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寧國在寧玉死后,天寧國的大軍都不戰而降了,容澤直接把那些士兵都收編了,在老祖宗離開了都城之后,容澤去將天寧國的都城將大臣能用繼續留用,不能用的都罷免了,現在天玄大陸只有一個國家容慕國,和一座城影月城。
第二天蘭若溪剛醒來,就聽見了敲門聲,“誰啊,這么早有急事嗎?”
“溪兒,是我。”
蘭若溪聽見寧裳的聲音,立刻開了門,看見寧裳端了一碗粥進來。
“昨天的火鍋有點辣,給你熬點粥暖暖胃。”寧裳很自覺的走了進來。
“可...可我還沒洗漱呢。”蘭若溪不好意思的說著。
“你喝粥,我幫你挽發。”寧裳毫不在意的說著。
“你會挽發?跟誰學的?”蘭若溪心里立刻升起了警惕,難道寧裳還有紅顏知己?
“你想多了。”寧裳輕聲的笑著,溪兒吃醋的樣子還挺可愛的,“不會,讓你教我,我也只會給你挽發。”
“你怎么突然想起為我挽發了?”蘭若溪這才放心了,小口抿著粥,知道這定是寧裳親手熬的,如同喝蜜一樣,甜到了心里。
“我這輩子最愿意做的事,就是每天為你素手挽發,描眉點花,陪你共話桑麻。”寧裳手上笨拙的梳著頭發。
蘭若溪望著鏡子里的人失了神,寧裳手法雖然笨,但是很溫柔,“我也愿意為你逐鹿大陸,君臨天下。”
“你就是我的天下,我此生所求只有一個你。”寧裳想到了什么又嘆了一口氣,“只是不知道我們何時才能交絲結龍鳳,鏤彩結云霞,一寸同心縷,百年長命花。”
蘭若溪沉默了,看著寧裳一遍一遍梳著頭發,從開始的笨拙到后面的嫻熟,寧裳學著蘭若溪平時挽的發髻,也從剛開始的毛毛躁躁,到后面的一絲不茍。
蘭若溪整整坐了一個時辰,看著自己的青絲在寧裳修長白皙的手上變換著,心里也是從未有過的愉悅。
寧裳挽好發髻之后,從儲物戒指中又掏出了一只發簪,蘭花型,中間還鑲嵌了一顆淡紫色的珍珠,下方還有好多顆小珍珠串成的流蘇,小心翼翼的插在發髻上,流蘇在空中蕩來蕩去的,襯的蘭若溪更加美麗動人。
“怎樣?喜歡嗎?”寧裳期待的問著。
“很漂亮,好喜歡。”蘭若溪在鏡子里來來回回的照著,臉色的喜悅表情,不言而喻。
“溪兒,第一次挽發手生時間有點長,以后不會了,累了吧,咱們出去走走吧。”寧裳歉意的說著。
“我不累,只要和你一起,做什么都好。”
“那好,今天你的時間都交給我了,不許想其他的事,也不修煉。”寧裳霸道的說著。
“好。”蘭若溪將自己的小手放在寧裳的大手上,兩人自然而然的十指相扣了起來,寧裳手心的溫度,傳遍蘭若溪全身上下。
寧裳先陪著蘭若溪逛街,然后兩人游湖...一天下來,蘭若溪玩的不亦樂乎,若是日日能如此那個該多好啊!
“溪兒,你知道嗎?除了天玄大陸之外,還有好多塊大陸。”吃過晚飯之后,蘭若溪和寧裳在山頂看月亮數星星。
“我知道上古神跡,不就是天玄大陸之外的。”蘭若溪驚訝道,寧裳怎么會突然說這個了。
“那你知道玄尊也不是最高的實力嗎?”
“阿裳,你想說什么?直接說出來吧。”
“天玄大陸之外,還有一片大陸叫神人大陸,那里的人一出生就是玄尊了。而天玄大陸的人超過玄尊之后,就會飛升到神人大陸。”
蘭若溪忽然想到寧裳能輕輕松松就打倒了老祖宗,“阿裳,是不是你要去神人大陸了?”
“我也沒辦法,我想回來見你,必須晉升到玄尊之上。”寧裳戀戀不舍的說道。
“我明白,等我晉升玄尊之后去神人大陸找你。”
“溪兒,我又不能陪你了。”
“我知道你的心在陪著我。”蘭若溪覺得有點難過,但也知道這是他們必須經歷的事情。
“我不在的時候好好照顧自己,記得按時吃飯,按時睡覺...還有每天都要想我。”
“你也一樣,你若是缺胳膊少腿了,我會嫌棄你的。”蘭若溪裝模作樣的說著。
“哈哈,那你沒得選了,你這一輩子,只能是我寧裳的妻子。”寧裳調皮的說著。
忽然,一陣白光從天空發出,照在寧裳身上,寧裳的身體慢慢的變淡了,“記得想我。”寧裳說完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我腦子時時刻刻都在想你,我想不想都做不到。”蘭若溪對著天空說著。
蘭若溪回到賞溪園,再一次抱著簪子入睡。
第二天,大家都好奇的看著蘭若溪,“寧裳呢?”
“他走了。”
“走了?”
“我會去找他的。”蘭若溪信心十足的說著。
其他人看蘭若溪沒有傷心的表情,想著可能沒什么事了。
“這幾天我要閉關煉藥。”
“你真沒什么事?”秦松狐疑的問道。
“真的沒有,我整理上古神跡的寶藏,發現幾樣稀有藥材,想煉制成丹藥。”蘭若溪沒說的是她整理藥材時發現了蓮華乳,想煉制出蓮華丹,希望能消除容煙姌臉上的疤。
“最近也沒什么事?你放心閉關吧。”秦松看著蘭若溪不像說的假話,放下心來。
蘭若溪吃完飯收拾了一下,就閉關了。
其他人和往常一樣,吃吃喝喝,在賞溪園玩玩鬧鬧。
“咦,今天吃飯怎么沒見到容澤啊?”秦松納悶的問道。
“現在國土面積越來越大了,他肯定更忙了,可能在皇宮里面吃了吧。”容煙姌猜測的說著。
“之前不是一直在賞溪園吃飯嗎?”
“咱們先吃吧,吃完了我去看看。”容煙姌想著現在敵人都死了,況且老祖宗還在,應該沒人敢對容澤怎樣。
“好,一會兒我也一塊兒去看看,剛好消化一下。”秦松給自己找了一個蹩腳的理由。
吃完飯后,容煙姌和秦松在皇宮里面找了一圈都沒找到,“難道我哥又去哪個犄角旮旯買醉去了?”
“還是派人找找吧?”秦松想了一下說道,男人了解男人,覺得容澤不會的。
到了晚上派出去的人還是沒找到,眾人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著急的在院子想辦法。
“剛才有人送了一封信,讓小姐親啟。”趙羽拿著一封信走了進來。
“送信的人呢?”秦松立即問道。
“送信的是一個小孩,說是一個不認識的人讓他給的。”
“該怎么辦啊?溪兒還在閉關呢?”容煙姌著急的喊著。
“要不我們先打開看看吧,說不定就是關于容澤的消息。”秦松猶豫的說道。
“那打開看看吧。”宮叔說道。
秦松立刻拆開了信,寫到:三日后午時城外的竹林單獨見,容澤在我手中。
“那人肯定要拿容澤和溪兒談條件,容澤暫時肯定沒有生命危險。”秦松分析道。
“我先把這個消息告訴我父皇,免得他擔心。”容煙姌說完就跑了。
“還有三天的時間,咱們再等等吧,溪兒應該快出來了。”秦松思考了一下說道。
“好。”獲得了眾人的一致同意。
雖說猜測容澤可能沒事,但是畢竟沒見著人,心里還是很擔心,時時刻刻都期待的蘭若溪能夠早點出關。
蘭若溪之前沒有煉制過蓮華丹,而且這蓮華乳及其稀少,還只有一點點。蘭若溪一時不敢下手,實驗了好多次,確定把所有的可能性都找出來了,才開始煉丹。
有赤炎的配合,蘭若溪煉丹還是挺快的,不到兩天就煉制出了兩顆連華丹,蘭若溪檢測藥性確認無誤之后才出關。
“溪兒,你終于出關了。”秦松一直在蘭若溪閉關的外面守著。
“出什么事了?”蘭若溪看著秦松焦急的臉色,心里納悶問著。
“容澤失蹤了,這是那人送來的信。”秦松言簡意賅的說道。
“什么?”蘭若溪連忙將信拿過來,三下五除二的撕開,看了內容之后,更加疑惑了。
“會是誰呢?”蘭若溪把自己認識的人都過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懷疑對象,難道是自己的玄獸遭人覬覦了?可是能夠綁架容澤的實力應該不在玄皇之下了。
“溪兒,你不要想了,到了明天就知道結果了。”秦松看著蘭若溪苦惱的樣子,不忍心了。
“也對。”蘭若溪點了點頭。
“明天我們和你一塊去吧。”宮叔還是不放心蘭若溪。
“還是不了?萬一綁匪惱羞成怒,傷了容澤就得不償失了,以我現在的實力,只要不是玄尊都可以應付。”蘭若溪自信的說道。
“可惜老祖宗又閉關了。”容煙姌可惜的說道。
“不用擔心,我一定會救出容澤的。”容澤曾經救過自己,這次無論如何都要救出他。
第二天,蘭若溪依照信上說的,獨自一個人來到了城外的竹林,竹林四周非常的安靜,安靜到蟲叫都沒有,紛紛掉落的黃葉,顯得更加的凄涼。
“我知道你在附近,出來吧。”蘭若溪真的好奇那個人是誰?
“哈哈,不知道以你的聰明才智,猜到我的身份沒有啊?”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在四周響起。
“是你?為什么?”蘭若溪真沒想到是他。
“為什么?你還敢問我為什么?”蘭家主一臉憤怒的說著。
蘭若溪茫然的搖了搖頭,是真的不知道。
“我苦心經營多年的局,都被你給破壞了,不過現在也好,我將容澤控制在手中,比什么天寧皇更好。”蘭家主瘋狂的笑起來。
“你千辛萬苦的將蘭若霜送上后位,又讓蘭若舞接近寧吉,都是為了那把看似華麗實則孤獨的椅子?”
“對,那把椅子好啊,代表著無上的權利,和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權利就那么好嗎?平凡的生活不好嗎?”
“不好,你沒有感受過被皇權壓制的滋味,你當然不懂了。”蘭家主想到了不好的回憶,痛苦的喊著。
“好吧,我是不懂,那你把我叫來究竟想怎樣?”蘭若溪無奈的問著。
“我知道你的本事很大,我要你答應我兩個條件,我就放了容澤。”蘭家主漸漸的平靜了下來,語氣也緩和了幾分。
“你先說吧。”蘭若溪緊張的說著。
“第一個條件,當然是讓容慕皇將皇位傳給我。”
“你不要忘了,容慕國還有一個老祖宗呢,皇位給你了,你能坐穩嗎?”
“能不能坐穩就不勞你操心了,只要你不插手,容慕國的老祖宗算了什么?”蘭家主不屑的語氣,讓蘭若溪有點懷疑了。
“你已經晉升玄尊了?”蘭若溪肯定的說道。
“你就是聰明,要是你當那個皇帝,我還真不敢搶。”蘭家主贊賞的說道。
“您的夸獎我承受不起啊。”蘭若溪諷刺的說道。
“怎么樣?條件答應嗎?”
“你也知道皇位不在我手中,我需要和容慕皇商量一下。”
“好,成交,明天還是這個地方,你給我答復。”蘭家主說完就消失了。
蘭若溪心里盤算著,蘭家主一人,她可以打過他,可是容澤在他手上,蘭若溪就不敢保證了。當初蘭家主救出自己的之后故意不告訴容澤,恐怕就是為了這一天,所有人都成了他的槍,這心機蘭若溪不得不佩服。
蘭若溪回去之后直奔皇宮,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容慕皇。
“皇位給他可以,只是不知道他是否能善待百姓。”容慕皇擔憂的說道。
“你不用擔心,只要他放了容澤,我們一樣能把皇位搶回來。”蘭若溪自信的說著。
“他畢竟是你的父親。”容慕皇嘆氣的說道。
“我...”雖然蘭若溪不想承認,但是事實就是如此,自己親手大義滅親,還真做不到。
“你也別壓力太大,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的。”容慕皇還不忘安慰道。
“嗯嗯。”
“謝謝你為澤兒做的。”
“我們是朋友,這都是應該的。”蘭若溪理所當然的說著。
容慕皇看著蘭若溪的背影,想著容澤遇見你,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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