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墨慢慢的睜開眼睛,看了看站在自己對面的臨猗他們,輕輕的笑了笑道:“侯爺,這個時候過來有什么事嗎?老夫我現(xiàn)在看起來沒有什么問題,你用不著擔(dān)心那么多了,如果是因為水的事,那么我就無能為力了,畢竟這個東西我也沒有辦法,人老了嘛就是喜歡平平靜靜的,喝喝茶好好的享受人生,但這里沒有什么茶,所以就喝水了,這個沒有什么問題吧?”。
臨猗沒有說話,而是一直都在盯著獨孤墨,當(dāng)然不可能是因為他喝水的關(guān)系,而是他現(xiàn)了一個問題,獨孤墨被打斷的手是非常干凈的,另外的一只手卻是黑乎乎的,因為光線的關(guān)系,所以看的不是非常清楚,但現(xiàn)在臨猗可以確定,那個不是光線的問題,而是獨孤墨自己的手。
看樣子他的手上應(yīng)該是有其他的東西,要不然不可能黑乎乎的,這個究竟是什么鬼?臨猗真的是看不明白了,所以需要好好的想一想,這個有沒有什么問題。
轉(zhuǎn)過頭去看了看獨孤墨的背后,現(xiàn)那里好像有些不一樣的地方,因為那里放著稻草就是給犯人休息的,而且那個稻草是非常干凈的,只是獨孤墨背后的那個稻草是非常潮濕的,高度也有些不一樣,跟周圍比較起來有些高了。
這個擺明不是大牢的事,如果是這樣的情況,為什么當(dāng)初不弄一張床呢?怎么可能把那里弄的那么高?所以這個跟大牢沒有什么關(guān)系,應(yīng)該是跟獨孤墨有很大的關(guān)系。
“老大,你一直盯著獨孤墨,是不是有什么現(xiàn)?那個老家伙好像不喜歡你這樣盯著他,他的那個眼神你看明白了嗎?”,王天陽忍不住的問道,因為他真的不知道臨猗在想什么,為什么一直都盯著獨孤墨在看?那個只不過是一個老頭子而已,又不是什么美女,用不著一直盯著看的吧?。
“臨大哥,難道也現(xiàn)了不一樣的地方嗎?這里的味道跟其他的地方不一樣,好像潮濕的有些過分了,而且獨孤墨的手,一只手是干凈的,一只手卻是臟兮兮的,這個應(yīng)該是碰到了什么東西吧?”,王小予問道。
“我想沒有什么問題的話,應(yīng)該是獨孤墨自己弄成的,那些水不是他自己喝下去的,而是拿來用的,也就是說獨孤墨在做準(zhǔn)備,他想離開大牢,暗道已經(jīng)開始挖了,只不過不知道挖到什么地步而已”,臨猗輕輕的說道。
他們?nèi)齻人說話都是小心翼翼的,獨孤墨根本就聽不清楚,他總是覺得有些問題,如果沒有什么特殊的情況,不可能出現(xiàn)這樣的局面吧?這個是怎么回事?。
“你說他挖暗道?只是那些土去了那里?這個好像看不出來吧?那些土不可能就這樣無緣無故的消失的無影無蹤”,王天陽忍不住的問道。
“就在那些稻草下面,你看那里的高度有沒有不一樣的地方?他把土都平了,只不過沒有辦法,突然的出現(xiàn)了這么多的東西,不可能沒有什么變化的”,臨猗輕輕的說道。
王天陽他們仔仔細(xì)細(xì)的盯著獨孤墨后面的稻草,現(xiàn)那里的高度的確是有些問題,一切都跟臨猗說的一樣,看樣子獨孤墨已經(jīng)開始挖暗道了。
“臨大哥,接下來怎么辦?我們也沒有阻止這個家伙?如果不阻止的話,他說不定就跑了,我們也不可能無時無刻的都在這里盯著他吧?”,王小予問道。
“這個好像也是一個問題,不能無時無刻的盯著他,只是如果他沒有離開的話,我怎么可能知道他背后的那個人是誰呢?如果他離開了大牢,肯定是會有什么人可以給他保護的,不可能無緣無故的離開吧?”,臨猗點點頭說道。
王小予說的也是一個問題,只不過這個問題怎么樣解決,這個才是重要的事,不可能就一直這樣吧?這個事需要好好的想一想了,不能操之過急的,也不可能隨隨便便亂來的。
“我們這樣做吧?。。。。。”,臨猗靠近他們的耳朵邊,把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另外的兩個人也是一愣,但后面覺得好像也就是這樣做比較好了,不然根本就沒有什么辦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獨孤墨不離開大牢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打探到他身后有什么人。
獨孤墨一直都是眉頭緊皺了,因為他面前的幾個人一直都是提防著他,根本就沒有給他什么機會,他現(xiàn)在都不知道接下來怎么樣去做比較好了,這件事不可能就這樣吧?接下來如果他們不給自己水的話,那個暗道根本就挖不下去的,手臂受傷了,他只能是依靠一只手,而一只手的力量明顯就是弱了一些,更何況是左手?自己根本就不熟悉的。
“侯爺,如果沒有什么事的話,老夫我可需要休息了,慢走不送”,獨孤墨說道。
現(xiàn)在只能是趕走臨猗了,要不然獨孤墨一直都擔(dān)心自己的事情被現(xiàn)了,臨猗離開了就沒有什么問題了,哪怕是他現(xiàn)了,也阻止不了自己,這里的大牢雖然沒有什么問題,但后面卻一片空地,因為這樣的情況,讓他現(xiàn)了一個秘密,只要是挖過了就沒有什么問題了。
但想短時間內(nèi)做到,就是需要依靠其他東西的幫助,沒有工具了,獨孤墨只能是依靠水了,但是臨猗在這里,如果他現(xiàn)了什么小秘密,自己豈不是就沒有水了嗎?沒有水的話,怎么樣去做接下來的事?。
“我還有一些事需要跟獨孤家主好好的說一說的,只不過看到獨孤家主這樣的情況,也不知道有沒有興趣聽我說了,不管怎么樣我所說的一切都是為了你,所以希望你可以當(dāng)回事”,臨猗笑瞇瞇的說道。
這一次的聲音大了一些,獨孤墨可以聽到,只不過獨孤墨看到臨猗的表情就知道,這個不是什么好事了,但接下來怎么樣去做,就需要好好的想一想了,但臨猗會給他這樣的機會嗎?。
“侯爺,想跟我說什么,就大大方方的說出來了吧,我相信侯爺不是什么膽小之人吧,如果沒有辦法說,我也是無所謂的,大不了我沒有機會聽侯爺?shù)慕虒?dǎo)而已”,獨孤墨說道。
“呵呵,這些話就不要亂說了,我可不敢教導(dǎo)一個前輩,只不過想搞清楚,前輩是怎么樣做到的而已,自己的大兒子死了,卻不愿意放過另外的一個?”,臨猗神秘的笑道。
“侯爺這些話是什么意思?為何老夫聽不明白呢?”,獨孤墨問道,臨猗明顯是話里有話,但他是想問什么,這個獨孤墨真的是搞不清楚,但接下來會出現(xiàn)什么問題,那個就不清楚了,因為這個東西沒有人可以確定的了。
“我如果沒有聽錯的話,獨孤家主應(yīng)該是有兩兒兩女的吧,獨孤是的事,我也是萬分無奈,因為打斗這個東西沒有人可以控制的了,所以也就出現(xiàn)了那樣的結(jié)果。
但我實在想不明白,為什么獨孤家主,卻一直冤枉自己另外的一個兒子殺人呢?這件事你可以給我一個解釋嗎?女兒不要也就算了吧,但最后的一個兒子你也不要了嗎?”,臨猗輕輕的說道。
獨孤墨拼命的搖搖頭,他當(dāng)然不可能說臨猗說的沒錯了,家丑不可外揚了,“侯爺說的是什么意思,我真的不明白,我是有三個兒子,為何侯爺卻是說兩個而已?難道我耶兒死了就不是嗎?之所以說帆兒是兇手,就因為他跟耶兒之間有沖突,這件事是不是我也不清楚,需要侯爺自己去打探了。
不管生氣是怎么樣的,帆兒做錯了就需要負(fù)責(zé)任的,如果不是他做就好,如果是他這個我也沒有辦法了,只能大義滅親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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