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那任叔你可否知道,到底是怎么樣的案件?”,臨猗問道。
話都說的如此明白了,臨猗怎么可能不明白呢?,現(xiàn)在臨猗好奇的是那個案子,到底是什么樣的案子可以把州府的捕快折磨成這樣,也讓朝廷做出了改變,拿這個案件作為這一次的捕快大會的考題。
任天野想了想說道:“也就是上個月初,有百姓在金陵的郊外現(xiàn)了一具尸體,只不過頭顱卻不知道被什么東西給砍斷了,只是留下身體,在調(diào)查的過程中,不斷的夸大了范圍,在那尸體的附近找出了另外幾具尸體,總共是七具尸體,在仵作確認后都是女尸”。
“她們的尸體上都有什么特征?”。
“嗯。除了沒有頭顱以外,她們的胸口處都有一個一指寬的傷口,其他的就沒有相同,只不過她們的年齡都是在14-19歲”。
所謂的一指就是跟手指一樣寬的傷口,可以造成這樣的情況,也就是跟銀針相似的東西,如若不然的話,不可能只是這樣的小傷口。
“好吧!,就這么多嗎?,他們不會調(diào)查了這么久就只有這些東西吧?,現(xiàn)在都是什么時候了,上個月初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個月了,尸體都已經(jīng)腐爛了,我們過去還調(diào)查什么?”,臨猗無語了,就調(diào)查了這么多?。
他們是吃干飯的嗎?,還州府的捕快,還不如回去種地去吧你,只不過這些話是臨猗自己在心里所想的,他當然是不可能說出來的,他一直都在盯著任天野,意思是希望任天野可以否認自己說的話,除了這些東西以外還有很多的線索,只不過臨猗失望了,除了這些東西以外真的就沒有其他的線索,也就是說他們只不過是把尸體帶回去了衙門里檢查了一下,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唉。到時我們再去調(diào)查吧!,怪不得朝廷把這件事當成了捕快大會的考題,原來就是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調(diào)查出來什么東西?,我想這個可是比以往的要難很多吧?,只不過是沒有那么多的條條框框而已”,臨猗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
封邑他們兩人也沒有去回應臨猗的話,畢竟都已經(jīng)這樣了,你過去不是調(diào)查還能怎么樣?,你過去就破案的話,為什么要等你過來?,別人不會嗎?。
“小臨,你最近幾天除了調(diào)查陳圖的案子以外,你還需要好好的考慮,你要帶誰過去參加這一次的捕快大會”,封邑輕聲的提醒道。
臨猗輕輕的點點頭,想了想便帶著趙元同他們?nèi)フ易貏傆瘢胍涌於鹊脑挘荒馨凑兆约簩ふ业木索,一條一條的去確認清楚了,從這里去金陵也是需要很長的時間,所以他們也是需要時間的,所以只能是加快現(xiàn)在的度。
幾個人加快自己的度,趕到了棕剛玉家,幸好的是今天這個家伙沒有去什么青樓,老老實實的在在家讀書寫字,臨猗一進來就可以看到棕剛玉老老實實的坐在那里,這個可不像是他的本性吧?。
“今天沒有去滿春樓?,不給那里的姑娘貢獻一些銀兩好像都不是你的作風吧?”,臨猗問道。
“哎,臨兄莫要笑話小弟了,只不過最近有些過分了,需要收斂一下,如若不然對于身體也不是什么好事”,棕剛玉嘆了口氣的說道。
“說人話”。
“呃。。。今天我娘親,給我下了禁足令,所以這幾天我也是需要在家好好的讀書寫字”,棕剛玉尷尬的說道。
他沒有想到自己剛才說的臨猗都不相信,只不過仔細一想也是正常的,人家是捕頭,怎么可能聽不出來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臨兄,不知有何貴干?”。
“我想問你一些問題,你可否記得當初陳圖所送給你的人皮面具有幾張?”,臨猗問道。
如果不是棕剛玉提醒的話,臨猗都差點忘記了自己過來是為了什么。
棕剛玉仔細的想了想說道:“是六張,我因為好奇自己用了一張,東方玉過來拿走的就是剩下的全部,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他應該是拿了六張”。
“等等,你剛才不說他拿走了剩下的那些嗎?,那那來的六張,你是不是記錯了?”,臨猗現(xiàn)在可以說是一個腦袋兩個大,這個家伙說的話,自己根本就聽不懂,六減一不是等于五嗎?,為什么是六呢?。
“我沒有記錯,我只不過是好奇用了一下,后面我就放回去了,也就是六張,而且我在送給東方玉的時候,留了一個心眼把我用過的放在了最下面,仔細一摸就可以摸的到痕跡的”,棕剛玉說道。
他確實是沒有記錯,只不過他剛才沒有把話說完而已,如果他老老實實的告訴臨猗他是用完后放了回去,那么臨猗肯定就明白他說的是什么了。
“原來如此,那我就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東方玉全部拿走了人皮面具是吧?,你真的沒有留下一張?”,臨猗輕輕的說道。
漸漸的他也開始懷疑起了棕剛玉,棕剛玉有沒有留下人皮面具,而他所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因為出現(xiàn)了第二件事,在光天化日之下陳圖出現(xiàn)在大街上打傷了聞人復,這個不一定是東方玉所為的吧?。
聞人復是有武功在身,雖說不是什么武林高手,但他的武力是在東方玉之上的,而棕剛玉卻是在聞人復之上的,東方玉是一個不會武功的人,而四大禽獸里,只有他們兩個人會武功,而棕剛玉是最厲害的那一個,加上聞人復身邊是有隨從的,不只是他一個人而已。
東方玉如果在聞人復不注意的情況下打傷他是沒有什么問題的,但那個可是在大街上,聞人復的身邊還有隨從,東方玉肯定不敢做這樣的事情。
“我想東方玉拿走的應該是五張而已吧?”,臨猗輕輕的問道。
臨猗的話剛說完,棕剛玉臉上的表情,突然凝固了一下,瞬間就解開了,雖說是一瞬間的事,但還是被臨猗看到的一清二楚。
“臨兄你說的是什么意思?,難道你覺得是我留下了幾張,把陳圖殺了嫁禍給東方玉的嗎?”,棕剛玉問道,只不過他的語氣已經(jīng)沒有剛開始那樣的溫和,好像是在質(zhì)問一樣。
臨猗輕輕的搖搖頭說道:“我相信陳圖送給你的,確實只有六張,只不過東方玉拿走的卻是其中的五張,你所謂好奇用的那一張沒有根本就沒有放回去,我前些天去過東方家,我檢查了他的人皮面具,里面只是剩下了四張,也就是說他用了一張,但就是陳圖死的那天晚上,有人用過,如果是東方玉那么他就是殺了陳圖的兇手,而你應該就是昨日打傷聞人復的那個神秘人吧?”。
“我跟聞人復無冤無仇的,我打傷他干什么?”,棕剛玉反駁道。
“你確實是跟聞人復沒有什么太大的仇恨,但你跟東方玉之間卻有這樣的問題出現(xiàn),你好心好意的把東西送給了東方玉,但沒有想到他卻用來殺了陳圖,而且還想嫁禍給你,你心里肯定是對他恨之入骨的,總想著怎么樣可以除掉他,而你的辦法就是想借我的手,幫你處理了東方玉,怎么樣可以讓我處理東方玉?,那就是創(chuàng)造更多的線索,把我吸引到東方玉那里,我說的沒錯吧!”,臨猗微笑著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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