啻淵見狀勾起蔦蘿的下巴，“蔦蘿在想什么？那么不開心。”說話間配合著手指，像是在逗弄小貓般輕輕地來回撫著，像羽毛般輕柔。

    在一旁的娀婳借著時機插話進來，深藏著毒藥般的妒忌，“蔦蘿……原來是叫蔦蘿啊，這名字真真是好聽。是誰起的呢？”

    由于下巴還在被啻淵輕輕地撫弄著，蔦蘿只得將一雙姣慧的眼斜睨著娀婳回到：“這是上神大人起的。”

    聽到這話的娀婳臉上很明顯的扭曲了一下，名字都是啻淵起的？這個小賤蹄子到底是和啻淵上神在一起多久了？

    臉上牽強的勾起一抹笑，“難怪這么好聽，原來是啻淵上神起的名字。蔦蘿真是好福氣呢。”實在是說不下去的娀婳頓了頓立刻轉移了話題，“方才看到蔦蘿的面容似乎有些煩悶，不知道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

    蔦蘿這是將嬌俏的臉頰歪了歪，避開了啻淵一度不停地作怪的手指。快速的輕咬了一口啻淵而后回到：“因為這世間有太多的虛假。”邊說邊躲過啻淵繼續前來搗亂的手指，最后干脆一巴掌拍走走了啻淵的手，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娀婳沒能理解這句看似無厘頭的話，然后接著便看到了蔦蘿十分不客氣的打了啻淵的白玉般的手，瞬間被打的地方微微泛紅，一時間忘了在想的怎么搪塞蔦蘿的話，帶著說教的意味脫口而出道：“蔦蘿，你這樣不符合禮數，怎么可以以下犯上呢？”

    這是幾乎所有地前來觀刑的眾神均被通知可以先行離場，于是誅仙臺上的主亭中只剩下四人，蔦蘿、啻淵、帝上以及娀婳。

    一番話說出口后，蔦蘿還沒有說什么，啻淵就已經抬起眼冷冷的睥睨著站在一旁強裝著氣勢的娀婳，“有失禮數？本尊與蔦蘿之間，無需禮數。”

    娀婳的臉瞬間變得慘白，立刻跪下道歉：“上神大人說的是，是娀婳無禮了。”說完有意無意的帶著求助的眼光看向帝上，一顆心隨著濃厚的恥辱感愈發的痛恨起蔦蘿來。

    帝上見狀立刻打著圓場，畢竟是娀婳有錯在先，他又不能直接讓娀婳起來，只得委婉地打著圓場將話題轉移到另一方面去了，問道：“啻淵上神，今日可否要留下來一同用餐啊？”接著一雙慈善的眼轉移到了蔦蘿的身上，“這位小友像是喜歡美餐吧，若是今日留下來，可吃到許多很好吃的菜肴。”帝上是個混世的老人精，一眼就看出了蔦蘿在啻淵心中的重要性，那么想要做什么事情只需要從蔦蘿這邊入手，那……一雙溫和的眼中閃過精明的目光。

    果然，一想到蔦蘿喜歡，啻淵便立刻低下頭問起蔦蘿的意見：“蔦蘿想吃嗎?”

    “不想呢，最近有些不舒服，好吃的東西還是留著等到下次吧，謝謝您的好意。”最后蔦蘿禮貌性的對著帝上道了謝。說句實在的，帝上所說的好吃的，啻淵總是做給自己吃，還真當她是三歲孩童，只饞吃啊。

    聽了蔦蘿直截了當的回答帝上與娀婳的臉直接全變成了省略號的模樣，這個蔦蘿，真是不會按照常理出牌的人啊。

    啻淵寵溺的將蔦蘿抱入懷中，站起身微微向帝上頷首，離開了誅仙臺。

    這一次，蔦蘿沒有甩開大袖遮臉。

    待啻淵的氣息完全消失在整個天宮，娀婳猛地站起來，目不轉睛的看著啻淵離開的地方像是下定什么決心般轉過身，淡淡的開口；“父皇，哪怕是被您罰面壁的那些歲月里，娀婳都不曾放棄過喜歡啻淵上神這件事情，面壁的那幾百年中，娀婳對啻淵的愛慕之心從未降低過，不僅沒有降低，還很猛烈的向上增長著。娀婳自知對不起您以往的諄諄教誨，但是感情這方面的事情，設有能說的清？還有，娀婳請父皇允許，從今以后，任由娀婳喜歡啻淵上神，對此事不再過問。同樣的我也能夠保證，絕不會做出幾百年前的不知禮數的事情讓您為難。”

    帝上背對著娀婳，閉上了一雙眼睛沒有言語，他該如何告知這個女兒，自己知道關于啻淵這個人的一切，以及那張與外在完全相反的偏執扭曲的內心？啻淵這個人，若只單單是外表那般冷峻還好，可是……

    “對了父皇，您看出那蔦蘿的身份了嗎?娀婳怎么也沒有看出來那蔦蘿到底是個什么身份，明明身處于九天之上，可是卻完全察覺不到身上有靈氣，什么都感知不出來，未免有些說不過去。”

    娀婳的話讓帝上陷入了沉思，他雖為帝上，術法仙靈也遠遠及不上啻淵，但是這個可疑處他也是注意到了的，可是他并不打算管，只要事情未被發掘出，。雖然自己已經看出了一些苗頭。

    帝上的沉默反而給娀婳增加了一些想象的空間。她想關于這件事，只要叫來一個人問問，一切便可以水落石出了。

    ……

    流羨帶著一張永遠在微笑的面孔用折扇揮停在嘴前，看著自己面前的深色有些迫不及待的娀婳，假裝好奇地問道：“不知娀婳公主找小仙何事？”

    “娀婳不敢，娀婳哪里敢讓流羨上仙用尊稱來稱呼自己。真是折煞娀婳了。”

    “好了，”流羨收起折扇，臉上的笑容變淡，“說吧，找我何事。”

    娀婳很得體的帶著不弱的氣勢笑了一下，一臉愁云的看了流羨一眼，接著換上了難以啟齒的表情開始說話：“其實也算得上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所以娀婳就直接說了，娀婳很是擔心啻淵上神身邊的女子是什么身份，由于探不出她身上的氣息，沒有靈氣，不知身份的，怕是啻淵上神被心懷不軌的人迷惑，所以，就想到了與啻淵上神極為要好的流羨上仙，應當知道些什么……希望您能夠為我解惑。”

    流羨譏諷的看著娀婳，知道了娀婳的目的。只是，著娀婳真當著自己是個公主有些事情別人就一定要告訴她？術法不論，自己的心智比眼前這個弱智……不對，他為什么要和弱智拼比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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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人間失格》看了過后一點也不壓抑，也只是有一點點啦，很快就會釋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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