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什么線索?”文汐抬起頭來看著一臉壞笑的琴倏。
她知道今天琴倏是帶著目的來的,不過既然要合作的話,那也得知道人家手上握著的底牌是不是自己想要的。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線索,是那個人親口告訴我的。”琴倏聳了聳肩,答道。
其實這件事他也算是全程旁觀了,至于那些狐族的人到底去了哪里他是真的不知道,只是依稀地知道一些線索罷了。
聽到琴倏說是那個人親口跟他講的,文汐的眉忍不住蹙了蹙,臉上劃過一絲擔憂,“她到底想干什么?”
那家伙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出現(xiàn)了,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在這里,她到底是想干什么?
“你知道她的身份?”琴倏好奇地問道。
文汐察覺出了琴倏語氣中的不對勁,隨口回道:“神界的使者唄,還能是什么身份?”
“但愿如此吧。”琴倏倒是不在意文汐的敷衍,反而是把文汐想要隱瞞下來的事情又給掀開了,“你就沒發(fā)現(xiàn)嗎,那個人從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好像都是圍著你跟元初在轉的,真不知道你們身上到底有什么魅力。”
聽完琴倏的話之后,文汐突然抬起頭來,對著琴倏詭異地笑了笑:“琴倏,我知道你跟那家伙有聯(lián)系,不過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跟她這個活了幾萬年的老狐貍打啞謎,現(xiàn)在的小年輕真的是越來越會玩了。
見文汐什么都不愿意說,琴倏也不好說什么,只能嘆息了一聲,對著文汐道:“接下來他們可能會把臟水都潑在你的身上,能不能穩(wěn)住就靠你的了。”
說完之后,琴倏便消失了。
等琴倏消失了之后,文汐對著空蕩蕩的墻壁突然回了一句,“放心好了,這點小事我還是能穩(wěn)得住的。”
而文汐的身后,則是不知道何時醒過來的文卿。
文卿和文汐對視了一下,笑了笑,各自無話。
失蹤的事情還在繼續(xù)發(fā)生,狐族以及四大家族被這件事搞得焦頭爛額的。
就這樣毫無進展地過了三天之后,事情終于在第四天有了進展。四大家族的成員聯(lián)合起來成立的調查小組在文汐院子的地下室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失蹤多日的狐族成員,已經(jīng)跟那個成員一起消失的蛇族的子弟。
當事情報上去之后,整個家族都被震驚了,“什么,這不可能!”
“現(xiàn)場的這些東西都是證據(jù),還有什么不可能的!”大長老是在場叫的最兇的一個,巨大的嗓門都快把在場的其他幾位長老給震聾了。
“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沒想到居然會出現(xiàn)在咱們狐族,簡直丟人現(xiàn)眼!”五長老也在一邊痛心疾首地發(fā)表意見。
由于這次有了直接的證據(jù),那些站在文汐和文卿一邊的幾個長老都熄了聲,像是說不出話來了,但是從他們臉上的表情,還是能看出一些端倪來。
有失望,難以置信,還有對于大長老接下來清算的恐懼。
“什么都別說了,馬上處決文汐和文卿!”
這件事就這么拍板定下來了。
大長老的人行動也很快,立刻就去地牢把兩個人給控制起來了。
“放開!放開我們!”文卿對著鉗制住自己雙手的狐族成員大喊。
“這件事根本就不是我們做的!”文汐也瞪大了眼,一臉不甘地看著站在不遠處觀戰(zhàn)的的幾個長老。
“證據(jù)確鑿,現(xiàn)在你們還想抵賴嗎?”大長老站在一邊,嗤笑著看著被抓起來的文汐和文卿。
他早就看這對姐妹花不順眼了,就是因為有這對光芒萬丈的姐妹花在,他的孩子才永無出頭之日,現(xiàn)在她們倆死了,他的孩子才能真正地展現(xiàn)自己的才華。
“所謂的證據(jù)確鑿就是找到一個跟我們毫無關聯(lián)的東西嗎?狐族的人什么時候這么好騙了。”文卿對著道貌岸然的大長老啐了一口。
所謂的證據(jù)就是從文汐的院子里挖了一個前兩天剛失蹤的人?什么邏輯?
這兩天她倆不是一直被關著嗎,倒是給一個出去作案的機會啊。
“住口!”大長老身邊的人在聽見文卿的話之后,反手就給了文卿一巴掌。
見文卿被打了,身為文卿好姐妹的文汐自然不會坐視不理,她對著大長老冷笑了一聲,“大長老,希望你意識到自己犯錯的時候,還能這么理直氣壯。”
她不會就這么死了的,接下來的好戲才剛開始呢。
“動手!”
很快文汐和文卿就被人給拉下去了,至于她們倆去了哪里,沒人知道。
而文遠和三長老這兩位父親,在兩個人被抓走之后也再沒有露面過了。當然跟兩位父親一起消失的,還有文玉的父親五長老。
一時之間,狐族的風向似乎朝著某個奇怪的方向開始變化了。
而目睹了全過程的文玉在看到文汐被抓走之后,臉上也露出了快意的笑容來,“哈哈哈,那個賤人終于死了,現(xiàn)在我才是狐族獨一無二的天才。”
這賤人一死,家族里就再也沒有那些礙事的家伙出來瞎蹦跶了。
文玉現(xiàn)在都忍不住趕緊回去跟父親分享這天大的喜悅了,可惜父親意外身體原因不能出現(xiàn),不然的話這一幕簡直就是太完美了。
只可惜文玉臉上的笑容還沒持續(xù)幾秒,瞬間就凝固了。
“父……親……”文玉對著空蕩蕩的房間喊了一聲,但是沒人回她。
怎么回事,早上的時候父親不是還在的嗎?怎么這一會兒的功夫就不見了。
難道是……
文玉一臉呆滯地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隨后發(fā)了瘋似得離開了自己的屋子。
文玉離開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大長老。對于現(xiàn)在的文玉來說,大長老是自己唯一的救星了。
“大長老,不好了,我父親……父親不見了!”
“五長老不見了?”大長老在見到文玉之后,連忙拉住文玉的手讓她坐下,眼中滿是慈愛,“孩子你先坐下來休息一下,慢慢說。”
文玉接過大長老遞過來的水,一飲而盡,“我原本是想回去跟父親分享一個好消息的,誰知道回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父親不在了,連其他人都跟著不見了。說完之后,文玉有些不安地看了眼大長老,“爹,你說這件事要是讓其他人知道,那咱們該怎么辦啊。”
雖然說大長老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但是五長老這個名義上的父親對她也是關愛有加的,她也十分敬重五長老。
要是五長老真的沒了,那她這一輩子真的要愧疚死了。
“你放心好了,這件事為父會想辦法解決的。”大長老拍了拍文玉的手,安撫道。
當然這兩個人的對話,都一分不差地被文汐給聽到了。
原本應該被處決的文汐和文卿兩個人此刻正坐在魔界的大廳里,而她們的面前,則是擺著一面古樸的銅鏡,剛剛狐族所發(fā)生的一切他們都是從這面銅鏡里知道的。
“沒想到這其中居然還有這么狗血的事情。”文卿忍不住感慨了一句,“誰能想到五長老的女兒文玉居然不是五長老的親生女兒,而是大長老的私生女。”
她從前還真沒發(fā)現(xiàn)過這事的不對勁,以前只覺得文玉那家伙跟自己的父親不親,相處起來總有那么一股疏離感,對于她們父女的關系狐族大多數(shù)的成員都覺得是因為文玉的母親早逝,五長老不善言談這才導致父女倆關系一般的,卻沒想到文玉根本就不是五長老的親生女兒,這也太扯了吧。
“你還記得五長老是怎么被提拔上去的嗎?”對于這件事情,文汐似乎沒有特別的驚訝,只是雙手拖著腮幫子,對著文卿提示道。
被文汐這么一提示,文卿很快就想起了什么,“你是說這其中有鬼?”
她記得當初五長老在進入長老堂之前,是大長老的副手來著,而且這兩個人還是遠親。
最為巧合的就是,在五長老入選長老的前一個月,他的妻子就神秘去世了,就留下了文玉這么個獨苗苗,五長老此后便開始獨自一人撫養(yǎng)文玉,再沒娶過妻子了,這件事到現(xiàn)在還是一段佳話來著。
現(xiàn)在仔細想想,這其中似乎有什么隱情啊。
難不成這五長老是為了提拔大長老而做出這些事情的?
“其實我也不知道,咱們接著往下看就好了。”文汐用手指了指銅鏡,示意文卿接著往下看。
“你怎么會在這里?”文玉直接被嚇了一跳。
“我是來恭喜你的啊,你現(xiàn)在除掉了讓你深惡痛絕的文汐和文卿,現(xiàn)在狐族可不就是你們父女的囊中之物了。”
“我父親呢?”
“我怎么知道,神界的人是不能惹這些人情債的,說不定是你的死對頭干的呢。”
“不可能,這不可能。”
“那接下來咱們該怎么做?”
“現(xiàn)在該消失的人都已經(jīng)消失了,剩下的事情就看你自己的了。”
“那他們還能回來嗎?”
“回不來了,一旦消失的話就永遠都回不來了。”
“為了那個人的成長,一切的犧牲都是值得的。”
文玉接過大長老遞過來的水,一飲而盡,“我原本是想回去跟父親分享一個好消息的,誰知道回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父親不在了,連其他人都跟著不見了。說完之后,文玉有些不安地看了眼大長老,“爹,你說這件事要是讓其他人知道,那咱們該怎么辦啊。”
雖然說大長老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但是五長老這個名義上的父親對她也是關愛有加的,她也十分敬重五長老。
要是五長老真的沒了,那她這一輩子真的要愧疚死了。
“你放心好了,這件事為父會想辦法解決的。”大長老拍了拍文玉的手,安撫道。
當然這兩個人的對話,都一分不差地被文汐給聽到了。
原本應該被處決的文汐和文卿兩個人此刻正坐在魔界的大廳里,而她們的面前,則是擺著一面古樸的銅鏡,剛剛狐族所發(fā)生的一切他們都是從這面銅鏡里知道的。
“沒想到這其中居然還有這么狗血的事情。”文卿忍不住感慨了一句,“誰能想到五長老的女兒文玉居然不是五長老的親生女兒,而是大長老的私生女。”
她從前還真沒發(fā)現(xiàn)過這事的不對勁,以前只覺得文玉那家伙跟自己的父親不親,相處起來總有那么一股疏離感,對于她們父女的關系狐族大多數(shù)的成員都覺得是因為文玉的母親早逝,五長老不善言談這才導致父女倆關系一般的,卻沒想到文玉根本就不是五長老的親生女兒,這也太扯了吧。
“你還記得五長老是怎么被提拔上去的嗎?”對于這件事情,文汐似乎沒有特別的驚訝,只是雙手拖著腮幫子,對著文卿提示道。
被文汐這么一提示,文卿很快就想起了什么,“你是說這其中有鬼?”
她記得當初五長老在進入長老堂之前,是大長老的副手來著,而且這兩個人還是遠親。
最為巧合的就是,在五長老入選長老的前一個月,他的妻子就神秘去世了,就留下了文玉這么個獨苗苗,五長老此后便開始獨自一人撫養(yǎng)文玉,再沒娶過妻子了,這件事到現(xiàn)在還是一段佳話來著。
現(xiàn)在仔細想想,這其中似乎有什么隱情啊。
難不成這五長老是為了提拔大長老而做出這些事情的?
“其實我也不知道,咱們接著往下看就好了。”文汐用手指了指銅鏡,示意文卿接著往下看。
“你怎么會在這里?”文玉直接被嚇了一跳。
“我是來恭喜你的啊,你現(xiàn)在除掉了讓你深惡痛絕的文汐和文卿,現(xiàn)在狐族可不就是你們父女的囊中之物了。”
“我父親呢?”
“我怎么知道,神界的人是不能惹這些人情債的,說不定是你的死對頭干的呢。”
“不可能,這不可能。”
“那接下來咱們該怎么做?”
“現(xiàn)在該消失的人都已經(jīng)消失了,剩下的事情就看你自己的了。”
“那他們還能回來嗎?”
“回不來了,一旦消失的話就永遠都回不來了。”
“為了那個人的成長,一切的犧牲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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