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將軍也是非常的慌張,趕忙差人前去請了剛到昆都城的玄普先生。
那時的玄普先生剛開了家藥鋪,還只能算得上是個比較有名的江湖郎中,萬萬不及今日這樣的低位。
玄普先生初次見到小念久的病情,也是一頭霧水的,好不容易施針救回了昏迷的念久,卻又在尋找“中毒”原因上,百思不得其解。
查驗過了席間所有的飯菜,就和今日一樣,發(fā)現(xiàn)并沒有被人投毒的跡象,正當玄普先生焦頭爛額之時,淺夕姨娘說了句,“孩子暈倒前吃過的最后一道菜是那盤羊肉。”給了他一些啟發(fā),他將那盤羊肉打包回去反復研究,最后才發(fā)現(xiàn)羊肉是這暈倒的“罪魁禍首”。
史書上曾記載,古代有一位貴族,因食用羊肉不當,渾身生出紅疹,足足痛苦折磨了三日最后死去,向來顧家小姐也正是同那位貴族相類似的體質(zhì),聽到玄普先生的話之后,顧將軍便吩咐以后顧小姐的飲食里,不許再出現(xiàn)與羊肉有關的東西,這事才算過去。
那一次,也嚇壞了宇文憲,他日夜陪在小念久的床邊,等著她康復。
“平生哥哥,你說我怎么突然就變成這樣了?是不是因為念久不愛聽大人的話,所以老天爺發(fā)怒了,要懲罰我呢?”
念久難受的睜不開眼睛,但又害怕顧平生不在她身旁陪著,偷偷溜掉,便扯著軟軟的小奶音一個勁的同他講話。
“是,老天爺被你氣得吹了吹胡子,大聲吼著說要懲罰你呢。”
小平生見念久忍得辛苦,就想讓她閉上嘴巴,安心地多睡一會兒,可念久的小嘴好像就沒有要停下來的架勢,平生便想著說個謊話嚇唬她一下,好讓她閉起嘴巴安靜睡覺。
可誰能想到,念久聽到之后反而更加來了精神,費力地爬起來坐直了身子,拉著平生的手說道:“所以說平生哥哥也覺得老天爺是能看到念久的是吧,太好了,我跟念遠哥哥和念余姐姐說了,他們都不相信,走,咱們這就講給他們聽去。”
說著,小念久便要翻下床去,平生看在眼里,急的將她一把按在了床上,“哎呀,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給別人講什么故事去啊,大夫說了,你現(xiàn)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休息,等病都好了,我肯定陪你一起去。”
聽到平生的語氣里頗有些氣惱,小念久撇了撇嘴巴,乖乖地在床上躺好,還非常自覺地給自己蓋好了被子,一副知錯且討好的樣子。
想到這兒,宇文憲不自覺地笑著濕了眼眶,那么可愛的小念久啊,對不起,是平生哥哥把你給弄丟了。
可她今日的癥狀和當年的念久一模一樣,她會不會就是念久呢?
一切都是自己搞錯了?
如此想著,宇文憲也沒有理會還在殿內(nèi)的眾人,轉(zhuǎn)身出了屋內(nèi),徑直朝著小牧的寢殿走去了。
站在門口想了想,宇文憲直接推門而入。
有些事情,他必須要現(xiàn)在就問清楚,時不待人,他不想再失去了。
可當他打開房門走進去之后,映入眼簾的就是小牧袒露著后背趴在床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聽見他進來,小牧慵懶地開口說道:“阿竹,不就讓你去找點吃的嘛,怎么去了這么久才回來,你是想要餓死我呀!”
宇文憲眉頭微微皺了皺,方才癥狀還那樣的嚴重,這么一會兒竟然就餓得讓女婢去找吃的了,這女人還真是個奇葩。
見他不說話,小牧提高了些許音量,“喂——阿竹,你不會是什么都沒找到吧,才不敢說話的,算了算了,就知道你膽小臉皮還薄,肯定不好意思去廚房幫我偷吃的,這樣吧,你過來扶我起來,我自己去吧,吃飽了再回來,嘻嘻嘻。”
瞧著他還是沒動靜,小牧徹底急了,她一下子坐起身子,沖著屋內(nèi)的人大喊道:“我說阿竹你是聾了么?我說的話你沒聽到啊!你···”這話喊完,小牧望著站在自己面前之人,目瞪口呆地愣了幾秒,宇文憲的視線已經(jīng)從小牧的臉龐移到了她的身上。
嗯,玄普先生給開得房子確實有效,她現(xiàn)在身上的紅疹子就已經(jīng)盡數(shù)褪去,消得差不多了。
發(fā)覺到宇文憲望著自己的視線,小牧低頭看著自己只穿著一條肚兜的身子,“啊”的一聲大叫了出來,然后趕忙捂著身子,將一旁的被子蓋到了身上,縮在被子下面的小牧還不忘將頭頂?shù)恼眍^扯過來,用力地丟到宇文憲身上去。
“我說宇文憲你不會是變態(tài)吧,不聲不響地進了我的寢殿也就算了,看到我這個樣子還不知道回避一下,還裝成阿竹來騙我,宇文憲你這個大變態(tài)!”
宇文憲無奈地撿起了小牧丟過來的枕頭,拂了拂上面沾染的灰塵,“我可沒有裝成你的婢女,是你自己蠢,有人進來也不知道睜開眼來看看,蠢女人!”
“你······趕緊給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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