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6聽了魏織的話,抽道:【宿主老大,不能。】
魏織:“長大了她就要給我戴綠帽子啊。”
系統6:【宿主老大會娶李笤笤嗎?】
魏織:“呃,不會。”
系統6:【宿主老大不會娶李笤笤,她就不會給你戴綠帽子。】
魏織:“你這邏輯不對了,她不會給我戴綠帽子,也會給其他兄弟戴綠帽子,萬一她碰上壞人了,嫁給一個特別變態壞的人了,知道她給他戴綠帽子了,還不得把她殺了,肯定死的很慘,不如現在直接杜絕了一切的可能性。”
系統6哭了:【宿主老大,不能呢。】
魏織:“其實我也只是說說,搞不好她遇到一個好人,不會紅杏出墻。”
系統6沒說話。
魏織問喻蓮塘和柳田:“你們倆要不要去?”
柳田:“我去!”
喻蓮塘一開始魏織收請柬的時候因為擔心跟魏織一塊去過,但之后看魏織可以,便就沒再跟過,倒是柳田每回都跟。
喻蓮塘:“我就不去了。”
魏織給自己倒了杯酒道:“行吧。”
翌日,李家。
李家三女的滿月宴辦的十分大,請來的什么人都有,但凡李家認識的。
柳田圖的是沾喜氣,魏織只是喜歡湊熱鬧,再加上滿月的和自己有點曾經關系,所以魏織拿了禮金,但是沒有見到李家三女李笤笤,雖然沒見到有點微妙,但是魏織也沒在意,與人寒暄,吃了午飯,便和柳田離開了。
兩人分道,各自走了,過年前,都城下了幾場雪,九國發生戰亂,不過短短半月就結束了,喻蓮塘和柳田期望金榜題名,魏織每天滿都城的吃喝玩樂,過年是和喻蓮塘還有柳田柳清祿一起過的,不過后半夜就回了謝宅,在謝景三想給魏織腳腕上套一個鐵環的時候,魏織笑嘻嘻的讓謝景三打消了這個念頭。
轉眼,冬去春來,春闈在即。
清居樓里,柳田看著魏織在喝茶看話本,實在忍不住擔心道:“權凌哥,馬上就要會試了,你這樣真的可以嗎?”
難道因為是駙馬了就可以這樣了?
魏織不知道柳田的想法,搖搖頭:“沒事。”
喻蓮塘也是擔心的,柳清祿卻不擔心,因為魏織就算不金榜題名,也是吃喝不愁的,這不是因為魏織和謝家關系,而是魏織放在自己那里的銀子已經變成了更多的銀子。
在魏織吃喝玩樂中,春闈到了,魏織從謝家走出,提著考籃,突然一本正經的到了清居樓,穿的是襦衫,頭束綸巾,但饒是如此,也無法掩去他身上那股子張揚肆意,狂妄不羈,邪魅風騷的氣質。
喻蓮塘穿的依舊如常,柳田也是,柳清祿來送三人,唯獨魏織穿了新衣衫不說,還是襦衫,一本正經的君子風。
柳清祿:“阿凌,你怎么了?”
魏織把考籃遞給不敢看自己的香兒,香兒放到了馬車上,魏織看柳清祿:“什么?”
柳清祿不知道從哪里得了把扇子,那扇子上面的作畫和字跡頗為秀逸,一時讓魏織覺得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兒見過,他搖著清白雅意的折扇裝嗶——,聽到魏織問什么,就把扇子一收,上下一指魏織衣衫道:“你怎么忽然穿起這種文縐縐的衣服了?”
魏織看了看,道:“怎么了?這不是人生大事,要講究一下嘛,給考官留個好印象,不然萬一考官看我不順眼,要誣蔑我舞弊可如何是好?”
柳清祿等人嘴角一抽,那是什么樣的考官?雖然不是說絕對沒有。
柳田道:“權凌哥,萬一不管你怎么樣都被誣蔑舞弊呢?”
魏織一巴掌甩他腦袋上:“你什么嘴?我知道,因為公主的事兒,你心里惱我,但是是我求的嗎?兄弟啊,這就是兄弟,太讓我失望了,你還有沒有良心?”
柳田腦后滴汗:“權凌哥,我有良心。”
說實話,因為公主,柳田一開始確實嫉妒惱過魏織,但是最近已經想通了,因為公主真的不喜歡他。
魏織道:“把你的話收回去。”
柳田:“我收。”
魏織滿意:“嗯。”
喻蓮塘看著幼稚的倆,道:“走吧。”
魏織點頭:“好。”
會試三場,初九,十二,十五,三日一場,進去搜身,每人給了三根蠟燭,進去后號舍的門馬上就關了,魏織本以為左右隔壁號舍都是不認識的人,誰知左邊隔壁竟然是劉厚,發現純屬偶然,劉厚看到魏織就不喜,魏織也不喜他,魏織答完題就翹著腿倚著壁睡了,等差不多收卷的時候系統叫醒魏織,就這樣‘暗無天日’的九天終于過完了,魏織坐的全身僵硬,別的考生都心情各異的跑了,只有魏織趴在桌案上像個尸體一樣,喻蓮塘和柳田在考院外等魏織,半天沒等到人,就又奇怪的進了考院,然后找到了半死不活的魏織。
老實說,看到魏織這個吊樣,喻蓮塘毫不意外,對于一個成天不消停的人來說,這九天實在難受,喻蓮塘背起魏織,柳田給魏織提著考籃出了考院,回了清居樓。
要是換個人,被這么背著,肯定要不干,覺得羞恥丟臉,但是魏織不是換個人,他毫不在意旁人眼光的趴在喻蓮塘背上睡著了。
太子燕玚在考院外不遠看到魏織被喻蓮塘背出來,皺了皺眉,沒說什么離開了。
劉宦看魏織半死不活的,自然而然的想是魏織沒考好,難受的昏過去了,畢竟這樣的考生不是沒有。
劉宦在心里大笑得意了一番,跟著燕玚走了。
魏織被喻蓮塘背回客棧,足足睡了一天,黃昏時餓醒了,和柳清祿喻蓮塘柳田三人吃了頓飯,就回了謝宅繼續睡,魏織已經很自覺了,不再讓謝景三夜半搬自己。
吃飽睡好,春天來了,動物的發|情|期,連人也不能幸免?
面對對自己耳鬢廝磨,覬覦自己某處的謝景三,魏織慫的每天都在逃,避,這樣的日子直到那天結束。
這天,是會試出結果放榜的日子。
所有人都很緊張,只有魏織不緊張,就算不是會元,魏織也有絕對的自信自己能榜上題名。
柳清祿和魏織還有喻蓮塘以及柳田到了榜下,四周人頭攢動,四人很輕易的擠到了前面,看著先放出的榜,除了會元第二第三,及進士的都放出來了,魏織和柳田喻蓮塘一掃,柳田看到了自己的名字,直接哭了,四十二名!
也是光宗耀祖了。
找到自己名字的人高興的跪到了地上哭,沒找到自己名字的心里有數的也跪到了地上哭,剩下一小部分直勾勾盯著另外一個榜。
那個榜在人們激動的注視下,放了下來,然后上面赫然三個名字:權凌,喻蓮塘,霍恩之。
魏織毫不謙虛的笑了,喻蓮塘倒是不驕不躁的,但是其實心里很高興,那個名為霍恩之的,是個比魏織和喻蓮塘還年輕的少年,十三歲上下,反而他成了焦點,知道了結果,魏織就和喻蓮塘還有柳田柳清祿離開了榜下。
柳清祿看著魏織是驚詫的:“兄弟,厲害!”
魏織:“哈哈!”
喻蓮塘:“你平日讀書?”
魏織:“沒有。”
柳田擔心的看著魏織:權凌哥不會真的舞弊了吧?
喻蓮塘對自己的結果還是滿意的,柳清祿道:“我要是也參加了科舉,這會元肯定就不是你了。”
魏織:“你想吧。”
柳清祿:“爺,請吃飯?”
魏織:“滾。”
齊帝看到會元的名字也是十分驚訝的,燕玚笑了,劉宦吐血了,怎么可能?!就那個權凌?就那個混蛋?!會元?!不!一定!他一定舞弊了!劉宦想。
燕宬也是驚訝的,很多人都是驚訝的。
但更驚訝的還在后頭,殿試的結果更驚人:狀元權凌,榜眼喻蓮塘,探花郎還是霍恩之。
還是那三個人。
然后這天夜里,和喻蓮塘他們喝完酒回了謝宅,就被謝景三抱起壓|到了榻上,那人嗓音蠱惑又帶著幾分戲謔的笑意:“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日。”
于是魏織在醉醺醺的情況下,被那什么了······
第二天,狀元爺腰疼的咔嚓咔嚓心里大罵謝景三祖宗十八代的騎上了高頭大馬,開始告訴百姓,自己就是今年的狀元郎。
劉宦直接病了。
等齊帝下旨讓未來駙馬兼狀元爺當太子詹事時,劉宦只剩半條命了。
接著,齊帝開始讓禮部準備公主和魏織的大婚。
魏織已經想到辦法解決這個事了,齊帝卻突然駕崩了,死因很慘,累死的,用二十一世紀的詞匯講,就是過勞死。
親事暫且擱置,都城大喪,帝王死后一切遵禮制行,齊帝葬入皇陵。
國不可一日無君,齊國開始準備新帝燕玚登基。
還沒見過燕玚的魏織,應該是說太子還沒見過的少詹事,這天被一個太監領著去見齊國未來的皇帝,太子燕玚。
魏織很快進入演技的狀態,果然造反作死要對著燕玚來嗎?
不管燕玚能活多久,現在關系還是要搞好的。
長政殿。
太子燕玚身著素服于案前,正在看奏折,眉眼間的疲憊有些明顯,帝王的氣度已顯,威儀高貴。
他正看得入神,就聽到了太監的稟報聲,魏織到了。
聽到這,燕玚放下奏折,竟難得的心底有些緊張。
燕玚身邊不遠處站著的是曾服侍先帝的蕭巨巨,燕玚啟唇道:“宣。”
蕭巨巨聽了,便揚聲開口,那太監聞言應聲退下,不一會兒,魏織踩進了大殿,微微垂首,看似恭謹,實則步子散漫,并無害怕緊張什么的感覺。
燕玚看著魏織彎唇,魏織也沒抬頭,虛虛拱手單膝落地:“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燕玚看他這樣,便道:“平身吧。”
魏織:“謝皇上。”
魏織站起身,然后演技上身的偷瞄了眼燕玚,接著裝模作樣的好像十分驚嚇驚訝不敢置信的愣住:“你······!”
燕玚抬手道:“都退下吧。”
蕭巨巨會意,帶著殿中一干太監宮婢退離了長政殿候在外面。
魏織見沒有人了,繼續裝模作樣:“雁湯?!”
燕玚起身道:“嗯,是我。”
魏織故意往前走了兩步,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燕玚:“雁湯?!燕玚?!你是皇上?”
燕玚看著魏織,心下有些愧疚,他步下石階,走到魏織面前:“嗯,我是。”
魏織繼續增加燕玚的負疚感:“你騙我啊?!”
燕玚開口:“阿凌,我,對不起,我不是有意騙你。”
魏織看他這樣,心里的惡魔笑的滿地打滾,但是面上還是不動聲色的后退兩步,看著燕玚道:“你叫我來干嘛?我讓你收破爛行乞之類的事,你要報復我了?”
燕玚趕緊搖頭:“不是,你誤會了,我不是。”
魏織趕緊露出放心的表情:“那就好,那就好。”
說完,才好像剛意識到什么的趕緊要跪下道:“皇上······!”
燕玚果不其然扶住魏織,沒讓他跪道:“好啦,你我私下就不必這客氣了,你來。”
魏織看著燕玚不動。
燕玚:“阿凌?”
魏織:“你是皇帝。”
燕玚:“嗯。”
魏織:“我們這樣真的好嗎?”
和皇帝做兄弟什么的?
燕玚聽了,笑道:“和以前一樣就好。”
魏織:“好。”
“你叫我來干什么?我其實現在還有點不敢相信,接受不了。”
燕玚道:“也沒什么事,就是想和你坦白。”
魏織:“我原諒你。”
魏織又補充道:“作為皇帝。”
燕玚愣了一下,魏織繼續道:“作為兄弟朋友,我還是想揍你。”
打皇帝什么的想想就刺激。
系統不說話。
聞言,燕玚袖袍下的手微滯,心中莫名一動。
魏織道:“誰讓你是皇帝了,我又不能揍你。”
燕玚聽了,笑道:“那我現在不是皇帝。”
魏織笑嘻嘻的一把勾住燕玚的肩道:“能揍嗎?”
燕玚道:“能。”
魏織給了他胸膛一拳,不輕不重,燕玚還咳嗽了一下,魏織道:“不是吧,我只用了九成力啊。”
燕玚:“······”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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