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若溪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教著屠伯練習(xí)凌天劍法。
“武潔,看見你誠心誠意教我劍法的份上,今天休息一天吧。”屠伯看著蘭若溪不停的擦著頭上的汗,心虛的說著,畢竟蘭若溪現(xiàn)在沒有玄力,比一般人累多了。
“我沒事,我答應(yīng)你的事,一定會說到做到。”蘭若溪面不改色的說道。
“我今天打算進城,你有沒有需要的?”
“你就不怕影月城主抓住你啊?”蘭若溪好奇的說道。
“我才不怕,我還正想找他呢?”
“我一直都很好奇,你逼我教你玄技到底是為了什么?我看你也不像是一個亂殺無辜的人。”
“哈哈,沒想到你還會這么評價我,我當(dāng)然是為了當(dāng)一個強者了。”
“但你也不是一個好人,難道你找影月城主是為了比武?”
“你真聰明,確實是為了比武,我要做那個站在巔峰的人。”
“你確定你打敗了影月城主就是最厲害的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句話你沒聽說過嗎?”蘭若溪沒有心理壓力的打擊屠伯。
“那我再找下一個更厲害的人比武。”
“你一輩子就比武,你有沒有注意過人生沿途的風(fēng)景?”蘭若溪悄悄的給屠伯洗腦。
屠伯愣了一下,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當(dāng)你有一天真的站在了巔峰之上了,你打算干什么?”
“我不知道。”屠伯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那時候你身邊沒有對手,也沒有朋友,所有認識你的人只會仰望你,你不覺得孤獨嗎?”
“你少忽悠我,不管我以后怎樣?反正我暫時是不會放你離開的。”屠伯惱羞成怒的說完就走了。
“唉,洗腦又失敗了。”蘭若溪暗自嘆氣的說道。
蘭若溪看確定屠伯已經(jīng)走遠了,檢查了一天自己體內(nèi)的玄力,還是少的可憐。
蘭若溪拿起劍注入微薄的玄力,練習(xí)了一遍凌天劍法,這次效果比之前的好多了,一遍結(jié)束之后,竟然可以使用儲物戒指了,蘭若溪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沒有再練習(xí),就躺下休息了。
等屠伯回來的時候,給蘭若溪帶了一些吃的,還有衣物,看到蘭若溪也沒有任何懷疑。
接下來的幾天里,蘭若溪白天繼續(xù)教著屠伯練劍,晚上悄悄的自己練習(xí),蘭若溪發(fā)現(xiàn)自己進步的很快,隱隱有種進階的感覺,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不破不立的道理。
即使蘭若溪進階到大玄師高階,和屠伯還是相差甚遠,想要離開還是需找一個合適的機會。
“屠伯啊,我看你的劍法也練習(xí)的差不多了,我教你使毒好不好?”蘭若溪誘惑的說著。
“你確定?”屠伯懷疑的看著蘭若溪,怎么會突然獻殷勤。
“當(dāng)然確定啦。”
“為什么?”
“你看我這些盡職盡責(zé)的教你練習(xí)凌天劍法,雖然你嘴上不同意,但實際上我算是你半個師傅了吧,既然是你師傅,當(dāng)然我會的都要教給你了。”蘭若溪說的都有一點口干舌燥了。
“可我...我對毒沒什么興趣啊。”屠伯拒絕道。
“沒興趣可以培養(yǎng)啊,你看當(dāng)遇到你打不過的人時,撒出去一把毒藥就放倒了,多瀟灑啊。”蘭若溪聽到屠伯對毒藥沒興趣,更是不遺余力的推銷著。
“那好吧,反正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影月城主,我就多學(xué)一點保命的本事。”屠伯被蘭若溪說的心軟了。
“不知你找我何事啊。”突然一道聲音由遠及近的傳過來,緊接著一個男子出現(xiàn)在對面的石頭上。
“你就是影月城主。”屠伯肯定的問道。蘭若溪也好奇的看著影月城主。
“你藏在這個地方,真是費了我好一番功夫找啊。”
“你既然找來了,那咱們擇日不如撞日,我們今天比武吧。如果你贏了,你就將這個武潔帶走;如果你輸了,就將影月城主的位置讓給我。”
“武潔?”影月城主戲謔的看了蘭若溪一眼。
“我就是武潔,怎么了?”蘭若溪給影月城主眨著眼睛,就怕被揭了老底,屠伯惱羞成怒殺了自己。
“好成交。”
影月城主剛說完,屠伯就飛身過去,和影月城主打了起來。蘭若溪盡量把自己的身子縮小,躲在大樹后邊,偷瞄著兩人的戰(zhàn)況。
兩人都是絕世高手,打起來更是飛沙走石,天昏地暗。
“這難道就是玄皇高階的實力。”蘭若溪看見影月城主全力一劈,整個山峰都在動搖。那玄尊又是何等的威力,看這架勢真能做到移山填海。
屠伯也是玄皇高階實力,若有好的玄技肯定和影月城主不差上下,可惜,凌天劍法不適合他,被影月城主打敗也是再所難免。
“你騙我?”屠伯擦了擦嘴角的血,不甘心的對蘭若溪說道。
“我沒有騙你,只是凌天劍法不適合你,我是全屬性玄師。”
“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你也沒問啊,從一開始就是你逼著我教你的。”
“你...”屠伯又吐出了一口鮮血,顯然被蘭若溪氣的。
“人有千萬種活法,并不是只有做強者這一條路,只要自己開心比什么都好。”蘭若溪給屠伯了一顆療傷丹藥,雖然是屠伯抓自己來的,但是也沒有虧待她。
“我走了,希望下次見面,能看到一個不一樣的你。”蘭若溪跟著影月城主離開了。
屠伯還在看著天空,腦子里回想著蘭若溪的話。
蘭若溪跟著影月城主一路走著。
“城主,你是不是毀過容啊?”蘭若溪好奇的問道。
“沒有。”城主言簡意賅的說著。
“那你為什么帶著面具?”
“我喜歡。”
“我們是不是見過?”
“你想知道我長啥樣就直接說,沒必要用那么低級的搭訕手段。”影月城主忽然來了脾氣,走的很快,將蘭若溪拋下了很遠。
“不會說話就別說話,搭訕?我年輕貌美,用搭訕你一個毀容的大叔嗎?”蘭若溪不滿的說道。
走在前面的影月城主,腳步一頓,在風(fēng)中凌亂了,怒吼道:“我說我沒有毀容。”
“那你就是丑的見不了人。”
“你...就你這張嘴遲早被人打死。”
“就你那一張面具遲早被人打碎。”
“你是不是和我的面具過不去,我也送你一張。”影月城主從儲物戒指中掏出一張面具扔給蘭若溪。
“不是,我和你的臉過不去,你要送我一張臉嗎?”蘭若溪淡定的接過面具。
影月城主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你再多說一句話,我就讓你永遠也說不了話。”影月城主真的是在崩潰邊緣了。
“你確定你敢,我可是有人撐腰的。”蘭若溪仿佛沒聽到一樣,繼續(xù)說道。
“你說的那三個小屁孩?”影月城主下意識的說道,可對上蘭若溪的眼神,又不確定了。
“算了,你高興就好。”蘭若溪就不再說話了。
影月城主現(xiàn)在心里像是貓在撓一樣,完全懵住了。
兩人進了城之后,影月城主就失去了蹤影,蘭若溪獨自一樣前往月娘的住處。
“溪兒。”三人見了蘭若溪,都驚喜的叫道。
“我沒事了,謝謝你們。”
“怎么沒事?你看都瘦了,快進來。”月娘上前一步,將蘭若溪拉進屋。
蘭若溪摸了摸自己的臉,心道沒瘦啊。
“你們慢慢聊,我去給你燉點湯補補。”月娘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就出去了。
蘭若溪無奈的看著月娘的背影,又看了看秦松。
“別看我,我也沒看出來你哪瘦了。”秦松主動交待道。
“算了不糾結(jié)這個問題了,你們是怎么請動影月城主的?”
“我們...”秦松一五一十的交待了,不是他非要說實話,實在是蘭若溪的眼神太犀利了。
出乎意外的是,蘭若溪聽完一句話都沒說。
“月娘,宮叔什么時候回來啊?”蘭若溪來到廚房看著忙東忙西的月娘問道。
“我剛找了人給他送信了,讓他早點回來,你被救出來了,咱們一起吃頓飯慶祝一下。”月娘嘴上說著,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減慢。
“好啊,我來做飯,你多休息。”蘭若溪接過月娘手里的活。
“我不累,你這幾天受了不少苦吧,你去休息。”月娘搖了搖頭。
“我沒受苦,那屠伯也不算壞人,對我挺好的。”
月娘看著蘭若溪忙碌的身影,嘴里呢喃著:“若我生一個女兒,能像你一樣,那多好啊。”
“你生的女兒,肯定比我聽話,比我漂亮,比我聰明...”
廚房傳出一陣一陣的笑聲,容澤看著廚房忙碌的背影,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了微笑,容煙姌看著天空不知在思考什么,秦松看著容煙姌也發(fā)著呆,一切都靜謐而美好。
宮叔沒過多久就回來了,熱情的和蘭若溪打招呼:“若溪啊,你回來就好。”
“讓你擔(dān)心了。”蘭若溪盯了宮叔好一會兒才回答道。
“和你宮叔客氣啥啊,快點吃飯吧。”月娘吆喝著吃飯。
吃完飯后,大家都被月娘趕去休息了。
蘭若溪翻來覆去睡不著,看見宮叔還是那喝茶,就走上前去,“宮叔,你也沒休息嗎?”
“哦,還沒有。”宮叔看見蘭若溪愣了一下,“你怎么也還沒睡?”
“宮叔你說城主,非要留一個人在這里干什么?”
“城主的意思我哪知道啊?”宮叔連忙搖了搖頭。
“是嗎?咱們還是互相留一點顏面好。”蘭若溪盯著宮叔幽幽的說。
“他估計是城主當(dāng)久了,厭煩了,想找一個繼承人。”
“那怎么不找他兒子繼承?”
“城主有沒有兒子還不一定,而且就算有,那還得等多久啊?”
“這個理由我接受,但至少也得等到他們實力達到玄皇之后吧。”蘭若溪威脅的看著宮叔。
宮叔也瞪著蘭若溪,最終妥協(xié)道:“可以,十年之后,就算沒達到玄皇,也得回到影月城。”
“我瞌睡了,去休息了。”蘭若溪轉(zhuǎn)身走了,算是默認了。
“這丫頭真是聰明。”宮叔默默的感嘆道。
第二天,蘭若溪幾人商量了一下,決定離開影月城,打道回府。
月娘將蘭若溪拉到一邊,偷偷的說:“若溪,城主在搜尋你的下落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一個新崛起的勢力——玄蓮宗,有點古怪可能和你有關(guān),你千萬要小心啊。”
“玄蓮宗?好我記住了,我會小心的。”蘭若溪暗自思索了一下,點頭說道。
“你若下次再來影月城,記得還來這里住。”月娘戀戀不舍的說道。
“等我下次來的時候,我就要多準備幾份禮物了。”蘭若溪看著月娘的肚子說道。
“好,我也很期待。”月娘更是笑的和花兒一樣。
四人出了影月城,在城外碰見了那一男一女,真應(yīng)了那句話,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鄉(xiāng)巴佬,咱們之間的仇得好好算算了。”女子憤怒的看著蘭若溪。
“你怎么還在這里?”
“影月城主為了找你,禁止了整個影月城的進出,都是因為你耽誤了我們多少時間。”
“是影月城主禁止的,你找影月城主啊,別在我面前亂叫。”蘭若溪嫌棄的說著,想著怎么才能將那把劍搶回來。
“你才亂叫呢?你將我的契約獸打傷,這筆賬還沒算呢。”
“你想怎么算?”
“你...你給我賠錢。”女子猶豫了一下說道。
“我不給,你能怎么辦?”蘭若溪賴皮的說著。
“我...我”女子我了半天也我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這樣吧,你們當(dāng)中找一個人來和我決斗,如果你們贏了,我就賠錢,如果我贏了,你把你拍賣的那把劍給我,怎么樣?”蘭若溪像一個大灰狼誘惑小紅帽一樣。
女子和男子商量了一下,看蘭若溪只是大玄師高階實力,就點頭同意了,并派男子出戰(zhàn)。
“我叫程莊,多多承讓。”男子見到美貌的女子,還是很注意形象的,禮貌的說道。
“蘭若溪。”蘭若溪見程莊嘴上說著承讓,眼睛里的驕傲藏也藏不住。
蘭若溪懶得廢話,提著劍飛身沖了上去,程莊本是一名玄王,本以為可以輕輕松松的贏了蘭若溪,哪知道蘭若溪是不能按照常人標準衡量的。
剛開始兩人還打的旗鼓相當(dāng),時間長了,程莊慢慢落了下風(fēng)。
“師兄加油啊,你若是輸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女子焦急的大喊著。
容澤三人同情的看了一眼程莊,和蘭若溪打架,結(jié)果不言而喻,注定是輸家。
程莊聽了女子的話,咬著牙下手更加凌厲了,蘭若溪依舊不慌不忙的抵擋,凌天劍法變化莫測,趁機刺了程莊一刀。
程莊掏出一顆治傷丹藥塞進嘴里,并召喚出了自己的契約獸,是一頭兇牙青眼虎,剛出來就對著蘭若溪怒吼著。
“不愧是馴獸工會的人啊,都有契約獸了。”蘭若溪看著六級的兇牙青眼虎,召喚出閃電。
“閃電,它吼我,你將它的牙齒給拔了。”蘭若溪邪惡的說著。
“哈哈,就那個小不點,還想拔我的兇牙青眼虎的牙齒,還不夠兇牙青眼虎塞牙縫的。”程莊哈哈大笑起來。
“結(jié)果怎樣,一會兒見真章,你還打不打了?”蘭若溪絲毫不擔(dān)心閃電。
“你還沒認輸,肯定要打。”程莊得意的說著。
蘭若溪也不再說話,和程莊一招一招的比拼起來。雖然了之前的警告,程莊已經(jīng)很小心了,但還是被蘭若溪又刺了一劍,躺在地上捂著傷口。
再看閃電那邊,猶豫閃電的速度很快,加上閃電身子小,行動靈活,兇牙青眼虎完全沒有辦法下手。閃電卻趁機用爪子將兇牙青眼虎的臉撓的傷痕累累,兇牙青眼虎疼得嗷嗷直叫,閃電又將爪子握成拳頭,打了過去,只聽見兇牙青眼虎“噢”的一聲慘叫,一顆牙齒,飛了出來。
“主人,一顆牙齒夠不夠,不夠的話我再拔一顆。”閃電跑到蘭若溪面前邀功。
“怎么樣?程莊還打嗎?”蘭若溪居高臨下的看著程莊。
“師兄,不能認輸,認輸我的劍就沒有了。”女子絲毫不在意程莊身上的傷。
“值得嗎?”蘭若溪憐憫的看著程莊。
程莊低著頭,沉默了,心底也有一個聲音問著自己,“值得嗎?”
過了好一會,程莊抬起頭來,“我認輸。”
蘭若溪將閃電收回了靈輕玉佩,走到女子面前,“你該兌現(xiàn)賭注了,將劍拿來。”
“不,我...我沒答應(yīng)你。”女子驚慌的說著。
“你想賴賬?”蘭若溪警告的問道。
“他輸了,你找他要去。”女子指向程莊。
“梅兒,你...”程莊說不下去了,今日才認清孟冷梅的真正面目。
“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若是不給我就搶了。”蘭若溪氣憤的說道,沒見過這么無賴的人。
“我...”孟冷梅看了看蘭若溪,又看了看程莊身上的傷,“給你。”
蘭若溪接過劍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會報仇的。”孟冷梅不甘心的喊道。
蘭若溪四人都沒將那句話,當(dāng)做一回事,不是因為他們太自信,而是債多不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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