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哲整個人的眼睛,全都瞪大了。
這他媽的!
陳明哲要炸了。
警察怎么來了?
陳明哲之所以來這個酒吧,完全是因為。這是刺猬的地盤!
他的地盤,絕對安全。
以前就算是有例行檢查,他們也可以從消防通道走。
刺猬不做這種勾當(dāng),但他絕對是一個好的保護(hù)神。雷驚天手下,出了名的狠人。
誰能想到,這刺猬竟然會背叛自己的道義。賣了他們。
"刺猬,你他媽在說什么?"陳明哲暴吼道,心態(tài)真的炸了。
這么多年,他從沒有和警察碰過面。
今天晚上陳明哲玩得太高興了,光是房間里剩下的,就足以他判刑。
"陳少爺……苦海無涯,回頭是岸。"刺猬無奈的搖搖頭。
"操你媽!"陳明哲沒有其他的方式,能表達(dá)自己現(xiàn)在內(nèi)心的憤怒。
刺猬不說話。只是回頭給張牧炸了眨眼。
這下,陳明哲看出來了。
刺猬竟然是張牧的人。
張牧這個屌絲,竟然認(rèn)識刺猬。
麻痹!
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能讓刺猬倒戈。
張牧倒是一愣,這個刺猬頭他根本不認(rèn)識。根據(jù)胡運的描述,張牧才知道刺猬是這條街的保護(hù)神,但刺猬這人為人品行不錯,沒有什么案底。
保護(hù)這里。也只是他聽從雷驚天的安排。
剛才見到警察來了,刺猬立馬就明白自己應(yīng)該做。
"張少,我先幫你把女朋友送回去吧?這種地方不適合女生來。"刺猬見警察已經(jīng)來了,這里不需要他出面。立馬說道。
張牧點點頭。
刺猬剛才明顯有投誠的意思,恐怕早知道自己和雷驚天的關(guān)系。
刺猬走后,警察在房間里看了一圈。
沒有仔細(xì)的查,警犬的叫聲說明了一切。
"陳少爺,走吧。"警察也沒多說,富家少爺?shù)娜ψ哟蠖嗳绱恕?br />
現(xiàn)在認(rèn)證無證都在,根本不需要解釋,可以直接抓人。
整個酒吧里,沸騰了起來。
陳明哲的咆哮聲,愈演愈烈。
吵雜的酒吧里,很快只剩下了陳明哲一個人的聲音。
"草泥馬,你們敢辦我?你們知道我爸是誰嗎?你們知道我背后是誰嗎?"陳明哲咆哮之際,手已經(jīng)被拷上了。
"你的后臺是誰?"張牧冷哼一聲。
陳明哲家底雖然雄厚,但他這樣的少爺養(yǎng)尊處優(yōu)。能經(jīng)歷起商場的風(fēng)云,卻扛不住一落千丈的落差。
"我后臺是誰?你不清楚嗎?張牧,你可是答應(yīng)過李南山不再來惹我們的。你難道忘了,自己被剝奪一切的滋味嗎?"
"你,不是我們的對手!"
張牧很認(rèn)真的聽陳明哲的話,笑著:"都這樣了,還能猖狂?"
"麻痹!放開老子!"陳明哲想要掙脫。掙脫不了。
"陳少,你這樣是在襲警。"警察壓著陳明哲的身體。
這件事,對他們來說并不好處理。
陳家背后的背景,的確有些無法想象。
有的不只是陳家背后,今天《真假神豪》節(jié)目開播,江南市疑似重新分割了勢力。
眾人都能看到,《神豪降臨》節(jié)目組明顯比張家籌備得早,背后的勢力強(qiáng)大。資本集團(tuán)雄厚。
但《神豪降臨》節(jié)目組失敗了。
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失敗的原因只有一個,沒有足夠的后臺。
有錢人的圈子只要一打聽,不難打聽到《神豪降臨》節(jié)目組的投資,是由一個還沒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發(fā)起的。
一日之間,這個節(jié)目成了笑柄。
不少人都在嘲笑那些投資商傻逼了,這樣的項目也跟。
那些投資商也很懊惱,可當(dāng)時談妥這個項目的是胡運。
胡運的能力,不容置疑。
"襲警?那又怎么樣?"陳明哲破罐子破摔,吼道:"張牧,你以為你能關(guān)住我?我實話告訴你,不到一周我就可以出來。"
"是……這件事對陳家來說,影響很大!可對你來說,影響更大……只要南山少爺知道是你搞的鬼,你只有給他下跪求饒。"
下跪求饒?
李南山?
張牧很不屑。
一個財團(tuán)的掌舵人,對社會來說的確很重要。真正的財團(tuán)。背后可能掌控著上百億的資金。
但可惜的是……李南山僅僅是一個掌舵人。
換句話說,李南山?jīng)]有繼承的資格。
和他這個繼承人比起來,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你知道你為什么輸了嗎?"張牧看陳明哲不愿意走。干脆多和他說幾句。
"為什么?"陳明哲還真想知道。
"你太小看了我……太高看李南山。"
張牧從沒將陳家放在眼里。
他的手段,胡運的頭腦。
兩人可以壓倒半個江南市。
不愿意動手,只是擔(dān)心影響老爹的繼承權(quán)。現(xiàn)在好了,可以放手去干。
他張牧。是無敵的。
"嘴硬!你要是敢和南山少爺多嗶嗶一個字,《神豪降臨》節(jié)目組會挺掉?裝逼也得裝好點。老子等著看你給南山少爺,下跪的時候!"
"等著?"張牧無奈的笑笑,說道:"陳明哲,活人才有機(jī)會等著。等?你用什么來等?"
"麻痹!警察在這里,你敢威脅我?"
胡運也笑了笑。
這些人,都是他叫來的。
再說了,誰會跟一個正上癮的人認(rèn)證。
張牧沒和陳明哲多說,讓胡運知會警察一聲,給陳明哲留一點時間。
他張牧,要讓陳明哲,心服口服。
警察讓開了位置。張牧才打過去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正是李南山。
"張牧,你還敢給我打電話來?"李南山皺著眉頭,語言里的不爽,像是潮水一般翻涌。
張牧笑了笑:"南山少爺,我?guī)湍阕隽艘患檬隆?amp;quot;
李南山何許人也!
李家大財團(tuán)真正的人物!
能夠得到羅斯柴爾德管家的認(rèn)可,李南山不論心境還是實力,強(qiáng)大到令人顫抖。
"張牧,如果你活的不耐煩了,我可以收回我之前的話。"李南山壓著嗓子,說道。
"李南山……"張牧話里,味道變得更怪,讓人吃不透:"我真幫你做了一件好事,你說說,你這么信任陳家,陳家這才得到投資第一天。怎么就這么膨脹。"
李南山皺著眉頭,像是聽到蒼蠅叫一般。
他根本不想聽到陳家的消息。
陳家的任何消息,對他來說都不重要。
他手底下,養(yǎng)著無數(shù)的陳家。
"你什么意思?"李南山臉上的殺意,逐漸顯露了出來。
看來,燒掉張牧的房子,這個教訓(xùn)還不夠。
"南山少爺,救我啊。救我啊。"陳明哲聽到李南山的聲音,急忙吼道。
張牧故意給陳明哲開了擴(kuò)音。
"你的南山少爺,不僅不會救你,反而殺你。"張牧冷道。
"放你媽的屁!"陳明哲咆哮道。
他本不想求饒。給李南山求饒,沒有好下場。
但現(xiàn)在,他必須要求饒,必然命就沒了。
"李南山,陳明哲在酒吧的事,一旦曝光出去,天眼系統(tǒng)上很快就會有人查到,陳家背后的投資是你。"張牧沒有絲毫的隱瞞,陳家一倒,李南山必然對自己出手。
不過,沒有禁令的張牧,無所畏懼。
沒人值得他怕。
"所以呢?又能怎么樣?"李南山依舊不在乎。
"的確不怎么樣。要抹掉這些信息對你來說很簡單。可惜了,要抹掉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信息,就不簡單了。你那里的管家,并不是你的私人管家。作為一個投資人。想加入羅斯柴爾德走上人生巔峰,你必須得靠他。"
"可惜……羅斯柴爾德并不是不能留有案底的人,但兜不住案底說明你沒能力。"
"對你身邊的管家而言,你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朋友,一個是敵人。"
"李南山,我提醒了你這么多,你是不是應(yīng)該感謝我。"
聽到張牧的話,李南山徹底震驚了。
腦海里,有一萬句的mmp一閃而過。
張牧,怎么知道這么多?
"你到底……是什么人?"李南山眉頭死死的皺著。
張牧笑了笑:"你惹不起的人。"
羅斯柴爾德正牌的繼承人,和他這個管家選中的掌舵人,有天壤之別。
"李南山,我還想告訴你……十分鐘后,陳明哲的車會經(jīng)過長江大橋,多的我也不能提醒你。"
長江大橋!
又是長江大橋!
當(dāng)時楊兔和楊霜經(jīng)過的橋,就是長江大橋。
"另外,你也不用著急。"
"下一個,就是你。" 最新小說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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