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字應(yīng)該我同你說!”早安輕點腳尖,速度異常快速的直接躍上半空,然后到了震天的正上方,手中火焰劍緊握,狠狠插下,目標就是震天的背脊正中位置。
震天早就察覺到早安的意圖,那團皮肉又肉眼可見的發(fā)生了變化,然后早安一劍落下竟然像是雞蛋碰到了石頭上面,早安的火焰劍自是那雞蛋,此刻火焰劍受了重創(chuàng),劍身嗡嗡作響,止不住的劍鳴,劍身也出現(xiàn)了絲絲裂縫。
“主人,快放手。”
早安聞聲便丟開了火焰劍,只見火焰劍劍身裂縫越來越大,那整個劍身都震動的帶動那一片地上的泥土黃沙在地面跳躍起來。
火焰劍持續(xù)了很大一陣才消停下來,那裂縫雖然停止開裂,但是早安卻也喚不醒火焰劍無法與它交流了。這一次火焰劍又進入了休眠狀態(tài),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夠再次蘇醒。
這力量還真是不容小覷。
“哈哈,感受到我震天的龍甲盾的力量了嗎?”震天站在不遠處,一只斷掉的手臂缺口還在潺潺流血,但是絲毫不影響他的囂張。
“你以為,斷條手臂就能阻攔我的魔氣?”早安眼角寒光乍起,看著震天,嘴角勾起嘲諷。
震天聞言也是大驚,急忙再次查看自己的丹元,那里已經(jīng)被絲絲黑氣縈繞,而且,這一個不留神,竟然又有幾個白色小蟲鉆進來自己的體內(nèi)。
此刻,他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了。
“卑鄙!無恥!”
震天急忙運功想要驅(qū)趕體內(nèi)異物,還不忘面紅耳赤的怒罵早安!
武功不夠,腦子來湊。
明知道自己打不過他還要硬沖才是真的傻了!早安早就在來的路上抓來一些小妖草詢問了一些關(guān)于震天的消息,已經(jīng)在心中做好了防御措施。
這震天的防御只能自己來破,而早安剛開始弄得那個小蟲只不過是嚇唬他一下,就猜到他會為了保住自己得身體從而放棄自己得手臂,那么大得傷口裸露在外面,不正好給了早安可趁之機?
還有就是那小蟲,早安尋思那路上碰見得那個男子手中得那個黑鼎,正是養(yǎng)那些小蟲最好得器物,此刻早安正好可以用的上。想來那萬年得蝎子都能這么聽話,這震天著了道應(yīng)該也差不離了。
就算小蟲控制不了震天,也能幫早安找到震天得命門或者拖延他得行動,助早安一擊必中。
此刻的震天已經(jīng)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了,早安的魔氣已經(jīng)慢慢滲透進了他的全身,他痛苦的跪在地上掙扎起來,周身暗黃色的力量包裹著黑色的魔氣絲絲外泄。
柏諾與早安站在一處,兩人都沒有絲毫同情的看著那不遠處的震天,而那兩個女妖也早已經(jīng)遁逃了。
“你如果求饒我可以考慮放過你。”早安有些許同情,雖然魔氣如果能夠吞噬震天的力量可以大大增加早安的修為,但是,于原則上面來說,早安不希望自己是用這樣的辦法變得強大的,她更希望腳踏實地一步步修煉成為真正能夠統(tǒng)領(lǐng)魔族的魔帝。
“休想,就算今日是你老子站在這里也不配接受我震天的求饒!”
地上的震天身體里面小蟲和魔氣雙重的吞噬,已經(jīng)讓他慢慢耗盡了靈力,但是,他仍舊不肯屈服。
倒是個硬骨氣。
當即早安也不再手下留情,既然不能夠為魔族效力,今日這一戰(zhàn)也已經(jīng)結(jié)了怨氣,就算一時心軟放過了他,難保日后不是一個定時炸彈,不如就此了結(jié)了。
只見震天全身都已經(jīng)被魔氣包裹,不過他的力量也倒是強悍,魔氣與他體力的力量爭斗了約半盞茶的功夫,才盡數(shù)吞噬融合了震天的力量。當魔氣抽離震天體內(nèi)回到早安身邊的時候,早安已經(jīng)感覺到那股強勁霸道力量了,這些,以后都是她早安得了。
地上的震天還保持著那個半跪著兩手抱頭的姿勢,只不過,那渾身壯碩的肌肉此刻已經(jīng)變成了暗青色的皮包骨。
早安微微嘆息,“我魔族難道就這么不招人待見?為我魔族效力,活下去不好嗎?”
“不能這樣想,有一種人就是崇尚自由。”柏諾安慰道。
早安掃了一眼柏諾,眼神意味深長,剛想抬步上前去看看震天的宮殿,就見震天那具斷了生機的尸體胸口處有羸弱的微光,難道是震天的真元?
不過,一般被魔氣吞噬過的,體內(nèi)不管是真元還是妖丹都會被一起吞噬,早安有些好奇的想要上前查看。
她的眼睛只看著那具尸體,突然便感覺前方有陌生的力量靠近,凝眉看去正是震天所處的那一方的地下,只見那里有一條微隆起的土堆,非常快速的往自己這邊靠近過來。
早安快速的后退,掌中魔氣蓄勢待發(fā),千鈞一發(fā)之間就聽見兩聲驚呼還有一道驚喜的聲音。
“掌下留人。”
是柏諾還有另一個男聲,來自兩個地方同時響起。
“早安姐姐,阿甲終于找到你了。”
是泥土里面的聲音。
早安愣住半秒時間,就看見那地面的黃沙里面竄出來一個灰袍大眼睛少女,她從地面里面一下跳了出來,然后便往早安身上撲了過來。
既不能殺也不能讓她臟兮兮的便撲到自己身上來啊?
再說了,今日這是怎么回事,一個個的見到她都想往她身上撲?
早安隨即一個掌風(fēng)過去,那一臉驚喜撲過來的少女便直接被早安打飛回了原地,摔了個狗啃黃沙。
早安側(cè)身立著,一臉冷漠的看著那方扶起少女的白衣少年。
“你打她干什么?”左葉扶起阿甲,厲聲質(zhì)問。
早安眉頭輕皺,看這少年這副樣子,難道這倆人也是自己曾經(jīng)認識的人?這種感覺真不好......
看來有必要找回自己的心了。
早安在心底思索著沒有回答左葉的質(zhì)問。
左葉已經(jīng)帶著阿甲來到了早安柏諾的面前,左葉只是掃了一眼一旁的柏諾然后才定眼看向早安,“你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枉我們一路著急趕來,就怕你有什么危險,你居然一見面二話不說便打傷人,你幾個意思?”
早安不認識兩人,但是看柏諾的反應(yīng)貌似她和兩人關(guān)系匪淺。此刻的早安只覺腦袋嗡嗡作響,渾身突然出現(xiàn)無力感,但是她還沒忘記震天尸體的怪異處。
當即也懶得和左葉糾纏,繞過兩人便向那震天走去。
慢慢靠近那具尸體,那微光的地方像是有一道力量吸引著早安,她忍不住伸出手上前查看。
只是危險就在一瞬間,她的指尖剛接觸到震天的皮膚,他胸口的光線突然變強,然后像一道光之利刃瞬間便晃花了早安眼睛,緊接著便聽見“砰”的一聲,竟是震天的尸體爆炸了。
就在那一刻,早安來不及反應(yīng)的時候,早安被突然出現(xiàn)的一道黑色虛影給帶到了安全的位置,站穩(wěn)腳步早安才抬眸看去,正是趕到的懷風(fēng)。
此刻早安正被他圈在了懷中,他的一只手還護在她的后腦勺。
“這點危險意識都沒有?”懷風(fēng)皺眉說道。
早安來不及回答,眼前便又是一閃,她又到了一個白色的懷抱之中,正是柏諾。
兩人此刻看誰的臉更加冰冷,眼色更加凌厲。早安掃了一眼對視著的兩人,莫名的想要發(fā)笑,就早安看來,懷風(fēng)更甚一籌,主要是懷風(fēng)的一頭銀絲太過扎眼了。
不過這種被人保護的姿勢實在有些尷尬,因為那個方向又走過來一行人,正是楚玄和之前見過的懷清幾人。
早安推開柏諾,然后尷尬的清咳了兩聲,這才說道,“沒想到這震天死了還要留這一手,著實奸詐。”
說罷目光掃著逐漸聚集的人群,也不再多言,直接率先踏入了震天的那座高聳的黃沙堆砌的宮殿。
里面可比外面涼爽許多,而且還挺干凈的,宮殿正中心的位置有一個巨大的鋪著白色毛毯的寬大床鋪,那床鋪上方懸掛著一刻碩大無比的夜明珠,夜明珠四周垂下白色的紗幔,再往前也就是一個落滿灰塵的黑石座椅。
這一看便是震天享樂的床鋪,想來終日都是在床鋪上面度過,以至于這個后面的王座倒成了多余的地方。
不過倒給早安一個落腳的地方。
手起掌風(fēng)過,清理了王座上面的灰塵,早安這才坐下靠在后方的椅背,疲憊之感這才減少了許多。
宮殿下方一行人慢慢聚起,當然以懷風(fēng)為首的四人站在左邊,另一邊便是以柏諾為首的三人站在了右邊。正中間倒是那只碩大的睜著八只大眼睛的蜘蛛。
看著兩撥人明顯對峙的氣勢,早安有些頭疼的揉揉扶起額頭。
“楚玄,把那個盒子拿給我。”
早安清脆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上面回響,聞言的眾人都把目光落在正喝著酒水的楚玄身上,只是,楚玄只和懷風(fēng)對視了一眼。
“魔帝不是讓我處理了?”
“你如何處理的?”
“扔了,大抵已經(jīng)被狗吃了。”
早安:......這個楚玄也是真敢說啊!
早安聞言只覺額頭再次嗡嗡作響,眼神不自覺的落向另一旁的柏諾身上,柏諾稍顯疑惑的眼神帶著笑意也正看向早安。
什么時候都能對視上.......
早安收回目光,一臉嚴肅,“看樣子你倒是個做事利落的,那好,橫蒼招降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務(wù)必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讓那些人過多宣誓效忠我魔族。”
“額.....我.....”
“現(xiàn)在便去吧。”
楚玄艱難的咽下一口酒水,有些哀怨的掃了一眼座上一臉坦然的早安,報復(fù),絕對是伺機報復(fù)!
楚玄晃晃悠悠極不情愿的退了下去,然后早安目光又落在懷風(fēng)身上,然后又掃了一眼懷清彼淮,還有阿甲左葉。
“行了,各自找地方先歇息一下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說。”
早安說著率先便去尋睡覺的地方,走了一步有些不放心的又回頭說道,“你們不要打架。”
早安找了一處空置的房間,里面只有一張簡單的床鋪,而且還落滿了灰塵。不過也正是說明這里是沒有人睡過的,早安掌風(fēng)所到之處,灰塵揚起然后被風(fēng)帶去外面,房間里面立刻干凈了許多。
只是,早安看著那光禿禿的石板床鋪上面,還未躺下就感覺腰疼了。
誰有她這個魔帝當?shù)倪@般清貧的?連個仆從都沒有也就算了,現(xiàn)在萬分疲憊了連個好好睡覺的地方都沒有?
罷了罷了,早安一陣嘆氣,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這不是才剛落腳嗎?以后軟榻仆從都會有的,她魔族慢慢的就會強大許多的。
但是,話雖這樣說,早安坐在那光禿禿的石板上面努力了很久實在躺不下去。
這樣正猶豫著困頓著屋內(nèi)便出現(xiàn)了柏諾的身影,只見他淺笑著一步步靠近到早安面前一寸位置,柔聲說道。
“我猜安兒現(xiàn)在正苦惱這石板床鋪實在無法躺下安睡!”
早安挑眉,目光掃了一眼那緊閉的被自己下了結(jié)界的房門,還真是攔不住這貨了。
柏諾也不多言,拉起早安站去一旁,像是變戲法一樣,寬袖一揮,那石板床鋪上面便鋪滿了軟軟的白色毛毯。
“你不會是把那大殿上面的拿過來獻殷勤吧?”早安嫌棄的問道。
“不是。”柏諾想說這是兩人在懸浮之地睡過的床鋪,他只不過是臨時取了出來。
柏諾本意是想把早安帶到懸浮之地讓她好好休息一下的,但是想來她現(xiàn)在沒有記憶,肯定是不愿意的。故此,還不如直接給她鋪了床,先讓她好好睡一覺。
柏諾想到此,萬分心疼的伸手撫上早安異常疲憊的眉眼。
“安兒,這些時日是不是都未曾好好休息?”
在柏諾即將摸到早安臉頰的時候,早安毫不猶豫的一巴掌拍掉柏諾的手掌,然后也不客氣的便爬上軟軟的毛毯上面,鼻尖嗅到一股異常芬芳且溫暖安心的味道。
早安舒服的閉上眼睛,舒展四肢,還不忘趕人。
“你表現(xiàn)的很好,現(xiàn)在可以走了。”
柏諾聞聲輕笑出聲,看著早安像一只毛茸茸的小貓似的在毛毯上面蹭著尋找合適的位置好安睡。
他今兒是不打算走的,所以也抬步上了床榻,長臂一拉便把毫無防備的早安圈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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