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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隨意 211 色色:玉衡令真的不稀罕?(一更)

作者/臻棠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夜色很深,漆黑一片,言一色帶著幾人已經(jīng)走遠(yuǎn)到寒菀等人完全感知不到的地方。

    言一色停在一處空曠的地方,冷風(fēng)猛烈,又急又大,腳下砂石細(xì)碎,耳畔能聽到小溪流淌而過的潺潺水聲,于無邊黑夜里,襯得四周安靜的嚇人。

    言一色把言輝扔下,就在這一瞬間,裝成死魚的他驀地開始反抗,用盡全力,猶如一個彈簧般,想觸底反彈,趁機(jī)逃跑,卻被身法詭異到神鬼退避的言一色,再次踩在了腳底。

    言輝一動不動,這次不是裝的,因?yàn)檠砸簧鹊搅怂成系哪程幯ǖ溃粫r間全身麻痹,肌肉酸軟無力。

    他連張口說話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祁東耀、言序和寒瑾站到了言一色對面,祁東耀嘿嘿一笑,意味深長道,“言輕姑娘,這里烏漆抹黑的,是不是要讓我們干‘壞事’啊。”

    言一色笑了笑,見祁東耀猜到自己的用意,她也不再多說,松了腳,轉(zhuǎn)身往遠(yuǎn)處走去,把場地留給他們。

    “有仇報(bào)仇,有怨報(bào)怨吧,我可是難得多管閑事將他壓過來任你們宰割,他的生死掌握在你們手里,錯過這次機(jī)會,我下次可不會再出手了。”

    祁東耀三人和言輝之間的恩怨,言一色目前并不清楚,她也沒那個閑心去了解,只不過祁東耀是遲聿手下的人,也算是和她一伙的人,既然是自己人,看到他被別人虐到險(xiǎn)些丟了半條命,她可做不到無動于衷,所以才有今夜之舉。

    不過,到底怎么處置言輝還是看祁東耀三人的決定,言一色也只管這一次,她又不是他們的老媽子,善心大發(fā)只這一次就夠了。

    言一色漸漸走遠(yuǎn)。

    言序和寒瑾佇立在原地不動,濃重的夜色里,也看不到他們臉上的神色。

    還是祁東耀先動,他大步朝言輝走去,仰天大笑幾聲,用魔鬼般的陰森語氣道,“兄弟們還磨蹭什么,揍死他丫的!”

    ……

    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而一方如果落到另一方手里,拿到主動權(quán)的人一準(zhǔn)兒是不遺余力的報(bào)復(fù)發(fā)泄!怎么讓仇人痛怎么來!

    暴打言輝一頓后,祁東耀雖然身上傷口再次裂開,手腳四肢痛到發(fā)麻發(fā)燙,眼前陣陣發(fā)黑,但他滿臉笑意,通體舒暢,郁結(jié)心中的濁氣轟然消散!他此時此刻就是暈倒,也能睡個好覺了!

    祁東耀體力不支,跌坐到地上,這才想起言序和寒瑾還沒動手,張嘴就要招呼,就覺兩人從他身側(cè)走過,腳步帶風(fēng)!

    然后,他就聽到了言輝凄厲瘆人的慘叫!

    夜色中,視線受阻,但能夜視的祁東耀還是能看見一些言輝的慘狀,就見,他的四肢似乎和身體分離了……

    而言序和寒瑾用的還不是匕首啊刀片啊發(fā)簪等鋒利的武器,而是有尖銳棱角的石頭。

    言輝在最初的幾聲慘叫后,不求饒不怒罵不詛咒,卻在狂笑,他越痛笑的越囂張,那笑聲猶如無形的荊棘鞭子,仿佛纏繞在人的脖子上,讓人喉嚨又緊又疼,驚駭?shù)恼f不出話來,脊背僵直,渾身發(fā)冷。

    祁東耀在不遠(yuǎn)處瞧著聽著,身子抖了抖,心下忍不住腹誹,跟這兩人一比,他的手段根本就是過家家,他們這是在凌虐啊!跟他的小打小鬧完全不是一個級別!

    ……

    言一色走的很遠(yuǎn),但也沒有遠(yuǎn)到聽不到祁東耀這邊任何動靜的地步,她是沒興趣聽這種吵鬧的,要不是考慮到城府手段遠(yuǎn)超常人的言輝,萬一留了什么后手,抓到機(jī)會再溜走,需要她在附近盯著,她這會兒就去和寒菀他們匯合了。

    言一色此時躺在一塊傾斜的巨石上,兩手枕在腦后,三千如瀑青絲和飄逸柔軟的裙擺在上面鋪開,一身悠遠(yuǎn)閑適的慵懶氣息,睜著一雙珠玉生輝的明亮眼睛,一眨不眨望向天際,看月亮、數(shù)星星。

    她這里如此悠然靜謐,山綠水清,那邊如此鬼哭狼嚎,天黑地暗,頗有一種天堂和地獄的既視感。

    在不遠(yuǎn)處的某暗中,元長老睜著一雙小眼睛,看了言一色一會兒,覺得她這里實(shí)在沒意思,于是又回了那邊,繼續(xù)暗搓搓看血腥暴力的戲碼。

    元長老走后,言一色往他藏匿的地方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絲莫名的笑。

    ……

    言輝的下場,尸骨無存,哪里也找不到,就好像是被他們吞吃入腹一樣,也不知道兩人是怎么做到的。

    至于祁東耀,還沒看到最后,就體力不支,昏過去了,此時身體癱在碎石子路上,睡的正香。

    此時,天蒙蒙亮,寒瑾和言序背靠背坐在不遠(yuǎn)處水很淺的溪流中,兩人手臂皆無力垂在身側(cè),染著層層鮮血的雙手浸入了清澈的水中,冰涼清澈的溪水,漸漸沖走那些不屬于他們的血,隨流水遠(yuǎn)去。

    兩個人久久不言,靜靜享受著大仇得報(bào)的心安和踏實(shí)。

    寒瑾在抬頭望天,言序在低頭望水,但都閉著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天又亮了一些,已經(jīng)能隱約看清周圍的事物。

    寒瑾和言序坐在冷涼的水中許久,又吹了夜風(fēng),寒氣入體,再加上本來就受了傷,還強(qiáng)撐著用莫大精力凌虐了言輝,此時還能保持意識清醒,簡直都是神人。

    不過,兩人也快要到極限了,身體搖搖欲墜。

    寒瑾這時突然從水中抬起僅有的一只手臂,手掌攤開,露出里面的那枚玉衡令,“他……給你的。”

    這個他,不言而喻,正是言輝。

    玉衡令就在言輝身上,被寒瑾和言序摸出來是早晚的事,一個令牌其實(shí)代表不了什么,不是你擁有它就能成為玉衡令主,但在玉衡令被他們拿出時,一直不曾開口說話的言輝突然看著言序說了一句:給你的。

    這也是他整個過程中說的唯一一句話。

    有言輝的這三個字,意義就不同了。

    寒瑾覺得如果自己猜的不錯,言輝可能早就做了什么安排,類似于如果他出了什么意外,就讓自己的人認(rèn)言序?yàn)橹鳌?br />
    再深想一下,如果他連上面的玉衡星君風(fēng)長老都打點(diǎn)好了,那……言序如果想成為玉衡令主,只怕輕而易舉。

    而寒瑾見識過了言序?qū)ρ暂x下手的狠勁兒,簡直比他還要痛恨言輝,他敢肯定,言序不會要言輝的東西!

    但這枚玉衡令還是要過問一下言序的意思,因?yàn)槟菚䞍貉暂x說完‘給你的’三個字后,言序一聲沒吭,反而情緒更暴,下手更重。

    言序至今沒有表態(tài)。

    眼下言序聽到了寒瑾的話,連眼睛都沒睜,良久才啞聲道,“你怎么還留著。”

    寒瑾笑,“這是他給你的,我無權(quán)處置。”

    言序冷嗤一聲,嫌惡道,“那我說,扔了。”

    寒瑾一時沒動,他心里其實(shí)一直有個疑問,之前因?yàn)榕c言序還是互相猜忌防備的敵人不好問出口,但有了這次生死相依的經(jīng)歷,他自認(rèn)與言序的關(guān)系拉進(jìn)了許多,一番思量后,心一橫,不再顧忌,問道,“你和言輝之間的事,我其實(shí)查到的不多……而之所以起疑,往特別關(guān)系的方向查,還是因?yàn)楹脱暂x多年來往,偶然一次留心到他似乎對你有欲念……在世人眼中,他對你這個弟弟真的很好,我也是如此認(rèn)為,他在這段畸形的關(guān)系里強(qiáng)迫了你,你恨他理所當(dāng)然,但這次接觸下來,我發(fā)現(xiàn)你對言輝的恨太過純粹,毫不顧念兄弟手足之情,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為什么?”

    言序背靠著寒瑾,久久不言。

    就在寒瑾以為他可能早昏過去了,沒有聽到他的話,正要轉(zhuǎn)過身帶他離開時,言序空茫的聲音響起,“你可知道,我的身體是從何時開始變的虛弱?”

    寒瑾聞言一默,“七八歲。”

    “你可知道我?guī)讱q時被人確診面部損傷,不會笑?”

    寒瑾再默,“八九歲。”

    “你可知道我的眼睛生下來其實(shí)是黑色,不是琥珀色……”

    寒瑾又默,再不言。

    他眉眼沉下,猛地一攥手中的玉衡令,用盡力氣朝遠(yuǎn)處溪流扔了出去!

    但落水的聲音遲遲沒有傳來。

    寒瑾覺得有些奇怪,忽而就聽見一道輕柔如水的女音,“水里不冷嗎?”

    寒瑾聞聲,驀地轉(zhuǎn)頭看去,言序眼皮顫動,睜開了眼,兩人就見他們斜對面的溪岸上,站著眉眼清麗的言一色,手中一下下拋著本該沉水的玉衡令,云淡風(fēng)輕道,“你倆還是要注意身體,萬一在這兒死了,就相當(dāng)于給言輝陪葬了,怎么,在陽間還沒看夠他,想和他一起走黃泉路?”

    寒瑾和言序聽言,突然意識到他們在這泡水吹風(fēng),是挺傻。

    兩人想起身,但發(fā)現(xiàn)身體似乎已經(jīng)凍僵,沒有知覺,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兩人看向言一色,言一色仿佛知道他們要說什么似的,搶先開口,“別看我,我是不會幫忙的,好好嘗嘗自作自受的滋味。”

    寒瑾和言序苦笑,不知為什么,就是相信她說到做到,所以連一句勸的話都說不出來。

    另外,他們都欠了她一個恩情。

    寒瑾和言序此時想起來該張口道謝,但又被言一色的話打斷,她在看言序,目光里是看人慣有的溫暖干凈,“玉衡令真的不稀罕?”

    言序聞言一怔,聽她如此問,這才想到言一色怕是將他和寒瑾的對話都聽到了,臉色一變,眼眸垂下。

    他從心底里不想讓言一色知道自己的不堪,但事已至此,說什么都晚了。

    言序想著,忽而自嘲一笑,她已經(jīng)知道了,他又能如何?躲著一輩子不面對她?他能做到嗎?

    言序知道自己不能,所以他抬起了臉,回看言一色,琥珀色的眼眸里蒼茫一片,冷漠如初,但如跗骨之蛆的晦暗已不在。

    他道,“不稀罕。”

    言一色聞言點(diǎn)點(diǎn)頭,又道,“那……家主令呢?”

    言一色語氣稀松平常,就像在說‘出太陽了’一樣隨便。

    所以言序和寒瑾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家主令到底是個什么層級的東西!

    它之于言域,正如玉璽之于一國!

    言一色這是在變相地問言序,想不想做言家家主!

    寒瑾著實(shí)驚了,因?yàn)樗X得言一色這話的信息量太大,他一時接受無能!

    穩(wěn)下心神后,他問道,“你的意思是,你做少主,言序做家主?難道在我們失蹤的幾日里,言明……死了?”

    言一色笑瞇瞇否決,“目前還沒有。”

    “目前?”還沒有。

    寒瑾緩緩倒抽一口氣,她此話別有深意啊。

    他忍不住轉(zhuǎn)頭看向言序,就見他比自己冷靜的多,神色正的很。

    在聽完言一色的話,他心里很快就規(guī)劃好了自己日后要走的路。

    言輝已死,寧王府必將落在他手里,而言家正處于混亂中,他也是言家人,不可能做到獨(dú)善其身,與其被動承受日后可能降臨在他上的命運(yùn),不如他運(yùn)籌帷幄,掌握主動!

    更何況……言家還有她。

    如果他做家主是她想看到的,他做。

    言序直視言一色,什么也不問,只道,“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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