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子,什么鋪子,你要做生意?”一聽這話,眾人有些驚奇,王揚更是好奇的問道,他家就是做生意的,所以聽聞閻離也要開鋪子,他比別人更驚訝。
“沒錯,明天就要開業(yè)了,到時你們認(rèn)識的人,多叫些來啊!”閻離笑道,開業(yè)嘛,來的人越多越好,把名聲先打出去,到時候不怕沒生意。
“沒問題啊,我朋友多,到時候把他們都給叫上!”王揚笑道,其余也一一點頭,向閻離問了地址,這樣的事情,他們自然要幫忙了。
“不過,你開的鋪子是打算做什么的!”王揚再次問道,非常好奇閻離想做哪方面的生意。
“哈哈,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現(xiàn)在說出來多沒驚喜啊!”閻離搖了搖頭,一副極為神秘的模樣。
而眾人被她這樣一說,到真的來了點好奇心,反正他們除了天風(fēng)小隊的訓(xùn)練也沒有其他什么事情,正好可以叫上他們熟悉的人明天一起去看看。
而閻離這時看向楊葉,說道:“明天把你堂弟堂妹也一起叫去啊!”
“好”楊葉點了點頭:“那兩家伙,上次見過你后,可是一直提起你呢,明日他們見到你,一定會很開心!”
“兄弟,你還有堂妹啊,長得漂不漂亮,兄弟我還單著呢,不如把你堂妹介紹給我如何!”一聽這話,王揚興奮了,抓著楊葉問道。
閻離直接白了他一眼:“你可別打人家的主意,人家小姑娘才十二、三歲呢!”
一聽這話,王揚就泄下了氣來:“唉,這樣看來我是與她沒緣了!”
那個年齡雖然也可以訂親了,只是對他而言,也還太小了一點。
“哈哈,你小子,憑你的家世,擔(dān)心什么!”其他人聞言哈哈笑了起來。
“你們懂什么,最近我家里一直在催我成家,我又不想接受他們安排的那些人,我想找一個與自己真心相愛的!”王揚瞪了他們一眼,隨后微笑道。
“那這種事也是急不來的!”閻離笑道,隨后拍了拍他:“不過我還是支持你的想法,婚姻這種事,可不能將就!”
幾人聊著自己最近發(fā)生的事,一邊喝著酒,一直坐到了很晚都還沒有散去。
當(dāng)他們各自離開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閻離的腦袋有些沉重,走在回丞相府的路上,可走著走著,她卻感覺有些不對勁了,再然后,她就被一群穿著黑色面具的人給包圍了。
看到那些人,閻離腳步一停,目光沉了一沉,看來最近盯著她的人真不少啊。
不過,當(dāng)她看清那些人面具上的那些圖案時,眼神徒然冷例了下來,她認(rèn)出了這些人,上次她與她家小瑾瑾游湖之時,他寒毒發(fā)作,后來有一批人出現(xiàn)刺殺她家美人,那些人的臉上就帶著這樣的面具。
因為那些人聽到曲子后,就內(nèi)力大增像是發(fā)狂一樣,閻離對他們的印像很是深刻。
甚至,上次她還抓到了對方手中的一個少年,那人現(xiàn)在還被關(guān)押著,被人看守起來,她的意思是想用對方引出對方身后之人,可是這么久過去了,卻是沒有一點動靜,她都以為,那背后之人已經(jīng)放棄了那個少年,沒想到,對方現(xiàn)在卻是出手了,而且還是直接盯上了她。
“各位,這是準(zhǔn)備做什么!”閻離笑瞇瞇的看著眼前這些人,饒有興趣的開口道,沒有一點擔(dān)憂的模樣,反而還很輕松自在。
不過,她卻是往暗處看了兩眼,今日南宮玄被她派去做別的事情,但她家美人的人一直跟著她的,可現(xiàn)在,她卻是感受不到他們的存在,想來是早就被人給引開了。
想到這,她知道,該是她與王揚他們喝酒的時候,他們被人引開的,而自己竟也沒有注意到,到是大意了。
也不知,那兩個家伙有沒有事......
那些人看著閻離的眼神木然,開口道:“跟我們走一躺吧!”
說完,他們也不等閻離回答,直接向閻離攻去,閻離冷笑一聲,看來背后那人,并不知道,她就是上次在湖面上出手的那個人。
否則的話,他就該知道,這些人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也不會派這些人來對付自己。
所以,他們并不知道上次出手的人是她,那么如今對付她,又是因為什么?
是因為有別的目的,還是因為知道她與玉瑾虛的關(guān)系,所以抓她來對付玉瑾虛?
閻離感覺,第二種可能性更大一些。
想著,她正要出手解決了他們,可眼珠子一轉(zhuǎn),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心中便有了決定,與他們交手時,并沒有盡力,而是與他們過了幾十招,然后裝作不敵,一掌被人打昏了過去。
昏迷之前,閻離的腦海中還閃過一個念頭,還她真娘的疼啊......
面具人看著昏迷過去的閻離,也沒有說什么,直接把她抗了起來,然后就離開了此處,很快,這里又恢復(fù)了原本的平靜。
丞相府,顏明月在床上養(yǎng)傷,因為白天睡了挺久,所以現(xiàn)在一直睡不著,便在床上看著書。
可是許久之后,他卻是皺起眉頭放下了書,往外面看了一眼,問青楓:“離兒那丫頭回來了嗎?”
似乎一直沒有聽到那丫頭回來的動靜,雖然知道她朋友多,經(jīng)常與她的朋友聚在一起,可這都是什么時辰了,怎么還不回。
“回主子,閻姑娘還未回!”青楓說道,到是沒怎么擔(dān)心,可能是與朋友一起忘記時間了吧,閻姑娘的本事大著呢,才不會出事呢。
而明月眉頭卻是皺得更深了,于是他吩咐道:“你派人去攝政王府問問,她有沒有在玉瑾虛那里,還有也去高陽樓看看,看她與她那些朋友散了沒有!”
閻離與朋友聚會,是派了人回來與他說過,所以也可以去他們那里問問,也許,她真的只是還在和他們喝酒,是他想多了也說不定。
攝政王府
玉瑾虛心中總有難安,像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一樣,就連公務(wù)也看不下去了。
“主子可是想閻姑娘了?”在一旁的風(fēng)煞忍不住打趣道,和閻姑娘在一起后的主子,比以前好相處多了,偶爾他們打趣一下他和閻姑娘,主子也并不會在意,久而久之,他們也就越大膽了。
聽到這話,玉瑾虛心里一陣恍惚,心中這才想起,自己今日都未看見過那丫頭,難道是因為這樣,他才有些坐立難安?
正在這時,有下人來報:“回王爺,丞相府顏丞相派人來問,閻姑娘是否在我們王府中!”
一聽到這話,玉瑾虛眸光一沉:“怎么回事!”
侍衛(wèi)如實回答:“丞相府的人說,閻姑娘到現(xiàn)在還未回丞相府,顏丞相便想問問,是不是閻姑娘在我們府上!”
玉瑾虛眼神一冷,人已經(jīng)往外面閃了出去,風(fēng)煞對那侍衛(wèi)說道:“你去回了對方,今日閻姑娘并未來府上!”
說完,他跟在了主子后面出去了。
顏明月還未等到派出去的人的回復(fù),房間中到是闖入了一個人,看著進來的人,他略有些驚訝:“你怎么在這里!”
玉瑾虛看見顏明月身上包扎著的傷口到是有些錯愕,隨后卻是問道:“她還沒有回嗎?”
一聽這話,明月也有些急了,詢問脫口而出:“她不在你那里嗎?”
隨后又反應(yīng)了過來,若是閻離在他那里,他也就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來問他了!
感覺到可能出事,明月把事情說了一遍:“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讓人去問她的朋友,應(yīng)該馬上就會有回復(fù)!”
玉瑾虛皺眉,然后試著聯(lián)系他放在閻離身邊的人,卻沒有任何的回應(yīng),這一種結(jié)果,讓兩個男人都心一沉,知道事情是真的不妙,閻離她,可能真的出事。
而這時,他派出去的人也回來,答案也如他們所想的一樣,她朋友那里的回答是,早在一個時辰以前,他們就各自回家。
“所有的人都給孤派出去找她!”玉瑾虛冷聲對身邊的風(fēng)煞說道,周身的氣壓變得無比的低沉。
風(fēng)煞也是心情沉重,此刻更是不敢說什么,應(yīng)了一聲便退下去了,而顏明月也派出了他手底下的人去找,甚至,他還要起身,不過卻被玉瑾虛給阻止了:“既然受傷了,那就還是好好養(yǎng)著吧,找她的事,交給孤就好!”
說完,他已經(jīng)大步離開,而顏明月卻是怔住了,對方那是在關(guān)心他嗎?
想到這,他的嘴角微微勾了勾,可一想到閻離,心卻又沉了下去。
難道,與今天對付他的人一樣,又是云葉出的手?
想到這,他眼神一冷,一向溫和的臉上也浮現(xiàn)出了殺意。
一座清冷寂靜的院子中,一個長相普通但氣質(zhì)非凡的男子坐在院落中,一人獨自飲著一杯酒,而在他的身邊,有一個中年男子站著,這時,幾個黑衣面具人卻落在了院子中,其中一人身上還抗著一人,那些人見到男子后,跪地行禮:“少主,已經(jīng)把這閻離抓來了!”
“很好,放下她吧!”男子說道,得到他的命令,那些人就隨意的把閻離放在地上,男子向她看去,在看清她的樣子,卻是有一瞬間的錯愕:“是她?”
怎么會是她!!!
男子不由得想夜色下,對方那一張嬌俏明媚的臉,還有那一副悠閑自在模樣,心中有些意外,她,就是玉瑾虛未來的王妃?
看向那些人,他說道:“可有弄錯?”
“回主子,不會有錯,這人就是閻離,是那玉瑾虛的心上人!”領(lǐng)頭的面具人說道,語氣肯定,只是心中不解,為何少主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
“嗯,知道了,下去吧!”男子收起自己那有些意外的情緒,沖著那些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下去,于是那些人又隱身在了暗中,消失不見,只留下了他們的領(lǐng)頭人!
而男子看著地上的人,卻是微微笑了笑:“看來,我們還是有緣份的,只是,這緣份有些弄人!”
他身邊的中年男子聽到他這話,有些意外:“少主,您認(rèn)識她?”
“有過一面之緣吧!”男子沒有否認(rèn),盯著地上的閻離也不知在想什么,然后起身上前兩步,把閻離提了起來,直接提進了房間當(dāng)中,放在了床上。
看見這一幕的中年男子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少主他,該不會對那女子有什么異樣的感情吧。
想到這,他跟到對方身后,提醒道:“主子,這人可是玉瑾虛的喜歡的人,您不可......”
聽到這話的男子到有些意外了,然后說道:“你放心,本少主自有分寸......”
中年男人松了口氣,而男子則看著床上的閻離,有些疑惑的問道:“你說,她有可有是那日出手的那位神秘少女嗎?”
那日,刺殺斑瑾虛時,眼看就要成功了,可卻是不知從哪里出現(xiàn)一個少女,那人武功高強,出乎他們所有的意料。
當(dāng)時,玉瑾虛是與閻離一起游湖,所以他懷疑過那少女會不會就是那閻離,但又覺得不太可能,可后面,他們查了那么久,也沒查出對方的一點消息,他這才把目光再次放在了這閻離身上,于是派人去試探她。
她今日派出去的那些人,足以對付許多人,再加上他早早的安排,對付一個天風(fēng)小隊的閻離足夠了,若是那些人失敗,可見這閻離也的確是厲害,那么,她很有可能就是那日那個少女。
若是她不是,那也沒關(guān)系,能把對方抓回來,便可以用她來對付玉瑾虛,救出他們的人。
一切都在他的安排之中,只是,唯一令他有些意外的便是,這傳說中的閻離,竟是那晚那個少女。
聽到他的話,留下來的面具人的領(lǐng)頭人回憶了一下剛剛的情影,于是肯定的說道:“主子,那天那人應(yīng)是另有其人,這是這閻離,我們與她交手時,她雖身手不錯,但不遠(yuǎn)不及那天那個人,她只是與我們交了幾十招,便被我們的人給拿下了,若是換成那日那人,絕不可能這么不經(jīng)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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