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瓊觴看到蕭靜姝小心翼翼的模樣,心尖兒都顫了顫,他輕輕捧著蕭靜姝的臉,額頭貼上蕭靜姝的前額,他的語調(diào)極其溫柔,道:“當(dāng)然可以。姝兒,你有作母親的權(quán)利。”
之前不愿意讓蕭靜姝有孕,全然是因為蕭靜姝身體的緣故,如今蕭靜姝身體好了,她又愿意能夠有一個孩子,他不會拒絕她。
況且,之前未能夠成功誕生的孩子,也一直都是他的一個心結(jié)。如果有緣分,那孩子說不得,還會回到他們身邊。
蕭靜姝很是了解她怎么做才能夠讓黎瓊觴心軟。
紅帳春宵,次日兩人皆是起晚了。好在新皇登基,有著三日的休沐,黎瓊觴哄著蕭靜姝吃了一些膳食,便又陪著蕭靜姝小睡了片刻。
等黎瓊觴醒來換好衣服的空閑,蕭靜姝也睡夠了睜開了眼,她從床上坐起來,錦被滑落,微敞的衣襟露出一身曖昧的痕跡。
黎瓊觴勾起床幔時就看到這么一副香艷的美景,他昨夜雖然給蕭靜姝涂了藥,但是有些痕跡還是消不掉,而他已經(jīng)很控制了。
“大哥哥,我腰疼。”蕭靜姝見到黎瓊觴,就開始撒嬌,她撇撇嘴,道,“腿也酸。”
黎瓊觴耐心給蕭靜姝換著衣服,相比起之前,昨夜是有些過了,不怪蕭靜姝如此,他哄著蕭靜姝,道:“是我的錯,你想怎么罰我?”
“要吃大哥哥做的飯菜。”蕭靜姝一連串報出了不少菜名,她說完一頭撲在黎瓊觴懷里。
這根本就不算什么懲罰。
黎瓊觴笑蕭靜姝可愛,他將蕭靜姝打理妥帖了,就牽著蕭靜姝的手慢慢的往御膳房走。
“真的不需要我抱著你?”見蕭靜姝走兩步就要停一停,黎瓊觴眼角含笑著詢問。
蕭靜姝抿唇,搖搖頭。
兩人路過御花園的時候,慕寒錦叫住了兩人。
寒暄了幾句,慕寒錦視線不曾離開蕭靜姝。
“這多不巧,陛下正要陪本宮去御膳房,且如今陛下還在休沐,國師有正事,不如去和九霄公子談?wù)劇!笔掛o姝不曾和之前一樣膽怯。
慕寒錦卻不喜歡蕭靜姝這樣。她應(yīng)該是溫柔似水的,不應(yīng)該如此咄咄逼人,像個悍婦。
被蕭靜姝點名的九霄公子正和小宮女們說笑著走來,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他轉(zhuǎn)頭看了看。
“陛下,皇后娘娘。”章九霄快步走來朝著兩人施了一禮,“國師也在啊,正巧本公子找國師有事相商,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要不是顧念著有外人在場,蕭靜姝都想給章九霄鼓掌喝彩,這么會看空氣,不愧和她家男人同出一門。非常值得她夸贊一番。
慕寒錦不情不愿的被章九霄拽走了。
“我知道大哥哥留著他是因為有更重要的事情。大哥哥不需要和我解釋什么。”蕭靜姝道,夫妻之間連這些信任都不肯給,那怎么行。
“等我找到娘親的遺物。”黎瓊觴話說了一半,另一半,蕭靜姝從他寫滿殺機(jī)的眼中可以看懂。
有露月山莊在,哪怕是天機(jī)老人想隱瞞,黎瓊觴都能夠知道自己的身世。生父不明又如何,他知道自己的生母。
章九霄說這個位置是大楚國欠他的,本就沒錯。他的生母,是大楚國血脈最為純凈的嫡出女。
沈鳴打著呵欠看著兩人,一旁大長老如影隨形。
“教主,您到底什么時候成親?”大長老看著沈鳴。
這個問題昨天你拐彎抹角的問了我一夜。沈鳴呵欠打了一半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大長老有功夫關(guān)心我,不如去關(guān)心關(guān)心大夏國的事情。”
沈鳴從袖中掏出來一份書信,丟給大長老:“我教弟子在大夏國頻頻出事,大長老應(yīng)該去看看。”
“教主告訴我,你打算什么時候正式回教成親,我立刻就啟程過去。”大長老嚴(yán)肅的道。
怎么繞來繞去還是這一件事。
沈鳴頭都要炸了,他是想成親,可是那個小丫頭片子一直不答應(yīng),黏黏糊糊的貼著蕭靜姝,鬼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
“大長老你就不要逼他了,等我問過娘娘,就跟他走。”暗衛(wèi)看著沈鳴實在可憐,就把含桃喊了來,含桃一來就見沈鳴精神不濟(jì)的樣子。
到底還是心疼沈鳴的含桃自然不愿意再為難沈鳴,魔教人對沈鳴的親事有著多大的執(zhí)著她可算是領(lǐng)教了。
在這邊辦一場婚事不成,還非要再回教中辦一場。雖然她覺得這完全沒有必要。
“好了,你也聽到了。現(xiàn)在可以走了。”沈鳴果斷將大長老轟走,他耳朵都要出問題了。
“好。”大長老說著要走,卻去了御膳房的方向。
“他又要去干什么?”沈鳴耳根子得到了解脫,從樹上跳下來,伸手搭上含桃的腰,“該不會要去問那兩位祖宗什么時候要孩子吧。”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畢竟魔教教眾的八卦性子是祖?zhèn)鞯摹?br />
非常的有證可考。
“主子們的事兒,我不清楚。倒是你,沈教主,你什么時候要孩子?”含桃擰了沈鳴吃豆腐的手一下,力道不輕。
被妻子如此直白的問出這種話,沈鳴紅了紅耳尖,這肯定是和蕭靜姝學(xué)的:“你說了算。”
暗一和其他弟兄們圍坐在一起嗑瓜子,沈教主看著挺威風(fēng)凜凜的一個人,到了家里竟是一點兒地位都沒有。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說到底,含桃也是從他們暗衛(wèi)里面出身的嘛。他們向著自己人,沒問題。
“我出去和大長老談?wù)劊銕臀野巡朔藕镁托辛恕!崩璀傆x見大長老一來就不斷給他使眼色,道。
蕭靜姝笑著點頭,表示沒有任何問題。
雖然做飯的手藝一般,但是她還不至于炸廚房。當(dāng)初為了演戲,她也是去學(xué)過一段廚藝的。
“夏承越私自將我放出去的假《天音殘卷》收歸己用,或許會和此事有關(guān)系。”黎瓊觴出去之后直接說道,“此去還望您一路小心。”
在外面充當(dāng)護(hù)衛(wèi)的月尊看見自家主子對魔教的大長老施禮,覺得自己睜眼的方式可能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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