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俊軒都不是那黑衣人的對手,更何況是蘭若溪了,眼看與黑衣人的距離越來越遠,蘭若溪從靈輕玉佩中放出了閃電,“你去攔住那人,不要正面起沖突,保護好自己。”
蘭若溪剛說完,閃電眨眼就不見了,還在朱家城城內(nèi),蘭若溪不敢放出麒麟,正值比賽的時候,高手眾多,只怕麒麟剛出來就被朱城主和其他高手發(fā)現(xiàn)了。
黑衣人本來想扛著蘭若寒去朱府的,發(fā)現(xiàn)蘭若溪在后面窮追不舍,就拐了彎往城外跑去,后來閃電追了上來,趁黑衣人不便,就用爪子偷襲。
黑衣人惱羞成怒,對著閃電拍一掌,閃電的速度也不是蓋的,瞬間飛開了好遠。黑衣人見閃電離遠了,繼續(xù)向前飛行;閃電再次在給黑衣人撓了一爪子,疼得黑衣人齜牙咧嘴,掏出劍對著閃電劈過來,閃電又飛身離開了,再次撲了空。
黑衣人很想將蘭若寒扔了,一想到朱含玉的警告,再次提氣飛行;閃電哪能讓他如意,在他傷口的地方,繼續(xù)撓了一下,鮮血頓時流了出來。
“你到底想怎樣?”黑衣人暴怒,眼前的神獸太氣人了,明顯就是趁你病要你命。
“將人放下,其他的等我主人來處理。”閃電警惕的看著黑衣人。
“不可能。”黑衣人說什么也不放下蘭若寒。
身后的蘭若溪已經(jīng)追了上來,將閃電收進了玉佩,“既然你執(zhí)迷不悟,那我們就拼了。”
“你以為你一個小小的神師能打過我?”黑衣人諷刺的說著。
“究竟能不能試試就知道了。”蘭若溪從靈輕玉佩中放出了黑騰蛇。
“好久沒出來放風了,你這個黑家伙我謝謝你。”黑騰蛇欠揍的說著。
“誰是黑家伙?”黑衣人看了看自己只是穿了一身黑衣好不好?皮膚一點兒都不黑。
“你啊,雖然你學我,將皮染成黑色,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誰讓你是我主人的敵人。”
蘭若溪忍不住想撬開黑騰蛇的腦子,看看里面到底裝了什么?怎么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說起話來更是氣死人不償命。
“來吧,反正我橫也是死,豎也是死,我拼了。”
“既然你橫豎都是死,怎么不選一個自己喜歡的死法?”蘭若溪就納悶了。
“廢話少說。”其實黑衣人還是心存僥幸,認為蘭若溪加上黑騰蛇也不是自己的對手。
蘭若溪也不再廢話,掏出武器,和黑騰蛇沖了上去,黑衣人不愧是神王高階實力,一人一蛇打了半天,也沒有傷著黑衣人一分。長時間僵持下,黑衣人慢慢占了上風。
“哈哈,這就是你們不自量力的后果。”黑衣人一掌將蘭若溪打飛,一劍刺向了黑騰蛇。
蘭若溪剛爬起來,就看見了那個場景,“黑騰蛇,你怎么樣了?”
“沒事,我皮糙肉厚,他只能傷點外皮。”黑騰蛇搖了搖他那個大腦袋。
蘭若溪在昏暗的光線下,也看不清黑騰蛇說的是真是假,腦子快速想著對策。
“只要我將你殺了,將他帶回去,小姐說不定還能給我獎賞呢。”黑衣人自戀的想著。
“你明知道朱含玉作風不正,為什么還要助紂為虐呢?”蘭若溪想用迂回的方法。
“你以為我有的選嗎?我一出生就被送到朱府做侍衛(wèi),我從小就被他們教著怎樣從死人堆里活著出來,要唯朱家人的話是從,我為了活命殺了多少人,流了多少血,才有機會做近身侍衛(wèi),雖然朱含玉對我們很殘暴,但是外出辦事的時候,還是有片刻的自由,你們這些一直生活在陽光下的人,從來都不會理解,我們這類人的悲哀。”黑衣人仿佛想到了過去,陷入了深深的恐懼之中。
“我是不理解,你們的確令人同情,可那不是你們助紂為虐的理由,造成你們悲哀的是朱家的人,有本事你去找朱家人報仇啊,讓我們這些無關(guān)之人賠命算什么?你那樣做和朱家人有何區(qū)別?”蘭若溪的確很同情黑衣人,可是同情歸同情,那也不是他害人的借口。
黑衣人迷茫了,他從來沒有想過反抗,也從不敢反抗,只有一味的遵守,本以為全世界都對不起他,這才發(fā)現(xiàn)是他對不起無辜的人,自己做的害人的事已經(jīng)不知道有多少了。
“我懂你的無奈,佛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論之前你做過什么?只要你幡然醒悟什么時候都不晚,命運和你開了玩笑,你也不能自暴自棄。”蘭若溪開啟了洗腦模式。
“閉嘴,我才不管什么是對什么是錯?我只想著活下去,今天我若是帶不回他,今天也就是我的死期。”黑衣人堅定的喊著。
“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你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還是會送了你的性命。”蘭若溪暗自警惕,洗腦失敗了。
“你這個小姑娘,初生的牛犢不怕虎,就是我死了,朱家還有多少個我,你們能逃過這一次,下一次怎么辦?和朱家為敵,你們一開始就錯了。”黑衣人蔑視的說著。
“我和你一樣,只是想問心無愧的活下去,今天我們只能活一個,既然這樣咱們各憑本事吧。”
“好啊。”
黑衣人剛說完,提著劍就飛了過來,黑騰蛇擋在蘭若溪的面前,蘭若溪想著正面打不贏你,那我就來陰的,反正都是為了活命,從儲物戒指中掏出一把毒針,全飛了出去,夜色很暗,黑衣人也不曾想過還有這一招,只感覺一陣刺痛,起初沒放在心上,可過了一會兒就渾身沒勁了。
“你偷襲...”黑衣人心有不甘。
“剛才都說了,只為活命,各憑本事。”蘭若溪在生死面前,也不講就君子風范了。
“你...你贏了。”黑衣人說完就失去了生息。
蘭若溪從儲物戒指中,掏出了醒神丹,放在蘭若寒鼻子下方聞了聞,蘭若寒才睜開了眼睛,第一反應就攻擊了出去,本來蘭若溪也能躲開的,可現(xiàn)在受了傷,動作慢了一點兒,被攻擊個正著。
“溪兒,對不起,我...”蘭若寒愧疚的看著蘭若溪。
“沒事,我理解,現(xiàn)在咱們安全了。”蘭若溪搖了搖頭,嘴上說著沒事,身上的傷更重了,怎么回去是個問題?
“這是哪里啊?”不用蘭若溪細說,蘭若寒也知道是蘭若溪救了他,而自己還傷了她,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中。
“這里應該是朱家城的郊外,天已經(jīng)快亮了,咱們還是趕緊想辦法回去。”蘭若溪再次犯愁了,若真是荒郊野外還可以讓小青帶她回去,可是在強敵環(huán)伺的朱家城,若是讓人知道小青的存在,只怕自己會被那些貪婪的人分尸了。
“我背你吧。”蘭若寒想也不想的開口。
“你自己也受了傷,還是少費點力氣,今天還有比賽呢。”蘭若溪一想到比賽更愁了,自己可是答應院長要好好的加油的,“要不這樣吧,咱們現(xiàn)在先走出這片林子,看看周圍有沒有人家,問問他們平時用什么交通工具。”
“這個辦法好。”蘭若寒艱難的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試著走了幾步。
蘭若溪將黑騰蛇收進靈輕玉佩中,一手捂著受傷的心口,艱難的走著,暗自祈禱今天兩人的對手實力不要差距太大,若是第一輪都被刷了下去該如何是好?那樣別說是面子了,里子都沒有了。
這還不是蘭若溪最擔心的,而是比賽的時候自己三人被朱家的人認出來了怎么辦?昨天比賽規(guī)則說的很明白,比賽不能冒名頂替,必須露出臉的全貌。一個黑衣人都那么難對付了,若是一群黑衣人怎么辦?
住宿這邊,當蘭若溪追上去的時候,院長和其他人也都醒了,可匆匆趕來的時候,哪還有蘭若溪和蘭若寒的影子?院長為了保護其他弟子,也沒能出去尋找,并且把要沖出去的風俊軒給攔住了,一群人就在院子里著急的等待著,等待的時光最磨人,眼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始終不見兩人的蹤影。
天慢慢的全亮了,快到比賽時間了,院長下定決心,“大家都準備去比賽吧,他們兩人回來可能直接去賽場了。”
院長和風俊軒心知肚明,若是兩人不出事,怎么可能半夜跑了出去?可到了這個時刻也沒辦法了。
“院長你帶他們先去,我一個人在這里再等等,初步估計我的比賽應該在下午。”風俊軒想說那兩人的比賽在上午,也不祈禱兩人趕上比賽,只求他們能夠平安無事。
“唉,好吧,就算是在這里,你一個人也要注意安全。”院長嘆了一聲氣,福兮禍所依啊。
“我明白。”風俊軒垂頭喪氣的說著,目送著院長離開。
今天看比賽的人也多了起來,四周的看臺上坐的滿滿當當?shù)摹=裉斐侵髡f了幾句鼓勵的話,就宣布比賽開始了,四位少主和神女依舊坐在昨天的位置。
姬顏雪百無聊賴的看著比賽,心情很郁悶,朱志明眼疾手快的給送上了水果,“姬小姐,你嘗嘗今天早上剛摘的,非常的新鮮。”
姬顏雪看了一眼隨便拿了一個塞進嘴里,若不是朱志明的爹在,才不會給他面子呢,朱志明還不知道姬顏雪的所思所想,巴巴的等著夸獎呢。
龍浩湮唯恐天下的說了一句,“不知姬小姐覺得甜嗎?我可是看見朱少主親自摘得那。”
“誰摘的都一樣,不甜就是不甜。”姬顏雪剛說完,朱志明失望的低下了頭。
“那可不一定,水果可能不甜,朱少主的那份心可是加了糖的。你說是吧?”龍浩湮回頭問白光霽。
“水果只有姬小姐吃了,甜或者不甜,只有姬小姐知道。”白光霽不偏不倚的說著。
“我知道你們是羨慕我有水果吃,來人,給龍少主和白少主上水果。”姬顏雪把水果也不吃了,直接扔了。
朱志明心里受了一萬點傷害,可那又怎樣?神閣的人他可惹不起。
藍明哲從始至終都是一個背景板,沒人問他話,也沒人在乎他的意見。
在臺下一個裁判大聲喊著,“下一組,蘭若溪和宋瑩瑩準備。”
院長看著依舊空空的位置,心里緊張的要上火了,嘴上嘀咕著,“時間請慢一點兒,再慢一點兒。”
時間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不會因為任何一個人改變,就算院長祈禱也沒用。
“蘭若溪和宋瑩瑩請上臺。”裁判的催命符按時響起。
宋瑩瑩飛身上了挑戰(zhàn)臺之后,在人群上尋找,想看看自己的對手是誰?
一分鐘過去了,還是沒人上臺。
“蘭若溪請上臺比賽。”裁判更大聲音喊了一次,依舊沒有聲音。
“蘭若溪若是十分鐘之內(nèi)沒有到,視為自動認輸。”
看臺上的金承望臉上一喜,“就說是今天早上怎么左眼皮跳呢,原來是有喜事發(fā)生啊。”
“比賽都能遲到,這人有何出息?”姬顏雪臉上竟是鄙視。
“話可不能這么說,或許別人有要事處理。”龍浩湮不贊同的說道。
“有什么事能大過比賽的?”
“能大過比賽的事情可多了。”
“那人姓藍是不是藍家的人?”姬顏雪這才正眼看藍明哲。
“這在朱家城比賽,怎么可能有藍的人。”龍浩湮差點就說出你傻了。
藍明哲剛想說話,就被姬顏雪搶了先,“也對。”
雖然大家嘴里說著藍家的人,可沒人問他這個藍家代理少主,也罷,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這樣了,早都習慣了,藍明哲低頭想著。
“姬小姐說的對,蘭若溪是風雪城的人,遲到的人最可恨了,這就讓人將她除名了。”朱志明這才附和的說著。
“明兒,為父有點兒口渴了,給我端杯茶來。”城主嚴重懷疑他的智商了,哪有為了討好別人,掘自己墳墓的,自己也不笨,怎么就生了這個沒腦子的兒子。
“你渴了讓丫鬟給你倒。”朱志明嫌棄城主打擾他了。
“我就讓你倒。”城主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朱志明這才不情不愿的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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