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樞夜道:“本王想看看你易容下的臉,便是你原本的模樣!
聞言,魏織看他,然后面無表情。
如果魏織換位思考,自己是燕樞夜這么做,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我不知道你的名字是不是假的,但是模樣肯定再無法作假了,只要找人將臉畫出來,再去問,總有跡可循,畢竟這個人是禁衛軍,每日在宮中,實在不能不管。
猜到燕樞夜大概的心思后,魏織就微妙了。
不行,不能讓他看。
于是魏織先道:“王爺,別這樣,你會愛上我的!
大抵第一次見如此厚顏無恥不要臉的人,燕樞夜頓了一下,隨即再次笑起來,他道:“你放心,本王不會!
魏織掙扎道:“王爺,越是這么說的人,越是會打臉!
燕樞夜:“打臉?什么意思?”
魏織耐心解釋道:“就是你說不會喜歡我,然后喜歡上我了的意思!
燕樞夜道:“不會!
魏織道:“我長得可好看了,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傾國傾城的!
燕樞夜看了魏織一眼,然后道:“是嗎,那我更好奇了。”
魏織道:“看看,您只要一好奇,您就輸了,您肯定會對我一見鐘情,不可自拔,恨不得生死得到,好奇是罪孽的源頭!
燕樞夜嘴角抽了一下,道:“你試試!
魏織道:“我不試,我不想禍害王爺!
燕樞夜抓住魏織的手腕:“你盡管禍害便是!
魏織道:“王爺,真的沒必要,您這是何必,臣子不想跟您互相傷害!
說著,使勁抽出自己的手腕,然而燕樞夜卻輕易抓的很緊,他看著魏織,笑道:“本王不是說了嗎,你且試試。”
魏織道:“我不試!
燕樞夜道:“本王命令你試。”
魏織道:“這易容術我破不了。”
燕樞夜道:“好辦,本王破得了!
魏織:臥槽!
燕樞夜一手撫上魏織的臉,魏織抓住他的手道:“王爺,你放過我吧,我都發誓我是好人了!
“可是壞人不信鬼神!毖鄻幸沟馈
竟然很有道理的樣子。
魏織趕緊道:“壞人早晚會報應的,王爺信鬼神就好了!
燕樞夜看著魏織的眼睛,彎唇道:“本王不信鬼神!
魏織:“······”
次奧,他這是自己承認自己是壞人?
魏織道:“王爺何必妄自菲薄,您這么好看,心里肯定是好人!
燕樞夜道:“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本王現在就想殺了你。”
魏織嘴角抽了一下道:“王爺,咱別這樣。”
燕樞夜道:“讓本王看一眼便可,還是你再怕什么?怕別人知道你的真面目?”
“沒有,我不怕別人知道我的真面目!钡俏遗履銈冎牢业纳矸莺髧樢惶缓蠛吞痈愫藐P系的計劃落空。
燕樞夜道:“那便去了易容術!
魏織持續掙扎:“王爺啊!我真的不想讓別人看到我的真面目!
這句話是絕對不假的。
燕樞夜道:“是嗎,你這么說,更叫本王想看了!
魏織想打死他。
兩人斗智斗勇,動手動腳一番,魏織落在了下風,被抓著準備解了易容術,然而,某位王爺m了魏織半天,似乎沒找到破解易容術的方法,因為他皺眉了。
魏織心底冷哼,老子的易容術是這么好破的嗎!
燕樞夜盯著魏織的眼睛。
魏織盯著燕樞夜的眼睛。
兩人對視半晌,燕樞夜放開了魏織,然后道:“本王可能要輸了。”
魏織不明所以的起身:“啊?”
燕樞夜道:“本王從現在開始,要喜歡你!
魏織:“?”
燕樞夜:“別這副表情,本王是認真的!
魏織:“王爺,您是不是傻了?”
燕樞夜道:“你看呢?”
魏織道:“我看是傻了!
燕樞夜道:“倒沒有!
魏織無語的看了他一眼,要出去馬車,而燕樞夜忽然抓住魏織,將人帶回來道:“你這副樣子出去真的好嗎?”
衣衫凌亂,青絲已散,好像經歷了一番不可描述。
魏織哦了聲,正要用繩子將頭發綁了,又被燕樞夜按回去,一雙修長好看的手穿過青絲,帶著微涼的感覺撫過魏織的頭皮,忽然另她毛骨悚然了一下,猛的轉頭看向燕樞夜。
燕樞夜要給魏織束發。
魏織看著他愣住。
十·方·夜······
十方夜也喜歡給她束發······
燕樞夜看著魏織猛的轉過頭,神情有些異樣,不禁道:“怎么了?”
魏織扯過他指間束發的帶子匆忙離開道:“沒什么。”
說完,拂開馬車簾幕跳了下去。
燕樞夜身上并無十方夜的感覺,自己不對勁的有些太明顯了,想著,魏織朝宮門而去。
馬車里的燕樞夜皺了皺眉,看了眼手,沒說什么。
大將軍北境平亂歸來,皇帝設接風洗塵宴,要讓重臣等人帶著家眷去,定國候府在列,南門雨不想湊這種熱鬧,南門華要照顧生病的兒子,定國候就要帶魏織去。
魏織不想去,定國候死活也要逼著魏織去,魏織還是去了,接風宴在宮中一大殿里,人不少,還有女眷,年紀不大的姑娘害羞的站著,偷瞄著模樣好看的少年,魏織一進去,忽然發現自己成了所有人注目的焦點,不管男女都在看自己,并且眼里都是驚艷善意的表情。
魏織有點飄,其實,我也沒有長得這么好看了,主要這是易容術,其實五官端正,還算不上驚艷什么的,不過這些人這表情,看來自己覺得一般,別人覺得自己很好看啊!
哈哈!
系統6不說話。
魏織正要笑起來,忽然聽到耳邊響起一道聲音:“在想什么?”
聽到燕樞夜的聲音,魏織轉頭看向身后,看了一下,魏織又看向那些人,然后,就是,發現了,那些人,特么看得,好像,不是自己?
于是臉當場拉下來,默默的坐到了一個位置上。
定國候朝燕樞夜行禮,其他人也朝燕樞夜行禮,魏織看了,隨隨便便的拱了一下手。
燕樞夜在魏織的旁邊坐下了。
定國候和定國候夫人看著微妙,魏織理應是和他們坐在一起的,算了,想著,定國候夫婦跟著太監去了自己的位置。
很多姑娘都在偷瞄燕樞夜,魏織面無表情的坐著。
你大爺的!
正問候著燕樞夜祖宗,忽然看到太子燕彧也來了,他在上首坐下,旁邊還有幾個空席,魏織見了,面無表情悄悄起身,朝燕彧身邊的空位飄過去,沒有人注意到她,燕樞夜看著魏織在太子身邊坐下,挑了挑眉,然后起身走去。
燕樞夜坐在了魏織身后。
魏織背后冷颼颼的。
燕彧看了魏織一眼,魏織笑道:“殿下好呀!
燕彧沒睬魏織。
魏織:哎呦,還是個高冷的美人兒呢。
想著,魏織無視身后的冷颼颼,把坐下的蒲團朝燕彧挪了挪,所有人朝太子這塊冰行禮后,就都在互相寒暄,所有人看起來都挺怕太子的,所以沒有人看到魏織的小動作,除了燕樞夜。
燕樞夜就看著魏織挪,太子察覺了,偏頭看向魏織,魏織努力的刷存在感,一臉笑瞇瞇的朝太子道:“殿下,我叫南門墨池,是定國候府的,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以前咱倆的事!
魏織開啟硬聊模式。
燕彧收回視線,坐的筆直的宛若老僧入定,但還是回應了魏織:“什么事?”
魏織心道,果然說明身份比較好,想著,魏織編道:“小時候,臣子來宮里,不小心崴了腳,是太子殿下背的臣子去看的太醫!
燕彧沉默了一會兒,道:“不記得。”
魏織:哎呀,不記得好!不記得好!這樣自己可以隨便發揮了。
正要繼續開口,忽然燕樞夜開了口:“彧兒!
燕彧聞聲轉頭,看到燕樞夜,便起身道:“見過皇叔!
燕樞夜道:“他喜歡騙人,你莫被他騙去了。”
燕彧淡淡道:“是!
魏織怨恨的看了眼燕樞夜。
燕樞夜朝魏織一笑。
魏織看燕彧坐下了,就繼續道:“我跟殿下很有緣分······!
燕彧道:“我小時候,沒有背過人!
魏織嘴角抽了一下。
燕樞夜不要臉道:“本王少時倒是背過人。”
魏織不說話了。
皇帝皇后這時來了,所有人起身行禮,接風宴進行到一半,魏織想離開了,因為太子已經不知道去哪里了。
接風宴結束時,魏織第一個往殿外走的,身后卻這時忽然響起一聲驚呼:“父王!”
“瑞王爺!”
“快!傳太醫!”
皇帝看到自己兄弟忽然倒下,忙是讓人傳太醫,然后又忽然想起什么,眼睛在大殿里巡視一圈,開口:“南門墨池呢!”
魏織聽到這個聲音,又聯想到之前聽到的驚呼,大抵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所謂救人一命有積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有積分,魏織就轉身:“臣子在!”
皇帝道:“快給瑞王看看!”
魏織應聲,人群中讓出一條道,到了瑞王面前,魏織給他把脈,然后道:“是心梗!
說完,取出銀針。
心梗?
所有人沒聽懂。
魏織已經一銀針下去,看得所有人咽了咽唾沫。
魏織這一陣扎完,瑞王的臉上明顯的開始有了血色,呼吸也順暢起來,不再痛苦的樣子。
有人問:“南門少爺,這心梗是何意?”
魏織解釋了一番,所有人明白了,然后倒吸一口涼氣,這么可怕,他就一針下去了!
等御醫來了,給瑞王一探脈,說出無礙后,所有人驚訝的看向魏織,看來南門墨池救了太皇太后是真的了。
皇帝要賞魏織,魏織沒拒絕,謝恩后,便和同樣驚住的定國候夫婦離開了皇宮。
魏織到了定國候府,讓人準備飯菜,在接風宴上,魏織沒吃飽,準確的來說,是沒吃,一直在試圖和太子說話,然而太子就是個木頭,說到一半,太子消失了,太子消失了,魏織的面前就只剩下了酒,誰偷吃了老子的飯菜?
魏織偏頭一看,看到一個白胖少女,那白胖少女是賢王郡主,她一只手正在將魏織面前盤子里的最后一顆葡萄拿走,被當場抓個正著,然后朝魏織吃吃一笑,天真爛漫,魏織看著那位吃貨郡主,最終還是沒說什么,總不能讓她吐出來。
于是,接風宴,魏織除了飲了幾杯酒,什么也沒吃。
回到自己的院子,魏織聽到一群貓狗叫喚聲。
哦,那個乞丐完成了自己的委托。
南門雨也在院子里:“這些貓和狗是你讓一個乞丐送來的?”
魏織點頭:“是我。”
南門雨道:“你要養這些東西?”
魏織道:“沒錯。”
南門雨道:“嗯!
他沒再繼續這個話題,道:“聽說你最近和景王爺走的很近!
魏織低頭看著圍住自己的貓和狗道:“你干什么都是聽說聽說,直說不好嗎。”
南門雨笑道:‘好,你最近為何與景王爺走的那么近?’
魏織道:“這個問題很簡單,首先,我不想跟那個燕樞夜走的近,是他非要跟著我,其次,我們走的不近!
南門雨聽了道:“景王爺為何要跟著你?”
魏織道:“沒什么,他知道我不是南門墨池了!
南門雨一聽,激動起來:“什么?”
魏織道:“哎,放心,我告訴他,你們都不知道!
南門雨皺眉。
魏織往房檐下走去:“你別想太多了!
南門雨道:“景王爺怎么發現你的?”
魏織道:“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說完,走進了房間,準備開始完成昨夜煉的毒,過了會兒,飯菜送來了,魏織放下了手里的東西,先吃了晚飯,又讓人給貓狗洗了個澡,才繼續鉆回房間。
月上中天時,毒完全研制好了,魏織將毒盛進一個小瓷瓶里,只要燕樞夜對自己有殺意了,就毒死他。
房間里燭火搖曳,洗干凈的貓和狗有睡的,有的還在魏織腳邊打轉,魏織看著它們道:“要不要用你們試試?”
看著魏織的貓和狗突然察覺到危險,然后坐下了。
魏織看著它們一會兒,倒沒有真的下手,而是彎腰摸著一個狗的腦袋道:“得給你們絕一下育,來來來,排隊!
貓狗是聽不懂魏織的話的,就是坐著不動的看著魏織,睡著的繼續睡,魏織開始用銀針法給它們來個子孫斷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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