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說到這,閻離幾分慚愧,現(xiàn)在的自己,注定無法常伴在他們身邊,注定是對不起他們。
“別想那么多,爹娘并沒有怪你!”見她這樣,李雪陽出聲安慰道,不想讓她擔(dān)心。
閻離笑了笑,沒說什么,她當(dāng)然知道他們不會怪她,而她也知道,就算他們怪,她也沒辦法有像之前的李嫣然那樣,常伴他們左右。
于是,她笑道:“大哥,沒想到我還有這樣身的份啊,怎么那么長的時間,都沒有聽你們提到過!”
自己聽到這人消息時,都是吃了一驚,從自己父母和大哥的行為處事上,以及自己那零散的記憶中,自己可以猜得出他們身份不凡,但也沒想到會是這些。
聽到她問這個,李雪陽的表情到是奇怪:“你連這個都不記得了嗎,我以為你早就已經(jīng)想起來了,所以一直都沒跟你提過!”
“都說失憶了,怎么還會記得這些!”閻離哼了一聲,身體往后一靠:“若早知道,我還有這輩景,我還混進(jìn)這天風(fēng)小隊(duì)做什么,好好的做我的公主它不香嗎?”
“哈哈,我見你沒問,我以為你記得!”凌山訕笑了兩聲,原來三妹并不知道,她時常能想起一些事情,又記起了他和爹娘,他以為,關(guān)于她的身份這一點(diǎn)她也早就知道了。
“算了,不過這一次,你們不該這樣,不應(yīng)該卷進(jìn)來!”自己的爹娘在宴會上,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公布她的身份,又承認(rèn)了她與玉瑾虛的關(guān)系,等于公開站在了龍?jiān)七@邊,這對一向不參與這些的凌商國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她也并不想他們因?yàn)樽约憾鴧⑴c進(jìn)這些事情當(dāng)中。
“放心,那些人不敢拿凌商國怎么樣的!”李雪陽搖了搖頭,并不怎么擔(dān)心,凌商國雖無兵力,但財力卻是大強(qiáng)到無法想像,動了凌商國,凌商國絕對也有辦法,讓他們的國家震上一震,所以,不到輕而易舉,這些國家是不敢動他們的。
李雪陽又說道:“況且,我們只是承認(rèn)了你與玉瑾虛那家伙關(guān)系,并未說要支持龍?jiān)疲羰悄切┤瞬簧担筒粫鍪裁矗駝t,只是把我們逼向龍?jiān)七@邊了!”
所以,只要他們現(xiàn)在沒有明確的對龍?jiān)浦С郑渌麌揖筒粫阎饕獯蛟谒麄兩砩稀?br />
見李雪陽這樣說,閻離也就沒有再說什么,他們有把握保全自己就好。
盡管這樣,她心中對于他們的做法也很是感動,她知道,他們是沒表什么態(tài),但若是真打起來,若是自己站在龍?jiān)七@邊的話,他們一定會給予支持。
不過,這場戰(zhàn)爭不會打起來的,所以,自己也不必過于擔(dān)心。
說了幾句話之后,李雪陽的表情突然變得嚴(yán)肅起來:“三妹,我已經(jīng)查清是誰害你的了!”
閻離表情微微一變,很快就恢復(fù)了常態(tài),她看向他,等著他繼續(xù)說下去。
李雪陽開口道:“是你二姐,不,她不配你稱他為姐姐,是李嫣容,我們家好心收養(yǎng)她,沒想到,她卻起了害你的心思!”
之前的時候,李嫣容的爹娘就那樣對他們爹娘,后來爹娘發(fā)跡,創(chuàng)造了凌商國,又想來奪,他對這個大伯是沒有任何的好感。
而之后,他們走了之后,看在血緣關(guān)系,再加上對方只是一個孩子的份上,他們收養(yǎng)了李嫣容,這么多年不曾虧待過她,也真心的把她當(dāng)家人過待,誰想,對方的心思卻是這樣的毒。
之前在龍?jiān)瞥堑臅r候,他就已經(jīng)對對方起了懷疑,回到凌商國后,往對方身上一查,就全都查出來,而在之之前,自己想都沒有往對方身上想過。
聽到這話,閻離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并沒有任何的驚訝,對此,自己早就想起來了,也一直都知道對方就是兇手。
“你早就知道了?”李凌山驚訝,看三妹這表情,竟是一點(diǎn)驚訝的表情都沒有,可見對此結(jié)果她早就知道了,而且,是很肯定那個人就是李嫣容!
想了想,他問道:“你記起來了?”
閻離點(diǎn)了點(diǎn)頭,自己本打算親自對付她,讓她露出真正的面目,不過沒多久自己就來到了南城,這段日子忙起來,也差點(diǎn)就把這個人給忘了。
此刻聽大哥提起,才記起這個人。
“是大哥沒有保護(hù)好你!”李雪陽沉聲說道,是他沒有看出來那人的心思,否則也不會差點(diǎn)讓那人害了自己的妹妹。
“都已經(jīng)過去了!”閻離點(diǎn)了點(diǎn)頭,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也沒必要再怪這怪那,可是可惜了之前的李嫣然。
但她知道,就算是那人也并不是會怪李雪陽,因?yàn)椋@兄妹倆的感情是真的,李雪陽對她也是真的很關(guān)心。
“放心,以后不會再有人能欺負(fù)得了你!”李雪陽保證道。
聽到這話,閻離卻是自信的挑了挑眉:“現(xiàn)在也沒有任何人可以欺負(fù)得了我!”
李雪陽一咽,才想到,現(xiàn)在的三妹和以前可不同了,的確很少有人能欺負(fù)到她。
而閻離這時候已經(jīng)問道:“她如今怎么樣了!”
既然那李雪陽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那么這件事自是不用自己再管,現(xiàn)在她只關(guān)心那女人的下場如何了,以之前的接觸來看,自己那爹對其還是有幾分感情的,她就怕對方會看在那點(diǎn)感情的情份上,到最后又放過對方。
若是那樣的話,自己也只能親自動手對付對方了。
“爹娘知道這件事后,也很震驚,父親已經(jīng)當(dāng)場和她斷絕了關(guān)系,不過,也念著這么多年的情份,到?jīng)]有要她命,但母親也不肯就這樣放過對方,所以讓人暗中把她送到了之前關(guān)你的那個地方,而父親選擇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李雪陽說道,說這些話的時候,卻是面無表情。
若說之前對對方還有情份,得知了這些事情之后,他們情份便是已經(jīng)沒了,他沒有親手解決了對方,已經(jīng)算是對對方的仁慈。
否則,讓他出手的話,她的結(jié)果,絕對要比現(xiàn)在更慘。
聽到這些,閻離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此結(jié)果也算滿意,這樣,對方算是把之前的李嫣然所受的受了一遍,也算是還回去了。
那么,與她的恩怨便算了了,至于這個人,也再也不會再被記著。
她抬頭,卻是看到了李雪陽眼中那一閃而過的陰狠,她一怔,然后笑道:“別露出這副表情,多不符合你的氣質(zhì)!”
第一次見對方露出這種表情,閻離有些怪異,但并不意外,畢竟,對方本就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李雪陽一愣,收斂了臉上的表情隨后湊上去笑道:“你覺得你大哥我的氣質(zhì)是怎么樣!”
見他那樣,閻離身體往后一靠,雙手枕在腦后面,悠閑的說道:“是個有點(diǎn)逗,有點(diǎn)搞笑的人!
李雪陽臉一黑,現(xiàn)在他在小妹眼中就是一副這樣的形象?
他記得,以前小妹可是很崇拜他的,怎么現(xiàn)在變成這樣了?
想了想,從再次相見以來,自己在小妹面前的表現(xiàn),確實(shí)是不像從前那般,以前的時候,小妹溫柔聽話,所以自己在她面前也是正經(jīng),盡著一個大哥的責(zé)任,保護(hù)她,給她安全感。
可是現(xiàn)在呢,小妹變了,性格發(fā)生了大變化,不只不需要他保護(hù)了,就連說話做事風(fēng)格都變了許多,所以,自己在她面前,話也多了起來,偶爾還能說一些玩笑話,自是以前不能比的。
沒想到,卻是重新在小妹眼里留下了這么一翻印象。
他忍不住輕咳了一聲,讓自己看上去威嚴(yán)一些,然后,他說道:“小妹,大哥這是因?yàn)樘勰悖栽谀忝媲安胚@樣,在別人面前,你大哥還是很威嚴(yán)的,在凌商國人人更是懼怕你大哥!”
李雪陽在在試圖挽回自己在閻離心中的印象,而他說完后,卻見閻離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看著他,于是,他臉又一黑。
而在他說完后,閻離卻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我相信你,不過,在我面前這樣的你也很好!”
也正是對方這樣,自己才是慢慢的接受了他,若是他在她面前,一副生冷不好接觸的模樣,哪怕他對也很好,但自己和他的感情也并不會這樣。
“哈哈,不管大哥是怎么樣,你要知道的是,大哥都是疼你的,你喜歡大哥是什么樣,大哥在你面前就是什么樣的!”李雪陽笑著說道,只是語氣卻是頗為認(rèn)真。
其實(shí)他也想過了,以前自己對小妹雖然,但兩人親近時間卻很少,也正是因?yàn)檫@樣,所以連李嫣容一直在欺負(fù)她,自己都沒有看出來,所以,他想通了,在自己妹妹面前,不必講究大哥的威嚴(yán),隨意一些,兩人反而更親近,也更能了解對方。
聽著對方如此之言,閻離心中狠狠一暖,又一次被對方的話給感動了,這一世,她來到這里,真的是很幸運(yùn),遇見了自己喜歡的人,有了對自己好的親人。
相比上一世,只有凌山一個好友,這一世,她是真的多了很多東西。
哪怕她知道,大哥和爹娘對她這樣她,是因?yàn)樗抢铈倘唬伤瑯訛檫@些人的舉動感動,這些人是真的疼李嫣然。
她抬頭看他一眼,語氣難得認(rèn)真了一回:“雖然你這樣我很感動,但我還是想說,我有我家美人疼了,而你,也該找一個值得你疼的女子過一輩子,這才是屬于你的幸福!”
李雪陽一怔,笑道:“若是遇到了,我自會好好珍惜,不過,玉瑾虛疼你和我這個大哥疼你,這并沒有什么沖突,而且,小妹,這是不一樣,家人將永遠(yuǎn)是你的后盾!”
“后盾?”閻離低頭喃喃,再次抬頭之時,眼中泛著光:“這句話我記住了,大哥你也要記住了,你們是我的后盾,同樣我也可以成為你們的后盾!”
雖然自己不需要,可知道自己身后有這么幾個人,這種感覺還是非常的不錯。
而若是他們有需要到自己的地方,自己也會義不容辭!
相遇以來,閻離很少叫他大哥,而且還是叫得這樣正式,李雪陽心頭一震,心中頓時柔軟了許多,而且還有些激動。
然后,他又聽清了閻離后面的話,卻是失笑了起來,伸手揉了揉閻離的頭發(fā):“嗯,我知道,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就該這么相互付出!”
閻離本想躲開的,可想了想算了,任由對方摸上了她的頭,不過她卻是說道:“這一次就算了,下次別摸我頭了!”
李雪陽失笑:“我是你大哥,摸你頭怎么了!”
“有損我的形象!”閻離說道。
李雪陽瞪他:“那你怎么不對玉瑾虛那小子說?”
自己可是見過,玉瑾虛當(dāng)著他的面揉小妹的頭,那時的小妹可是乖的很,哪有這樣的要求。
閻離戲謔的笑道:“我在他面前,本就沒什么形象,所以,不用在乎!”
李雪陽瞪他一眼,可心中卻非常的無奈,他心中清楚的認(rèn)識到,現(xiàn)在這丫頭心里眼里都是玉瑾虛那小子,自己這個大哥的地位是遠(yuǎn)遠(yuǎn)排在那小子的后面,這讓他心中郁悶的很。
不過想到玉瑾虛那小心閻離對小妹的心意,他心里也就釋然了不少。
兩人聊了一會,李雪陽突然想起一事,有些怪異的說道:“小妹,你說世界上真有那么相似的兩個人嗎,這一次,我救了兩個人,其中有一個婦人,與那玄風(fēng)國幾乎長得是一模一樣,我差點(diǎn)以為我是看見了玄風(fēng)皇后,若不是對方氣質(zhì)不像,我還真就認(rèn)錯人了!”
聽見這話,閻離心中一動,連忙看向他,又確認(rèn)了一遍:“你說有一個人長得與那玄風(fēng)皇后一模一樣?”
她記得,玄風(fēng)皇后并不是她家美男的親生母親,他的親生母親,乃是玄風(fēng)皇后的雙生姐姐,如今,李雪陽看見一個與玄風(fēng)皇后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那人很有可能是她家美男的親生母親。
見閻離如此激動,李雪陽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錯,一模一樣,聽說玄風(fēng)皇后之前有個雙生姐姐,只是失去蹤跡很多年了,會不會就是對方,若是這樣的話,那人算起來與你家美男到有幾分血緣關(guān)系!”
自己聽閻離說過,玉瑾虛與玄風(fēng)的關(guān)系,更知道他是那皇后的兒子,所以對這玄風(fēng)皇后也做過了解,當(dāng)自己看到那人時,立馬便想到對方可能就是那容家大小姐,想著她與玉瑾虛的那層關(guān)系,也就出手相救了。
而閻離見他說的肯定,臉上卻多了幾分笑意,問道:“那現(xiàn)在那個人呢,她情況如何?”
“你怎么對她的事情如此好奇,就算和他有點(diǎn)關(guān)系,你這丫頭也不必這么激動吧!”李雪陽到是不解了,現(xiàn)在的小妹做什么事都很淡定,讓她這么激動的事還是少數(shù)。
“那人,很可能是我家美男真正的母親!”閻離說到,直接放出了一個重棒消息,讓李雪陽的瞳孔都是微微一縮:“怎么回事?”
知道玉瑾虛是玄風(fēng)的皇子,這一點(diǎn)已經(jīng)讓他很震驚了,怎么現(xiàn)在又說玉瑾虛是那容家大小姐的兒子了?
這其中,難道有什么驚天密聞?
閻離把其中的事情跟李雪陽說了一遍,待閻離說完之后,李雪陽也是感到有些唏虛,沒想到當(dāng)年還有這樣一樁事。
若是這樣的話,那么他救的那個很有可能真的就是玉瑾虛的母親了。
于是他說道:“我當(dāng)時遇見她的時候,她正在被人追殺,她的身邊還有一個男子,我救下他們之后,就安排在我住的地方,今日也不知她沒有!”
李雪陽是到這附近來辦事的,他有他住的地方,今日只是特意來看閻離。
說完之后他又說道:“也許,那人并不是那容家大小姐,只是長得相像罷了,她和那個男子像是一對夫妻!”
閻離抬頭看他:“你忘了,那容家大小姐,本就是嫁了人的,她生下我家小瑾瑾之后,就消聲匿跡了,想必是和他夫君一起離開了吧?”
說到這的時候,閻離的語氣之中幾分嘲諷,那容家大小姐是什么樣的人,自己沒有接觸過,并不了解,但不管如何,在玉瑾虛那時晨,她絕不是一個好的母親。
“不是,我查過當(dāng)年那容家大小姐所嫁之人,與我那天看見的那個男子并不是同一個人!”李雪陽搖了搖頭說罷,雖然,離當(dāng)年之事已過了許久,樣子也許發(fā)生什么不一樣的變化,可在怎么變,一個人還是能看幾分以前的影子的,但那人,與之前容家大小姐所嫁的那個人完全不一樣。
這也是自己懷疑那個婦人并非當(dāng)年的容家大小姐的原因。
聽到這個,閻離也是怔住了,心中也有幾分疑惑,隨后她說道:“若是這樣的話,那么為何會有人追殺她,會不會她就是那人,而追殺她的人,就是那玄風(fēng)皇后?”
如今,玉瑾虛已經(jīng)得知了自己的真實(shí)身份,那玄風(fēng)皇后怕這些事情敗露,所以回到玄風(fēng)后派人追殺她的姐姐,這一點(diǎn),那個人不是做不出來。
“你說的也有道理!”李雪陽點(diǎn)了點(diǎn)頭。
而這時,閻離的嘴角已經(jīng)勾起一絲冷笑:“而且,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人就是容家大小姐,只是她的夫君換人了而已,畢竟,當(dāng)年發(fā)生那樣的事情,若是她的夫君接受不了拋棄了他,這么多年來,她遇見了另一個男人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畢竟,很少有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妻子被別的男人染上了,更何況還是在那個時代,所以,她的這個猜測有很大的可能。
“你說的沒錯!”李雪陽再次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一點(diǎn)非常有可能,況且,那女子和玄風(fēng)皇后長得實(shí)在是太像了,這世間,除了那容家大小姐,又還有誰,能對方長得如此相像?
“那你要去見她嗎,若是去的話,我?guī)闳ィ皇遣恢袢账x開沒有,不過,就算她離開了,找起來應(yīng)該也不會難!”
李雪陽說道,小妹如此打探對方,他猜想,他一定是想去見對方的。
“去見見,我到想看看,他的母親是個什么樣的人,不過,也不急于這一時,你先吃飯吧!”雖然對方想見她,但只要知道對方在眼里,那就可以,不一定非要現(xiàn)在就趕過去,畢竟,人家為了來看她,趕來這里,現(xiàn)在飯都還沒吃,總不能就這樣又走。
至于那容大小姐那里,自己也不擔(dān)心,就算她真離開了,也離開沒不久,這附近,天煞門的眼線和天風(fēng)小隊(duì)的眼線這么多,要找出她來,容易的很。
“我就知道你是心疼大哥的!”閻離的這句你先吃飯,又讓李雪陽高興了,他有些得意的說道,閻離揮了揮手:“是是是,心疼,你是我大哥,能不心疼你嗎?”
說著話,閻離卻是沒有看他,只是抬頭看著天空,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雖然閻離說得敷衍,但李雪陽卻還是很高興,呵呵的笑了起來,這讓給他們送飯菜來的若遠(yuǎn)看在了眼里,不禁有些不發(fā)禁,這閻離的大哥,凌商國的太子殿下,私下竟是這樣的。
“有人來了,麻煩你收斂了一下你的表情,注意一下你一國太子的形象!”盡管沒有回答,閻離也注意到了腳步聲,然后對李雪陽說道。
哪怕沒有看他,光聽著對方那笑聲,她都能猜到對方此刻是什么樣子的。
李雪陽也已經(jīng)察覺到有人來了,所以,他立馬停住了笑聲,表情也變得嚴(yán)肅了些,和剛剛那樣簡直叛若兩人。
由于他的表情轉(zhuǎn)換太過,再加上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讓若遠(yuǎn)懷疑自己剛剛是出現(xiàn)的錯覺,他搖搖頭,向兩人走去:“飯菜好了,閻離,你們慢慢吃!”
說完,他沒有沒有打擾人家兄妹兩個相處,直接退下去了。
兩人吃過飯后,就離開了客棧當(dāng)中,去了南城附近的一座城。
一座閑靜雅致的別院中,一個長像貌美的婦人和男子坐在一起,在商談著什么事情,兩人的面上還帶著幾分憂色。
“娘子,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男子皺眉問道,本來他們生活的好好的,可卻突然冒出一伙人要?dú)⑺麄儯麄冸m然逃掉了,可他們的孩子卻被人抓去了,就連他們,也一直受到追殺,若不是得人相救,也許,命都沒有了!
而他看得出來,那些人是沖著他家娘子來的,想到他家娘子以前的身份,男子有些擔(dān)憂。
此刻,婦人面色稍冷,更有幾分憤怒:“我認(rèn)得出來,那些人是我那妹妹身邊的暗衛(wèi),有沒想到,這么多年了,她還是不肯放過我!”
此人,正是玄風(fēng)國容家那個失蹤多年的大小姐,盡管年齡已不小,但氣質(zhì)卻非常出眾,長得也非常漂亮。
此刻她非常驚怒,當(dāng)年之事已過了這么多年,她早已拋之腦后,沒想到,那些人又出現(xiàn)了,不只不肯放過她,就連她現(xiàn)在的家人也不放過。
而聽到這話后,男子沉默了一會,沉聲說道:“如果是她的人話,那么,她應(yīng)該是為當(dāng)年那事來滅口了,只是發(fā)生了什么,又讓她升了這樣的念頭!”
對于自己妻子的身份,他比誰都清楚,她的妹妹,也就是玄風(fēng)的皇后,若是是對方要對付他們,那他們是真的有大麻煩了,而且,這樣一來,想救他們的孩子,也就更難了!
兩人夫妻這么多年,彼此之間根本沒有什么秘密,對于妻子當(dāng)年之事,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也明白那玄風(fēng)皇后為何要這么做。
容大小姐一臉恨意,自己的前半生已被這個妹妹毀了,原以來有了現(xiàn)在的夫君,他也很疼她,兩人可以平淡的過完這一輩子,可現(xiàn)在又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
半晌后,她說道:“也許,我們可以去找一個人!”
“誰!”男子問道。
而這時,女子的臉色卻是微微變了,眼中帶著幾分羞辱,似是不愿意提到那個人,可是卻又不得不提:“龍?jiān)茢z政王玉瑾虛!”
聽到這個名字,男子的臉色也變了,如今,有一個消息已經(jīng)在玄風(fēng)傳開,那就是龍?jiān)频臄z政王玉瑾虛是玄風(fēng)的皇子,是當(dāng)年皇后失蹤的那個兒子。
他們一直隱居玄風(fēng),對于這消息也是聽到了。
別人不知道,可他們卻是知道,如果那玉瑾虛真的是那個皇子的話,那么,他其實(shí)是他的妻子與玄風(fēng)皇帝的孩子。
只是這么多年了,妻子從示提及對方,現(xiàn)在卻說要找對方,難道是想讓對方幫忙?
他看向她,有些猶豫的說道:“可是,你不是厭惡那個孩子嗎,你確定,你要去見對方!”
“不愿意!”容大小姐的臉色瞬間變得很冷,當(dāng)年之事對她就是一個屈辱,那個孩子就是提醒她那段屈辱日子的存在,若是可以,她一輩子,都不想見到對方。
半晌,她平靜了一些說道:“只是我們現(xiàn)在別無辦事,想要救我們的孩子,只能找他!”
憑他們夫妻二人的本事,根本就斗不過那玄風(fēng)皇后,就算她回去找爹娘也沒用,當(dāng)年她執(zhí)意嫁給那人,已是惹怒了爹娘,這么多年不見,情份也是淡了,就算自己回去求他們,他們也不會為了自己而得罪她那妹妹。
所以,自己唯一能指望的只有對方,若對方真是那個孩子,那么到是有能力可以幫他們把人救出來。
聽到救孩子,男子沉默了,他雖知道那個孩子也是無辜,也知這些事情與對方無關(guān),但正如妻子所言,要救對方,只能找對方了。
“他會救嗎,畢竟,在他眼中,你妹妹才是她的母親!”男子有些遲疑:“而且,就算他知道了他的身份,聽說這攝政王冷血無情,他,會幫我們吧!”
容大小姐也遲疑了,最后也只能說道:“幫不幫,只有等見到他才能知道,再如何,他們也他的弟弟妹妹,至于,他的真實(shí)身份,我想,他已經(jīng)是知道了,容敏那女人,不會突然發(fā)瘋。
男子想了想,目前唯止,他們只能是這樣了,于是他說道:“那我們準(zhǔn)備一下離開吧,只是救我們那位公子似乎有事離開了,沒有機(jī)會跟他道聲謝了!”
“以后有機(jī)會,再報答對方!”容大小姐說道,心中也有有些愧疚,人家救了他們,他們卻是這樣不告而別。
只是,他們沒時間了,他們的孩子被抓了,還不只情況如何,他們想盡快救他們。
兩人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往外走去,一邊走,容大小姐還說道:“容敏的人一直在追殺我們,若是我們兩人前去找他的話,恐怕到不了龍?jiān)瞥牵覀兙陀形kU,所以,我們先去南城,南城離這近,而且聽說那人的未婚妻閻離,現(xiàn)在就在南城,所以我們直接去找她,讓她幫忙!”
這一點(diǎn),是她決定找上玉瑾虛的時候就已經(jīng)決定的,甚至她有意往這個方向逃來,就是沖著南城的閻離而去。
只是在昨日,他們又被他們追殺他們的人追上,還差點(diǎn)沒了命,幸好被人所救。
兩人剛離開別院,就看見有兩騎馬往這邊而來,而其中一人正是昨日救了他們之人,兩人一愣,停住了腳步,既然都已經(jīng)看到對方,那么自然也要與別人打個招呼。
“二位,你們這是要去哪!”李雪陽見他們拿著行禮要離開,于是笑瞇瞇的問道,心中也是松了口氣,也幸好這兩人還未離開。
而閻離此時也看向了這兩人,在看見這那名婦人的時候,心下一跳,在心里認(rèn)定了對方就是她家美男的母親。
不只是兩人相似的長像,還有一些別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她看了眼肉人身上的包袱,挑了挑眉,看樣子,他們是準(zhǔn)備離開了。
容大小姐和她的夫君李清向李雪陽行了一禮:“多謝公子昨日救命之恩,只是我夫妻二人還有要救在身上,所以只能先行離開了!”
“聽說二位被人追殺,若是離開的話,能去哪兒?”閻離在一旁開口說道。
而兩人一聽這話卻是一驚,退后了兩步看向閻離,這人又是誰?
他們看向李雪陽,李雪陽說道:“兩位,我還有些事情需要問兩位,不如進(jìn)去說話如何,而且,兩位想做,說不這在下還能幫到忙也說不定!”
夫妻二人再次眼神一閃,他們與這兩人并不認(rèn)識,只是這男子救了他們的命,能有什么問題要問他們的?
至于說幫他們,他們更是覺得不可能,無親無故,昨日救他們,已是大恩大德,怎還會幫他們?
對方這樣說,反倒是讓他們感到怪異,兩人心中生了警戒,但此刻是在對方的地盤,對于對方這要求也無法拒絕,于是,兩人對視一眼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
幾人再次走進(jìn)了別院同,李雪陽看見閻離之后,一個個上來行禮:“見過公主!”
上次李雪陽帶的那些人,并不是跟在他身邊的人,只是在外行事時帶著的人,所以沒人認(rèn)識閻離,再加上李雪陽每次都是單獨(dú)去見閻離,所以,并沒有人向閻離行禮,閻離也才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但是這一次不同,李雪陽帶來的人,是他身邊的侍衛(wèi),都是見過閻離的,所以一見到閻離,他們立馬便認(rèn)出了閻離的身份,于是一個個上來行禮。
早就聽說公主找到了,此刻公主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幾人也是感到高興,不過,不是太子殿下去見公主么,怎么公主現(xiàn)在也來這了?
“不必多禮!”閻離看見他,心中也有了些他們的記憶,心底那種見到熟人的感覺浮上心頭,她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起身。
而容大小姐兩人,聽到這些人的稱呼卻是怔住了。
公主,這女子是什么身份,這些人不是這個年輕男子的手下嗎,為何又稱這女子為公主,這兩人是什么關(guān)系,這男子又是什么身份?
想到這,兩人的目光在打量著閻離,心中覺得,也許,要問他們話的是這個女子,否則,這男子昨日救他們的時候,都沒有說什么,今日把這少女帶回來,就要問他們話,定是發(fā)生了一些什么。
李雪陽讓他的人去準(zhǔn)備一些茶水點(diǎn)心后,就讓他們離開了,而閻離的目光,則一直打量著容大小姐。
李清見到了,他皺眉,微微擋住了閻離的視線,說道:“小姑娘,這樣一直盯著人家看,是否不太合禮!”
聽到他的話,閻離低低的輕笑著,容大小姐沉眉:“你笑什么!”
“想笑了就笑,本姑娘想笑何需輪到你們過問!”閻離的話,毫不客氣,讓李清當(dāng)場就要發(fā)作,不過李雪陽看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似乎若是對方敢做什么的話,他一定不會放過對方。
而這時,容大小姐卻是拉住了他,對他搖了搖頭,見狀,李清才重新坐了下來,而容大小姐則是看著閻離再次問道:“姑娘,我們之間可是有什么過節(jié),你似乎,對我有敵意?”
雖然詢問,但她的語氣卻很肯定,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她便能感覺到這少女的對她的敵意,但讓她疑惑的是,在她的印象,她并示見過對方,對方又是哪里來的敵意?
“我們未曾見過,算不上有什么過節(jié),敵意也算不了,不過,就是對你沒什么好感罷了!”閻離輕笑,也毫不掩飾她的心思。
對于這個女人,她的確沒什么好感,雖然不像對玄風(fēng)皇后那么討厭,可卻也沒有什么好感!
沒想到閻離會這樣說,容大小姐一怔,實(shí)在不明白這人是什么意思,半晌之后,她不再思考這個問題,而是問道:“兩位想要問什么問題,盡管問吧,我等還要事情要離開?”
“離開,被玄風(fēng)皇后的人追殺,二位覺得,你們一但離開這里,還能活著嗎?”閻離輕笑道,眼睛卻是注視著他們。
而容大小姐兩人聽到這話,瞳孔一縮,下一刻,微微低下了眼神,說道:“你說什么,我們并不明白!”
她的表情變化,又怎么可能逃得開閻離的眼神,她眉一挑,心中再次肯定了對方的身份。
此刻,見她否認(rèn),她則笑道:“難道追殺你的人,不是玄風(fēng)皇后的人?那么,容大小姐還以為,是別人想要?dú)⒛銈儾怀桑 ?br />
此刻,李清夫婦倆心中已經(jīng)駭然,這少女不只知道追殺他們的人是誰的人,更是連他們的身份都是一清二楚,對方早就知道他們的身份了。
容大小姐駭然道:“你們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會知道我們,你們想做什么?”
“就憑你這容貌,我想只要見過玄風(fēng)皇后的人,都能知道你的身份,至于我們的目的?你覺得,以你的身份,有什么值得我們利用的?”閻離不屑的笑道,對方他們那一副防備警惕的模樣,心中很是不以為然。
而聽她這樣說,兩人冷靜了不少,是的,現(xiàn)在他們只是一個普通人,除了她的妹妹想殺她之外,世人早把她給忘了,又能對她做什么?
這也是她從未掩蓋過自己相貌的原因,只是沒想到,今日竟還遇到了兩人知道她的人,估計這男子昨日救他們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猜到了她的身份!
她看向閻離:“那你們是什么意思?”
既然對他們沒什么目的,那為何現(xiàn)在又要問這些,還把她留在這里。
“不想做什么,只是想看看你這個人罷了!”畢竟是她家美男的真正母親,閻離還是有些好奇的。
而且,也不知她家美男人想不想見這人,若是想的話,自己便會帶她去見他,若是不想,她也自是不會再管這人。
容大小姐古怪,就只是因?yàn)檫@個原因。
她說到,那既然現(xiàn)在沒事了,我們夫妻夫人可否可以離去了!”
“兩位似乎沒有聽清我的話,我說了,若你們離開的話,只是死路一條而已!”閻離說道,而李清這時說道:“這是我們的事情,就不勞二位操心了!”
說著,他起身就要離開,閻離使了眼審,他們二人就被攔下了,兩人看向地閻離:“你們到底是什么意思,二位雖然救了我們的命,但也無權(quán)強(qiáng)留我們吧!”
“恐怕還要麻煩你們在這一段時間,等我弄清了一些事,自會放你們離去!”閻離并未打算放他們走,態(tài)度很是堅(jiān)決,而李雪陽則是任由閻離去。
兩人卻是快要瘋了,這人嘴中說著對他們沒有目的,可卻強(qiáng)把他們留在這,若是平時就算了,可現(xiàn)在,他們還要想辦法救他們的孩子啊,不能留在這。
于是,李清說道:“姑娘,若是我們無仇,可否放我們離去,我們真的要緊事!”
眼神一閃,閻離猜測著這兩人有什么事,從剛一見面開始,他們就急著離開,哪怕她多次說,那玄風(fēng)皇后的人會殺了他們,他們還是要離開,莫非除了有人追殺他們外,還發(fā)生了什么,又或著是那玄風(fēng)皇后又做了什么?
于是,她想了想說道:“我是與你們無仇,但她,欠一個人一個交代,再他決定想不想見你之前,我不會讓你們離開!”
說著,她一手指著容大小姐,面色再次冷了下來,是的,在她看來,她欠玉瑾虛一個交代,雖然當(dāng)年之事,她也算是受害著,但對玉瑾虛而言,她卻欠他一個交代,玉瑾虛沒有任何對不住她的地方,但她卻有。
見閻離的氣息,變得冷漠,再場的三人都嚇了一跳,李雪陽看著自己的小妹,眼中閃過異色,但最終卻是什么都沒有說。
而容大小姐卻臉色卻是急變,在這少女說這話的時候,她能感覺到對方的殺意,可她卻是不明白,這少女說她欠一個人一個交代,可她又欠誰交代?
她的臉色一變再變,半晌后,卻是跪了下來:“姑娘,雖我不知嘴中所說是何意,但我求你放我們離去,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也知我被何人追殺,那么我便告訴你,如今我的孩子落在了那人手上,我要去救她,求姑娘了!”
閻離一驚,在對方下跪之時,她往旁邊躲了過去,聽到對方的話后,她心中一驚,那玄風(fēng)皇后抓人這人的孩子?
見的語氣已經(jīng)帶了顫音,閻離冷著臉揮了揮手:“你起來!”
這人,再怎么說,也是她家美男的媽,閻離也不想看見她這樣。
況且,相比于容大小姐,她更討厭的是那玄風(fēng)皇后,那才罪魁禍?zhǔn)祝@容大小姐,當(dāng)年也是被害之人。
她討厭她,只是覺得她生下玉瑾虛,卻從未看他一眼,雖然當(dāng)年她也是受害者,可是孩子卻是她的,那么多年,她卻完全不管不顧,可見也是冷心的很。
對方當(dāng)時的處境,自己也明白,可是也不需要她做什么,只要她那是能偶爾去看他一眼,或著她家美男幼時便也不會過得那樣苦。
但對于對方她也只是不滿而已,并未生出像要地付玄風(fēng)皇后那樣的心思,正如她所說,對于這個人,她只是想問問她家美男想不想見他,若是他想見,那么留著他們,他也要讓他見到她,若是他不想見,那么自己也不會再管她,只把她當(dāng)做一個陌生人便好。
容大小姐見閻離這樣不解,這個人明明對她充滿了不友好,可為何自己下跪求她,她卻又一副不愿意的樣子。
心中奇怪歸奇怪,但她并沒有起來,而是繼續(xù)求道:“求姑娘放我們離去吧!”
李清在一旁看妻子這樣,也跪下來。
閻離的眉頭已經(jīng)皺了起來:“我說讓你們起來!”
見那兩人不唯所動,她冷笑:“以為這樣能威脅到我嗎,那你們找錯人了,我說了你們不能離開就不能離開!”
說著這樣說著,她卻并沒有站在那容大小姐的前面,并且沒有看他們。
而李雪陽這時卻是冷聲說道:“讓他們起來!”
竟是吩咐他的手下人,強(qiáng)行把他們帶了起來。
此刻他的心中非常不悅,他知道這女人是玉瑾虛的娘,不管將來她和玉瑾虛的關(guān)系如何,她如今這樣下跪都是不好的。
而容大小姐也不管自己此刻是跪的還是站的,聽到閻離那不能離開的話,她卻是怒了:“你憑什么,我對不起誰,你到是說,我對不起,你憑什么把我把在這里,不讓我去救我的孩子,啊——”
看著她那樣,閻離有些恍惚,隨后說道:“沒想到,對你的孩子你也是在乎的!”
說完這句帶點(diǎn)諷刺的話,不等對方回答,閻離又說道:“就憑你二人想必也是無法救出你們的孩了的,所以你們離開是想去求人吧,我雖不會放你們離開,不過我到是可以幫你們?nèi)デ笤 ?br />
這女人孩了,到算跟她家美男有幾分關(guān)系,能幫自己也會幫一把,況且,別的不說,對于那玄風(fēng)皇后想到的事情,自己就是不想對方如愿。
容大小姐有些激動,并未聽清閻離說什么,她正要再次憤怒出聲,李清卻是拉住了她,看向閻離問道:“姑娘說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到現(xiàn)在,閻離的語氣也還是透著冷意,和往日不同,不過李清也不在乎,既然如此,那麻煩姑娘幫我們往南城一名叫閻離的女子那送一封信吧!
若是這人能幫他們?nèi)ニ托牛亲允窃俸貌贿^,這樣一來,他們反到是少了些危險,如此的話,他們留在這里又如何。
雖然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不知道她說的那個要不要見他們的人又是誰,但目前而言,他看得出來,這少女雖不喜他們,但對他們的確沒有其他的心思,所以,他人暫時是安全的。
而此刻,容大小姐也冷靜了下來,也聽清了自己的夫君和閻離說了些什么,于是有些激動又有些期待地看著閻離。
可閻離在聽到他說要送信給閻離的時候,卻是錯愕了,與李雪陽對視了一眼,皆是看到了彼此眼中怪異之感。
叫閻離,又是在南城,除了她還有誰?
這兩人想見的,竟然是她,而可笑的是,自己在他們面前,他們卻是不知道?
而且,他們都不認(rèn)識自己,見自己干嘛?
而且還是想讓自己幫他們忙?
眼神一閃,閻離腦中閃過什么,不一會就明白的了。
恐怕這兩人是知道玉瑾虛就是容大小姐生的那個孩子,而他們的孩了被抓,所以想來求助玉瑾虛。
而她家美男在龍?jiān)瞥牵峙虏坏人麄兊烬堅(jiān)疲麄兙鸵呀?jīng)被殺了,所以,才會想到找在南城的自己,畢竟,現(xiàn)在她與玉瑾虛的關(guān)系誰都知道,他們是想通過自己來聯(lián)系玉瑾虛。
想到這,閻離的心中莫名的突股憤怒,這女人,這么多年,從未想過找她家美男,現(xiàn)在終于想見他,可卻也是有目的的。
在她眼里,她家美男到底算什么?
見閻離的眼色突然變得不對,李清有些不安,但卻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一件事:“姑娘,難道你反悔了!”
“放心,本姑娘答應(yīng)的事情自是會做到!”閻離冷聲道,那雙漠然的雙眼盯著容大小姐看,似要把這個人看穿。
得到閻離的保證,夫妻兩人都是松了口氣,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只是下一刻,他們的笑容又是一僵,被閻離這樣看著,他們竟是升起了絲絲冷意。
真是個怪人!
夫妻兩人同時升起了這個念頭。
而這時,閻離已經(jīng)收起了自己的情緒,她忽然一笑說道:“容大小姐,不知,您對您當(dāng)年的那個孩子,可有愧疚?”
閻離笑瞇瞇,只是此時她的笑容看在別人眼中,卻很惡劣,本來欣喜的心,也是因?yàn)殚愲x這句話而徹底的熄滅,兩人看向閻離,容大小姐雙拳緊握,站直了身體:“你,到底是什么人!”
若是之前他們知道自己的身份也就算了,畢竟,這只要當(dāng)年知道有她這么個人的人,很容易便能聯(lián)想到,可是,那個孩子的事,除了她與容敏,以及他們身邊的人,根本就無人得知,這少女,是如何知道的?
此刻,她驚的都快要冒出冷汗,再次對這個少女的身份起了懷疑,若是這件事傳出去,那么,容敏、她、她和她的夫君以及他們的孩子都難以逃脫。
夫妻兩人的眼神徹底冷了下來,李清盯著閻離,必要時刻,也所,他會出手解決了對方。
看清了他的動作,閻離不屑一笑,笑容極懼諷刺,而她這一笑,也讓李清色一黑,對方這樣,明顯沒有把他們放在眼里。
而這時,閻離已經(jīng)開口:“我是誰,不重要,只想問一聲容大小姐你,對那個你生下來,卻未曾管過的孩子,你可曾愧疚!”
“不曾!”容大小姐聲音冷漠,語氣中帶著厭惡,甚至提起的時候,還有幾分恨意:“那個孩子,是我一生的屈辱,若是可以,我寧愿一輩子也不要再見他!”
如今,她算是看出來,面前這少女,和那個孩子認(rèn)識,而之前對方所說的那個她欠一個交代的人,就是那個孩子吧?
“閉嘴,她才不什么屈唇!”閻離冷喝,聲音狠戾,同時在她的身上涌起了一股強(qiáng)烈殺意,那殺意讓她的頭發(fā)都鼓動了起來,而她的一雙眼睛更是閃過一道青色的光,看起來駭人之極。
閻離這突然其來的變化,別說李清兩人,就連李雪陽都是嚇了一跳,他叫道:“小妹!”
看見她這樣,他有些擔(dān)憂,上前想要阻止閻離,閻離看他一眼,對他搖了搖頭:“我沒事!”
李雪陽腳步停住,他看得清,三妹此刻是很清醒,并不是失去了理智,可是為何,她的身上會有這些強(qiáng)大的氣勢。
還是說,她還經(jīng)歷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閻離壓迫感是沖著那兩人去的,對李雪陽已經(jīng)控制,可就算這樣,李雪陽都還是感到了一股強(qiáng)烈的壓迫感,可想而知,這夫妻兩人感受到的就更加強(qiáng)烈了。
此刻他們已經(jīng)坐在地上,一臉的駭然之色,大口大口的喘氣,看上去形象全無。
而看見他們這樣,閻離卻覺好笑,與他們置氣似乎也沒必要,于是,她身上的駭人氣息消失的無影無蹤,她笑瞇瞇的,只是說出來的話同樣恐怖:“若是再讓我聽你那樣說,后果絕不是你可想像的!”
說著,她看了眼那李清,這女人是玉瑾虛的母親,她不會動她,但這男人可與玉瑾虛沒有關(guān)系,若惱了她,她可不會留情。
聽到這話,在場的三人再次一愣,這就是她剛剛變得這么恐怖的原因嗎,就因?yàn)槟且痪湓挘?br />
這一刻,李雪陽放下了心中的詫異,又有些吃味了起來!
容大小姐注意到了閻離的意思,她心一慌,終究是沒有再說什么,而閻離則沒有再問這個問題,無論是怨也好,怒也好,這些都該由有她家美男親自來質(zhì)問她,而不是她。
她往后一靠,又是那副悠閑懶散的樣子,嘴中卻說道:“我到很好奇,你找那閻離,是因?yàn)槟情愲x是那人的未婚妻,所以你想找通過閻離找對方幫忙,可你又如此厭惡對方,怎么還好意思求人幫忙!”
“這是我的事情!”容大小姐冷聲道,哪怕對方在嘲笑她,可她也并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只要對方能幫她就好。
“呵呵,兩姐妹到都一樣,自私自利,不愧是一家人!”閻離冷笑,雖然這容大小姐可憐,可股子里,不也是透著自私。
一邊厭惡著她家美人,不承認(rèn)他的身份,可是卻又想利用這層關(guān)系去救她的孩子,也許站在她的孩子那邊,她是個好母親,可站在玉瑾虛這邊呢,這人可是自私到底了。
“我與她才不一樣,如果不是那個人,我怎么會生下那個孩子,是,那個孩子可憐,我也知道他才是最無辜的,可是我呢,我被毀掉的生活呢,每每想到那個孩子,我就能想起那段日子,你讓我對他如何喜愛的起來,你不是我如何懂我的痛苦!”容大小姐有些激動的說道,說著,甚至還哭了起來。
這些年,她又何曾好受,本來好好恩愛生活,夫君被抓,自己被迫頂替自己的妹妹,和一個自己并不愛男人生下孩子,那是她這一生的抹不去的屈辱。
可笑的是,她為了那個男人與家人斷絕了關(guān)系,為了他受了那樣的屈辱,自己救出了他,卻是遭了他的拋棄。
她恨,恨那個女人,恨那個男人,也恨那個孩子,好不容易她的身邊遇見了珍惜她的人,為何又遇見了這樣的事情,然后被面前這少女冷嘲熱諷。
是,她是對不起那孩子,可這一切,又何曾是她愿意。
李清在旁扶著她安慰,看向閻離有些憤怒的說道:“既然姑娘知道當(dāng)年那件事情,那么你該知道,她也是受害者,又何必如此傷人!”
閻離靜靜的看著,心中沒有任何同情,待她哭夠了之后才說道:“你知道我嘲諷你什么嗎,當(dāng)年的事,你的確是受害者,你有資格怪其他人,卻沒資格怪他,也許對你而言,你的做法沒有錯,可身為他的母親,你卻對不起他!”
容大小姐怔怔的說道:“當(dāng)年,我只有不去看他,才是對他最好的選擇!”
“到底是對你最好的選擇,還是對他最好的選擇,這一點(diǎn),你比誰都清楚!”閻離冷笑。
而對方則再次沉默,當(dāng)時,她那樣做,生下對方之后,再沒看對主一眼,的確不是為對方著想,只是不想看到他,只是不想再為了這個孩了再影響她以后的生活,至于這個孩子將來會怎樣,她卻是沒有想過。
原來,她也曾這么自私過嗎?
“我......”她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因?yàn)椴恢绾畏瘩g閻離,因?yàn)椋溃呐滤睦镌賲拹耗莻孩子,可對于那個孩子,她的確是對不起。
“而且,你最自私的不是這一點(diǎn)!”閻離笑得邪肆,一邊玩弄著自己的指甲,一邊說道:“你最自私的,是你為了你其他的孩子來找他,若是你真那么討厭,那么,你就應(yīng)該徹底不出現(xiàn)在他眼前,可你偏偏沒有!”
“你對其他的孩子可以那樣好,卻對他沒有一分情,你說他該多難受!”說到最后的時候,閻離臉上的笑容消息了,而是變得有些恍惚,只是光這樣想著,她就難受的很,憋屈的很,若是玉瑾虛自己知道這些,他該會是怎樣的感受。
容大小姐退后了好幾步,最后才恍惚說道:“我沒有辦法!”
是啊,她沒有辦法,除了玉瑾虛之外,她不知該求助任何人,只能是這樣。
李清看著閻離:“這些與她無關(guān),是我要求她來求玉瑾虛,我知道我們這樣不對,可請姑娘你能理解我們做父母的心情!”
“是啊,做父母的心情,可你們是否忘了,你還是另一個人的母親!”李雪陽在一旁有些看不過去了,雖然他對玉瑾虛那小子也沒什么好感,可是,這一刻,自己到是有些同情她了。
兩人沒有說話,半晌后,李清說道:“就算我們對不起她,可這畢竟是我們與他的事情,到時候該怎么做,也是我們與他之間的事,就算姑娘與那人關(guān)系再好,也無法插手別人的事情吧!”
閻離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說的沒錯,可你們不是要找我嗎,怎么又與我無關(guān)了?”
“你!”李清一時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可說了一個字之后,他又瞪大了眼睛:“你說,你就是閻離!”
她就是玉瑾虛那個未婚妻,此次他們要找的那個人?
容大小姐也有些驚訝的的看向閻離,隨后又了然了,難道對方那樣憤怒,又那樣怪異,原來,她就是閻離。
沒想到,他們還沒有找到她,她反倒是找到他們了。
想到這,容大小姐一時竟還有些羞愧,她在閻離面前直言厭惡玉瑾虛,可卻又想要對方幫他們聯(lián)系玉瑾虛,在她心里一定很看不起來他吧。
閻離、閻離,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個少女就是閻離本人。
“是啊,我就是閻離,你們不是要找我嗎,正好我就在這里!”抿唇點(diǎn)了點(diǎn)頭,閻離說道:“本來是想見識一下我家美男的母親是什么樣,早知如此,我還不如當(dāng)做不知道!”
若是知道這人心中是對她家美男如此態(tài)度,也許,她根本就不會來這一躺吧:“我后悔了,我現(xiàn)在根本就不想你給他什么交代,我只想你永遠(yuǎn)不要出現(xiàn)在他面前!”
果然,是她多想了,對方這么多年,完全沒有顧過她家美男人,又怎么會對他有感情呢,若是這樣,她到希望他永遠(yuǎn)都不要見到這個人,這樣至少,他不會知道他的親生母親厭惡著他!本還有些愣神的容大小姐,聽到這話后,卻是急了:“不,閻離,你不能這樣做,我要見他,而且,被抓的人,是他的弟弟妹妹,他一定會救的!”
“去他娘的,真有意思!”閻離爆了句粗口,表情煩燥,自己說了這么多,這人心里還只是想著別的,從不會為他考慮半分。
她家美男是欠了這容家兩姐妹的,才會讓他們一個個這么來惡心人。
“小妹,為了這樣的人不值得!”李雪陽在一旁安慰了一句,看著地上兩人的目光充滿了不屑,若這人不是玉瑾虛的母親,他根本懶得多看一眼。
閻離起身,往外走去,同時她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們放心,我說過,是你們欠他一個交代,所以,我會聯(lián)系他,到時候幫不幫你們,決定在于他!”
見他們兩人露出欣喜之色,閻離卻又回頭說道:“不過,我是他的話,一定不會幫,因?yàn)椴恢档茫 ?br />
說完,她不管那兩人是什么反應(yīng),直接就走了,而李雪陽也站起了身,說道:“那麻煩兩位就在這呆一段時日吧!”
說完,他已準(zhǔn)備往外走去,只是剛走了兩步,他又回頭說道:“容小姐,我想說一句,在玉瑾虛的事情上,是你對不起他,而不是他對不起你!”
“小妹,你等等我,這幾日你會住在這里吧,我讓人給你安排房間!”李雪陽追上閻離,開心的詢問道。
“不了,等會我就回南城!”閻離搖了搖頭說道,自己在南城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今日若不是因?yàn)檫@事,自己也不會離開,沒想到,卻給自己找了一肚子氣。
她到不想幫這兩人,但就算自己不幫他們,看他們現(xiàn)在這樣,也一定會想辦法找上有她家美男,如此,還不如她來處理。
而且,以這兩人現(xiàn)在這情況,可能真的會落在有那玄風(fēng)皇后手中,就目前而言,自己并不想對方也事,再怎么說,也得看看玉瑾虛是什么態(tài)度。
也許,不管恨也好愛也好,玉瑾虛也是想見一眼對方的呢。
“這人,對玉瑾虛確實(shí)心狠了一點(diǎn),但對她另外的孩了,卻是不錯,可能也是救子心切吧!”李雪陽說道,看得出來,那女人對玉瑾虛的確是厭惡不想見的,若不是為了她的孩子,她也許也不會出現(xiàn)在玉瑾虛面。
“是啊,她不是不好,只是她的好沒有用在玉瑾虛身上罷了!”閻離抬頭看著天空,緩緩的說道。
此刻,她的心情很不好,非常的不好,她家美男明明是那樣好的一個人,為什么她們就不肯對他好一點(diǎn)。
明明他什么都沒做,明明他才是最無辜的那一個啊。
李雪陽看著這樣的閻離,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但卻沒有說出口。
他的心中,其實(shí)有很多疑惑,比如,剛剛的事,再次相遇以來,他就察覺到了她的不同,還有多了許多不會的東西,可之前,他都能理解,也一直沒多想。
可就在剛剛,他就那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感受了了不同,是完全的不同。
這讓他有些不安,也有很多問題想要問,只是卻不知如何問出口。
閻離察覺到身邊的氣氛不對,她看過去,就看見李雪陽那副有欲言又止的樣子,她一怔,開口時語氣平靜:“你想問什么便問!”
李雪陽猶豫了一會,卻突然上前了兩步,撥開閻離耳邊的頭發(fā),在看見她耳邊熟悉的印記時,他卻是笑了,他說道:“你永遠(yuǎn)都會是我的小妹吧!”
“當(dāng)然,除非,你想不認(rèn)我!”閻離抬了抬下巴,戲謔的說道。
“怎么會,大哥永遠(yuǎn)都不會不認(rèn)你,不管你是怎么樣的,你都是我的小妹!”李雪陽笑著,說完這句話,他轉(zhuǎn)移了話題:“雖然你馬上又要回南城,但剛剛才趕了那么久的路,也累了,先休息一會再回去!”
“好!”閻離點(diǎn)了點(diǎn)頭,李雪陽讓人帶閻離下去休息后,他也轉(zhuǎn)身離開了,只是那背景多了幾分說不出道不明的味道!
在對方離開后,閻離的臉上的笑容也淡了下去,她知道,自己這大哥是看出什么了,畢竟,自己和真正的李嫣然是那樣的不同,身為對方的大哥,對方怎么會看不出來。
而剛剛,他是想問自己什么的吧,只是,最后卻還是沒問,而是選擇了接受。
想了想,閻離讓人準(zhǔn)備了紙筆,開始在紙上寫著什么。
“我回南城,以后記得來龍?jiān)瞥莵碚椅遥 遍愲x翻身上馬,對李雪陽說道。
“當(dāng)然,別忘了,你是我妹妹,到時我可要去參加你和玉瑾虛的婚禮的!”李雪陽笑道。
而一旁的容大小姐,聽到玉瑾虛這幾個字,表情微微變了變,李清則抓住了她的手。
閻離注意到了他們,卻并沒有理會,而是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這里,是我寫的一封信,里面,我說了一些事情,你,記得看!”
李雪陽動作一頓,然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把信接過來隨意的放進(jìn)了懷中,又對閻離笑道:“我讓人送你回南城,小心點(diǎn)!”
“好!”閻離點(diǎn)了點(diǎn)頭,調(diào)轉(zhuǎn)馬頭,一揚(yáng)馬鞭就離開了此處,而李清夫婦倆也跟上了,他們是要跟閻離一起去南城的。
除了他們?nèi)送猓钛╆柊抵幸才闪诵┤吮Wo(hù)他們,畢竟,本就有人在追殺這容大小姐,而最后也要許多人盯著閻離,他不放心。
直接閻離等人消失在了他的視線當(dāng)中,李雪陽才轉(zhuǎn)身走了回去,他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然后拿出了閻離給他的那封信,開始看了起來。
我叫閻離,一個來自遙遠(yuǎn)世界的人!
現(xiàn)在的我,即是你的妹妹,也不是你的妹妹!
你的妹妹李嫣然,在被關(guān)在那個地方時候,就已經(jīng)走了,而我來了!
然后,我成為了她,我也不是她!
對此,我也解釋不清,但當(dāng)我醒來時,就已經(jīng)是這副情況,然后,我?guī)е黄鸹盍讼聛恚憧梢园盐铱醋鏊阋部梢园盐耶?dāng)做別人,若你愿意,我永遠(yuǎn)都是你的妹妹!
因貪戀了你們的溫暖,也想繼承她的責(zé)任,所以之前未向你們說出事情,抱歉!
信里里,是閻離的幾句簡介,簡單的介紹了她現(xiàn)在的情況,既然對方已經(jīng)看出來了,閻離有也沒有打算隱瞞,而是向?qū)Ψ秸f明白這一切,畢竟,她不可能按李嫣然那樣活,所以,注定會露出破綻,她把這一切說了出來。
除了把她和李嫣然的情況說了出來外,閻離還在信里提到了,那李嫣容是如何走的,自己剛醒過來時,聽到那里面的人說,她是不愿意受辱,然后挨了不少打,最后才那么去了的,這些,她都說了出去。
既然不打算隱瞞,那么她想,關(guān)于李嫣然所有的的一切,李雪陽這個大哥,他有知道的權(quán)利!
李雪陽面無表情的看著,看著看著,似乎是哭了又似乎是笑了。
不是沒有感覺的,第一次他便懷疑過了,只是看見了耳朵后的胎記之后,他便打消了懷疑,之后,盡管對方有許多不同的地方,他也從來沒有多想過地。
可剛剛,卻容不得他多想,容不得他再逃避。
原來,他的小妹終究是沒了,他終究是沒有保護(hù)她。
盯著這封信看了許久,李雪陽也知是該難過還是該開興,難過,是因?yàn)樗男∶脹]有,高興,是因?yàn)樾∶矛F(xiàn)在還在。
也許,現(xiàn)在的小妹有些不同,可終究她也還是活著。
他甚至很慶幸,慶幸那個叫閻離的女子來了,不管怎么樣,至少小妹還在。
“謝謝!”李雪陽昵喃著,心中對于閻離的存在是感激動,因?yàn)閷Ψ降拇嬖冢抛屗麄冃闹杏辛诵┰S慰藉。
他感謝閻離,愿意在他父母面前演戲,讓父母那邊也不至于接受不了!
也謝謝閻離把這些事情告知了他,讓他知道了真相。
他看得出來,雖然小妹不同了,可閻離也是真心把他們當(dāng)家人,并不是為他們身份才這樣。
畢竟,以閻離的本事,根本用不上這些,而且,若真是這樣的話,對方根本就沒有必要跟他說明這些。
所以,對方是真的把他們當(dāng)成了家人,從對爹娘的態(tài)度,也能看出她的真心,對此,他也很感激。
半晌之后,他把這封信給燒了,從今以后,他不再糾結(jié)這些,也不會有人知道這些事,閻離是閻離,也是他的小妹。
把信燒了之后,李雪陽又叫來了一些人,吩咐了一些事情,表情冷漠。
那李嫣容那女人,他本以為那樣的懲罰也算夠了,看在一起長大的情份上,既然爹娘已經(jīng)對他做出懲罰,那么他也便算了。
但他現(xiàn)在卻覺得,不夠,那些懲罰還遠(yuǎn)遠(yuǎn)的不夠,她,必須要為她自己所做的那一些,付出慘重的代價。
寒冥國軍營中,楊萬杰處理完公事正準(zhǔn)備上床休息,一人卻闖進(jìn)了他的房間,楊成杰一驚,
轉(zhuǎn)頭看去,然后就瞪大了眼睛,壓下了聲音說道:“左侍衛(wèi),你怎么來了,可是王爺那邊有什么新指令?”
說著,他的語氣還有些欣喜,這左侍衛(wèi)正是靜王身邊的人,如今對方來到這里,定是靜王什么新的命令,會不會是靜王有什么辦法改變這局面了。
這左侍衛(wèi)的表情卻不怎么好,他說道:“靜王是讓我來救你的!”
“救我?”楊萬杰重復(fù)著,隨后瞪大了眼睛:“是京城那邊出結(jié)果了?”
若是自己危險,那么定是靜王那邊撐不住了,是京城那邊的爭斗出結(jié)果了,所以,才來對付自己了。
左侍衛(wèi)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錯,皇上已經(jīng)堅(jiān)決要攻打龍?jiān)疲o王也勸不住,而且皇上也下了令要處死你,又別派了人來接替你的位置,靜王讓我趕到圣旨到來之前通知你,讓你做好準(zhǔn)備,趕快放下這里的事情逃吧!”
楊萬杰對靜王忠心耿耿,這一次也是郡主之事才被牽連,所以靜王才想要保住他的命,才讓自己前來。
聽到這些,楊萬杰有些苦笑,終是,他沒有等來閻離的合作,也沒有立下一偉業(yè),就已經(jīng)出了結(jié)果。
他如何不明白,今日他這一逃,那么他這些年的努力可就都白費(fèi)了,一切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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