到底是怎么回事?”回去的路上,崔玨見周圍無人,終于還是問了出來。
琴桑聽了卻似失望的看了看他,道:“你不會是真的累傻了吧!”
“什么?”崔玨反問。
累?他承認(rèn),傻!他可不擔(dān)。
蕭捱卻是轉(zhuǎn)頭,道:“剛剛紫悟長老應(yīng)該是想下藥害我。”
“什么?!”崔玨驚了,“什么情況?她這是鬧得哪一出?”
“安排的如此突然,應(yīng)該是臨時起意。”蕭捱想了想剛剛道,“那小太子袖口有污痕,紫悟天天跟著他,他又不能做,所以這污痕本不應(yīng)存在。可紫悟卻任它出現(xiàn),應(yīng)該是她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在侍候皇子這件事上,不再像傳言中的那般盡心。”
“那這又怎么說明她想害你?”崔玨還是不明白的問道。
琴桑回道:“因?yàn)槟峭胨幇。√佑植皇堑谝惶爝@樣,平日里能喂下什么藥,她不清楚么?那桌上的藥丸又不是擺著看的。”
崔玨恍然大悟,道:“所以說,那碗一直熱在灶上的藥,根本不是為了小太子,而是為你準(zhǔn)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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