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芝扁著嘴對鐘伶嚷道:“你想燙死我啊!”
鐘伶看著拿在手里的餅,似乎是才意識到燙手,連忙放下,甩了幾下手:“唉,你別說,還真是挺燙的,不好意思啊,倉促了。”
莫少芝悶哼一聲個,噘著嘴斜睨他半晌,鄙夷道:“我看你是故意的,想將我嘴巴燙傷好說不出話來!”
鐘伶苦笑說:“哪能啊!”
小貍貓顧不得其他,拿起一只餅吹了吹熱氣就送入嘴中,一口下去,“咔嚓嚓”粉脆粉脆的,十分香甜,她一臉滿足:“哇,也太好吃了吧,這是,桂花紅豆餡的。”
衣美叫她如此稱贊,也迫不及待拿起一只:“嗯,我也嘗嘗看。”
咬之前,衣美抬起另一只手托在下巴下,準備接住餅落下的碎渣渣。
果然,一咬,手心里若雪花一般落下一片。
那效果十分香脆誘人。
白輕盈見狀也抓起一只,大口咬了起來,他可沒有衣美那么秀氣,“咔咔”任由那碎渣落了滿桌子。
他眉頭一挑,居高不下,有些震驚:“嗯?!果然好吃!”
一只幾下便粉碎殆盡,便又抓起一只。
見他吃的那么香,鐘伶也忍不住拿起一只,小口咬著,片刻品味著:“的確,甜而不膩,餅皮松脆。”
“我這個是肉餡的呢!”
“我這個是黑芝麻餡的!”
莫少芝見他們吃的不亦樂乎,把自己給晾在了一旁,便忙不迭吆喝道:“我的呢,我的!”
衣美會心一笑,剛要抓一只,又停手問道:“莫哥哥想吃什么餡的?”
莫少芝十分篤定道:“紅豆沙!”
衣美便拿了紅豆沙的送到他嘴里,莫少芝吃了一口,嚼了幾下便點頭:“嗯,還是小時候的味道!”
這時小二走來,笑容可掬:“幾位客官,我們的慶云萍餅,吃的都還滿意嗎?”
小貍貓?zhí)痤^,嘴角掛滿了餅渣渣,回他道:“滿意,太好吃了!不過,這萍餅,為何叫萍餅啊?跟萍有何關(guān)系?”
小二似乎是早就做足了準備,就是為了過來普及給他們這餅故事的,于是手里的抹布往肩膀上一甩,雙手扣在身前,嘴角一揚,清嗓開腔:“咳!這慶云萍餅啊,那是我們合慶鎮(zhèn)的特色糕點,只有我們這里才有,出了鎮(zhèn)子再也在吃不到,那可是遠近聞名呢。你們是外地來的,估計不知道,這慶云餅背后還是有故事的呢。”
莫少芝慢慢嚼著嘴里的餅,不動聲色,白輕盈卻安奈不住問:“那小二哥還是快跟我們講講那背后的故事吧。”
“客官,別急,聽我慢慢給你道來。”小二含笑道:“我們這里的合慶鎮(zhèn),是江湖第一大漕運陸運幫派,慶云幫的大本營,鎮(zhèn)上人基本上都是靠慶云幫做營生,那王振風(fēng)老幫主可是很有名望,這餅啊就是當年她夫人做出來的。那王夫人不禁長得好看,而且心靈手巧,做出餅的那年,也正是他們女兒王萍月出生的時候,所以就取了這個萍字做名字。王夫人教會了我們大家這手藝。因為這餅松脆可口,一直傳承到如今,也成了鎮(zhèn)上一項不少的收入,”小二侃侃而談,字里行間流露出對王家的崇敬感恩之情。
“王萍月怎么是跟她有關(guān)呢?!”小貍貓一聽,瞬間看手里的萍餅就不那么香了。
鐘伶看著捏在手里的半塊餅,悠悠道:“原來這萍餅還跟這王家小姐有關(guān)系啊。”
小二說到那王萍月,眼睛發(fā)亮:“嗯,那王家小姐長得那可是貌美如花,端莊秀麗,可是我們這合慶鎮(zhèn)的獨一無二大小姐呢。”
白輕盈眉目一挑,來了興致:“那如此驚艷的大小姐,可有意中人啊?”他說話間,眼神掃了一眼那邊的莫少芝。
小二一頓,顯然這個問題回答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圍:“這個反正小姐是待字閨中,意中人?這個我們平頭百姓就不知道了。”
白輕盈突然恬不知恥的來了句:“哦,那這么說,我還是有希望的了,呵呵。”
他話還未落,鐘伶的一道狠若飛刀的目光便落到他臉上,“刷刷刷”猛刮了幾刀。
白輕盈無端覺得臉生疼,不禁抬起手揉了揉。
小二這才仔細打量了白輕盈幾眼,隨即十分篤定般搖搖頭:“不行不行,公子雖然長得還行,但是,怕還是配不上我們絕世無雙的大小姐。”
白輕盈一聽不甘心:“嗨?!我怎么就配不上他王家小姐了?!什么絕世無雙,我看你就是井底之蛙,坐井觀天!”
“啊?!”小二有些側(cè)目,總歸是客人,也不敢說太沖的話。
其他人忍俊不禁。
白輕盈接著扯著嗓子道:“那你說,哪里能見到你那絕世無雙的大小姐呢?”
小二一頓,立刻遞上笑臉道:“嗨,你們還真是運氣好,趕上了,這幾天,幫里正準備一年一度的比武大賽,小姐和夫人都會觀禮,你們也可以去瞧瞧啊。下午就是最后一場了。”
“嗯,那還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我們得去瞧瞧。”鐘伶說完,將最后半塊餅塞進嘴里慢慢嚼著。
“咳”莫少芝干咳了一聲,示意自己嗓子干了。
還未等衣美動手,旁邊的鐘伶先一步端起茶杯,陰陽怪氣獻殷勤說道:“不好意思,伺候的不到位,莫哥哥別介意。”
在他的幫助下,莫少芝小口喝了幾口茶,才消了口干。
鐘伶剛放下茶杯,小二就很識趣的麻溜給杯里續(xù)滿。
鐘伶扭頭掃了一眼莫少芝,手已經(jīng)握在了了杯子上,溫和道:“還要嗎?”
畢竟他是鐘伶,即便現(xiàn)在他十分放低的狀態(tài)下,莫少芝也不敢太過分使喚他,于是莫少芝搖了搖頭:“不用了。”
鐘伶手便松開了那杯子。
那無比怪異的一幕,白輕盈細細看在心里,他在嘀咕:他們兩個到底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平日里極其不對付的人,竟然如此親密,事出反常比有妖啊
待小二離開,小貍貓便道:“那今晚,我們就在這合慶鎮(zhèn)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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