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祿竟沒辦法反駁他,魏織又道:“天底下那么多姑娘他不喜歡,非要喜歡公主,而且這是他自己的的事,不是我們管得了的,人各有命,生死看天。”
聽到前面的話柳清祿還點頭,聽到后面的‘人各有命,生死看天’,忽然怎么覺得有點隨便嚴(yán)重可能?
柳清祿:“柳田不會有什么危險吧?”
魏織:“不知道。”
······
魏織離開了柳宅,因為下雨,沒騎驢,柳清祿讓人給備的馬車,魏織去清居樓,柳清祿本來也想去的,但是被管家說的事攔下了。
清居樓,柳田還在用功讀書,江悠南亦是,不過和柳田的聚精會神打雞血一樣不同的是,江悠南始終從容溫和,都城的書比江峻的多的多,江悠南一直閑不著。
魏織到時,看了看柳田,沒有說什么,不撞南墻不回頭啊。
喻蓮塘沒見著。
魏織去找江悠南,看到他在看書,就走了過去,不正經(jīng)的往桌案上一趴,笑瞇瞇的看著他。
見到魏織,江悠南頓了一下,轉(zhuǎn)而笑了,道:“怎么來了?”
魏織:“想你就來了。”
聞言,江悠南抬手摸了摸魏織的頭:“穿的這么薄,冷了吧?”
魏織抓住他的手:“嗯,冷。”
江悠南把他的手反握進(jìn)手中,溫柔無奈笑道:“那怎么不多穿些。”
魏織:“穿多了就不瀟灑了。”
系統(tǒng)6:【······】
江悠南聽了頗為無奈:“風(fēng)寒了更不瀟灑。”
魏織道:“不會,風(fēng)寒了躺在床上瀟灑。”
江悠南笑著搖頭,魏織問:“喻蓮塘呢?”
江悠南道:“他好像出去了。”
魏織:“哦。”
“我們也出去吧。”
江悠南道:“好,去哪?”
魏織:“我想想,你想去哪?”
江悠南溫和道:“阿凌想去的地方就是我想去的。”
魏織道:“那我們?nèi)涟伞!?br />
江悠南道:“好。”
魏織問了問柳田,柳田不去,魏織和江悠南并肩撐傘離開了清居樓。
書肆。
江悠南毫無疑問的只對正經(jīng)書感興趣。
但魏織毫無疑問的只對不正經(jīng)書感興趣。
江悠南不是來買書的,他陪著魏織,魏織第一次來這書肆,看了一圈,江悠南見他不太滿意的樣子,便問道:“阿凌,你是要找什么書嗎?”
魏織點頭:“這里好像沒有,等我一下,我問問書肆掌柜的。”
掌柜的聽到魏織的話,就走了過來,魏織道:“掌柜,這里有沒有那種書。”
掌柜:“公子想要哪種書?”
魏織:“就是那種話本一樣的書。”
掌柜:“有,公子說的可是故事述傳?”
魏織點頭:“沒錯,有嗎?”
掌柜笑道:“有的有的。”
魏織:“在哪?”
掌柜的道:“在這里,公子隨我來。”
說著,引著魏織和江悠南到了幾個木箱子前:“這些箱子里面的都是,今兒剛送來,公子看看。”
魏織應(yīng)了聲,掌柜的打開木箱子,魏織看了一圈,翻了一遍,拿了幾本,然后小聲問掌柜的有沒有斷|袖書,掌柜的呆滯了一下,點頭。
雖然魏織很小聲,但江悠南還是聽到了。
魏織買完書,轉(zhuǎn)頭看江悠南:“你沒看嗎?”
江悠南:“嗯,我想看的都已經(jīng)看了。”
這家書肆離清居樓很近,書肆掌柜的似乎都和江悠南認(rèn)識了,看來這里的書都被江悠南看完了,魏織知道,他看書很快,把銀子遞給掌柜的,問道:“這里是都城最大的書肆?”
掌柜的接過銀子,聽了回道:“當(dāng)然不是,都城最大的書肆叫煙海閣。”
聞言,魏織問道:“煙海閣在哪?”
掌柜的道:“城西。”
魏織嗯了聲。
掌柜的又道:“都城郊外的山上還有個書院,那里也是云集天下不少書的地方,不過公子找的這種是肯定沒有的。”
魏織點了點頭,江悠南已經(jīng)幫魏織接過了書籍,魏織問他:“煙海閣要去嗎?”
江悠南淡淡搖頭道:“今天就不去了。”
魏織:“那什么時候去我叫你。”
江悠南:“好。”
兩人出了書肆,看到了劉厚和錢本義,還有劉定三人。三人沒看到魏織,徑直說著話的走了過去。
魏織和江悠南回了清居樓,任魏織賴在這里,直至天快黑了,才開口道:“阿凌,天要黑了。”
魏織看了看窗外的天,道:“那我今晚住這了。”
江悠南聽了,然后道:“好。”
馬車車夫趕著馬車回了柳宅。
魏織和江悠南用了晚飯,期間只見柳田,不見喻蓮塘,天都黑了,還沒回來,難道去訪親了?
要了間房,掌柜的卻說沒房了,于是,魏織正大光明的賴在江悠南房里了,要了熱水洗澡,江悠南聽著魏織脫衣衫窸窸窣窣聲和水聲書看的有些心不在焉,等魏織穿著中衣出來,江悠南眼不離書。
魏織擦完頭發(fā)就躺到了江悠南的榻上,本來還激動的想著對江悠南上下其手的魏織,被系統(tǒng)悄悄弄困睡了。
江悠南看著榻上熟睡的人,無奈嘆口氣,給他掖好被子,自己找了床被睡在了地上。
魏織夜半醒了,去如廁,路過喻蓮塘房間時,進(jìn)去看了看,還是沒人。
怎么回事?真的訪親了?這個可能性最大。
回到房間,看著端莊的睡在地上的江悠南,魏織幽幽盯了會兒,掀開江悠南的被子鉆了進(jìn)去,抱著江悠南睡著了。
系統(tǒng)6:【······】
江悠南在魏織睡著后便睜開了眼睛,看著枕邊的少年,眸中的寵溺和無奈盡顯,修長白皙的手輕攬,將人帶進(jìn)懷中,揉了揉他的發(fā),然后閉上眼。
翌日。
魏織睜開眼時,沒有看到江悠南,還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榻上,自己昨夜好像是躺在江悠南身邊了?難道是錯覺?做夢?
魏織:“6,我夜半時起了嗎?”
系統(tǒng)6:【宿主老大,起了。】
魏織:“我是不是睡在江悠南身邊了。”
系統(tǒng)6:【是的,宿主老大。】
魏織:“那我現(xiàn)在怎么在床上?江悠南是不是和我那什么了?是不是要負(fù)責(zé)了?”
系統(tǒng)6:【······宿主老大,江悠南辰時把你放到了榻上,沒有那什么。】
魏織頓時失望:“哦。”
系統(tǒng)6:【······】
江悠南來時,看到魏織盤膝坐在榻上,便溫聲問道:“怎么起這么早?”
他知道,魏織每天沒事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不會起來的。
魏織道:“你昨天是不是抱我了。”
江悠南沒想到魏織會忽然說這個,頓了一下,道:“嗯。”
魏織:“然后呢?”
江悠南:“然后?”
魏織視線落在他腰下:“嗯,你有沒有什么想法?”
系統(tǒng)6:【······】
江悠南見魏織如是,耳根微紅,但并不明顯,只溫聲問道:“阿凌,想吃什么?”
魏織:“什么也不想吃了。”
說完,倒在榻上。
江悠南走近,欲言又止:“阿凌······。”
魏織:“嗯?”
江悠南最終沒說什么,揉了揉魏織的發(fā),離開時,說了三個字。
這三個字,讓魏織挺尸在榻上。
魏織:“6,他說了甚?”
系統(tǒng)6:【宿主老大,他說‘對不起’。】
魏織:“我被甩了。”
系統(tǒng)6:【宿主老大,不是,你是被拒絕了,你們根本就沒在一起過,談不上甩。】
魏織:“······”
本以為江悠南只是離開一下,誰知他一去不歸了,再也沒有回來。
三日后,江悠南還沒出現(xiàn),喻蓮塘也不見三天了,魏織一臉恍然大悟:“6,我明白了。”
系統(tǒng)6:【宿主老大,你明白什么了?】
魏織:“江悠南帶著喻蓮塘私奔了,我一開始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他們倆的基情?!我竟然還想那什么了江悠南!結(jié)果他和喻蓮塘兩情相悅跑了?為什么跑?是不是怕我拆散他們倆?天哪,十年兄弟,他們背叛我了。”
系統(tǒng)6:【宿主老大,你應(yīng)該想多了。】
魏織發(fā)散思維:“不,我沒有想多,是你安慰多了,我總算明白了,江悠南竟然喜歡喻蓮塘那樣的,不對,他們倆誰是0誰是1?”
系統(tǒng)6:【宿主老大,你真的應(yīng)該想多了。】
魏織:“不,我沒有。”
魏織現(xiàn)在心里是真的挺難受,柳清祿和魏織在清居樓商量找江悠南和喻蓮塘,而柳田還在想著娶公主而努力中,完全不知道也聽不進(jìn)去江悠南和喻蓮塘失蹤了。
柳清祿道:“我已經(jīng)請人去找了,蓮塘沒有去訪親,都城好像也沒什么親,只有喻老先生的一些同僚,至于阿南,在都城除了我們,連認(rèn)識的人都沒有。”
魏織:“他們倆都去私奔了。”
柳清祿沒往奇怪的地方想,聽到魏織的話,道:“私奔?和誰?他們倆有喜歡的人了?”
只當(dāng)玩笑聽的柳清祿。
魏織捶胸頓足:“我當(dāng)初怎么就沒想到!”
柳清祿:“阿凌?想什么?”
魏織道:“我被喜歡的人拒絕了。”
柳清祿聽了,愣住了:“喜歡的人?!你喜歡誰?我怎么不知道!”
魏織道:“你不知道的事兒還多著呢。”
柳清祿:“你啥意思,快點說,你喜歡上誰了?是江峻的姑娘還是這里碰上的?”
說完,柳清祿驚了:“你你你不會喜歡上那個公主了吧?!”
兄弟為什么這么想不開?!
魏織:“我沒有。”
話落,一個身影嗖的躥了進(jìn)來:“權(quán)凌哥!”
是柳田,他十分激動的看著魏織,他的房間就在隔壁。
柳清祿被嚇了一跳,讓他冷靜。
柳田無法冷靜的抓著魏織肩道:“權(quán)凌哥!你喜歡誰?你說你喜歡誰?!”
魏織:“我喜歡公主。”
柳田一把掐住了魏織的脖子:“權(quán)凌哥!對不起!”
柳清祿一把將柳田拖開,柳田掙扎:“權(quán)凌哥!嗚嗚!你怎么能!你怎么能喜歡她!”
魏織摸摸脖子,難得沒心思跟他計較道:“滾。”
柳田:“權(quán)凌哥!我不滾!你跟我說清楚!”
魏織不睬他,柳清祿把人扔出去,關(guān)上門道:“我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怎么說?”魏織問。
柳清祿在魏織對面盤膝坐下道:“蓮塘不見沒有和阿南還有柳田兩個人說,阿南也是,你說,他們會不會遭遇了什么不測?”
魏織聽了道:“最近都城有什么人失蹤嗎?”
柳清祿道:“這個還不知道。”
魏織:“他們兩個都不告而別,確實有問題。”
正說著,有人敲門,開口道:“公子。”
聞聲,柳清祿對魏織道:“人回來了,問問吧。”
魏織點頭,柳清祿道:“進(jìn)來。”
那人應(yīng)聲,推門而入,是個面向陰沉的中年人,緊跟著柳田一臉涕泗橫流的跟了進(jìn)來,就要朝魏織沖過去:“權(quán)凌哥!你不能喜歡她!你要是喜歡她!我就不活了!”
魏織把人踹出去,示意那人坐下,那人未坐,道:“公子托我找的兩個人有下落了。”
魏織道:“說。”
那人道:“公子讓我找的名叫江悠南的人沒有下落。”
聞言,柳清祿道:“沒有下落?你不是說都有下落了嗎?”
那人道:“公子,這位名叫江悠南的公子,沒有出城,但在都城也找不到。”
聽此,魏織疑惑:“沒有出城也不在都城?”
那人點頭:“是。”
魏織:“你們是什么人?”
那人道:“我們是做各種買賣的人。”
柳清祿道:“才不到三日,你們不可能把都城找遍吧?”
那人道:“不用找遍,兩位公子給我的畫像可是確定無錯?”
魏織點頭:“無錯。”
那人便道:“這位面向的公子出了城,但是名字叫江悠南的人沒有出過城。”
聽到這,柳清祿和魏織蹙眉:“沒有叫江悠南這個名字的人出過城?”
那人:“沒錯。”
魏織道:“江悠南出城了,但是不是用的江悠南的名字?”
那人:“公子說的不錯。”
柳清祿愣了:“那他用的什么名字?”
那人道:“于山,一個普通百姓的名字。”
魏織:“普通百姓?”
江悠南到底要做甚?去做甚?泥瓦巷出事了?還是江父出事了?好吧,不可能,要是江父出事了泥瓦巷出事了,為什么不用自己的名字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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